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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妙一条计啊!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清芙苍白着脸从外间走进来:“娘娘,不好了!皇上下旨将娘娘禁足了。”
我浑身一震,害容皇贵妃小产,太后、燕子宁都认定了我做的了。清芙的话才说完,传旨的公公就来了,圣旨的内容大致是,皇后林氏有失端庄贤惠之名,即日起禁足于凤仪宫,任何人都不得进出。
我心中冷笑,多大的一条罪名盖下来啊!可是我有口难辨,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想做,我深信一山不能容两虎的道理,侍两虎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总会有人坐收渔翁之利的,就让我来做一回渔翁吧!
禁了足,我便将三宫六院的事宜全部交出来,由太后接手,人倒愈发的清闲了。整日以琴为伴,以画为友,日子过得闲情逸致。只是偶尔会闪神,想起宫中那个男子来……
瞧着从窗外照进来的幽怨的月光,不由得叹息一声,还想着这些,又有什么用?
清芙幽幽叹一声,上前来给我披上衣裳,道:“娘娘,别弹了,安歇吧!”
我淡淡一笑,道:“你先去歇吧!外面的月光很好,本宫再等一会儿。”
清芙退了出去,我起了身,将门关上,免得她又要进来唠叨。
回身时,一抹明黄色跌进眼内,浑身狠狠一震,燕子宁从哪里进来的?眼角不由得瞄向窗子,刚刚还紧闭着的窗子现在开着。
燕子宁轻笑一声,道:“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嘛!”
我冷冷一笑:“托皇上的福。”
燕子宁脸色一沉,上前一步将我拉入怀中。我微微一怔,拼命挣开他,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昨天将我禁足,今天又来这儿欺负我,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怒道:“你凭什么这般欺负我,你就是皇上,也不行……”
燕子宁低笑一声,双唇毫无征召地印上来。我想也不想,便在他唇上用力一咬——
“啊!”燕子宁终于松了我,小声道:“你居然用对付他的办法来对付我?”
我微微一愣,扭过头道:“你自找的!”又瞧他一眼,倔强的道:“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燕子宁轻声道:“我知道!是他强吻了你。事实上,你们还未到亭子里,我已经在那里等了半个时辰了。”
我吃惊地瞧着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那般侍我?燕子宁上前来,柔声道:“你受委屈了!”
我瞧着面前晴一阵,雨一阵的男子,半晌说不出话来。昨天他还对我恶言相向,今天却来跟我说,我委屈了。本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燕子宁的一句话,引出我更多的泪水来,恨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往我的伤口撒盐?”
为何,偏偏要提那个孩子?
燕子宁眼中一痛,道:“我……”我伸手捂住他的嘴,道:“我什么也不想听!我只想说,容妃的事,不是我做的。”
燕子宁冷笑道:“她根本没怀孕!”
“什么?”我吃了一惊,这怎么会?
燕子宁道:“这不过是她的把戏,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我不太相信地看着燕子宁,惊讶地道:“那玉佩……”
燕子宁微微怔了下,疑惑地道:“那玉佩怎么了?那玉佩,原是太后赐给文贵妃确保她母子平安的,她小产后便将玉佩给了我,她说,我看见这个玉佩,就会想起我和她失去的孩子。”
我终于放下心来,文贵妃,也真的是个痴情人。
不禁瞧着面前的男子,轻声道:“将我放出来,我不要禁足了。”
燕子宁脸色一沉,道:“不行!你只有在凤仪宫中,才是最安全的。”
我瞧他一眼,扬声道:“容希晨,我不怕她!她要的不过是——后位!”
燕子宁的双眼乍然一寒,道:“不,她要的是——我的命!”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分明闪过无法言状的痛楚。
我大吃一惊,定定瞧着面前之人,颤抖着唇久久说不出来的。他说,她要他的命!她居然想要他的命!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他是多么爱她,她也是一心想获圣庞,为何?可,如果不是这样,祥贵又怎么会受重伤?燕子宁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只能说,她的背后,有人撑着。
我不肯往深处想,只道:“她的背后,是谁?”声音放得轻轻的,生怕燕子宁说出我心中的那个名字来。
燕子宁的脸色如冰,冷声道:“不是景王,就是宁王!或许是,两王联手!”
我诧异道:“那你为何放他们离京?”
燕子宁道:“我不想打草惊蛇。别说这些了,快将这个穿上。”
我这才瞧见,床上多了两件太监的衣服,不由得连退两步,道:“干什么?”
燕子宁微微笑道:“我们要出宫!”
微微一愣,“出宫?我们?”
燕子宁淡笑道:“我答应过你,太后的生辰完了,就会带你出宫的。”
出了这么多事,亏他还记得这个!
我不再多问,拿起太监的衣服入内换完出来时,燕子宁也刚好换好太监服,朝我轻笑一声,搂着我从窗子跃出。
出了凤仪宫,直往西宫门走去!庞大的宫院,只有我们两个人走着,我不禁有些心里发惊,但见月光下那些影影绰绰投下来的影子,就知道跟着我们的人为数倒不少,顿时将心放下来。
到了西宫门,瞧见赵将军早已在那里,双眼微微一亮。赵将军只瞧了我们一眼,便朝守城的待卫道:“皇上派这两个太监出宫办事,这是手谕!”
那侍卫认真看了手谕,也不说什么,只道:“赵将军,请!”
赵将军引着我们出宫,那守城的侍卫不由得多瞧了我两眼,显然,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太监是谁,否则,就是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乱瞧的。
出了宫,燕子宁道:“赵阳,都安排妥当了?”
赵将军恭敬的道:“皇上请放心,都安排好了!”
燕子宁笑道:“叫我什么?才出宫,就忘了?”
