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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秦皓哥被关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那个仇荣到底准备将他怎么样?还有银钱的事,咱们必须将事情打听清楚后,务求能一击必中,才能将钱拿出来打点。摸头不知脑地就花钱办事,那不是白费力气吗?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秦皓哥救出来。等颂贤哥和金蛋哥一回来,我就让他们去打听打听,然后好好计划一下再行事,您看怎么样?”
高大山听了高青的话,心里虽然还是很着急,但高青说得不无道理。他只好按捺下心里的焦急,转而去安慰秦劲松去了!
一直等到酉时末,高青才将苟金蛋和罗颂贤等了回来。待两人一回来,高青忙将他们叫到了房里,让他们暂时先将手头上的事情放下,不惜一切代价去打听秦皓的事。需要用钱的地方就告诉她,一定要打听清楚他现在被关何处?仇荣现如今怎样?伤好了没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打听不到,就去找孙六等人。她相信,肯定能够从孙六他们那儿得到有用的消息的。
苟金蛋和罗颂贤满口答应。两人在吃过晚饭后,就马不停蹄地出门打听去了!
高青却是让南宫睿去仇荣所住的那所别院探听一下,看仇荣到底怎么样了?而且能听到他对秦皓的处置就更好了!这样,她就能做出相应的应对之法,从中找出一线生机,将秦皓救出来!但也嘱咐南宫睿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安全,若有不敌,马上抽身而退,绝不能恋战。
南宫睿好笑地摸摸高青的头:“放心!”
高青撇撇嘴:“我说的是真的!不管怎么样,你的命最重要!啊,还有,千万不能下杀手哦,因为咱们不能打草惊蛇!”
“知道,走了!”南宫睿像一阵轻烟飘然而去。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探查
一个时辰后,苟金蛋同罗颂贤相继回到客栈。由于人手的严重不足和对上延镇的不熟悉,他们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而且对于秦皓打仇荣这件事,问到谁,谁都是讳莫如深,不愿多说。他们也不敢多问,怕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多次询问无果后,他们只好回来了!
高青听后,感觉颇有些头痛和无奈。同时,她也感到很困惑,为什么仇荣被打这件事没有在上延镇传扬开来呢?是不是有人暗中做过或说过什么?看来,现在只能寄望于南宫睿那边了!
沉下心中的思绪,她转向苟金蛋问道:“我不是让你从孙六那儿打听吗?怎么?也没有什么消息吗?”
苟金蛋有些懊恼地说道:“别提了!我根本就没见到他的面。后来我使了五十个大钱,他才让人给我传了一句话,说是这件事一发生,隔天豹爷就命人跟他们说‘如果让我听到镇上传出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信?那就试试看!’孙六只是个乞丐头,一无权二无势,根本不敢不听豹爷的话,所以对这件事他是无可奉告!”
一听这话,高青心里一紧,看来事情不好办啊!不过这是县丞的意思还是仇荣的意思?如果是县丞的意思,应该是为了巴结仇荣;如果是仇荣的意思,那他的想法就耐人寻味了!但不管怎么说,解决这件事的关键就是仇荣。如此一来,她必须好好了解一下仇荣这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好便宜行事啊!
想到这里,高青朝苟金蛋说道:“你明天去找找那个害得秦皓成为了阶下囚的小子,看能不能找到?找得到,就问问他那天事情的具体经过;找不到。暂时放放,以后再说。还有,你再找找跟仇荣关系好的同伴的小厮,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打听些仇荣此人的爱好、习惯、脾气。尽量多打听一些,因为这对救出秦皓说不定能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说完又转向罗颂贤:“颂贤哥明日启程回村,把石头哥、铁锁哥、苏忠哥他们叫来。我待会儿写封信,你带回去让苏忠哥交给他们的小师傅。一定要亲手交到苏忠哥手上哦!嗯…暂时就先这样吧!”
顿了顿,高青站起来向罗颂贤和苟金蛋深鞠一躬,感激地说道:“颂贤哥、金蛋哥,谢谢你们不遗余力地帮助青儿。今日。我高青在此发誓,若你们他日有难,我决不会坐视不理。必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好了,天已不早,你们先去休息吧!明日咱们分头行事!”
罗颂贤和苟金蛋却是齐齐惊愕地看着高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高青会发这样的誓言?不过。待他们回神后,心中却是充满了感动和欣喜。两人也不多说,只是向高青深揖一礼,便转身离去了!
又一个时辰后,南宫睿终于回来了!高青从他简洁的话语里连蒙带猜地知道了仇荣和秦皓的现状。仇荣受的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正呲牙咧嘴地躺在床上养伤。秦皓被关在仇家别院的地牢里,暂时还没有遭遇不测。但是精神状态很不妙,有崩溃的迹象。
高青想。他毕竟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哪里想到自己会因打抱不平而成为阶下囚,同时还要面对死亡的威胁?而仇荣还没有对他做出处置,可能是准备等自己的伤好后,亲自动手的缘故。看来秦皓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这对自己来说可是极为有利啊!无疑是让自己有了一个缓冲期。好在暗地里做些准备。唔,秦皓无事的消息还是要跟高大山和秦劲松说说。免得他们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但是自己又该怎么解释消息的来源呢?唉,好为难啊!还是等找个好时机再说吧!
第二天清早,苟金蛋拿了个馒头就跑出去了!罗颂贤在吃完早餐后,带好路上要用的干粮和水,跑去雇了一辆马车,急匆匆地向青石村赶去。秦劲松在高大山的陪同下,满面愁容地坐到吃早餐的桌上。
高青看了看精神不振的秦劲松,暗暗朝高大山使了个眼色,高大山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于是高青在吃完早餐回到房间一刻钟后,高大山的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高大山充满了倦色和急色的脸出现在高青面前。等父女俩面对面坐好,高大山沉吟了一会儿,深深地看了眼高青,慢慢开口说道:“青儿,知道爹为什么会让你帮着想办法吗?”
