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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冼夫人也是一直不知是真昏迷还是不想面对众人,也是半睡半醒的老是呆在床上,直到第三天才想起什么似的问:“小春,紫芫那丫头呢,我怎么觉得有些时间没见她了呀?还有老爷,这些日子是不是也没过来?”
小春正在收拾几件洗妥晾干的衣物,听冼夫人这样问,犹豫一下,轻声说:“二小姐还昏迷着,大夫说要好好的歇上十天半个月才成。 老爷这几天忙着铺子里的事,听我爷爷说,是宫里定了些衣饰,要的颇急,不太常回府。”
“紫瑷呢?”冼夫人眉头一蹙,似乎没听到小春说冼紫芫还昏迷着。
“在跟新姨太太学琴,听伺候大小姐的琴韵姑娘说,关家过些日子进宫为太后贺寿,邀了大小姐一起过去为太后寿辰抚琴,大小姐这三日一直专心练琴没有时间过来。”小春轻声说,“琴韵姑娘来和奴婢说是老爷吩咐过,进宫的事比什么事都要紧。”
“唉,紫瑷就是听话,和她妹妹完全不一样。”冼夫人并不生气女儿没有来看她,反而是怜惜的说,“不晓得这三日有没有吃苦?那个女人有没有刻薄她?紫瑷打小就聪明美丽又可爱乖巧,真是让关家拣了个大便宜。以紫瑷这样的品貌,就算是入宫做个太子妃也是不为过。”
小春没有吭声,大小姐过来的时候她到是在一旁伺候,只觉得大小姐是很漂亮,就是有些冷冷的,没有二小姐容易亲近,其实二小姐也挺好看,要是和大小姐一样打扮一样有人伺候有人恭维着,也差不了多少。
“你过去瞧瞧,看看紫瑷是不是瘦了?脸色好不好?”冼夫人想了想,不放心的说,“那个女人心肠歹毒,只怕会因着恨我而故意针对紫瑷。”
小春不敢说不去,不过,好在这一次去新姨太太的庭院只是去看看练琴的大小姐,拣些好听的说说,不会有二小姐那样的可怕遭遇。放下手中的物件,小春向着婉卿的庭院走,这几天,老爷从外面忙完回来也是住在那,她没敢对冼夫人提及。
还没到婉卿的庭院,就隐约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小春不懂音乐,只是觉得很好听,很喜庆。到了门口,敲了敲门,恭敬的说:“姨太太在吗?奴婢是大夫人房内的小春,奉了大夫人的吩咐过来看看大小姐。”
“进来吧。”是大小姐冼紫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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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才过鬼门关又遇尴尬事3
小春推门走进院落,柳树旁的亭子里,大小姐正和新姨太太在抚琴,小春没敢细看,匆匆扫了一眼,大小姐的气色不错,表情也很愉悦。
“我娘怎样了?”冼紫瑷看了眼小春,“听说这几天一直身子不好,爹再三嘱咐我要以进宫的事为重,还特意让婉姨娘好好教我,我也没得了空过去瞧瞧她老人家,你回去和我娘说,等忙过这件事,我会过去瞧她,年纪不小了,别老是惹着爹不开心,没事别老闷在房里,出来逛逛。有时间也和婉姨娘聊聊天,毕竟是姐妹相称,也免得爹总是挂念。”
“是。”小春没敢多嘴,谨慎的说,“夫人只是想大小姐了,让奴婢过来瞧瞧,带声问候,别的也没什么事。”
冼紫瑷点点头,没再说话。
“二小姐的情形怎样了?”婉卿似乎是无意的问,“听府里的大夫讲伤的很重,而且都是些不妥当的地方,现在天热,可有人近身伺候着?能吃得下饭饮得下水吗?身上的伤可有每日换药?”
