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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孩儿只是任一时聪慧碰巧救了您一命,近卫队这样的亲兵…。”
“你说的对,你救了朕,朕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从现在开始,近卫队交由你了。”
“…。”伯弘心里庆幸,有了近卫队,至少可以牵制川老头子一段时间了。
从皇帝寝宫出来,缓步前行的伯弘突然身形一滞,眼中精光暴闪,身形一晃,便没了踪影。
风吹过屋顶的檐,撩起白色的袍子,青丝乱飞,眉眼带笑,大红的丹蔻映着素白的袍子,显出一种近乎妖的媚。慕容慧慧依然弯着凤眸:“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立在他不远处的伯弘眼神淡淡:“为什么?”
“呵呵呵呵~~”掩嘴发出一串轻笑,笑的弯弯的眸子里透出精光:“你真的不知道么?”
“不知道。”依然是淡淡的语气。
“伯弘,我为了你,可是连展青云都放弃了呢。你以为能给的天山雪莲的就你伯弘一人呀?川王爷可是比你有实力多了呢。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我明示暗示你多少次你不可能不明白。不过,即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你是说…”伯弘徒的望向慕容慧慧,瞳孔一缩,里面射出针一样的精芒。
“呵呵呵呵~~~~”又是一串轻笑:“伯弘,别看川王爷人到中年,不过,他的肌肉。他的体力,他的味道…。啧啧啧,真是不错呢。”
“喀喀”指骨被捏的轻响出声,伯弘显然在极力压抑自已:“该死的,他竟然!!”
“哟,你何必这样呢?你应该也了解你的老爹吧?他若不是因为如此,又怎么会引来你如此的恨意呢?”
伯弘别过头去,整个人显然还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
“弘,要是我没猜错,你的嫡母,就是因为受不了他这样才自尽身亡的吧?”吐出这句话,慕容慧慧的脸上也没了笑容:“所以你才要夺走他一直都想得到的——皇位。”
轻轻的垂眸,嘴角挂上一丝阴森的笑意:“你倒是查的清楚。”
“呵呵,弘,何必要佯装?要知道,你跟川王爷可是有至亲的血缘关系。他如此嗜好,你怎么可能没有?弘,要看清自已,要面对现实,你喜欢的~”
拳头紧紧的握起,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弘,考虑一下麻,我的技术可是相当的好哦。”藏在白这袍中的纤纤玉手举起,在阳光中散发着圆润的光泽。
四周蓦的浮现浓重的杀意,伯弘阴沉着脸,还是那咬牙切齿的一个字:“滚!!”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不堪回首的往事
慕容慧慧无趣的转身。:“只要你欢迎我回来,我随时都可以回来,川王爷,他只不过是你的替身而已。”
一柄短剑不由分说便激射向了翻飞的白袍,眼前一花,白袍已没了踪影,空气里留下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呵呵,呵呵…。。”
粗重的呼吸已经缓解不了他满腔的愤怒,有些颓然的靠上自已的膝盖,童年苦涩的回忆点点涌上心头。
往事一点一点不受控制的涌进脑海里,他闭上眼,咬住牙齿,仿佛忍受着肌肤寸裂之痛,紧紧的握紧拳头,额心开始沁出细汗。
他的母亲是个美丽的女人,父亲是个体贴的男人。
父慈母祥,又是王爷之子,他从小,受尽了万千宠爱,幸福的如同生活在天堂。曾经,那个小小的他。真的以为自已就生活在天堂里,因为他喜欢阳光明媚的午后,父亲轻轻拥着母亲,母亲拥着自已,一家三口坐在王府后院西侧人工河旁边的假山下,享受轻风。
美丽的天堂破碎在那个有阴云的傍晚。
那天是父亲的诞辰,府里请了戏班子来唱戏,唱的是什么他忘了,只是清楚的记得,父亲望着台上化成女妆的戏子双目发光,神情呆滞。
从那天起,整个川王府便变了样。
整日都有化了女妆的戏子进进出出,父亲整日都跟他们呆在一起,连看也不看母亲一眼,对自已和两个兄长也变得漠不关心,整个王府的气氛也变得怪异起来。那时的他,只是以为父亲在计划什么大事,纵使很想跟父亲一起玩耍,但因怕打扰了他,每每总是躲的远远的,望着进进出出的戏子,甚至对这些浓妆艳抹的戏子心生羡慕,能整日跟父亲呆在一起,多好。
有一天,他躲在离父亲的屋子比较近的连廊中,希望能远远的瞥见父亲哪怕一眼,却听见了里面传出的奇怪的声音
“嗯。嗯!”
