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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笑笑,说:“是齐格带着你下山的时候,遇见我丈夫,那时你身上有伤,昏迷不醒,我丈夫就带着你们回来了。”
我开口正要问齐格是谁,可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她说的齐格一定是皇太极了。
我感激一笑,对着大婶说:“谢谢你们。”
“谢什么,”大婶豪爽的说。
我有些渴了,端着碗就喝水,听见大婶又说:“我就是帮你换换衣服一些,其实最幸苦的人是齐格,他照顾你一天一夜,眼都没合过,今天是被我丈夫拉走打猎,才没陪着你,丫头,嫁给这种男人,你真有福气。”
咳得一声,我一口水呛在喉咙里,拍着胸口拼命的咳嗽,咳了很久,才缓过来,滚烫着脸,对大婶解释:“你误会了,我们”
“怕什么,”大婶打断我的话,“齐格都承认了,不就是逃婚,我不说就是了。”
说完,大婶还自以为是的抿唇偷笑。
我无语凝噎,想撞墙的心都有了,我昏迷的时候,皇太极到底和他们说什么了,我的清誉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毁了。
正想着,院子突然传来躁动,人声喧哗。
大婶面露喜色,望着门外,高兴的说:“一定是他们打猎回来了。”
我掀被下床,被大婶扶着走出了屋子,一出门,就看见皇太极站在院子里,他穿着粗布衣服,袖子高挽,背上还背着一把长工,眉眼依旧好看,只是磨了很多戾气,看上去不似往常那般阴鸷,这样的他,多少让我有些惊讶。
他被一群男人围着,脚边还堆着成山似的猎物,其中的一个中年男人还用手捶了一下皇太极的肩膀,笑着说了几句话。
我倒有些佩服这个男人的勇气,竟敢对身份尊贵的八贝勒动手动脚,也不怕砍头,不过看皇太极却没有任何不悦,仍旧是笑意盈盈,没有生气的迹象。
“累了半天了,快过来喝水,”大婶扶着我出了屋子后,自己又进了厨房,端出了茶水,放在招呼他们过去喝水。
谈话被打断,那些男人走到院子的石桌边上喝茶。
皇太极在转头的时候,看见了我,他没有跟着去喝水,而是笑着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说:“醒了?还以为你要长睡不醒呢。”
我哼了一声,冷笑道:“怎么敢,再不醒,名誉就真的要被人毁光了。”
没想到他只是浅浅一笑,双手抱胸,有些无赖的意味,狭长的眉眼透着玩味,“这么说,倒是我的不对,不知道娘子需不需要为夫给你道个歉?”
他肯定是故意的,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还故意提亮了声音,让另外一边喝水的人都看了过来,眼神里都是善意的笑意,神情暧昧的很,看着我和皇太极,就像是看着一对吵嘴的小夫妻一样。
“皇齐格,你别太过分!”我羞红了脸,看着皇太极戏谑十足的神情,咬人的心都有了。
“娘子何必害羞,这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不会笑话我们的,”皇太极依旧是笑的无害。
那边的人顿时了悟,互相笑语了几句,大婶甚至笑着大声说道:“这丫头脸皮子真薄,这样的就害羞了,瞧这小脸红的。”
她的几句话,引来片刻笑声,我的脸更烧了,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才好。
我抬头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可是后者冲我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这个可恶的骗子,他这么做,在在场的人看来,我是个害羞且无理的妻子,而他则化身为对妻子宠溺和纵容的丈夫。
我一团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憋气过去,深吸一口气,转身气呼呼进了屋子。
刚在床边坐下,皇太极也跟着来了,却没有进来,只是抱胸站在门槛,唇角笑弧不改,斜倚着看我,“娘子,你又在气什么?”
我差点不淡定,冲动的要破口大骂,还好及时控制下来,只是咬着牙,沉声的道:“八贝勒,很好玩吗?”
闻言,皇太极皱眉,真的认真的想了想,然后丢出一个让我差点吐血的答案,“目前看来,的确挺好玩的,难得看你吃瘪的样子,不玩够本怎么可以?”
我郁闷了,在他手里吃瘪的次数还少吗?
我忍住想掐死人的冲动,挤出笑容,对他呵呵的干笑了两声,“那你慢慢玩,恕我不奉陪。”
说完,我翻身钻进了被子,将自己包在里面,假装皇太极不在,闭着眼睛假寐。
“苏麻喇姑,你这是消极抵抗!”彼此沉默一会,皇太极下着定论。
我猛地掀开被子,起身瞪着皇太极,气呼呼的说:“那你想我怎么做?”
他摸摸鼻子说:“我不是很喜欢人家用死人脸来对着我,看着就不舒服。”
乍听他这么说,我有些呆愣,没想到素日里冰雕似的八贝勒,也有情绪化的时候,就像是个孩子,居然还会用死人脸来形容人,思及此,我不怒反笑,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不喜欢人家死人脸,自己却总用死人脸对着别人。”
“是吗?”他再次蹙了蹙眉头,却没有恼怒的痕迹,很快就笑着说:“那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主子?就算我黑脸,谁敢说我?”