高青一愣,她没想到高大山没有急着问关于秦皓的事,而是首先问了这么个问题!高青摇摇头:“青儿心里虽有疑惑,但您不说,青儿也就不问。但我想,爹应该是信任青儿的,对不对?”
高大山点了点头:“家里这一年来的变化,爹是全部看在眼里。而颂贤、金蛋以及四虎那些小子对你的态度,爹也是全然了解。还有死去的袁公子对你的重视和重用,更是让爹明白,青儿你是个不简单的。所以,这次你秦皓哥的事,爹才会问你怎么办?爹相信你,青儿!那么,你现在就把你打听到的情况和爹说说吧!”
高青按捺住心里涌起的阵阵暖流和感动,将南宫睿探查到的消息告诉给高大山。听到秦皓暂时性命无忧,高大山松了口气。他也不问高青是怎么知道的,只是担心地问道:“如果那个仇荣好了,秦皓不是就危险了吗?”
“嗯!所以青儿有个想法,希望爹能答应。”高青望着高大山严肃地说道。
“什么想法?如果是什么危险的事,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高大山斩钉截铁地回道。
高青莞尔一笑:“爹想到哪儿去了?青儿只是觉得,以女孩儿的样子上街很不方便,所以我想打扮成男孩儿的样子,去街上探查一番。爹,您想想,有谁会对一个小孩子产生防备的心思呢?说不定我会探查到有用的消息呢!”
望着巧笑嫣然、一脸精明的高青,高大山语屈词穷。但他知道高青说的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因此他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却提出自己必须跟着才行!高青早有所料,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于是,男孩高菁应运而生。
半个时辰后,扎着总角,身穿青布棉袄,脸色稍黑,眉形略粗的高青蹦蹦跳跳地跟着高大山和秦劲松向街上走去。通过苟金蛋的口,高青了解到,孙六一般在西区和南区活动。东区是钱七的活动范围。王麻子则是活动在北区和西区。所以她建议高大山带着秦劲松去西区酒肆喝酒,也好消消愁!
秦劲松对男装高青没有表示半分诧异,因为他现在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自己生死不知的儿子身上。对他的无视高青很高兴,因为这省下了自己解释的口水。
三人步行了大概一刻钟,高青看到了一两个小乞儿的身影。拉拉高大山的衣摆,高大山停下脚步,拖着秦劲松进了一间名叫“朱家酒肆”的店铺。而高青却是掏出四文钱买了两个大白馒头吃起来。
高青边吃边观察那两个小乞儿。只见他们都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手上的馒头,喉咙是不住地做出吞咽动作。眨巴眨巴大眼睛,高青将另一个馒头朝这两个小乞儿面前一递,很萌很天真地说道:“给你们吃吧!”
两个小乞儿看了看高青,也许是同龄人的缘故,他们稍做犹豫便接过了馒头。高青咧开嘴笑起来,高兴地说道:“呐,我有泥珠,咱们一起玩儿吧!好不好?”
见高青不仅不歧视他们,还给他们吃的和跟他们玩,两个小乞儿岂有不答应之理?于是三个小孩就到一个靠墙的三角地带,不亦乐乎地玩了起来。不一会儿,高青就跟这两个小乞儿玩熟了。通过聊天,她知道了他们一个叫程东,一个叫程北,是两兄弟,从北方逃难而来。
三人玩着玩着,高青故意装作惊吓的样子,不经意地提起了仇荣:“那天我看见一个穿得好漂亮好漂亮的大哥哥被人打得好惨好惨,吓得我躲在家里好几天不敢出门。你们看见了吗?”
高青是跟程东、程北差不多大的孩子,一块儿玩得又起劲儿,所以两人根本不设防。一听到高青说的话,他们顿时如同遇到“知音”般,小声地、争先恐后地跟高青说起来。
“唉!我们没有看到!不过却是听说他被打得很惨!哼,他活该!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碰到我们这样的人,他总会一鞭子抽过来,嘴里还会骂我们‘好狗不挡道!’哪像你,不仅给我们吃的,还让我们跟你玩儿!”程东愤恨不平地说道。
“嗯嗯,我还听说打他的人是秦镖头的儿子,但是在打了他后就不见了!”程北说到这儿,神秘兮兮地凑近高青:“其实我们都知道是被他藏起来了!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秦镖头的儿子落在他手上,肯定是凶多吉少!”
高青佯装害怕地缩了缩肩膀,嘴里连喊:“别说了,别说了!吓死人了!他这不是无法无天吗?难道县丞大人就不管管?”
程东、程北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高青,异口同声地说道:“县丞大人怕他、巴结他都来不及,怎么敢去管他?那不是找死吗?”
正文 第九十九章 赌命
高青一脸痴傻状:“啊?为什么?他有这么厉害吗?”
程东、程北脑袋直点:“听说他是京城大官的儿子,那不就是既有权又有势吗?县丞大人如果敢把他怎么样,自己就等着卷铺盖滚蛋吧!”
“哦,原来是这样!那他在咱们镇上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啦?咱们以后怎么办呢?”
程东、程北一脸沮丧:“唉,自然是敬而远之啰!只要不惹到他,什么都好说!”
“对了,他干嘛来咱们上延镇呀?镇上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吗?如果不是有吸引他的东西,他怎么会从京城到咱们镇上来呢?”
程东、程北闻言一愣,程北皱皱眉头:“没听说啊?他每天不是去‘千金赌坊’赌钱,就是跟那帮富家子斗蛐蛐儿、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