赵将军抱歉一笑,道:“是!少爷,夫人!”
我们在赵将军的引领下,很快便到达了一间民房。赵将军道:“少爷,夫人,在这儿稍作息一下,等天亮后我们再出发。”
燕子宁点了头,携了我的手入内,笑道:“快换了这不男不女的衣服,我看了不舒服!”
我嗔道:“还不是你让我穿的。”语毕,将整齐叠在床上的衣服拿起来,见是平常百姓人家的衣服,心内十分欢喜。
燕子宁笑道:“我们出来,带太多人不太方便,凡事都要自己动手。”坏坏一笑,又道:“娘子,要不要我帮你更衣?”语毕,将手伸过来,就要解我的衣带。
我打开他的手,白他一眼,道:“你想得美!”言罢,抱了衣服就要走到屏风后,又不自觉地加回身道:“你去屏风后。”说实在的,他在这里,我还真不放心。
燕子宁听话地走到屏风后面去。我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来,很久的往事,油然而生。那是有一次,燕子宁不知怎的心血来潮,硬是要侍候我宽衣解衣,帮我画眉点妆。他都把我画成什么了?呵呵,他真是够笨拙的了!
不过才一会儿,燕子宁便不耐烦地叫起来:“你好了么?”
我没好气地警告道:“还未好呢!不许出来!不许偷看!”他的人格,我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偷看的。
听见燕子宁在屏风后嗤笑出声,听他笑道:“你有哪个地方,我还未看过?”
我不理会他,只朝屏风白了一眼。
“怎的还未好?”不过才过了一会,燕子宁又不耐地叫起来。他这人,真是一点耐性也没有。
“好了!”我漫条斯理地应着。
燕子宁这才,慢慢吞吞地走出来,不悦地问道:“在你的眼里,我就这般不堪么?”
我瞧都不瞧他,只重重的点头。
第144章 遇袭
燕子宁坏坏笑道:“还有比这更不堪的呢!”言毕,大手已伸过来抱起我,向那张床走去……
天才刚刚蒙蒙亮,我们草草吃过一些早点,赵将军便领我们走弯弯曲曲的上山路。这座小山大隐于市,不细细寻找,还真是不轻易发现的。我轻轻瞧了一旁的石牌,见石牌上写着“小昆山”两个字。
燕子宁瞧着我笑道:“我们上山去拜会一位老前辈。走不动,我背你。”
我微笑着,还不至于这么娇气呢。燕子宁所说的,我当然不信。看他与赵将军一脸严肃的神色及沉闷的气氛,我便知道此次出来办的事情非同小可,要不,他怎么会连早朝都不上,便跑到这儿来。这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是什么样的人,他一道圣旨,便可召进宫来了。他不远千里出来,只可能是,有求于人,而且是至关重要的请求。
他不愿说真话,我也不会问。
走了个把时辰,我们终于上了山。眼前的景象令我怔了下,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这里有一间草屋。燕子宁与赵将军对视一眼,赵将军便上前扣门:“请问华老前辈在吗?”
出来开门的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瞧了我们显然愣住了,只瞧了燕子宁一眼,便道:“公子的病,老夫无能,还是另请高明!”语毕,就要关上门。
赵将军慌忙抵着门,道:“华老前辈,请您救……”
燕子宁上前打断他:“赵阳!”遂对老人家抱拳道:“若晚辈没猜错的话,这位一定是名满天下的华老前辈。晚辈冒味打扰,是情非得已,华老前辈请受晚辈一拜。”言毕,已朝华老前辈深深作揖,又道:“晚辈是诚心诚意而来,华老前辈就算不愿伸出救援之手,还望可以借一步说话。”
华老前辈无奈叹息一声,道:“公子里面请吧!”
我们随华老前辈入了内,华老前辈停住脚步,指着我与赵将军道:“这位姑娘与这位公子,留在这里!”
赵将军迟疑道:“这……”
燕子宁还未来得及说话,华老前辈已道:“老夫治病,不喜欢别人在旁边碍手碍脚。”
赵将军气得不轻,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凉了半截,还有不明白的么?见华老前辈答应给燕子宁治病,却又满心喜欢起来。心内也是焦虑不安的,燕子宁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不找宫中的太医去治,而是要上山来?
燕子宁握了握我的手,瞧着我笑道:“亦儿,你在这儿等我!我没事的。”言罢,随了华老前辈入内室。
屋内只剩下我与赵将军两个人,都心神不疑地瞧着那扇紧闭的门。我扯了扯赵将军的袖子,小声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赵将军微微一愣,瞧了内室一眼,也小声道:“夫人,还是不要为难赵阳了!”
我一听,知道燕子宁已警告过赵阳不能说的,遂不再问了。秀眉却拢上忧虑之色,赵将军见状,又小声道:“夫人放心,皇……少爷会没事的。”
我只瞧他一眼,不言语!我能放心么?直觉得燕子宁这次病得真不轻,隐隐的,应该与容皇贵妃有关,或许,就是那茶!只因燕子宁说过,容皇贵妃想要的,是他的命!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燕子宁这才出来,我瞧见他疲惫不堪的神色,不禁吓了一大跳,刚刚进去还好好的,出来就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赵将军也吓了一跳,上前就抓住华老前辈的衣襟,怒道:“你是怎么给我家少爷治病的?”
燕子宁道:“赵阳,不得对老前辈了无礼!”
华老前辈气哼哼的道:“我就说过,你们这些贵人,是不能惹的。”
我扶着燕子宁,略带歉意的道:“华老前辈,我家小弟鲁莽无礼,还请恕罪。我家相公这病……”
华老前辈哼了声道:“他只要按我的说法去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