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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墨是两天前哭着来向云兮求救的!”白云兮语气中含着一丝不忍!
“两日前吗?那么这两日清墨是一直待在圣女那没有离开吗?”羿童接着问!
“正是,不知道羿妹妹有何疑问?”白云兮不解羿童为何会如此问!
“既然如此,清墨的伤口是不是该请圣女给我个交代呢?”不想羿童突然语气严厉起来!
“羿妹妹不是在说笑吗?清墨的伤口明明是羿妹妹所为,为何要云兮给个交代呢?”看到羿童如此,白云兮虽然不解,还是笑着应对!
“清墨受的伤不超过十二个时辰,而刚刚圣女明明亲口告诉我清墨已经待在圣女身边两日未离,怎么现在到了圣女口中却成羿童所为了呢?”其实羿童也很是迷惑,清墨为何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
“胡说,清墨明明前几日就全身伤痕累累!”白云兮听到羿童如此说不知道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
“陛下,恳请陛下可以让其他医者来查验一下伤口!”见此,羿童转身面对轩辕箜弯腰请求!
“父皇,请准许儿臣去请温煦过来!”看到羿童如此,轩辕昊也站了起来低头辑手!
见此,昭帝点点头,温煦医术不错,一直是自己的御用太医,为人也正值,是可以信赖之人!
见到轩辕昊离开后,众人等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就看到轩辕昊带着一个年长者进来,年长着正是温煦!
温煦先是拜见昭帝后才在对方的吩咐下查看清墨的伤口!他首先是细细查看了一下清墨的伤口,然后打开随身带来的药箱给她包扎好,方才才向昭帝汇报:“启禀陛下,这位姑娘的伤口许多是深可见骨而又不伤经脉,看来下手之人应该是医术甚好,另外从伤口的情形来看这位姑娘所受的伤的确未超过十二个时辰!”
“胡说!”见此,初夏立即反驳!而听到温煦证实后的白云兮终于明白为什么感觉不对了,就目前情况看来自己掉入了一个事先就准备好的陷阱,而清墨自始自终恐怕都没有想要背弃羿童!
“温太医是父皇的御用太医,为人也是刚正不阿,医术也是众所周知的!怎么就胡说了!”
见此,轩辕昊不悦的眯起眼冷冷的说!
“请陛下明鉴,清墨的伤口明明是早就有的,如此这样肯定是有人诬陷圣女啊!”不想初夏
见此,立即跪着向昭帝哭道!
“你的意思是说孤在诬陷你家圣女吗?”听到初夏如此说,轩辕昊反而笑了。
初夏听到轩辕昊如此问才想到对方的身份,立即脸色变了,但是因为跟着白云兮以来从没有人敢对自家圣女怎么样的,所以大约过了一会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的开口:“不用奴婢说大家也知道医仙和殿下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如果殿下为医仙做什么事情也是人之常情的!”
“放肆!萄海的储君是你一个小小的侍女可以随便谈论的吗?”不想听到初夏如此说,昭
帝怒起,不悦的眯起眼:“再说温煦是朕的御用太医,你的言下之意莫不是在说朕在背后指使诬陷白狄圣女!”
“陛下恕罪,奴婢不敢!奴婢议论太子殿下死不足惜,只是希望陛下可以给圣女一个公道!”不想初夏看到昭帝如此,神色并没有多大变化,看样子似乎打定主意对方不敢拿她怎么样!
“既然如此!来人!”不想昭帝并没有注意她说什么,只是看着对方毫不知悔改的态度和神色更加暴怒,没想到小小的一个白狄的侍女就不把萄海放在眼里,看来是自己对他们太多温和了,想着就对刚刚进来的侍卫吩咐:“拉下去,杖毙!”
初夏似乎没想到会如此,愣愣的被昭帝的侍卫拖了下去!
“陛下,陛下!初夏不是有意的,还请陛下息怒!”白云兮见此,也吓住了,回过神后立即站起来求情!
见此,昭帝只是看了白云兮好一会儿,然后就在对方以为他改变主意时开口了:“昊儿,朕已经累了,接下来的事情全权交给你处理。”说着不待众人有什么反应时大步的离开!本来昭帝今天来是想弄清楚自己的皇儿和羿童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没想到却发现自己一直养着的棋子已经动了目中无人的地步了,既然如此,该是考虑舍弃的时候了。
圣旨一下,未有改变,初夏的命运当然也不变!
羿童看着白云兮未反应过来的神情了然的笑了,她以为她的身份加上绝美的容貌对于一切事情都无往不利,但是却忘记了这个是君权之上的时代,一般来说只要不是昏君,都不可能让任何质疑君主权威的事情发生,对于昭帝的反应羿童倒是理解的,只是怕一直高高在上的白云兮很难想明白吧!
“既然圣女对孤请来的温太医怀疑,那么孤也不想落人口柄说孤是在偏袒三妹,其实孤倒是无所谓,可是三妹的盛名确实不容人随便抹黑,所以,请前辈请进来吧!”轩辕昊突然提高的声音,然后就见进来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
“师父!”“爷爷!”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原来进来的人正是天涯子!
“据我所知,前辈与圣女有近二十载的师徒之情,而与我家三妹吗?算起来不过月余的祖孙之缘,所以如若让前辈来查验伤口,不知道圣女可否相信呢?”轩辕昊见此对着白云兮笑着开口,想当然的笑意并未达到眼底!
