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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输了后,惦记着慕容珠珠不说,对台前恭贺的慕容惜惜也一并记在心中,后来从心腹口中得知那人乃是慕容府的二小姐,慕容惜惜,更是恨的牙痒痒,这两姐妹分明是合起来下她的脸面,要跟她过不去呢。
“是啊,我们小姐可是对去年太后寿辰宴上陆小姐一舞念念不忘呢,还常将陆小姐挂在嘴边,今日一见,可不是欢喜的紧。”林语薇的丫鬟含笑说道。
“主子说话,哪有一个奴婢多嘴的份?”陆雨姗嘴一弯,故作不解的召了自个儿的两个丫鬟问,“难不成是我记错了,咱们候府可是没这规矩的!”
琴儿和棋儿服侍陆雨姗多年,自然晓得自家小姐的性子,当下附和着点点头,惶恐的说,“回小姐话,候府确无此规矩!”
林语薇的丫头名唤锦绣此刻已是脸如猪肝,瞅着自家小姐便要下跪,被林语薇眼一瞪,吓得身子一僵,战战兢兢的退到一边,再不敢说话。
这边的动静过大,白迟书看得再入神也早被惊动了,只是以他的身份也不便上前,只是领了白升和小兰,站在一旁远远的看着,此刻见气氛一冷,忙上前,与云皓宇等人寒暄了一番便要告辞。
“小王爷,林小姐,云小姐,在下与表妹出来已久,恐家中长辈惦记,这便告辞回府。”说罢,白迟又单独拉着慕容惜惜给陆雨姗见礼,“陆小姐,在下这便领了惜惜回去,陆小姐也早日回府吧,省的长辉挂念!”
陆雨姗好不容易见惜惜一面,有一肚子话要说,无奈此刻实在不是好时机,只能应了下来,末了还非要扯着惜惜说了一番悄悄话,才放了他们离去。
由始至终,惜惜一句话也不曾说,当然,所谓的旁观者清便是如此了,一会的光景惜惜已是将那几人的暗潮汹涌看了个大概。
陆雨姗不用说,自是尊贵不已,自个儿这个闺蜜关键时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光是几句话便将云惠儿和那锦绣丫头堵的半点还嘴的余地也无。
“过几日我便去府里找你,咱们再好好聊!”临走之时,陆雨姗的悄悄话让惜惜想起来便心口一暖,这个闺蜜不仅有两把刷子对她倒是真心实意,日后必也会全心全意的待陆雨姗。
至于云皓宇嘛,还是如第一次所见那般的装模作样,端着小王爷的体面和风度却只是隔岸观火,连自个儿的妹妹也不曾护上一嘴。
而林语薇,却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惜惜估摸着应也是个城府较深的女子。
回府的马车上,白迟破天荒的对惜惜板起了脸,“惜惜,日后莫要再出府了,这几人咱们可都惹不起。”
惜惜点点头,也不辩解,她心知白迟的性子,多说无益,只待日后找机会再求求情,不怕白迟不答应。
“表哥,当年那云七小姐琴艺如何?”云惠儿那踩到大便似的神情,还有见着她时双眼瞬间聚起的熊熊火焰,惜惜看得很清楚,只是不晓得自个儿到底哪里得罪了那山炮,如果说慕容珠珠抢了她的名号,恨屋及乌,云惠儿便讨厌起她这个做妹妹的来,那也委实有点过火。
云惠儿被慕容珠珠抢了名号,姐还被慕容珠珠抢了父爱呢,同是受害者,云惠儿跟她过不去就有点小心眼了。
“据说确实非常精湛!”白迟并不知晓当年的那段小插曲,只是早先确实略有耳闻,只不过后来慕容珠珠的名号过于响亮,那云七小姐便渐渐被人遗忘了。
“这样啊!”惜惜晓得白迟嘴里是探不出什么消息来,便失了闲聊的兴致,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第二十六章
陆雨姗见慕容惜惜一走,当下也没了闲逛的兴致,叫了两个丫鬟将所选的书买了下来,便与云皓宇等人告辞回府了,速度之快,那几人即便是想再寻些缘由也来不及说出口。
“哥哥,这陆小姐,甚是无礼!”云惠儿嘴一扁,哀怨的说,不给她面子也便罢了,连语薇姐亲自相邀她都三言两语带过,当真是高傲的紧。左不过是一个候府的小姐而已,她还是王府的千金呢。
“休要胡说!”陆雨姗出自候府不说,还是陆侯爷嫡出的女儿,上面两个嫡亲的哥哥皆是年少有才,为上头所用是迟早的事情。朝中之事,云皓宇也不好对云惠儿说,只得严词呵斥。
陆雨姗与那慕容府庶出的丑女关系非同一般,倒是让云皓宇上了三分心,候府所出之人皆是不卑不亢,三分傲气,那大少爷陆慕尧便是,曾经几次三番拒绝他的邀约,没成想,作为候府嫡女的陆三小姐竟是与那丑女姐妹相称,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门道?
