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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挣扎着冷笑道,“你现在杀啊!你现在不是有机会么?杀了我你不就给你儿子报仇了么?”
“不许你提他!”漠云怒吼道,剥下暖裘棉衣,又一条条把他的亵衣撕下来,恶毒的嘲笑道,“老子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的!爷会先让你好好爽个够!怎么样?做娼妓的感觉很不错吧?是不是被人骑得很舒服?”
烟花的上半身很快不着寸缕,他死死的护住裤子,怒骂道,“**滚开!别碰我!”
漠云把他丢在榻上,咬牙切齿的盯着他,“老子今天要把你这贱货操翻过来!再一刀一刀的碎了你!”一手揪住他的裤脚就是用力一扯,顿时一条裤腿应声而落,露出整条雪白的腿来。
烟花双手扒着榻沿往上撑,企图坐起来,一边大骂,“**的禽兽!活该断子绝孙!”
漠云猛然伸手就往他裤裆里抓去,狞笑道,“老子今天就让你断子绝孙!”
烟花拼命的躲避,手指猛然碰到暖被间一个硬物,想也不想就抓起来用力往他头上砸去。
“啊!”漠云惨叫一声,捂住额头摇晃着倒退了两步,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烟花紧紧的抓着手上的冻墨石手炉,瞪着他剧烈的喘息着。
内殿里的柳新月躲在床底下,听着外面闹得天翻地覆,浑身颤抖的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漠云怒不可遏的拭了一把脸上的血,猛然扑上来揪住烟花的头发,“贱货!老子今天扒了你这身妖精皮!看你还怎么猖狂!”
烟花忍着头上的剧疼,紧抓着手上的手炉往他胸前砸去。
漠云手臂一挥,猛然把他摔到地上直滚出去。
烟花跌在立柜下,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眼前一片昏暗,手中却依然紧抓着那个手炉。
漠云一手捂着头,狞笑着盯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
猛然一声巨响,殿门被人踹开。
漠云站住脚,回头眯眼看去,不禁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晃了晃头。
寒照日铁青着脸立在门口,身后簇拥着一群侍卫,冷冷的看着殿内。
“皇上?”漠云醒过神来,看了看地上的烟花,忽然猛扑过去。
立刻闪进来两个侍卫,长剑出鞘拦住他,横眉怒目挡在烟花前面。
寒照日缓步跨进来,冷冷的喝道,“拿下!”
“是!”众侍卫一齐应道,上前围住漠云。
“皇上!”漠云退后一步,凛然的望着寒照日,“让漠云杀了这个妖孽,漠云随你处置!”
寒照日冷笑一声,猛然抬头,目光冷厉的盯着他,“朕的人,也是你一个做臣子的,想杀就杀的么?愣着做什么!押入天牢!”
“侯爷,得罪了!”陆俊一挥手,两个侍卫上前扭住漠云的双臂,紧紧的绑起来。
“皇上!”漠云望了寒照日一眼,蓦然仰天大笑。
陆俊脸色一变,向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们立刻推着漠云快速离去,他自己带着剩下的侍卫退到殿外。
“皇上!”内殿的柳新月哭叫着奔出来,扑入寒照日怀中。
寒照日冷冷的站着没动,轻轻喝道,“来人!”
