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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晓茜也站了起来,哭的眼睛红红的,好不可怜。
反倒是聂蓉筱,一直淡然的,什么表现都没有。
“蓉儿,你不必护着这个婢子,是她没照顾好你看,才让你出事,今天爹要打死她,来给你出气。”
聂行书看着琉莲,眼神阴狠的说。
聂蓉筱心里骂了一句,明明事情是聂华的错,现在居然避重就轻的找琉莲的麻烦,真是可笑。
“爹,您不觉得应该将华儿叫回来吗?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见他人影,还有琉莲说的,如果不是他做的,那就让他来对峙,我们看看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聂晓茜心思一转,想起了罪魁祸首还没抓到。
聂行书沉眉,内心纠结。
聂华被他派到泰安府公干,今天晌午刚刚离开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总要为蓉儿讨回个公道,可聂华是他唯一的香火啊。
思索半天,聂行书瞪跪在地上的蓝氏,如果不是她挑起事端,就不会将他置于如此难堪的地步。而且儿子没有管教好,也是她的错。
蓝氏冷汗淋漓,知道这次是真的惹祸了。虽然她成功的将聂蓉筱失贞的事情说了出来,让徐氏丢尽了颜面,可她同样,得不偿失。
如果聂华在府中没了地位,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和徐氏斗?
眼光微转,蓝氏想了一下,决定打定主意不承认。
“老爷您真的相信琉莲说的,华儿可是您的儿子,而这个贱婢只不过是连主子都护不了的奴才。”
“姨娘,你何必这么说,华儿是什么性子,我们都知道,他想要琉莲很久了,是我不愿意琉莲给他做通房,他才怀恨在心,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刚刚姨娘说的没错,若是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了,爹的仕途真的要毁了。”
聂蓉筱平平静静的说,拿刚刚蓝氏说的话来堵她。
聂行书黑了脸色,心里烦躁的很,这家里的事,怎么总是弄不清楚,想他一方总督,断案办公果断清明的很,可 一到自己家的事,就乱了手脚。
“你的丫头,当然是帮你说话,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而且我们华儿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上这个贱丫头。”
蓝氏狠着脸色,咬牙切齿的说。
“哦?你们华儿是什么人?不过一个妾室庶出的庶子,难道姨娘要华儿以嫡子自居?难怪华儿长成这样,原来是姨娘 教导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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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言令色
聂晓茜接过蓝氏的话,一句一句,如刀子般说。
蓝氏的脸色更黑了。虽然她在府里的确是平妻,可到现在也没有 入族谱,她在外人看来,依旧是一个妾室。
在这个时代,妾室很没有地位的,妾室生的儿子,也不能继承家业。千百年的规矩如此,谁也不能改变,即便聂华是聂府唯一的儿子,也不是主子,按规矩来说,只能叫爷,而且是连名带姓的叫。
除非聂华继到徐氏名下,才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家业,可蓝氏不想,因为那样,聂华就只能叫她姨娘,而不是母亲了。这对蓝氏来说,太痛苦。
聂行书也觉得家里太没有规矩了,所以才搞出这么乌烟瘴气的事,抬头看向聂蓉筱,现在她已经是受害者了,信谁,不过是他一句话而已,只不过他现在想要看一下,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会如何做。
“蓉儿,琉莲所说可是事实?”
聂蓉筱看着聂行书,众人安静了下来,都在等聂蓉筱如何说。
聂蓉筱在聂行书眼里看到了焦虑,迫切的想要让她明白什么。
心里冷笑,她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太过明白了,心都伤没了。
“不是,琉莲说的不是事实,姨娘说的,同样不是事实,女儿昨夜并非一夜未归,下午不遍回了府,女儿是在花园里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夜色太黑,绊倒在荷塘边,衣衫是府里婢子的,事情就是如此。”
聂蓉筱声音清清冷冷。有种人在天边的感觉。
众人都没想到聂蓉筱居然会这么说,几句话,将所有的事情变得诡异。本来应该两败俱伤的画面,马上变了一个样子。
聂行书没想到聂蓉筱居然真的会这么说,有些高兴也有些心疼,这样一来,对聂蓉筱实在太不公平了,可如果不这样,徐氏不会放过聂华,到时候他失去儿子也失去女儿。
为了聂华,他只好委屈蓉儿了。
啪的一声,聂行书第三次拍桌子,不过这次好像轻了不少。
“胡闹,居然什么都不弄明白就来嚼舌根子,夫人,你将那个姩儿处置了,如此乱说主子坏话的婢子,府里怎么能留。”
聂行书语气微怒,可暗地里却送了一口气。
聂蓉筱面无表情,好像事情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徐氏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却被聂晓茜伸手阻止。看着聂行书的表情,只好言不由衷的应了一句,“是。”
蓝氏松了一口气,只要保住自己的地位,日后再让聂蓉筱好看。
聂蓉筱接过蓝氏的眼神,心里冷笑,她以为事情结束了?精彩在后面呢!
门外一阵慌乱吗,好像有喊抓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聂行书不高兴的蹙眉,这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家里进贼了!”聂府管家慌张的进来房间,气喘吁吁的说。
聂行书再次怒起,这一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所有事情都聚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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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咬狗
一通混乱之后,一男一女被府里的家丁绑到正堂。
“姩儿?怎么是你!”蓝氏声音高了几分,没想到被抓住的偷子居然有姩儿。
“夫人救我。”姩儿见蓝氏在面前,跪着爬到她的面前,哭着说。
蓝氏一脚踢开姩儿。
“滚,你这个可恶的婢子,居然没弄清楚事实就来向我乱说二小姐的坏话,二小姐的清誉险些被坏掉,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贼,敢偷府里的东西,你是不是想死了!”
