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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她觉得这么一说,有点让他师父替他生猴子的意思呢——
但是很明显,这个想法,又被羽泽给否决了——
原因嘛,很简单——
“娘子,我是个男人,我师父只能孕育出女性传承体,你要我以一个男人的灵魂,活在女性的身体里么——”
这样的主意,真的只有顾小穿才想得出来,她的脑子里,装了太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你说的,莫不是我这样的女汉子——”
这个时候,顾小穿一如既往地幽默了一把,然后转而严肃地说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师父为何多此一举要孕育两个传承体么?直接将灵魂渡到第二个身体上不就好了么?第一个做出来不也是浪费么?难道心尖血不要钱么——”
“有些事,其实你可以亲自问我——”
房门突然被推开,幽月的脸背对着月光,顾小穿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却能依稀感觉到,她周身,都是一股悲凉的的气息。
“况茗轩醒了。”
只是一句话,顾小穿就已经飞奔向况茗轩所在的房间。
看着她扬长而去的背
影,羽泽哑然失笑。
虽然,她早就知道,况茗轩才是她心中爱的那个人,可是目送着她奔向另一个人,还是让他心中如针扎剑刺。
“很心疼么?羽泽?”
注视着羽泽落寞受伤的眼神,幽月忍不住问了一句。
羽泽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一个人进了里屋去。
疼,怎么不疼。
就如同他知道,师父也因为他疼了这么多年一样——
师父,我不在了之后,你一个人,又要怎么过呢?
可是他不知道,从一开始,幽月就没有想过要他死。如果到了最后,羽泽还是不肯选择传承,那么她只能采取禁术,拼死一试了——
若是失败了,那么——
她就随他而去——
她可以接受这么多年他都不爱他,可是,她却不愿意他就这么离去。
想着往后的日子,见不到他的容颜,感受不到他的气息,那这寂寞如雪又漫长的时光,又有何意义——
“顾小穿——”
在顾小穿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幽月突然拉住了她。
“况茗轩已经醒了,我已经将白芷卉和唐糖接过来了。白芷卉现在正在查看他的伤势,你不用太担心。”
白芷卉来了?!
这她才担心好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况茗轩又这么虚弱,要是白芷卉对她家小轩轩用强,那况茗轩的清白就不保了——
但是这个时候,在幽月面前这么冲进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气势。
而且,看着她好像真的是有话非说不可的样子,她也只能给白芷卉和况茗轩制造这么好的独处机会了——
“你不是奇怪我为何要制造两个传承体么?”
幽月就这么看着她,眼神竟比刚才在羽泽门外时还要悲凉凄苦——
这一刻,顾小穿突然有种不真切的感觉,难道这个所谓的原因,和自己有关?
“我当然想知道,只是不知你会不会和我说。因为,你完全没有非和我解释不可的理由——”
她不是羽泽,没有必要事事都对她坦诚——
“你说得对,但是此事,我却觉得非和你说不可——”
今晚的云层有些厚,遮住了月色的韶韶光辉,顾小穿站在园中,看着幽月的嘴唇一张一合,然后,说出了让她难以置信的答案——
“我孕育的第一个传承体,她的名字叫——
顾小穿。”
我越写羽泽的传承越觉得眼熟,写完了我才发现,尼玛,这不就是欧阳少恭的渡魂么——
写完才发现自己居然抄袭,哦,不,我真的只是借鉴,内容是我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的,之后的情节,也许会更加离奇,亲们准备好避雷针了么——
☆、第104章 岳罗国之行:强扭的瓜不甜【7000+】
“我孕育的第一个传承体,她的名字叫——
顾小穿。”
“我?!”
心被幽月的话震惊的不行,顾小穿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吃颗速效救心丸了——
她的小心脏,真的受不了这个刺激——
幽月冷眸扫了一眼顾小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窠。
“是你,但是也不是你。我以顾小穿的身份,在这个世界活了十六年。”
以前的那个顾小穿,已经随着那一次的落水而香消玉殒——
现在活着的,是另一个全然不同的个体,比之前那换个自己更肆意妄为,更无拘无束。
这个人,也是羽泽命定的情劫——
“真正的顾小穿是非死不可么,还是你不得不放弃那个躯体?”
幽月之前选择的传承体,居然是她,这感觉真的很微妙。
而且就已幽月活了这么多年的情况来看,玲珑要是有害她的心,她不可能没发现,甚至对于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她要是想,都能预料到,又怎么会让自己这么白白死了去——
既然她给了玲珑机会害死自己,那么只能说明——
她真的想死——
或者——
她需要这个躯体死去——
“顾小穿这个传承体,从来就不属于我,是为了为你而准备。”
即使不情愿,即使不甘心,可是幽月还是需要面对这个现实,这一生的前十六年,其实都是为她而活。
“你本就是来自于异世,这个世界没有属于你的躯体。我制造出顾小穿这个传承体,其实是为了迎接你的存在。而在这之前,我以你的身份,活在这个世上十六年。这并不是我所愿的,但却不得不做。上天给了我永生的机会,所以天要你来,我也只能照做。”
她也曾以为,羽泽会爱的,是之前十六年的那个顾小穿。
可是,那么多世眼中都没有自己的羽泽,又怎会,一瞬间就爱上她。
知道那抹来自异世的幽魂俘虏了他的心,她才终于肯承认——
即使是一样的面容,他爱的,也不会是自己。
自己的心尖血所孕育的个体,也不过是,替他人做嫁衣。
“你不甘心么?”
