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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力捧住它温热的身子,竟奇迹般的觉得似乎捧着的是默言那颗怦怦跳动的心。
我的脸红了,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感觉好像回到了初次表白心迹时那种慌乱与羞涩的青涩的恋爱期,心脏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秦秦,“他伸手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额,让我与他深遂的眸光对视,低醇的声音如春风般醉人:“它是这块古老神奇的土地上一个美丽的传奇。传说,青年男子只要捉住它,把它送给心爱的女人,他们就会白头到老,相爱永远。秦秦,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份迟来了四年的求婚吗?”
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掩住唇瞠大了眼睛死命地瞪住他。
我没听错吧?他,居然向我求婚?怎么也无法想象,我遗憾了四年,也渴望了四年的愿望,转了一大圈,最终却在这片美丽的草原上实现了?幸福的泪水倏然滑下了眼眶。
“秦秦,你不愿意吗?”默言俯下头,温柔地抚上我的颊。
“笨蛋爹地!“开朗忽然探出小小的身子挤到我们中间,极不耐烦地出声:“我们都出生了,妈咪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快点答应了他,把火狐给我玩玩!”
“哧!“我破啼而笑,轻轻地推开他碍事的头,扑到默言的怀里,大声而热烈地宣告:“我愿意!我当然愿意!默言,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的老公,我好爱好爱你!”
“完了,他们肯定又要玩亲亲了。“开朗好郁闷。
“是啊,一玩就要好久。”开心点头附合。
“有得等了……”他们两个好沮丧。
“哈哈哈!“我跟默言相视而笑,关肩看着这一对活宝贝——他们是老天爷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傍晚的时候,逆天十八骑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默言甚至还找来了库尔伯大叔他们的族人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这才知道,当我无忧无虑地享受着旅游的快乐时,他却一直在暗中筹备着这场迟到了四年的婚礼。
我默默地凝望着他俊逸的脸宠,喉间哽咽,忍不住红了眼眶——他默默地在身后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却一无所知!这,是怎样的一份深情;他,绝对值得我抛弃所有,倾尽一生!
篝火再次点燃。
到处洋溢着欢快的气氛。月亮放肆地挥洒着它的温柔;架子上的烤全羊飘着浓郁诱人的甜香;马头琴伴着姑娘清越嘹亮的歌声悠扬地响起;小伙子们手举银杯,尽情的畅饮;孩子们欢乐的追逐打闹着……
我穿着喜儿为我带来的大红的嫁衣,坐在新娘帐篷里焦急地等待着默言地到来。外面的欢呼笑闹声此起彼伏,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情绪越来越紧张,终于坐不住,掀开盖头在帐篷里走来走去,努力控制住想冲出去揪人的欲望。
“小姐,你坐一会吧。”喜儿抿着唇微笑着睇着我:“放心好了,姑爷早就是你的人,今晚肯定会来,再也跑不掉了!”
我倒,什么叫他早已是我的人了啊?说得好像我就是一个宇宙超级无敌大色魔一样。
“我才不担心呢,我是怕他喝醉了!“不担心才有鬼!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啊!这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四年才迟到的一场真正属于我的婚礼呢!怎么可以让它毁掉?
“先吃点东西,多少留点体力吧。“她笑眯眯地端了一碟抓羊肉给我。
这丫头,被无尘吃了以后,胆子变大了!竟然敢调侃起我来了?
“怎么?无尘教坏你了?知道其中的味了,敢埋汰起主子了?“我眼一瞪,一指就戳到她脑门子上去了。
“小姐……”喜儿到底年轻,哗地一下脸红到了脖子下面。
“嘿嘿,老实交待,无尘对你温柔吗?“我不怀好意地靠过去,拉低她的衣领检查她的身体。
“别,没有啦!“喜儿死死地掩住胸,哪敌得过我的力气?三两下就被我按倒在了床上。
“小姐,外面没声音了,好像散了?”喜儿急忙指着外面喊:“姑爷应该要来了。”
我一呆,侧耳一听,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笙歌已散,只余火光在跳跃——默言呢?去哪了?
“我去瞧……”喜儿匆匆忙忙拉好衣服往门外走,话没说完,脚下一软,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喜儿?”我一惊,刚开口,一条黑影已从帐外闪了进来,迅速地掩到我身边,一指点住了我的穴道,把我往他怀里一抱,倏地窜了出去。
望着那张在月色下闪着银色的精致面具,我口干舌燥,脸红耳热,浑身三万六千根毛发全体站立了起来,体温骤然提开了十度。
“临风,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这辈子都不再见你了吗?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婚礼?”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着嗓子软软地逼问他。
“哼!”他冷哧一声,蓦地低头,蛇信一般灵活的舌头在我唇上色色地舔吻了一遍,黑眸里射出冰冷的寒光:“我也早就警告过你,我没有喊停以前,你没有说结束的权力!居然敢背着我嫁人?看我怎么罚你。”
“你,你想怎么样?“我在他极富侵略性,赤裸裸写满了欲望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你说呢?“他狭长的凤眸在面具下闪着邪魅的光芒,忽地抓住我的手贴在他悖发的欲望上:“你应该还记得它带给你的快乐吧?瞧,它正在为你疯狂。”
“临,临风……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不要对不起我的相公。“我咽着口水,心脏在心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你,你不能这么做。”
“哈,笑话!你早就对不起他了!“他残忍地击碎我的谎言,一只手用力揉捏我的胸部,掐着花蕾,另一只手已摸进了我的裙子,冷冷地指控我:“你这个爱撒谎的妖精,你已经湿了,你想要我。”
“你!“我涨红了脸,却躲不过他那仿佛透视一切,妖魅却蛊惑力十足的视线,开始结巴了起来:“你,胡,胡说!”
