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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凌慕扬瞒着他凌家和祁家的事情,如今他是知晓了,没想到会直接找上门。却愣是将这档子事导出来,他是嫌局面还不够乱么!
如此作风,与裴晏那厮简直如出一辙。
无奈,头痛。
想起凌慕扬和薄辰离去的背影,似乎还算较好。这对兄弟,迟到了十几年的感情,或许正在慢慢融合。彼此缺的就是亲情,也许,凌清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生下薄辰,让两个原本对皇宫绝望的人走的更近,汲取他们最想要的亲情和幸福。
看着祁寒傲,祁云夜想了一会儿,还是打算告诉他关于薄辰的事情。
“父亲,我还有件事要说。”
顿了顿,祁云夜这才开口,“五皇子薄辰和凌慕扬,是亲兄弟。”
“薄辰,是凌清的儿子……”
祁寒傲手紧了紧,眉宇间拧成一股,满是不信。
“不可能,绝不可能!当初,凌清她明明,”
“您想说她已经是离世的人了,怎么可能生下五皇子是吗?”祁云夜也想不透,“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证据。云夜,这事不可乱说。”
证据吗?不知道那个算不算?
祁云夜撩开发梢,将双手伸到脖子后,解开绳子,月牙挂坠腾现在空中。
淡紫色的光芒,不断的在屋内摇晃。
祁云夜伸进怀里拿出那个相同玉质的玉坠子,将两样的东西摆在一起,放在手心,递上去。
“那么,这两样东西,是否可以让您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你如何来的?”祁寒傲声音颤抖,眼睛死死的盯着祁云夜手心里的东西。
她惊讶于祁寒傲的反常,却也没多想,“五皇子和四皇子,一人一个贴身随带的物件。”
119搅和,意外的小包子
叮——
祁寒傲的心脏就像是被猛地扎了一下,一伸一缩,血液极具倒流。脑子一下子充血,险些出现头晕,整个身体也跟着摇晃了下。
这巨大的反应祁云夜看在眼里,整个人是惊住了。
这挂坠和玉坠子,有何特别吗?
父亲这反反应,是不是太反常了些。祁云夜一边揣测着祁寒傲的心里活动,一边将这两样东西攥在手里,捏紧。这时候,她不禁有些后悔,将这样东西打出来。
“云夜,把手摊开。”
祁寒傲的眸忽明忽暗,像是点燃了火,一点点燃烧着。眼底的震惊和复杂,让她找不到词来形容。
这大概是她见过最意外的祁寒傲。
把手摊开,将这两样东西直接的摆在他眼皮子底下,仍由着祁寒傲打量,看着。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一番深呼吸,祁寒傲最先问的便是这个。心里其他想法暂且压下,对于祁云夜同时拥有这两样东西,甚是不解。她说凌慕扬和她是,那么,为何薄辰的东西也在她手里,这两样东西竟然聚集在一起。
祁寒傲心里一个猛扎,她该不会是!
“你究竟心里是如何想的!祁云夜,为情专一,祁家的家训你都听到哪去了!”
祁寒傲蹭的冒出了火,一想到祁云夜可能是同时接受两个人,他的心就是一阵抽搐,这是绝对不能的事情。尤其是,这两个人还是亲兄弟,都是凌清的孩子,这岂是一个乱子了得。
祁云夜脑子稍微一转,就想明白了。父亲敢情想到那方面去了。
不得不好好解释一下。
“我没有,这个月牙挂坠是凌慕扬交给我的,我手下。至于这玉坠子,薄辰要我交给凌慕扬,他看了眼就转交给我,说是这挂坠既然在我这,玉坠子也一并给我。”
其实,她真心不怎么想要薄辰的玉坠子,凌慕扬送的她欢喜,可是薄辰的东西,她没兴趣。
只是,当时凌慕扬态度挺直,她也就没拒绝。
祁寒傲伸出手,拿过那两件东西,顺着光线看过去,淡淡的紫色还凝绕其中,晶莹剔透的玉下,生出一股若有似无的暖气,许是被祁云夜戴着,这月牙挂坠更加变得暖色。拿在手中,只觉得一股子舒服。
祁寒傲心里积着一股情绪,憋着,有些难受。
这东西,他如何不记得。
那是当年凌清十五岁及笄时,族内长老给她的,这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一对玉,更是一种无尚的权利和荣誉。
可惜,凌清没有想要,也没有运用过这对玉,只是因为喜欢贴身带着。而离了族里时,这东西也一并带走了。
他以为这东西也随着凌清的离开一并消失,那么这神域的也就再无可能探知。但如今,这两样东西居然在他女儿手中,凌清将两样东西分开,一人一件交给两个孩子,是欲要他们发现而一并查探,还是不想两人知晓,将这个掩饰过去?