从幽月看自己的眼神里,顾小穿明显能读懂她。
那么浓的悲伤,那么倔强的不甘,通通,都写在了眼底。
“我怎么会甘心,我陪了他近一千年,也爱了他一千年,可是到头来,他始终只是把我当师父。”
说完,幽月的眼角已是落下两行清泪,在月色下熠熠生辉,更多了一份楚楚动人的美。
对于羽泽对自己的感情,顾小穿只能叹息。
人总是这样,这么不知足,这么——
不顾一切去爱,然后,两败俱伤。
唾手可得的,连看都不看一眼,但是对自己嗤之以鼻的那个人,却总是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地奔向他。
“你有办法救羽泽么?我总会死去的,而你们,有的是时间。一千年不够,那就两千年。两千年不够,那就五千年,一万年。终有一天,他会看到你的存在。”
爱情虽然不能勉强,可是她相信,靠坚持,也许,也能迎来真正的爱情。
陪伴,是最长情的爱——
“你说的对——”
幽月转过头,看着紧闭的房门,轻声对她说道:
“羽泽的心里只有你,为了不让你伤心而不忍心伤害温瑜,但是,我不可能让羽泽去死,所以,我只能这么做了——”
幽月的一番话,把顾小穿说得是一头雾水。但尽管如此,却终于是升起一点希望来——
听幽月的话,好像她有办法救羽泽——
“你是不是有办法救羽泽,你告诉我?”
“我想问你,既然你这么关心他,那你敢问问自己的心,是不是里面真的没有他?!”
继续盯着紧闭的房门,幽月笑得很是凄苦:
“你明明爱着的是况茗轩,可是自私的你,还是理所当然地接受这羽泽对你的好。因为你对羽泽也割舍不下,因为你对他,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愫。可是,你怎么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你有况茗轩就够了,为什么还要霸占羽泽的爱——”
越说,幽月就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对于幽月的话,其实她很赞同。她的心里,本来就有一个角落是属于羽泽的——
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爱他,所以,这份爱,渐渐变成了一种奇妙而深刻的情感——
友谊至上,恋人未满。
但是她心中更为奇怪的是,白芷卉就没有一点好奇心么,为什么外面的动静这么大,她一点也不好奇,都不出来看一下?
况茗轩呢,不是已经醒了么,
知道自己在外面,就没有想要看自己一眼的想法么——
难道他就不担心自己出什么事么?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感觉很奇怪是吧——”
瞧见顾小穿的眼睛是终于锁定在了房间上,幽月嘴角漾起一抹诡异的笑,继而接着说道:
“你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闻她的话,顾小穿才终于明白整个谈话过程中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她们谈话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幽月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房门,现在要说里面没出什么事她才不相信。
是她大意了,光顾着了解所谓的真相,而忽视了太多细节性问题。
里面的情况是未知的,但真因为未知,才会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难不成白芷卉根本就没有来为况茗轩查看伤势,其实实际情况是——况茗轩的伤势变重了?
或者——
趁着自己不在,幽月将对自己的恨转移到了况茗轩的身上,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下了黑手?
想到这,顾小穿是根本就待不住了,直接就走向了房间。
幽月倒也不拦着她,只是带着冷笑看着她一步步走进,然后——
怎么也推不开/房门——
怎么回事?
不甘心的顾小穿再试了一次,重重地推了一下门,门还是纹丝不动。
就算是从里面给关上了,至少也能推开一点缝隙。现在,门这般死寂,莫不是幽月做了什么手脚?
“快把门打开,你到底做了什么?!”
知道再推也不过是耗费力气而已,顾小穿直接走到了幽月面前,让她把房门打开——
“我是不会打开/房门的。”
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幽月抬起头看着顾小穿,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势在必得——
“你不是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吗,那我就告诉你——”
“你有话就说,不要卖关子——”
对于幽月这种在背后捅刀子的行为,顾小穿原本对她的同情也彻底不复存在了,语气自然也好不起来——
但是,对于她的冷言冷语,幽月也根本就不在乎。
她在乎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羽泽一个——
而且,顾小穿不是着急么,那她就让她急个够!
仿佛就是为了磨光她的耐性,对着顾小穿嗤笑一声,幽月才慢慢地说道:
“白芷卉确实在里面。况茗轩也确实醒了。我在里面点的香,估计也发挥作用了——”
香?
经历了上次在顾府的那件乌龙事之后,顾小穿自然也知道了她所谓的香到底是什么香——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要关上房门不让别人打扰的香,还特么有哪种?!!!
“你有病么?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为了打击我么?!”
顾小穿能想到的,也只能有这个原因了——
因爱成恨,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