“皇上。”张良应声进来。
“押下去,看好。”寒照日面无表情的吩咐。
张良向两个内侍一使眼色,那两个内侍立刻上前,拉开柳新月架着往外走。
“皇上!皇上!”柳新月挣扎着哭喊道,“我是柳新月呀!您不认得我了吗?皇上。。。。。。”
寒照日听而不闻,只静静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烟花,烟花全身上下只剩了半条裤子,身上到处青紫斑斑,乱发拂面,狼狈不堪。
烟花趴在冰冷的地上,气息微弱的仰望着寒照日,目光冷寂,一言不发。
寒照日猛然转过身去,一把扯下身上的雪狐披风扔给张良,“送他回宫,即刻去传太医。”
张良慌忙拿着披风过去包住烟花,两个内侍疾快的抬了软椅来,与张良小心的抬起烟花放在上面,一个内侍抱过一床被子在上面盖好,几个人护持着抬了出去。
临出门时,张良回头望了寒照日一眼,见他依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微微躬身一手扶住了榻背,一手似乎捂着嘴。
“皇上!”张良心里一惊,慌忙奔回来。
寒照日没有应声,只是把手从榻背上拿下来,猛力往后一挥。
张良吓得一抖,硬生生的止住了脚,转身捂住嘴快步追上几个内侍送烟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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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寒观云终究还是喝多了,人事不醒的被侍卫送回王府,一觉睡醒已是黄昏时分,起来梳洗后缓步踱出内室,在小厅里坐下,端着侍女捧上来的汤慢慢喝着。
管家神色匆忙的走进来,躬身禀报,“王爷!禁军一早围了长胜侯府,听说长胜侯昨夜就下了狱!”
第百四八章 风起云涌
“什么?”寒观云一惊,急忙放下汤碗,“知道是为了何事?”
管家犹疑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宫里传来消息,听说昨晚长胜侯酒后闯进了百合殿,杀了柳小姐的侍女和一个宫人……”
寒观云狐疑的看着他,“你是说,漠云酒后乱性?”
管家迟疑的摇摇头,“这个。。。。。。可就说不清楚了,因为当时在百合殿中的,还有。。。。。。烟花公子。。。。。。”
寒观云猛然站了起来,震惊的瞪着管家,“烟花怎么会在?你快说!”
管家不敢迟疑,慌乱的说道,“听说,烟花公子去浮云宫,在百合殿旁边撞上了漠侯爷,侯爷打死了一个内侍,把烟花公子强行【奇】拖进了百合殿,柳小姐的侍【书】女跑出来问,被漠侯爷扔到【网】殿外摔死了,柳小姐躲着不敢出来,与烟花公子都被关在了殿中。。。。。。”
寒观云脸色煞白的瞪着管家,没等他说完就大步冲了出去,站在院子里喝道,“来人!马!”
家人见他神色不对,慌不迭的去备了马来,寒观云一言不发飞身上马,夺过缰绳猛然一下抽在马屁股上,立刻往府外狂奔出去,外院几个侍卫见了,慌忙骑马追上去。
寒观云一路狂奔,到了皇城禁门,外面早已围了一班臣子,守门的禁军拦着全不让进,说是皇上有旨有事明日上朝再说。
众臣见了跨马而来的寒观云,纷纷围上来,“王爷,您可也是为了长胜侯一事而来?”
寒观云理也不理,也不下马,直接上前喝开宫门就打马奔了进去,侍卫把众臣拦在外面关上禁门。
一路过了御花园,寒观云喝住一个内侍,问了皇上的所在便直奔上清宫,到了宫门才跃下马扔了缰绳,疾步进去,两边的宫人都吓得退避不迭。
张良抱着一码折子正从殿里出来,见了寒观云忙站住脚,“王爷?”
寒观云一把揪住张良的衣领,劈面就是狠狠一耳光,踩着散了一地的折子咬牙切齿的骂道,“好你个奴才!你做的好事!本王今天先扒了你这张人皮!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着猛力把他推在地上,上去拿脚就踹。
“王爷!王爷息怒!”殿外两边的侍卫见状慌忙上前劝阻。
“别拦着本王!”寒观云气红了眼,顺手从一个侍卫腰间拔出一把剑来,推开拉着他的侍卫瞪着张良怒道,“本王今天非杀了这个白披了人皮的东西不可!”
眼见要闹出人命来了,立刻有内侍去报皇上了,众侍卫围着寒观云苦苦劝解。
“王爷!你就杀了奴才吧!”张良跪伏在地上,呜咽道,“你杀了奴才,奴才也就解脱了,再不用这么痛苦了,奴才也不想这样做,可是奴才、没法子。。。。。。”
寒观云持着剑冷笑道,“你别猫哭耗子假惺惺!这世上就数你们这班奴才最不是东西了,见谁失了势便上前拿脚踩,全不见好时半点人味!”