云皓宇心里有事,便也失了游玩的兴致,随便找了个借口便领了随从率先回了王府,自个儿的妹妹也顾不上了。
“语薇姐,你看哥哥!”云皓宇这一走,云惠儿顿时觉得自个儿似乎成了瘟神,谁都不愿陪着她,脸色已是由青转白,不会子上升到了青红交加,气愤不已。
林语薇望着云皓宇离去的方向许久,方收回灼热的目光,转而投放到云惠儿身上,安慰的道,“小王爷许是有正事,不是还有我嘛。难不成惠儿不喜语薇姐陪着你?”
“怎么会,有语薇姐陪着,我高兴都来不及!”
云惠儿招来自个儿的贴身丫鬟问道,“那白迟是何许人也?”方才白迟自称是慕容惜惜的兄长,云惠儿自知慕容府仅有两个小姐,故而疑惑。
“小姐,白迟乃慕容夫人娘家兄长所出,在杭州有才子之名,二十岁便已是举人。”
云惠儿听罢撇撇嘴,并不以为然,她不过见白迟文质彬彬,容貌出众,多嘴一问,得知他仅出自寻常人家,便失了打探的兴致。
林语薇却是上了心,她父亲任职翰林院,举国才子皆在其门下,仿佛也曾听闻杭州出了许多有才华之人。
“语薇姐,你看那慕容府的二小姐,还真是肥胖!”云惠儿时刻不忘埋汰慕容惜惜,凡是与慕容珠珠搭上边的她都讨厌,何况那丑女和她可是有宿怨的。
“可不是,估计得有我家小姐两个重!”锦绣的气焰又高了起来,被陆雨姗当众斥了她只能自认倒霉,人家身份尊贵她惹不起,但是慕容惜惜可就不一样了,自家老爷可是二品高官,小小的慕容府是根本比不上的。
“如此肥胖,恐怕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云惠儿的丫鬟也来凑一脚,自家小姐与慕容府的恩怨她是最清楚不过的,自然知晓眼下说什么话最能讨云惠儿的欢心。
果然,云惠儿扑哧笑了起来,嘴角高高挂起,“慕容珠珠有这么个妹妹,倒也有趣的紧。”一个父亲所出,慕容惜惜长成那样,那慕容珠珠能好到哪去。
云惠儿记着慕容珠珠的容貌也不过中上,如何比的过自个儿的花容月貌,琴美人的称号当真是名不符实。
“小姐还是少与她往来,仿佛京城还有传闻说此女甚是顽劣呢!”
