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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整整一年,有人惊讶了,这么长久,这是怎样的训练居然要整整一年!
祁云夜也有些意外,她想过不会很短,不然也可以直接去前锋营报到,而不是等着新兵结束,只是不曾想,是一年的时间。
不过一会儿,她就释然了。
这说明,更具挑战性。
她开始迫不及待的要开始这次训练。
“所有人,回去准备,明日午时,在这里集合。”
营帐内,祁云夜第一次合衣躺下,再次感受到军营的气氛,她的心里很激动,似乎又进一步接近自己的目标了。
……
咸沅。
皇宫内,四皇子的寝宫。
凌慕扬盯着桌案的空白,脑子浮出祁云夜的面容。
快一个月了,她走了快一个月。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又觉得很慢。
日头白了黑,黑了白,他已经习惯皇宫里的生活,对他来说适应并不困难。至于薄衾铭,他也相处很好,几步热络也不疏离,只是少了那份父子之间本该有的亲情。
倒是薄兮铭,他还能说上几句。
每一次,薄兮铭来他寝宫,说起他母亲的事情,他也耐着性子听下来。很久,没有听到关于母亲的信息,凌肃不会多说,而他也不问,他心中停留的记忆一直在十四年前,那年他五岁,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自此再也没有回来。
“啪——”
手中毛笔折成两段,凌慕扬走到窗前,望着屋外春色将逝,夏的闷热开始来了。
同一个时节,那一年,她来到瑶白派,来到他的身边。
如今同一时节,她离开了。
短短两年,他的生活因她而变化,一切都是意外而来的惊喜,偏偏,他却喜欢上这种惊喜。
也许,从十四岁那年,见到八岁的她,轨迹就开始不一样。
“彦儿。”
凌慕扬收回思绪,看到门口站着的薄兮铭,点头。“皇叔。”
薄兮铭走进来,和凌慕扬并肩站立。“回来一个多月,习惯吗?”
“嗯。”
再没有话,凌慕扬从来不是主动的人,除了对着祁云夜,会主动的说话,面对其他人,他就是孤冷的,桀骜的。
薄兮铭看着此时的凌慕扬,想起十四年前,心中感叹。十四年,一个开朗的孩子会变成如今沉默寡言,他从没有预料。
凌清的离开不仅对他皇兄影响很大,对薄彦,影响更深。
“十四年,你选择回来,是想争夺这皇位?”薄兮铭问的很直接,一点也不拐弯抹角,对着薄彦,薄兮铭并不像其他那些侄子,这个孩子,一直是他觉得惋惜和疼爱的。
当年,他是当凌清姐姐一样的敬重。
薄彦是凌清和他兄长孩子,是特别的。
他问出这话,纯粹的是一个叔叔的身份,并没有参杂其他。
凌慕扬顿了顿,而后看着薄兮铭,点头。他有种感觉,薄兮铭不是来试探他,而他也不怕表露这种心迹。
薄兮铭轻叹,始终是走上了这条路……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绝不可半途而废,否则,后果不是你可想象的。彦儿,记住,皇叔会帮你。”
皇位争夺,一旦开始,就不可能随便退出。薄彦的那些兄弟也不会放心,成者为王败者寇,这是古今不变的。
薄兮铭留下一句承诺,离开了。
凌慕扬似笑非笑,薄兮铭的神色不假,尤其是谈及他母亲的事情,看来是知道什么的。
他一开始回来并不是为了皇位,只是中间有些事情让他改变想法,一开始,他是想回来找到他母亲为何离开的原因。凌肃没有说,他就自己找。
这件事不知道,他的内心总是犹如鱼刺卡住,吞咽难受。
而今日,薄兮铭的态度和话,让他有了新的方向,除了薄衾铭和凌肃,或许还有一个人是知道的。那就是薄兮铭,这个皇叔,或许是个突破口。
薄蔚,薄荣,薄辰……
凌慕扬念着这几个人的名字,眼底一片冰寒。
国子监,希望他当的顺利。
……
第二日,午时。
祁云夜整装待发,站在训练场,而一同站着的还有其他九十七人。
六月的天,他们的热情,已经开始燃烧了。
钱尧带着他们离开了浩城,一路往山林走去。浩城边境,除却几个国家的交界处,天启这边的山脉也很长,而他们就是往天启国土的山脉走去,越走越深。山路崎岖,没有喊停,祁云夜看着长长的队伍,一个紧跟着一个,最前边的是钱尧带队,后面是他们的一字长队。
时至傍晚,他们在算是停下来。而这山脉,已经深得发凉,他们走的很深入,这里似乎就是深秋的天气。
浩城在天启西侧,而他们一直往北走,这会儿估计在西北方向,但具体的位置她却不知道。
“今夜在这里休息,原地扎营。”钱尧一声令下,多有人开始解开背上的背囊,开始准备。
说起扎营,其实就是一个睡袋,简单的帐篷,在这深山老林里,可以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顶多就是遮些夜间的露水而已。
祁云夜打开背囊,整理着,很快就搭好了。
钱尧就在她前面不远处,查看着地形,一边拿出地图画着。不一会儿,又是蹙起眉头。
祁云夜看着,站起来走过去。
“钱副尉。”
“嗯?”钱尧抬起头,满是疑惑,大概还沉浸在地图当中,被祁云夜这么一叫,回过神来。
祁云夜指着地图,“怎么了?”