“啊~啊~~”
“轻…。轻点…啊…”
开真还不懂事的他,竟觉得好玩,学给了母亲。
他不明白母亲的脸色为什么一天比一天难看了起来,丰腴的身体日渐消瘦,整日以泪洗面,总是抱着自已,轻声低语:“弘儿,弘儿,你不要长大,不要长大…。。”
年幼的他,渐渐看不懂了,父亲计划的大事,怎么那么长时间都没计划好,母亲为什么整日以泪洗面,为什么两个兄长现在可以进父亲的屋了而自已不可以进去。那时两个兄长脸上每天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小小的他只能眼巴巴看着干馋。
随着年龄逐渐增长,他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
父亲屋里的奇怪叫声,母亲的消瘦和缄默,他猜出了些什么,但是却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他慈祥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一直都跟自已说。是母亲和大家都误会了父亲。
直到那天。
阳光明媚的下午,在那个他最喜欢与父母相拥享受清风的假山下,浑身赤LUO的父亲,抱着同样浑身赤LUO的大哥,两人像是老耕牛般不住的发出粗喘气的声音和那奇怪的‘嗯嗯啊啊’。
他感觉天崩地陷,一头栽进了那条人工河里。
冰凉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隔着清水,他还能清楚的听见他们发出的呻吟,忘情的他们,竟连自已落水都没有发现。心,像是被铁锤重重锤过,闷痛闷痛,忘了挣扎,他静静的沉向水底,如果水底听不见那叫人讨厌的声音,就好了。
他醒来是,被母亲紧紧的拥在怀里,她声音苍白无力,低低的呜咽,见他醒来,母亲才停止了哭泣。她对自已说:“弘儿,你父亲现在就像个恶魔,谁都不放过。你…。。早晚会长大,要是能离开这里,你就离开吧。”
三天后,母亲自尽了,她选的是那处以前父母和自已三人相拥享受轻风的假山。
记忆里苍白的岩石上映满了鲜红,母亲美丽的躺在那里,脸上是解脱了的幸福。
那处能享受到轻风他最喜欢的假山。成了他记忆中抹不掉的恶梦,他发誓要毁掉父亲的一切,不,不是父亲,而是川王爷,他再也不是自已的父亲。他要登上皇位,然后,再下令赐川王爷死罪。他要看着川老头的头颅淌着热血滚到他脚下。
那年皇帝选继子,自已刻意的表现让川老头选中了自已。而自已的表现却是不愿离开王爷府,让世人,暗中调查他的人都以为他是因为被赶出了王府而一直对川王爷记恨在心。
家丑,他不能让世人都知道他的家的真正面目。
而他也因此逃过了那恶魔的魔掌,他与两个兄长,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落入水中之时,便划开了界限。他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兄弟姐妹,他现在落得一个孤身寡人,对那个恶魔的仇恨更加热切了起来。
睁开有些模糊的双眼,松开握的有些发酸的手,浑身已经湿透。往事不堪。他将它们都封存在记忆【文】最深的地方,小心的不去【人】触碰它们,以为就可【书】以忘掉。谁知,【屋】慕容慧慧的一句话,就像扔进油里的一滴水,轰然炸开,所有的记忆全都涌出,那满是血色的苍白岩石挤满了他的脑子,他差点都承受不了了…。。
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是如此,竟然与慕容慧慧…。。该死的!!!