或许,凌清只是想看命运,若是凌慕扬和薄辰没有相遇,没有知道真相,那么这两样东西永不可能相遇。
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不过,事情总是不照着人所想的发展。
祁寒傲转过身,掩住心思,把两样东西交还给祁云夜,吩咐道,“好好收着,这两样东西,事关重大。切不可,切不可露在外。尤其是不要被有心人知晓。”
这其中的作用,他人或许是不值得,但是也不得不防。
她想知道,这当中是何缘由,但是祁寒傲明显衣一副很累的样子,不想多说。张了张嘴,愣是问不出口。
“云夜,你和凌慕扬的事情,随缘吧。”
祁寒傲没有多说,没有直接承认,但也算是默认了。他不敢保证这两个孩子的幸福,这一切,这路还长。只有他们自己走下去,坚定如一,才能真的走到一起。一切,都是看缘分。
三个女儿,唯独只有眼前这个,让他心疼。
却,根本不能为她做什么。
祁寒傲心里一片苦涩,酸楚不堪。
祁云夜默默的感受着,也察觉出祁寒傲的情绪,不再多说。
退出来,轻轻的将门掩上。
阳光下,这两样东西更加夺人眼目,祁云夜眯着眼,定定的看着,然后将月牙挂坠重新戴回去,至于这玉坠子,也小心放好。
父亲说这东西重要,必定有它们的用处。
现在不知,不代表以后不知。船到桥头自然直。
回门日,好端端的心情瞬间淡下去,祁云夜也不想打扰祁清逸和寒铭,这会儿估计是个萧云月一道,没必要去凑热闹。
这一闹,她突然想去见识一番祁壑留下的祁家人,那群势力,隐在暗处的力量。
想了想,还是出了府。
不同于平常,这次她倒像是跟逛街一样,在咸沅的大街随处走着,遇到喜欢的就随手买下。心思却一直注意着四周,如今,就这些距离,她举感觉到有人跟着,似乎还不止一路人。
冷笑,这当中必然有薄衾铭的人。
这大白日的就如此跟着,时刻将她锁定在眼下。
既然要玩,那就陪他们玩玩。祁云夜鬼魅一闪。然后急速的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当中,不断的出入店铺,买东西,然后与人交谈。一次次的进出,多大她自己都觉得脑子要晕了。
……
“如何?”
此刻,祁云夜正在一间药材店的内屋,而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是这家药店的掌柜。
“人已经被绕开,少主,放心。”
祁云夜第一次见着也是好奇,这就是祁家的隐秘势力吗?
就如此大隐隐于市?一个药材店的掌柜,居然是祁家的一处分支点,真是没想到。
“少主,里面请。”
中年男子引着祁云夜一路走进内堂,然后绕过几个弯,最后打开了秘道,带着她下去。
秘道内,通透明亮。她就这么跟在后头,一直走了一刻多钟。然后,前面的人停了下来,转过来十分恭敬,“少主,穿过这条路,在九曲十八绕过,最后便是。属下不便跟随,少主您须自己前行。”
说着人便退了下去。
这秘道竟然也设阵法,九曲十八的阵法,与迷阵差不多。却十足难上许多。又是在这底下,更是没有其他参照物,连光线都没有。爷爷做事向来严谨,这一条秘道就能看出。
祁云夜懂阵法,也就功夫,人就走出了。
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呆愣住。
这不是别的地方,是咸沅城外的保国寺。
当初,辕穆蚺他们前来时,她就陪同着去过一次,殊不知,这里竟然是祁家的一处点。
看着熟悉的景象,冬日风景别样,却早就物是人非。
按照原先知道的,祁云夜去了保国寺的内堂,而见的第一人就是在保国寺内。
不是长老主持,却被隐藏在里面,犹如神秘居客。
通了暗语,便有人领着她一路前行,然后将她带到一处厢房。
祁云夜站在门外,扣着们,便听到里面有声音。
直接推开门,佛门清修,里面空无一物。
祁云夜走进去,顺带着把门带上,当手触及到门栓的一刹那,她的眼神暗了暗。屋内有人,而且正对着她的后背。
刚才还毫无察觉,只是那么一个转身的瞬间,人就出现了。瞬息万变的速度,让她警觉。
若不是知道这是自己人,她真的觉得惊险。
将情绪掩藏住,祁云夜慢慢的转过来。
一副淡定万年不变的神色,对上身后之人,一点点的龟裂。
她怎么也想不到,万万没有想到的可能,今日见到的人居然是。
心里情绪惊涛,惊过后,剩下的就是平静。其实,她早就应该有所察觉,或者,对这个人有些心思就应该去调查一番,这些年,总是有蛛丝马迹可寻,若不然,也不会如此。
这几年,无论遇见谁,她都觉得合情合理,也是没有意外。却独独忽略了一个人,当初分开,如今一个个一一出现,每一次,每一个人都带着不一样的身份,但没一个让她震惊的。因为,她差不多都猜想的到了。
但今日,她失算了。
对面的人首先笑起来,看着祁云夜,说道,“怎么,见到我很意外?”
祁云夜轻笑,“确实,这惊喜挺大。我不知该称呼您祁家堂主,还是,二长老。”
祁云夜目光锁定,注视着离她不过十步远的人,今日见到的人,竟然是差不多四年未见的司城绝。
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她根本没想到瑶白派会隐藏着祁家的人。原本以为,这瑶白派已经够复杂了,一个个身份多样,但是,有祁家人,这点,谁能想的到。难怪,爷爷总是知道她在瑶白派的动静,这些事情不是从苍木白口中得知,而是通过司城绝一一得到。
知道的甚为详细。
“既然回归本家,还是恢复身份的好,司城绝就是化名,少主无需介怀。”
“敢问堂主,真实姓名。”
司城绝坦然,“祁绝,祁家坐堂堂主。”祁绝(以后都此称呼)转而一笑,望着祁云夜,“云夜,这祁家的事情你爷爷或许没说的详细,我倒是可以说与你听。”
祁云夜退了几步,走到边上的椅上,坐下。气定神闲道,“我,凭什么信你。”
祁家堂主,知道祁家的事情那是自然的,而司城绝她也是出国一段时间的,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是为人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