张良伏在地上呜呜的哭,全不辩白解释。
“王爷!皇上请您进去。”一个内侍过来战战兢兢的说。
寒观云哼了一声,狠狠的掷下手里的剑。
“王爷!”张良忽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腿,仰脸哭求道,“王爷!求您不要去跟皇上闹,您有气就撒在奴才身上吧,皇上心里也难受。。。。。。”
寒观云一脚踹开他,一迭连声的冷笑道,“他难受?他凭什么难受?这不正是他的算计么?是不是难受烟花没有被那个畜生杀了?”
“王爷!王爷!您不能这么说皇上!”张良又跪爬过来抱住他,泪流满面,“皇上昨儿。。。。。。昨儿都吐血了。。。。。。”
寒观云猛然一愣,瞪着他停住了话,怔了片刻,回身缓缓往殿中走去。
殿中已摆好了晚膳,寒照日独自端坐在上首正中,头也不抬的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胡闹什么。”
“皇兄!”寒观云一步跨过去,看到寒照日神色如常,不禁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质问道,“皇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难道你就真的如此恨他,恨不得逼他死吗?”
寒照日不理他,拿起象牙箸从青花瓷钵中夹着一块雪藕,看着藕丝连带起来的一块,喃喃自语道,“断都断了,还连着丝有什么用呢?不如索性断个彻底吧?”说着拿起桌上另一双筷子,夹住下面那块藕猛然扯断了丝,一起扔回青花瓷钵里。
“皇兄?”寒观云惊疑惶惑的瞪着他。
寒照日若无其事的看看他,随手指指旁边的椅子,“你也还没吃吧?坐下一起用。”
“皇兄!”寒观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你难道。。。。。。真的。。。。。。都不在乎了?”
“在乎?”寒照日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平静的反问道,“难道朕在乎就能改变什么吗?”
寒观云愣了半晌,苍白无力的挣扎道,“也许。。。。。。也许还有希望呢?皇兄,不是说,事在人为吗?”
寒照日扔下筷子站起身来,缓步踱到窗前,自言自语似的说,“以前,朕也曾以为,朕是皇上,可以无所不能无所不有,可是现在朕才发现,其实朕错了,错得很远,朕不是无所不能的,也不是什么都可以得到的,从来不是!做为帝王,朕得到了很多常人所不能企及的,可是朕也失去了很多常人所能有的。”说到这里,他忽然回过头来,茫然的看着寒观云,“你说,这两者之间,究竟孰是孰非、孰悲孰幸呢?”
“皇兄。。。。。。”寒观云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寒照日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平静的望着窗外缓缓的说,“你回去歇着吧,朕给你看了一位王妃,过几天,就把婚事办了吧。”
寒观云心里一懔,愕然的望着他,怔了片刻,茫然的应声去了。
寒照日呆若木鸡的坐在桌边,一动不动的望着满桌的菜,看着菜上的热气一丝丝散尽也没有动一筷子。
“皇上,皇后娘娘又来了,还带着太子。”殿外的内侍轻手轻脚进来,小心翼翼的禀报。
寒照日面无表情的吩咐,“叫她回去,安安份份的待在宫里。”
第百四九章 要变天了
这个春节,上阳城中的热闹尤胜往年,禁军包围长胜侯府一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众说纷纭,更有传闻说只怕又要变天了。
无论民间如何热闹,深宫之中依然冷寂肃穆,正月初三朝中新开一年早朝,百官上殿群臣朝贺,寒照日一身华贵龙袍,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御座上,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座下众臣。
长胜侯漠云一事,自然首先成了众臣关注的焦点,纷纷出班询问置疑。
寒照日待所有人都问完了,再无人出列,他未置一言,直接指定了端王、安太傅、刑部尚书三位重臣审理长胜侯漠云之事,便起身离了御座扬长而去,张良忙唱了一声退朝,快步跟上去。
两天之后,长胜侯漠云一事已然审理清楚,端王当朝呈上供词,寒照日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