刚刚松开的双手又骤然捏紧,要尽快的把皇位揽进自已手里。不想再让那恶魔哪怕再多活一天。
那么,慕容慧慧最终想要的,还是天山雪莲……。
除了近卫队,还要再找到一个可以牵制川老头的法子…。。
起身,轻踏青瓦,朝着弘宣殿而去。
************** *
“啪”九命命低着头,即便被人打了耳光也不敢抬首,因为面前的,是陈轻月。如果她认出自已来,那就……。
“哼,贱奴才,敢扰了本宫赏花,再打!!”此时的陈轻月心里,皇帝和伯弘,成了她最恨的人。她恨他们把她当棋子,她恨他们把自已耍弄于骨掌之间,她恨这种被人无视举足轻轻的感觉,以至于她看见伯弘的小贴身服侍都恨的牙痒痒。
她身边的清梅朝那已经打了九命命一巴掌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便又抬头欲打。
九命命见陈轻月不知是被谁惹了一肚子气,明显是拿自已泄火。自已只不过是一不小心出现在了她视线里,就被冠上了打扰她赏花的帽子,打了一巴掌不够,还想再继续,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蛮不讲理。连忙跪下,避过宫女煽来的一巴掌:“娘娘饶命啊。”
见九命命紧紧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身子,陈轻月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哼,弘宣殿的小太监又怎么样?本宫现在是怀有龙胎之身,就是三皇子,也照样打得!”说着,朝那宫女便了个眼色,示意继续煽巴掌。
听她话里的意思,原来是冲着弘宣殿来的。不知是伯弘还是弘宣殿的人得罪了她,拿着自已来做替罪羊,再被煽上**掌,恐怕自已没个十天半月是别想出门了。
正想着,她被身后宫女一把拉起,抬高了手掌就狠狠的煽下来。
“娘娘!!”她灵机一动。上前一把扯住陈轻月的衣摆:“娘娘,您骂奴才也好,打奴才也罢,奴才都认着。只要您能把奴才从弘宣殿里解救出来,奴才作牛做马服侍您啊!~~呜呜~~”说话间,已经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
陈轻月一怔,皱眉扯回自已的衣摆,问道:“怎么回事?”
“呜呜”九命命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沾了泥土的手擦试,把一张脸弄成个泥花脸,她就肯定认不出了:“娘娘有所不知啊,自奴才一进弘宣殿,那三皇子就有意刁难于奴才啊,弄的奴才是整日身心交瘁,恐慌不已啊。”
陈轻月将信将疑地望着地上的九命命,若他说的是真的,伯弘看这小奴才不顺眼,而自已再刁难于他,那岂不是帮了伯弘的忙?想了想,侧身望向身边的清梅:“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清梅掩唇笑道:“娘娘,是真的。三皇子动不动总是罚她高念一些奇怪的句子,奴婢经过那里时,时常能听见从里面传出的高念声呢,听说一罚就是几百几千遍呢。”
听到清梅这么说,九命命松了一口气,闭上眼,想不到伯弘一时兴起罚自已高念的那些破玩艺儿,关键时候竟还帮了自已一忙。
“哦?”出乎九命命意料的,陈轻月并没有立即放走他,而是陷入了沉默。九命命趴在地上,眼里只有满地的泥土和陈轻月的绣花鞋,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这时,有些急促的脚步声自远传来,只听见她对陈轻月小声道:“娘娘,您要的东街的杏仁酥陈府派人送来了。”声音虽小,但九命命离的太近,听的清清楚楚。
陈轻月有些急切地道:“是么?送了几盒?用什么盛着?是谁来送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邪龙教主
第一百二十五章 邪龙教主
“回禀娘娘,一共两盒。是用大红的锦缎包着,外面系了金色织绳,是陈府新来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