看钱尧的样子,地图有问题?
钱尧摇头,地图没问题,只是他刚才才发现,地图是祁寒傲将军准备的,这这地图最后的训练地实在是……
钱尧指着一处红点标志的位置,“这里便是训练地,只是,很难。”
钱尧说的很婉转,祁云夜却也听明白了,地势很险恶吧。
“没事,我们要的不就是这样的训练。”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都快接近碧波瑶了,怎么了得,那里可是过不去啊……”
钱尧还在喃喃自语着,祁云夜已经没有再听,碧波瑶,她满脑子都是那三个字。这是凌肃住的地方,碧波瑶,她从不知道碧波瑶在哪里,只知道在天启的西北,没想到这次训练会离那很近。
一想起凌肃,就想起凌慕扬,碧波瑶,那个地方是他生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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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五一劳动节快乐!
080艰苦训练
最后的地点,钱尧带着他们终于走到了,就在碧波瑶的附近,隔着一个山头。
有意无意的,祁云夜抬起头望向山的那一边,心中有些好奇,碧波瑶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只是等不及她细想,训练就开始了,第一项,她开始头疼。
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而他们的训练就是站在瀑布底下冲水,倒下去的就算是输了。
冲水她不怕,但是这水一上身,全身淋透,那她岂不是暴露了。正当她思忖着如何找借口时,钱尧已经发话,“一个个,给我过去,一个时辰,算是饭前小练习。”
她囧了……
下水,不出几秒她就露馅了。
“云夜,过来。”
“到。”
祁云夜跑到钱尧跟前,钱尧拿出一个本子交给她,“你负责记录。”
这算是过关了么!
钱尧俯下头,在她耳畔边呢喃一声,“祁将军交代,瀑布训练你不必参与。”虽然钱尧看不懂,为何祁将军会对这个小子特殊照顾,但是他还是照做了,他相信,祁将军不会偏私的。云夜,必定有特殊的原因,又或者,他根本就已经过关了,所以不需要。
祁云夜舒了口气,还好,父亲交代过,不然真是一项伤脑筋的事情。
接下来一个月,全程的瀑布式训练就此开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到最后就是整整一天。没有人喊累喊苦,因为一句受不了就意味着放弃,任谁,也不想失去这次机会。
而祁云夜也好不到哪里去。
瀑布式训练没有参加,她却参加了一项更伤透她心思的训练。
钱尧在瀑布的中间架起了一跟木棍,而她的任务就是和他们九十七人一样,规定的时间在木棍上不准掉下来。木棍下就是那九十七人,翻滚的水泻流而下,多多银白的水花溅起老高,她站在木棍上就能感觉到四处飞溅而来的水渍。一下一下,拍在脸上,尤为生疼。
而这种训练,比之他们更加艰苦。
但是,她接受,并开始这一个月的训练。
其他人刚开始还觉得钱尧对待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特殊化,但是看到这训练方式,默了。同样,受不了就要放弃,结果是一样。但好似难度,强了他们不止一倍。所以,有些然又开始庆幸,心想着这小子是不是在其他军营得罪人了,才会被派到这里受这训练,摆明了捉弄人。
钱尧也是无奈,他翻看过训练内容,有些内容的确是特意规划出来,只有祁云夜一个人训练,而且总管下来,这一年的训练,无论是强度还是难度,都是比其他人要难上许多。有些一看就像是折磨人的,但是,这些训练内容却实实在在的是将军定下来的,而且不止一位,是两位将军,祁寒傲和郭秦峰。
祁寒傲是避开了水的训练,增加难度在其他方面。
至于郭秦峰,那些特别的训练就是纯粹想刁难祁云夜。
祁云夜站在木棍上,浑然不知这些事情,她心里想着是父亲的好意,却不知后面的训练会有多面刁钻。最后她才发觉,这根本不像是祁寒傲的作风,唯一的解释就是郭秦峰。当然,这是后话。
瀑布下,一个接一个支撑不下去而倒下被水流冲到下游的,但是都再一次爬起来继续返回,站定。
祁云夜站在木棍上,手脚不能移动,整个人就像是僵硬了一般,稍微一动就会带动木棍的转动,那么就是一系列的滚动让她失去平衡。得不偿失,小时候在万峰山受过训练,保持平衡力,但是在这半空之中,在一个只能一个脚放的下的木棍上,一站就是一整天,她还好四头一次见到。
而最要命的是,夏夜,无论山里多面凉爽,该死的蚊子还是嗡嗡的在耳边交换。
她用手挥了挥,还是赶不走。
一天一夜的训练,今晚是这一个月训练的最后考核。她和他们都必须挨过一直到第二天天亮,这回,不是随便的可以掉下去。一旦落水,就输了。
而她更是不可以,落水就不行。从站上这木棍的那一刻,她就没有落水过,即便在难熬也挺过来了。
只是,该死的!
祁云夜低咒一声,轻轻的换着脚步,想要走到另一边,可是也不知这蚊子和她是不是有仇,跟着不肯离去。
“啊——”
突然,底下,传来一阵喊声,紧接着一声巨大的落水声,一个人站不住落下了。
“哎呀,这蚊子,太烦人,为什么就这七月流星似火的季节,要是冬日就好了。”
“啊呸,你还冬日,不冻死你,到时候你就冻僵了掉下去,而不是被咬的难受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