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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事过了。”
“好,到时候一定相告。”
祁云夜看着简荀离去,嘴角挂着笑,这些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简荀既然来了,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抽身。太子之争,总要有个结果不是。
她知道,凌慕扬绝对不会放任这个机会。
果然,在接下来的日子,二皇子薄蔚的动作的更加频繁,而皇后和丞相似乎也有些急了,这一切都看在凌慕扬眼里。但是,他没有采取动作。反而,把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叫过来见面,那个人就是薄荣。
薄荣也是诧异,凌慕扬会约她见面。
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事情,但是薄荣还是去了。
“四皇弟,找我何事?”
凌慕扬看着薄荣,温润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但是那眼却精光,只是掩藏的很好。
“我在想,我是该叫你一声大皇兄,还是,曲无风。”
一阵风带过,看似云淡风轻,却让薄荣战栗。
曲无风,这个名字从凌慕扬口中冒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果真?”凌慕扬低笑一声,“世人皆知曲无风是谁,也只大皇子薄荣的性格,全然不一样,根本没有关系。但谁能想到这竟然是同一个人。”
“曲无风,你说是吗?”
薄荣眼底一片惊骇,不是因为凌慕扬的话,而是那张面具,凌慕扬手中的那张面具。
“你,你,银面鬼剑。”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和我关系不错的曲无风竟然是大皇兄。”凌慕扬似笑非笑,薄荣却完全不信,这才刚知道,看向凌慕扬的神色就知道这是谦虚了。恐怕,一早就知道了吧。
所以,他也知道,其实他一直是在父皇手下做事的?
“他自以为瞒天过海,以曲无风出面做事,而大皇子薄荣却沉迷女色,毫无建树,其实根本是欲盖弥章。在他心里,立太子之位,对薄蔚的心思远不及你。”
“不过,他终究还是改变心意不是么!”薄荣苦笑一声,神色淡淡的,看着凌慕扬。“你出现的那刹那,他的计划就在变化,所以。我即便是曲无风,也一直是那个毫无建树的薄荣。”
“我一直猜疑这毒是你下的,但今日看来,你没有。”凌慕扬神色一正,说道。
薄荣手一顿,抬起头,有些意外,今日他是来试探的?
他怀疑是他下毒?
“为什么是我?”
“薄蔚,不需要。”的确,他不需要如此冒险,更何况,在薄衾铭中毒之后,他的表现很积极,对权势更加收拢。全然没有在意薄衾铭何时会醒过来,若是他下毒,那么他最希望的便是薄衾铭永远不要醒过来。
所以,不是他!
“你又如何断定不是我?”薄荣反问,对于凌慕扬(亦是薄彦),他心里的感觉很复杂,当初以迎面鬼剑结识他时,他觉得遇到了惺惺相惜的朋友。这种感觉是他在皇宫内无法体会的。薄衾铭的用意他懂,但是他却明白,他对他的态度还是考察,这个父皇若是中途不满意,迟早要将他抛弃。
所以,他并没有打算一定要得到太子之位。反而,慢慢的有些看淡了。尤其是当凌慕扬出现时,他彻底明白,薄衾铭是不会将皇位传给他。
而凌慕扬的一举一动,更是让他疑惑,他感觉到银面鬼剑的熟悉。
直到现在知道凌慕扬就是银面鬼剑,他反而舒畅了。
这个曾锦视为朋友的人居然是他的皇弟。
呵呵……
“你没这个心。”凌慕扬一句道破,他看得出来,薄荣隐藏很深,但是对帝位心思不大,若说他神秘,估计就是他这几重叠加的身份。而他今日约他出来,也是看透这些。
既然不是薄荣,不是薄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薄荣和凌慕扬同时想到这一点,了然的互相看了眼。但是他们也不明白,为何薄辰要下毒。
他的理由是什么?
薄辰听着寒铭这几日的汇报,心里一番打算。
“这毒恐怕几日就会解开。”毒是他下的,而且是慢性毒,他蓄谋已久,但是今日他却没问这些。反而看着寒铭,带着促笑,“听说你看上了祁清逸?”
寒铭眉头一皱,他知道这事情瞒不过眼前的人,索性点头。
“那么,你可知道,你和她是对立的。”
“知道。”寒铭心里清楚,当他成为薄辰的手下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只是,那时候他没有遇上祁清逸,也不会知道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而陷进这感情里。
只是,时至今日,他就是拧了。祁清逸,他非要不可。
“五皇子,寒铭”
“你可以接近她。”
寒铭一愣,却说道,“我不是要接近她。”他不是想接近,他要她,要祁清逸这个人。
这种执念,这几日越发的深,他想了想,决定向薄辰说明。即便是严厉的惩罚,他也认了。
哪知,薄辰却哈哈大笑起来,“寒铭你这人就是固执,非要纠结这字眼的差别。你若喜欢,那就娶了。”
啊?
寒铭有些僵化,看着薄辰有些不明白。薄辰也不多说,只是笑道,“这些日子,你爱干嘛就干嘛去,事情我会让别人去做。”
寒铭眼神一暗,果然……
看到寒铭神色,薄辰知晓他是误会了,却也不说破。
咸沅禁卫军,动作越来越大。简荀将解药给薄衾铭服下之后,便告知,这毒明日一早就会解开。只是薄衾铭的身体会虚弱一阵,要休养些时日。
而这夜,长而慢。
薄蔚的布置全数到位,禁卫军将皇宫包围了个里外紧密。而皇宫内,祁云夜带着禁军却戒守森严。
她知道,今夜有事情要发生。
而这事情,就是二皇子薄蔚,逼宫。
祁云夜想了很久,有些无奈,这个薄蔚真是被权力熏昏了头脑。他就看不出,薄衾铭就是有意那他当枪使,逼宫,饶是皇后和沉丞相相助,那又如何。
不说薄荣,薄辰和凌慕扬,就是薄兮铭,也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外面凉,进去休息。”不知何时,凌慕扬站在她身边,将她的手拿起来,覆盖在自己掌下。两人的身影拖得很长,最后竟然融合在一起,她看着影子,有那么一点羞赧。
果真是和他出多了,思想有些歪曲。
“薄蔚开始行动了,你如何打算?”