蓝氏将一腔怒气都发到姩儿身上,也是为了保住自己在聂行书面前的地位。
姩儿被蓝氏一脚踢倒在地上,眼神里划过一丝不甘,却也不敢在靠近蓝氏。
另一个跪倒在地的是一个小厮,聂蓉筱认出是府里养花的小福,最是轻佻,好吃懒做,看样子,果然是和这个姩儿有一腿,果然,这个静儿做事比琉莲稳重多了。
“老爷,这是从小福身上搜到的东西。”
管家将一个蓝布包袱递给聂行书,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
聂行书接过,放到桌子上打开,一阵炫目的光芒,照的原本有些昏暗的屋子明亮了不少。
“哇,好多珠宝。”
没有见识的下人看到这么多的珠宝,忍不住惊叹。
蓝氏则是浑身颤抖。因为那些珠宝,都是她的。
“这些珠宝,是从哪里偷的?”聂行书并不懂得这些东西,所以不知道到底是谁的。
蓝氏低下了头,不想回答。
那小福本来是个卖身的小厮,一辈子都要留在府里做下人,和姩儿交好,没想到这天晚上,姩儿突然告诉他,要跑出府去,问他要不要一起,他说可以,就是手里没钱,出去了还是要寄人篱下。
姩儿告诉他,她知道二夫人藏了很多价值连城的珠宝,他们偷了出去,找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过快活日子,小福被说动了,于是就照着姩儿的说法去了蓝夫人的房间,果然偷到了这些珠宝。
刚得手,想要跑,接过不知道是被府里哪个婢子发现了,大喊抓贼,惊动了府里的卫丁,几下子就被抓住了。
额头上沁出汗水,小福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说:“老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一时糊涂。”
聂行书是江南总督,升堂问案也是常有的事,当下手在习惯性的一拍桌子,震得小福心里一跳。头低的更厉害了。
“想我总督府规矩森严,居然出了你这么个败类,来人,将这两个贼子给我关到柴房,明日送到府衙,以偷盗,通奸上呈案卷,将他们送进大牢。”
'文'聂行书冷静果断的下命令。
'人'“是,”管家示意将人拉起来,准备关入柴房。
'书'“老爷饶命。”小福吓的三魂没了七魄,软着腿求饶。
'屋'姩儿也怕,不过比看起来比小福镇定的多。
“老爷,奴婢有事报告老爷,希望可以将功赎罪。”姩儿推开两个家丁,跪在聂行书面前,语气镇定的说。
“你个贱婢,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两个偷盗逃府乃是人人所见的事实,难道还敢喊冤枉不成?”
聂行书不悦的问。
“奴婢手里有二夫人贪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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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氏落马
“奴婢手里有二夫人贪墨的证据!”姩儿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举过头顶,递给聂行书。
“你,你胡说,本夫人怎么会贪墨!”蓝氏听得姩儿如此说,气急败坏的反驳。
徐氏忽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珠宝,仔细看,随后说,“老爷,这珠宝好像并不是府里的,府里这种成色的珠宝很少,每年添加的不过那么几件,这里却那么多,不知道是府里哪个有钱人的。”
说完,将那些值钱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扔,嗤之以鼻。
蓝氏手都在抖,眼角瞥向那个册子,确实是她的东西,而且是和珠宝放在一起的,所以她一点都不怀疑那是假的。
那里面,有她记得一些账目。
聂行书听了妻子的话,意味深长的看了蓝氏一眼,然后开始翻册子,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生气。
聂蓉筱退到一旁,把自己脱离争斗圈子,静静的看戏。
如果不是聂行书在这里,她真想找个椅子坐下来,看这由她一手导演的好戏。
事情的重点,已经由她,转移到了蓝氏身上。
再次啪的一声巨响,聂蓉筱暗咐,自己家的家具真结实,这样都没坏!
“贱人,你居然贪了府里这么多钱财,亏得我这么信任你,将家里的庄子和铺子都交给你管。”聂行书气的浑身发抖,完全不敢相信蓝氏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可那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的账目,却在告诉着这个事实。
“老爷,我冤枉,妾身对您对府里可是一片赤诚,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蓝氏不承认。
徐氏向前一步,看向小福和姩儿,问:“我问你,这珠宝和账册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回夫人,是小的在二夫人的书房的暗匣里找到的,珠宝和账册放在一个地方。”
小福回答,他是听静儿说的这个暗匣,静儿说里面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他不识字,却也把账册一起偷出来了。给姩儿看了以后,,才知道那是一本账册。
“哼,二夫人,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徐氏瞪着蓝氏,语气生硬的问。
蓝氏被聂行书和徐氏盯得有些心虚,听得小福的话心里更加慌。
“不可能,我东西放的那么隐蔽,你是怎么知道的?”蓝氏脱口而出。
“啊!”蓝氏意识到什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来人,将她给我押入柴房,听后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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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静儿
“发生什么事了?”苏瑾听到前院的糟乱,问守夜的两个奴婢。
“回苏少爷,是府里抓住了两个偷东西的小贼,老爷正在审问。”其中一个奴婢回答。
“哦!”苏瑾不以为意,只是觉得这总督府居然也有人敢来偷东西,觉得那两个贼子有些好笑。
“你叫什么名字?”苏瑾觉得这个婢子看起来聪明伶俐,不像一般的丫鬟。
“奴婢叫静儿。”静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