小春迟疑的说:“还是昏迷着,水米不进,身上的伤慢慢轻了些,每日里都有换药。大夫说,总要歇息十天半个月的才成,如今是奴婢照顾着。”
冼紫瑷似乎是被婉卿提醒才想起自己的妹妹,眉头微微一蹙,轻声说:“紫芫情况这样糟糕吗?娘也是,下手也没个轻重。如果没别的事,回吧。”
小春福了福身子,没再做停留,转身离开。
看着小春离开,婉卿微微一笑,说:“你那个妹妹真是好脾气,被打成那样还能忍得下。要是换做是我只怕是早就委屈的寻死觅活。怎么说也是冼府上的二小姐,如今丢脸丢在府上的奴才们跟前,虽然是老爷再三嘱咐不可外传,但这府上的人到要有些勇气才能再面对吧。”
冼紫瑷不太在意的说:“打小她就这样,娘是个强势的人,一直是她陪着娘,要是她也强势,爹不得让她们母女二人烦死?紫芫挨打到并不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从小她就是娘的出气筒,爹说,以她的命数,如今肯让她活着已经是仁慈,她还想如何?”
婉卿笑笑,半真半假的说:“你到有些随你娘,凡事看得开。”
冼紫瑷听不太明白,有些困惑的看向婉卿。
“没事,我随口说说。”婉卿面带微笑,轻描淡写的说,“我们还是练琴吧。这一次去宫里,除了要顾着关家的面子,皇上的威严,太后的寿辰,冼家的名声,肯定还会有许多少年公子,大家闺秀同到。你虽是不错,到底少个陪衬之人,如果不是你妹妹让打成那般情形,原是打算让她陪着你同去宫里。”
“爹爹肯定不会同意。”冼紫瑷摇了摇头,“除了爹原本一直不喜欢紫芫,还有紫芫打小也没练过琴学过画,一直陪着母亲呆在冼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怕是连个字也不识的。去了只会让冼府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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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才过鬼门关又遇尴尬事
婉卿意味深长的一笑,淡淡的说:“紫瑷,你是家中的宠儿,不是师傅说你,你到底青涩些。 老话说,好花还得绿叶衬,冼府是有些体面之处,又是宫里指定的衣饰供应之处,钱自然不在话下,可这京城之中,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人物多得是,那家中的女儿也是如你一般娇宠着,你虽然跟着我学了几年琴,有些根底,也算得上聪明,容颜也数一数二,可惜,这花太多,如果有个绿叶衬着,同是冼府的女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关家岂不是更在意,你也更容易引起太后和其他人的侧目。”
冼紫瑷先是怔了怔,回味一会才点头说:“师傅说的是,是紫瑷笨没有想到,可惜如今妹妹已经这样,只怕一时半会的也动不得,而且打成那个模样也实在不能出门。”
婉卿点点头,随意的说:“好了,不闲扯了,我们继续练琴吧,这首百鸟朝凤你是一定要练到最熟才成。 你若是偷懒,可别和人家说你是我婉卿的关门弟子,你师傅我总是要要些面子。”
冼紫瑷立刻恭敬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婉卿有些恍惚的神情,继续弹奏刚才一直在弹奏的曲子。
到了第五日,冼紫芫才算清醒过来,人虽然还是很虚弱,但多少可以进些水米,也能半靠在床上呆会,脸上和手上的伤已经结了疤,身上的青瘀也好了很多,就是浑身都酸疼,一点劲也使不上。
“二小姐,药熬好了,给您放这,奴婢还得过去伺候夫人。”小春把药放在冼紫芫伸手可以触及的地方,“夫人这两天忙着准备大小姐的事,吩咐了许多事让奴婢去做,您要自己顾着些自己。”
冼紫芫轻轻点了一下头,太阳穴仍然有些隐隐做痛,面上的肌肉还是有些酸涩,但至少人是活过来了,“我没事,你去忙吧。天热,母亲可能脾气有些急躁,你多让着些。”
小春点点头,转身正要走,又停下来,快速轻声的说:“二小姐,您不能总是这样,以后遇到事还是要多个心眼多顾着些自己,您这次的事,受罪和难过没有人能替,我娘担心的不得了,也帮不上忙。”
冼紫芫只觉得眼睛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她勉强笑笑,以手拭泪,轻声说:“她终究是我娘,我能如何?”
