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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让人从洛阳带了不少花糕过来,虽然到了京城后,那些糕的样子都变了,不过,至少是人家的一点心意。
至于到了西北,也叫人带过芝麻糖,还附带书信一封,什么七婶多吃些黑芝麻,省得长了白头发,另外就是吃芝麻如见弘历。
虽然宁华是没感觉芝麻和弘历有啥能对得上的,不过,还是挺感动的。
不过,弘历和弘昼好像有些日子没来书信了,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要不过几天上四嫂哪儿问问去。
而此时在西北军营里的两兄弟,正在为某件事情为难。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军营里也是有红帐篷的,专门为军士们解决生理需要。
不过,一般是打完一次胜仗的时候,算是犒赏。
至于平时,你也想去?当然不行了,你要保持体力。
更何况平时的操练就挺辛苦的,倒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个需求。
倘若真有,你自己解决去。
基本这种事,上层领导也知道,不过,大家都是男人,都理解,也没人会因为这个事而发难,只要你没出事。
以前吧,人家和弘历弘昼关系不好,还真不带上这两货,可现在不同了,特别是弘历,人家可是把弘历当成自家小兄弟的。
你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叫上他的。
别看弘历也到了适婚年纪,不过,他还真是个处的,一来是四福晋也没让长得太过漂亮的近身侍候。
他身边的人知道,哪怕真爬上了阿哥的炕。估计也会被四福晋收拾,因此,还真没人给弘历送过秋天的菠菜。
再者说了,那时候弘历忙啊。在府里,不是和飓风的几个孩子玩,就是和伴读们耍拳,谁有心思让丫头们红袖添香啊!!
弘历一直觉得,那是酸酸臭臭,翰林们才爱干的事儿,他可是要当英雄的,怎么可以干这事。
弘历那也是个聪明的孩子,觉得,人家文人就是喜欢这个。所以吧,人家成不了英雄,你说咱怎么能让儿女情长困住自己呢?
再加上弘昼也没通房什么的,因此,弘历的心思真没往这方面去。毕竟在弘历心里,自己是武将,弘昼那可是文人。
弘昼都没有,他怎么好意思有的,这货压根就忘记,弘昼比他小好几岁这个缘由了。
可现在,在军营里不同了。白天操练了,有的时候,一些人便会去开心一番,不去开心的,也会揪着几个战友说说,过过嘴瘾。
时间长了。弘历听得多了,自然也挺向往的。
因为,好像从武的也好这口啊,好像并不会影响自己成为大将军的。
然后一次,人家来叫他的时候。弘历便说和弘昼说下,到时候一起去。
“花楼啊,卖花的吗?这西北主要是产什么花的啊?好看吗?”弘昼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很纯真的问道。
本来有个士兵想好好解释什么叫花楼的,不过,看着弘昼那一脸单纯的样儿,实在是觉得,自己下不了那个手啊,这天下居然有这么单纯的孩子,居然不知道花楼。
莫不是传说中那种,读书很棒,然后不通事务的书呆子?
因此,人家拍了拍弘历的肩膀,示意还是弘历来解释吧,怎么着,二人也是表兄弟,是同乡,比较合适。
当然了,同个营里的,还有比较热情的,倘若弘昼愿意去开荤,他们是不介意帮着合资的,怎么着,弘昼帮着他们写家书,人家也是挺领他的情的。
更何况,花楼里的姑娘们,估计看见像弘昼这样的小白脸,又会念书,年纪还这么小,最重要的是,人家还是个处的,估计姑娘特乐意去引导弘昼成人的。
所以,人家是觉得,带上弘昼应该也不费事,毕竟鸨儿爱钞,姐儿爱俏不是!
说不定,招待过弘昼的姐儿,以后看见咱,能给咱来个折扣啥的,咳咳,这有点扯远了……
当帐篷上只有弘历和弘昼二人的时候,弘历便拉着弘昼道,“那啥,你不知道花楼是啥?”
这应该不太可能,毕竟,弘昼看的画本子,可不比自己少!!
很多事情,自己不懂,弘昼可懂了,没理由不知道的。
“我知道啊。”弘昼很认真的说道,“额娘说了,男子太早经人事不好,会有碍寿元,伤身子骨,最好是能在二十岁,倘若实在不行,十八岁吧。”
虽然弘昼强烈觉得,额娘是骗自己的,毕竟皇玛法可是十一岁就娶皇后了,皇阿玛可还是健健康康的呢。
不过,还是听额娘的吧,毕竟皇阿玛可是九五至尊,和咱不一样。
更何况,这不管是花楼里的,还是红帐篷里的姑娘,不是自己看不起人家,她们真的挺脏的。
以前自己可是还在舅舅家读书的时候,舅舅不就有个下属,没媳妇,老往花楼里跑嘛,然后……
这次,没跟着出来建功立业,还一直吃着药呢,还老咳嗽,拱着个身子,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似的。
自己可不愿意像他这样,这是一个多鲜明的例子啊!!
弘昼是觉得,自己不愿意成为这样的,也不希望弘历这样,便把那人的事儿也和弘历说了。
弘历对这个人自然有些了解的,以前好像也有听伴读说起过,那时候自己还丢了几块碎银子给人家,让人家买些好点的药材呢。
弘历回想了下,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倘若以后也要这样过日子,太可怕了,不行不行,还是不去了。
不过,好像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啊。毕竟京城也有挺多的人去花楼的,而且兵营里也有不是?
“虽然说,这也是看人的,不过。小心些总是好的,我可是听大夫说,这病,治不好了。”弘昼一看弘历的神色便知道人家心里想什么了,便立即补充道。
“当然了,你也知道你运气好,或者不会碰上,不过,我还是不去了,我运气可没你好。还是小心些,我额娘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我有个什么的,这叫我额娘下半辈子怎么过啊!”