这人的脸皮真的比我估计还要厚,综合以往的经验,和他斗嘴,只有被气死的份,我明智的终止了对话,继续钻进被窝,闭目养神。
“苏麻喇姑,”他叫了我一声。
“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下,”我将头埋在被子里,闷声的道。
他没说话,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就在我以为他走了,他开口说话了,“你好好休息,用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他走后很久,我才睁开眼睛,将头伸出被窝,看着天花顶,呆呆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那个,我觉得吧,感情的事情要循序渐进,虽然我的节奏是慢了点,但是亲亲们,要睁大眼睛,我前面写了这么多,是在为后面做铺垫,我真的是很用心的去写,所以我不想敷衍,可是文笔不好,亲爱的千万不要怪我,嘎嘎嘎,还有我做好了写长文的准备,既然是宫斗,就会有着庞大的算计,惊心动魄的曲折故事,那就要见血,小朋友们,切莫模仿
☆、对比兰陵王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摸着空空的肚子,从床上起来,推开门走出去,院子里很黑,大婶他们早已歇下了,因此屋里也没有点灯。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见院子里皇太极站在树下,负手仰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我走过去,站到他的后面,问:“在看什么?”
他收回目光,回头对着我,说:“没什么,醒了,肚子饿不饿?”
我摸摸肚子,诚实的点头:“饿,我就是被饿醒的。”
皇太极吃吃一笑,耸耸肩,说:“可惜已经没东西吃了,我叫你起来的时候,你又不肯起来,还说宁愿睡死,也不吃饭。”
“怎么可能?”我明显不信,嗤之以鼻。
“不信,你可以问问大婶,她也在场,”皇太极下巴一抬,指向我身后的屋子。
见他的神色不像是在说笑,我脸上一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那是我真的太累了,所以才不管了,你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我饿死了。”
他神色一敛,手负在背后,在我的身边绕了一圈,啧啧叹道:“苏麻喇姑,你胆子不小啊,竟敢使唤我,难道你忘了,谁是主子了,你不会真把我当作是丈夫了吧。”
被他一提醒,我才发觉自己居然失了分寸,跟他这般没大没小的说话,可是话既已出口,就没有收回的可能,现在肚子饿的都快晕了,谁还计较这些?
我把脖子一梗,迎着他的目光,略有些蛮不讲理的说:“那又如何?在这深山里,谁会知道你是贝勒,别忘了你现在是齐格,不是皇太极。”
他没有生气,而是站在我面前,笑笑的问:“那你就不怕我出去后,找你算账,杖责八十如何?”
“那也总比饿死的好,贝勒爷,奴婢现在是宁愿被打死,也不愿被饿死。”我按着肚子,看着皇太极,表情可怜兮兮。
他无奈的摇头,伸手在我的额头敲了一记,“好了,跟我走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我面上一喜,对着皇太极展颜一笑,“谢贝勒爷。”
没想到他哼了一声,又说:“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你要做点事来报答我。”
我立即提起了警惕,用手护着胸前,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见我如此,他只是鄙夷的嗤了一声,“放心,我对你这种姿色不感兴趣。”
我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听见他说:“就是要你帮我洗衣服而已,你不会这个都不会做,那我真的要考虑,要不要让你继续在玉儿身边伺候了?”
语毕,他轻蔑的扫了我一眼,转身自己先走了,我气噎,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在心里咒骂他好几遍。
皇太极不知道从哪里打来一只野兔,在一片草地上支起一个火架子,就地取材的烤起了野兔。
我坐在一边,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根本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贝勒,他被我盯得紧了,也瞧了过来,蹙着秀眉道:“你在看什么?”
看他的容颜在灯火阑珊处摇晃,少了清冷,却有些朦胧的美,如果不是他喉咙的喉结,还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我收回目光,可是嘴角却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苏麻喇姑,你笑什么?”听他的语气里带着疑惑,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苏麻喇姑!”皇太极皱着眉头,语气里也带上了警告的意味。
我赶忙收回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不知道贝勒爷有没有听过一个人?”
他被勾起兴趣,习惯性抬起下巴,示意我说下去,“是谁?”
“北齐兰陵王,高长恭。”
“自然听过,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没忍住,嘴角又溢出笑意,望着一脸迷茫的皇太极,艰难的开口:“没什么,就是看见贝勒爷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兰陵王,传闻兰陵王姿色绝美,颜杀天下,可谓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可是对于一个征战的将军来说,容貌太美,诸有不便,所以为了增加自己的威慑力,兰陵王在上战场之前,都要带上骇人的面前,可是在奴婢心中,贝勒爷与他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果不其然,听完我的话,皇太极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瞪着我,声线骤冷,“苏麻喇姑,你竟将我比作是美人。”
“冤枉啊,”我赶紧解释,摆手道:“贝勒爷曲解奴婢的意思了,我之所以说起兰陵王,是因为,是因为在我心中,贝勒爷也是一位开天辟地的英雄,与容貌无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皇太极的脸色才有些缓和,瞪了我一眼,我又回到最初遇见他的那段时光,在他的目光中,不争气的抖了一下身子。
气氛又陷入了沉默,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看着皇太极摆弄着手里的野兔。
香气袭来,我的肚子更饿了,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皇太极听见了,嘴上虽然没说,可是眼中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我尴尬的按了按肚子,侧开了目光,不再看他。
“我以为经过十四弟的事情,你会埋怨我的,”过了很久,皇太极突然打破沉默开口。
我身子僵了一下,良久才牵强的笑着说:“贝勒爷在说什么,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