小春想了想,也只能叹口气,匆匆离开。
喝下苦苦的中药,冼紫芫想重新躺下再歇息会,忽然闻到空气中有隐约的香气,甜甜的,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闻过,下意识向着房门的方向看了眼,有些错愕,竟然是父亲的新妾婉卿。
虽然不明白婉卿过来有什么事,冼紫芫还是在床上欠了欠身子,轻声说:“原来是婉姨,紫芫现在身子不方便,请婉姨见谅。”
婉卿打量着靠在床上的冼紫芫,她和自己的徒弟冼紫瑷虽然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女,但容颜上不是太像,她没有紫瑷漂亮,尤其是脸上的伤痕和青瘀还没有全部褪掉,面色又很苍白,所以更是寻常,不过,仔细看看,眉眼如画,眼神温婉,也是个挺漂亮的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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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才过鬼门关又遇尴尬事5
“伤好些没?”婉卿在床前空着的椅子上坐下,笑了笑说,“你娘不在,去给你姐姐挑选进宫的衣饰,一时半会的回不来,你爹在铺子里,所以,现在只有我和你,不用拘束。 说起来,你那日挨打也是因着我,你娘打你并不是在打你是在打我,把你当成我打,你是替我挡了通痛责,也算有缘。”
冼紫芫有些意外,不晓得婉卿为何和她讲这些,轻声说:“娘脾气是急了些,但她没有坏心眼,婉姨别放在心上。”
婉卿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我知道,她是恨我夺了你父亲的宠爱。我和她同是女人,她的心思我自然知道,只要她不发狠在我面前,不先出狠招损招对我,我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到底是我夺了她的丈夫。只是她也应该知道,以她现在的品性,就算没有我出现,也会有别的女人,男人三妻四妾原就正常,你父亲除了我之外,在外面也有其他相好的女人,你母亲只是不晓得罢了。 若不是碍着你母亲娘家门上的权势和面子,你父亲何必等到现在才肯娶妾。”
冼紫芫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得静静靠在枕头上听婉卿讲话。
“我原有个哥哥,家中生活不算太宽裕,爹娘总觉得女儿家是个赔钱货,所以早早送了我出来学琴,好早一点赚钱养家让哥哥早些娶亲传宗接代。”婉卿面色平静的说,“如今我年华已逝,为着以后着想,自然是要选个衣食无忧的地方终老。冼紫芫,看在你替我挨了这通无名责打的份上,我送你一句提醒,就算是你的爹娘,也不是你的天不是你的地,就算你是个不祥的人,也是你爹娘生了你,由不得你,别把软弱好欺负当成长处,这世上想要踩人的人多了去了。一味的让人踩就真真是活该。”
冼紫芫眼泪落在盖在身上的衣服上,却说不出话来,好半天,也没听婉卿再说话,抬起头来,除了房间还有些浅浅甜甜的香气外,婉卿早已经走了。冼紫芫有些发呆的看着房门,外面,依然是耀眼的阳光和刺耳的蝉鸣。
虽然让母亲打的很惨,也在床上躺了七八天才下地活动,虽然爹娘都没有来看她,而且母亲这几日忙于姐姐的事根本顾不上她,到让冼紫芫得了许多难得的清静时光。这些日子小春也很忙,冼紫芫便自己煎熬要服的药汤,自己照料自己,身子骨慢慢的一天好过一天。
临近午时,天突然间就阴了下来,紧接着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冼紫芫正巧帮小春去铺子里送一份绣好的花样,便让雨给堵在了路上,躲在一家店铺的屋檐下,等着雨小些再离开。
她所站的位置极偏,就在屋檐下的一处角落,正在看密集的雨,一辆马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