弘昼一脸悲壮的说道,“难道叫我额娘老了老了。还要看弘曙那夫妻的脸色吗?”
弘历听着听着便感觉有些不对。
自己是运气好啊,可万一碰上这个事情,运气就不好了呢?
毕竟别的事情运气不好,最多被打一顿,或者没银子啥的,可这事儿……
吃药哎,还一吃好几年。从一员猛将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脸上还长满了恶心的东西……
而且自己的额娘是有两儿子啊,不过,特么滴,自己不去了!!
不就*人么,哼哼。至于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咱操练去!!
等弘历想明白了,弘昼便道,“你倘若真想要这个,不如咱就回京城吧。到时候,娶个媳妇,还有通房什么的,没有十个,七八个还是可以有的嘛,当然了,媳妇你可得挑个贤惠些的,可别挑像我额娘还有八婶这样的。”
弘历被弘昼这么一说,觉得,还是算了,花楼咱也不去了,至于媳妇吧,额娘会给找的。
不过,就怕额娘给找个咱不满意的!!
像八婶这样的也就算了,七婶这样的,七婶当额娘是不错的,当媳妇还是八婶或者十婶这样的性子好,七婶太烦了!!
“弘昼,你说我要不要写封信回去,咱可是有好长时间没写信了。”最重要的是虽然额娘和阿玛给自己的信虽然短,可至少还是能知道一些他们的近况的。
可现在……
“当然可以写,可我们交给谁啊?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用的是别人家的名字。”
“唉,我想飓风了。”弘历趴在自己的炕位上,托着下巴,哀怨的说道。
“我想我额娘了,也不知道她知道我们失踪的消息,会不会像八婶这样。”
弘昼也躺了下来,不过,他极度鄙视弘历,想额娘也好,想阿玛也好,说便说,自己又不会笑他的,何必说想飓风呢!!
弘历这人,就是太好面子。
“弘昼,你不是挺聪明的,或者想个法子,递个信出去。”弘历觉得弘昼是万能的。
“或者不通过军营,用用别的法子。”弘昼歪了歪脑袋,突然想道。
倘若只是一般人寄信去自己府里,额娘是收不到的,可倘若是给郑管家,那可就不同了,第一,能保证郑管家收到,第二,他虽然年纪大了,可认识字,最重要的是认识自己的字。
然后通过郑管家便可以把自己的家书给额娘了。
这办法好!!
试一试!
弘昼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一计划把四爷的算盘给打破了。
在两个月之后,淳郡王府的郑管家收到了一封从西北寄来的家书。
郑管家这么多年来,基本没西北的亲戚,因此觉得挺奇怪的。
然后拿来一看,愣了,正如弘昼所料的,人家认出他的字。
自家阿哥在西北当伙夫这事儿,郑管家知道,那时候郑管家还在心疼呢,觉得福晋也是狠心,居然舍得让自己的亲儿子去受这苦。
而另一方面那也是佩服自家阿哥,你说哪怕是咱当奴才的,去当伙夫,估计也受不得这苦,阿哥居然这么长时间能忍受下来,以后还有什么事是不能成的?
吃得苦中苦,主为人上人哪!!
然后阿哥的信一抽出来,郑管家便愣了。
因为前天,自家福晋刚从四爷府拿回来的信可是给自己念过的。
每次阿哥来信,福晋都要显摆显摆,比方说,她有比较过弘昼和弘历的信,每次都是弘昼的信比较长比较贴心诸如此类的。
而自己抽出来的信,里面却写了些弘昼的近况,而且信中有信,里面还有封是给福晋的。
郑管家便有些感觉不对劲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男人的责任和使命
应该说这封信倘若不是弘昼写的,郑管家那真要心惊胆战了。
因为信的开头是福管家,这个福管家,除了弘昼小的时候称号过他,快有七八年没这么叫过了。
那时候弘昼还小,挺喜欢跟着自己长得像年画娃娃的女儿后面,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弘昼就开始叫自己福管家了。
后来有一次被七爷听到,七爷训斥了一顿,弘昼自此之后便没再叫过。
其实郑管家,还是挺喜欢被叫福管家的,这称呼多亲切,而且福谁不喜欢啊!!
这几年来,弘昼只有受了委屈,才会憋着小嘴,叫他为福管家,不过,这样的次数也就一年那么一两次,不是七爷忘了他的生辰,要不就是七爷对他又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不过,随着七爷病倒在炕上,弘昼还真没叫他为福管家了。
因此,郑管家是觉得,倘若这信是有人冒充的,那这人想干嘛?
最重要的是,此人太可怕了,不仅弘昼的笔迹能模仿得像,而且连那个昵称也知道,那是潜伏在府里有多长时间了?
想到这儿,郑管家不由得摸了额头的冷汗,立即去了后院找宁华。
“什么,弘昼的信,不是刚来过嘛,这孩子,想我了,就快些回来嘛,写什么信啊,呵呵。”宁华听郑管家一说,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是想到,自己的儿子就是粘自己,多痴缠哪,呵呵。
不过,看了信之后,宁华的眉头却锁了起来。
“这信倘若是弘昼寄来的,那这前的那些信呢?”肯定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
而这封信,绝对不会是造假的。
倒不是说宁华认识弘昼的信,毕竟,这年头造假太简单了。你想啊,之前四爷假冒的,宁华不就没察觉么。
而宁华之所以肯定是因为,信的末尾。有弘昼和宁华之间的暗号,这个暗号,包括知微也不知道。
“你怎么看?”宁华想了想问道。
郑管家见自家福晋强烈肯定这信是自家阿哥写的,倒是放下了心,不过,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