天涯子却是没有等到白云兮回答,就拆开清墨的手臂查看好一会儿才叹了口起的把伤口继续包好,然后开口的话语和温煦的毫无差别!
“师父,师父!清墨对不起你啊!”清墨看到如此,立即哭着抱住羿童的腿!
“清墨,没事,你快起来!”羿童见此,立即想扶起她!暗地里却用眼神责备她,以现在的情况看来,羿童已经猜出清墨的伤大概是自己所为。
“师父,清墨有罪!不敢起身!”看到羿童如此,清墨抹了抹眼泪,趁人不注意给了羿童一个得意的眼神才语带哽咽的开口:“师父,清墨是到圣女处才知道,师父之所以前几天脾气反复无常是中了毒啊!清墨真是悔不当初啊!”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包递给天涯子才继续说:“师父虽然中了毒脾气反复无常,但是却是没有对清墨做任何打骂,每次感觉不对时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为此还自己伤了自己!不想清墨却忘恩负义,发现情况不对就转而投向圣女,还、还听圣女的吩咐去诬陷师父,其实、其实清墨的伤口是初夏割的,圣女让初夏伤清墨至此的目的,就要让世人相信师父是个狠毒虚伪的人啊!清墨、清墨真是罪该万死啊!”初夏已死,清墨此时这样说也就是死无对症了!
天涯子拿到药包后看了一下脸色都变:“失魂散!”
失魂散,顾名思义,一般食了它的人开始及几天无恙,之后却是脾气越来越暴躁,然后开始记忆逐渐衰退,到最后记忆全无,见人就攻击如同失了魂魄!而失魂之人一般有什么下场也是可想而之了!更可拍的是此毒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
“笑话!医仙的医术天下无人能敌,在她面前下毒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白云兮见此立即冷冷的笑了!
“因为大师和师父的亲事君夫人并不同意,为此师父前段时间忧心忡忡,经常神不守舍,而圣女前段时间也住在将军府,想来就是那时候下的毒吧!”清墨看到白云兮如此说边抹眼泪边不紧不慢的解释!
“这一切不过是你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如何让人相信!”白云兮此时已经正式确认清墨之
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在骗她,为的就是接近她找到她下毒的证据,而她的伤口,怕是也是自己弄
的吧!见此,白云兮也没多少慌乱冷静的反驳!
天涯子只是看了看手中的包着失魂散的纸,再抓起羿童的手把了把脉,然后就见他神情立即变得不悦:“兮儿,你要为师如何说?”
知道天涯子已经看出了什么,看到怒视着自己的天涯子白云兮沉默了,如是其他人如此质问自己还有反驳的余地,可以对方是自己的师父,自己如若再一味反驳世人该如何看待自己啊!
“师尊,一切都是小芸做的,与圣女无关啊!”不想此时小芸却哭着跪倒天涯子身边!
“你做的!你为何如此?”到底是自己精心培养了近二十年的徒弟,总不忍心见她身败名裂,所以看到小芸如此,天涯子立即给了白云兮一个台阶!
“为何?我是替天行道,有什么错!”不想小芸听到如此,神色更加激动,手指羿童:“这个女子,无才无貌,不知道用什么诡计魅惑大师,让大师甘愿堕落红尘。”然后又对着天涯子俯身跪下:“圣女每每想到此处均是伤心落泪许久,为着自己的师兄感到惋惜与不值,小芸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想着如若没有这个女子,那么大师应该应该仍旧是那个德高望重,功德无量的圣僧,圣女也就不会如此伤心了!”
“好个一心为主的忠仆啊,羿童佩服!”看到她如此,羿童反而笑着拍拍手!
“既然我已承认了下毒,那么要杀要剐谁你的便,只是医仙不要得意太久,即使今天小芸身首异处也抵消不了你也灾星的命运!”小芸看向羿童的目光中带着阴毒的恨意!
“灾星吗?可是羿童不信命呢!”羿童蹲下靠近小芸,语气甚是温柔的开口:“羿童信的是…事在人为!”
说着在小芸听到她如此说惊吓的变白的脸色中,淡笑起身面对轩辕昊!
作者有话要说:
☆、尘埃落定
只有失去,才知道曾经拥有的可贵。
一直淡定的坐着如在看戏一样的轩辕昊站了起来:“严大人,诸位,孤之前就怀疑灾星一事有人蓄意为之嫁祸他人,而如今已得证实,还请严大人传召证人!”
严文浩听此赶紧一声令下,不一会儿就见衙役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羿童一看,正是那天对着羿童步步紧逼的那个男子!
男子来到堂中,对着严文浩府地跪拜!
“堂下何人?来此所为何事?”严文浩并不清楚轩辕昊所说的事,只是依法处理!
“小人乃泰州人士,姓郝名贵,前几个月因欠下赌债逃来上虞,不想来到上虞后之后小人又按耐不住有去赌,然后又欠下高额赌债,正在走头无路之时,碰到一女子,说是可以帮我还钱,只是,只是。。。。。。”郝贵说到此犹豫了一下!
“只是什么!”严文浩见他吞吞吐吐立即拍起惊堂木!
“只是需要小人按照她的吩咐办一件事!”郝贵见此,赶紧哆哆嗦嗦的一口气回答!
“什么事情?”严文浩紧接着问。
“要小人在城南一带放火烧房屋!”郝贵一想到之前那个男子的威胁,也不敢再想下去,赶紧把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么,你可认识那个女子?”
“小人认识!”
“可在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