……
林语薇见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络,当下也不插话,仅是含笑听着,只是看向锦绣时目光深了几分。这丫头确实不如锦屏,回去之后还是让母亲领回去罢,她身边不用这等没见识的奴婢。
白迟和慕容惜惜马车刚停在慕容府门前,就被刘管家给拦了下来,说是老爷正寻他二人。
这刘管家不过中年,身段便已萎缩的跟个老头子似的,故意挺直了腰板,反而显得益发瘦小,秋风掠过他的两鬓,双目却炯炯有神的盯着随后下车而来的慕容惜惜,仿佛头一回见着她似的。
“有劳刘叔了!惜惜这便去回了父亲。”惜惜看这厮的目光渗人的紧,避无可避,只得抬头挺胸迎上他的目光。
这厮莫不是看姐变美了?我勒个去了,姐可不好这口啊!惜惜脚下的步子顿时快上了几许。
白迟仅是略略拱手,便率先走在前头,这会子光景也快用晚膳了,到底是在书肆耽搁久了。
两人随着刘管家来了慕容府的正厅,慕容峰好风雅,故而这正厅布置的极为雅致,随处可见名家字画。
正对着门厅的墙中央高高挂着一大幅字画名为《月夜图》,左右两边各挂一副对联,乃是行云流水的大家真迹,其词曰:十年磨一剑,双刃未曾试。下方的梨花木案上设着大鼎,供奉着香火,正有烟气袅袅升起。
慕容峰和白氏便坐在案前方的红木太师椅上,离白氏丈许处下首的绣墩上正做着身姿笔挺的慕容珠珠,几人皆是面无表情,见了白迟和慕容惜惜两人行完礼,慕容峰方说道,“迟儿,惜惜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日后还是不要带她出府了。”
白迟拱手并未答话,仅是意味不明的看着上首的两人,慕容峰夫妇皆正襟危坐,表情严肃。
“老爷,迟儿也是好心,怜惜表妹。”白氏总是向着白迟的,这个侄儿是白家的骄傲,在她眼中也是极喜欢的。白氏无子,白迟对她又孝顺,故而她几乎是将白迟当成了儿子在疼。
“惜惜,你可知错?”慕容峰话锋一转,凌厉的眼神扫向慕容惜惜的方向,当看清楚她裙摆上沾染的尘垢时更是眼如刀子,射向了惜惜。
悲催啊,这是要三堂会审了!惜惜暗暗吐舌,服着身子,耷拉着脑袋,“父亲,女儿错了!”这种时候,先认错才是王道,既然慕容峰已经先入为主定了她的罪了,狡辩什么的都是浮云,惜惜很干脆就承认了错误,并且态度极其诚恳。
“惜惜擅自出府,实乃大错特错,请父亲责罚!惜惜定当悉心聆听父亲教诲!”人说坦白从严,姐就差没抱着老爹大腿哭着求饶了,这老头也该从轻发落了吧。
不料惜惜的小算盘打的精辟,有人却比她更精,白氏未等慕容峰发落便率先请命,“老爷,内宅之事就由妾身来度量吧,惜惜行事莽撞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说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息的摇摇头,“惜惜,你生母去的早,都是我这个嫡母疏忽,才致你今日性子益发的顽劣不羁。”转头又对着慕容峰说,“妾身心怜惜惜生母去的早,平素对她下不了狠手,才会有其今日之屡错不改,老爷放心,日后,即使贤明的名声不顾,妾身也会将惜惜导正过来,决不再放纵其性子!”
尼玛的果然是后娘啊,白氏这番话立马把惜惜的罪证上升到了死不悔改的地步,惜惜听了心里膈应的慌。姐到底是杀人了还是杀人了?用得着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样子吗?又一想,落在白氏手里岂不是羊入虎口,没准掐吧掐吧就给她整死了……
“父亲,惜惜但凭父亲母亲处置!”惜惜话是这么说,眼神却频频扫向慕容珠珠的方向,这个姐姐最会演戏了,这种时候怎能少了她。
“你啊,真真是……”慕容峰指着慕容惜惜,忽然词穷,面子上挂不住,一口气憋的眼红脖子粗,方挤出几个字来,“孺子不可教也!”
惜惜差点没笑出来,老爹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却不知他女儿才是个中高手。
“父亲,母亲,惜惜年幼,求父亲母亲宽恕!”慕容珠珠见戏看着差不多了,关键时刻出手,方能显出她的地位,忙劝着白氏和慕容峰两人。
“她都十五了,哪里还年幼,要是有你一分的乖巧懂事,我便是睡着都能笑醒。”两个女儿,一个如此出挑,容貌才识皆上等,为何另一个却是这般摸样?这个问题慕容峰想了许多年,一直找不到答案,每每思及那仙子一般的美娇娘竟然生下了这样一个女儿,他便夜不能寐。
“父亲母亲,珠珠不忍看惜惜受罚,还望父亲母亲从轻发落。”
火上添油也不过如此了,惜惜看着慕容珠珠如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