“胡说?”他轻蔑地俯视着我,顾长劲瘦的身子重重地压到我的身上,粗鲁地拉高我的腿,使我们的身子紧紧地密合,深切感受到它的变化,它的噪动。
“不,不要!“我伸出手去推拒他,却咕骨一声吞了一口口水,身体兴奋地颤粟着:“你,不能强迫我。”
“哼!我为什么不能强迫你?别用那狗屁的道德来约束我,我想怎样就怎样!“他冷笑一声撕开我的嫁衣,俯低身子热情地啃咬着我雪白柔嫩的肌肤,低低地叹息:“对,敏感而热情的小东西,你明明很渴望我,还敢说爱你相公?现在起,心里只能有我!”
他用那双带着魔力的手畅游我的身体,熟练地挑逗我的情欲,低沉性感的嗓子蛊惑我沉沦,带着不容分辩地力度命令着我:“乖,求我,求我爱你!”
“恩……不,……我拉住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咬着牙,抗拒着他的进攻。
“不?你敢说不?“他怒了,狠狠地堵住我的唇,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两片薄薄的红唇,使它们更加饱满肿涨,在月光下透出诱人的光泽。
“啊,……我心慌意乱,神智迷糊,低低地呻吟被他完全吞没。
“宝贝,求我!”他在我耳边柔声诱哄。
“临风……”我睁开迷惘的双眸,痴痴地看着他。
他咧唇绽开一个得意的微笑,抬高我的腿,试图长驱直入。
“临风,我还是爱我的相公。“我抬手摸了摸他的颊,忽然冲他咧开唇抛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所以,对不起了!”
他呆了一秒钟,我尖锐凄厉的叫声已响彻了夜空:“救命啊!默言,快来救我啊!”
嘻嘻,要玩一起玩,谁怕谁?
“谁?“远处的灯光渐次亮起,响起混乱:“马贼来了?”
“该死!”他错愕地低咒一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抱起我就往马背上冲。
“喜儿晕倒了!”
“王妃不见了!”
“快追!”
“你神经病啊!“慕临风瞪着笑得直不起腰的我,恨得牙痒痒。
“谁让你不肯结束游戏,要破坏我的新婚夜?“我傲然地抬起了骄傲的头颅。
“哈,以为出狠招我就没办法了?走着瞧!“他眯起眼睛默然凝视了我半晌,眸中精光大盛,面色倏地一沉,狠夹马腹,冲向茫茫的草原。
“喂!你去哪里?“望着宿营地离我们越来越远,他却完全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我不禁有些着慌。
“你无权过问。“他冷笑一声,缓缓放慢了骑速:“你已被我绑架了,将会永远是我的禁脔!”
“你卑鄙!“我气结。
“岂只?我还很无耻!“他低头邪魅地冲我一笑,灵活的舌尖忽地强行顶开我的唇瓣,霸道地纠缠住我,把他的气息塞满我的口腔,一丝怪异地甜蜜与醇香在唇齿间迅速地漫延开来。
你,给我吃什么了?“我兴奋又惊恐,膝盖发软,身体似浸如温水中懒洋洋又软绵绵。
他把我丢入草丛,重重地压了上来,笑得诡秘而阴森:“放心吧,笑春风而已,我会让你永远记住,你对他的背叛,就是从洞房花烛夜开始……”
“你这个疯子!”
“是,我早就疯了,为你疯狂……”
月光如水,繁星满天,夏虫啾啾,我与慕临风、君默言长达一世的情缘从此纠葛缠绕,理不清,斩不断……
从那天之后,人们再也没有见过君默言。在新婚夜失去了妻子之后,他丢下儿女,展开了追妻之旅。行踪飘乎,神秘而诡异的他从此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外……
开心和开朗在逆天十八骑及各位叔伯家中碾转流徙,健康而茁壮地成长。
临风带着我走过草原,穿过沙漠,走进一个又一个城市,展开了与默言的追逐,报复和夺爱之争。
他们之间不分上下,互有胜负,我时而投入默言温暖的怀抱,时而落入临风冷酷的手中,碾转在两个男人之间,展开了一段完全不同的奇幻的人生之旅……
亲爱的读者们,我是如雪,还有另一个你们相当熟悉的名字——苏秦!在经历了五年的奇幻穿越之旅后,我终于回来了!回到有电脑,有抽水马桶的现代社会。今晚,我正在电脑前彻夜为你们讲述着我的爱人和情人的故事。
对,不要怀疑,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此刻坐在我身边环住我的腰的正是失踪已久的君默言,我的夫君。在经过一场残酷的斗争之后,他打败了慕临风,赢得了短暂的胜利。
是的,我们于三个月前成功的摆脱慕临风,偷渡到了G市。现在,他白面前正摆着一台最新型的液晶屏便携式手提电脑,正连线美国华尔街股市,操控着世界期货市场黄金的价格。
众所周知,我是在五年前,由一只小鸟带到那个古老而神奇的土地上,找到了我终身的快乐与幸福。谁知道呢?也许幸运之神,会在下一秒降落到你的头上。
请打开窗,看一看,有没有美丽的生物?如果有,请爱护它。因为它也许会带你找到专属你的那个君默言,是你一生快乐的开始,幸福的源泉。
再见了,我亲爱的朋友们。如果对这个故事还有眷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