凌慕扬将人搂紧,看着月色,“没有打算。”
呃?
“他要逼宫,那就随他去。”
“可是?”
凌慕扬将话打断,看了看外面露水很重,思索一会儿,就将祁云夜抱起,也不顾这皇宫内多少眼线,他就这么抱着人进了屋。
祁云夜来不及挣扎,人就已经被抱进去,而屋外,可是大片的守卫。这一幕,绝对是让所有人都看见了。
唉……
这下,瞒也瞒不住了。
若不是薄蔚的事情,估计明日一大早,咸沅的流言就是祁王世子和四皇子的断袖情。
“你在怕?”
凌慕扬将人放在床榻上,盯着祁云夜,似乎越来越想靠近她了。刚才在外面,他这么想就这么做,根本无所顾忌,但是进了屋看见祁云夜的脸色,他还是问道。
“不是,只是,我们的身份?”这两个男人,终归是……
“云夜,你何时换回女装?”凌慕扬打断祁云夜,冒出一句,他从未见过祁云夜女装的样子,心里有些期待。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不会放下祁王世子的身份。
祁云夜默了,她也不知道何时能解开这身份,女装,她前世加今生都不曾穿过。
她也不知道。
“薄蔚逼宫,快了。”
“他不会成功。”
“为何?”他就那么笃定吗?不过,他似乎什么也没做。
“有人会插手。”
“薄兮铭?”
“不是。”薄兮铭不会插手,他早吩咐过,这件事,不希望他插手。他知道,他若想,逼宫都不用,这太子之位他可以夺到。但是,他想看看那个下毒之人,究竟有何目的?
这个五皇子,真是不一般的人。
撇开锦贵妃和兰妃的背后势力,他就这么一个人,都是藏的很深。
凌慕扬将调查的消息反馈看过,越看眉头越深,这个薄辰,估计连薄衾铭都将这个儿子忽视过去了。
十七岁的薄辰,他倒要看看他会如何应对薄蔚的逼宫。
皇宫外,薄蔚蓄势待发,一切的进程都在他的预算之内。解决了宫门口的一道障碍,薄蔚直接带人冲进了薄衾铭的寝宫,永清宫。
而接应的便是皇后李佳宜。
李佳宜看着床上还闭着眼的薄衾铭,心里闪过一丝酸楚和苦涩。几十年的爱这一刻终究是湮灭了,她所剩的就是无尽的绝望和等待。即便薄衾铭没了清妃,他宠幸的妃子一个又一个,但是就是没有她。自她生下薄蔚之后,便是冷落,后宫内,她是华丽的皇后,尊贵无比。但是,她的情感,却空如白纸。
锦妃那个贱人,不止一次嘲笑她。得到女人最尊贵的位置母仪天下又如何,她得不到那个男人的心。
虽然,她也很想嘲笑锦妃,薄衾铭是个冷血无情的,心,他谁也不会放在心上。除了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但是,哪怕是虚情假意,她也不曾在薄衾铭身上得到过。
薄蔚要逼宫,要的不是太子之位,而是直接登基为帝王,她倦了。既然什么也得不到,那尊贵的地位,她绝不会放弃。锦妃,等着看她如何当上这太后的位子。
“母后。”薄蔚叫了声,拉回李佳宜的思绪。两人看着床上的人,等待着他的苏醒。
要登基为王,最好的就是诏书。这点还需要薄衾铭。
薄衾铭醒过来时第一眼就看到薄蔚和李佳宜。又看了会四周,马上明白过来。
“你们想造反?”
“父皇,话不是这么说,你的毒随解开,但是身体也大不如从前,让您颐养天年岂不是更好。这天启,儿臣自会帮你打理的妥当。”
薄蔚此时毫不避讳,露出他的狼子野心。薄衾铭静静的看着,冷笑,“你以为就凭你可以吗?”
“皇宫内外都是我的人,你的禁军早就被制服,你说如何?
李佳宜拿出早就写好的诏书,递给薄衾铭,”皇上还是盖上玉玺,签字吧。放心,我会将你的后半生伺候好。“
太上皇和太后,从此就是他们两个人了。那些个妃子,都不会再存在。
”蛇蝎女人。“薄衾铭将诏书看一遍,猛地一掷,扔在薄蔚脚下。
”蛇蝎?皇上说笑了,臣妾担当不起,论狠毒臣妾比不上你。当初那么宠幸清妃,却能亲自喂下那药“
”住口!“
一说起凌清,薄衾铭马上变色,气势也一下子显露出来。不知他害死何时出手的,等薄蔚看清楚时,李佳宜已经被薄衾铭钳住了喉咙,”想要这帝位,也看看你们有这个命没有。皇后,既然这么妒忌她,何不下去陪她。这二十几年她也孤单很久了。“
说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李佳宜的脸马上就出现青色。
薄蔚这才回过神,大力的分开两人,”母后,你怎么样?“
李佳宜恨意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