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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有心上人了?”格格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我噗的笑出声来,从门里探出头来,对大玉儿道:“格格多虑了,苏麻不过是看见一件有趣的事情罢了。”
闻言,大玉儿被我勾起了兴趣,放下手上的书,看着我说道:“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我听听。”
“这个”我故作犹豫,就是不肯说。
大玉儿急了,攀着软榻,着急的问道:“苏麻你快别卖关子了,快说。”
见她着急,我也不逗弄她了,“既然格格想知道,那我就告诉格格,方才我经过一个院子的时候,看见一只猪,明明知道前方有陷阱,也知道要躲开,可是最后格格猜怎么着,那猪竟然还掉进了陷阱,格格说说这猪笨不笨?”
大玉儿眼睛一亮,大笑道:“真的假的,院子头怎么会有陷阱?还要捉猪,我怎么没听见动静?”
“院子离这远着呢,格格没听见也属正常,我这不回来告诉格格了,”说完,我缩回了头,扑哧一声,差点大笑出声,皇太极要是知晓我把他比作猪,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要杀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三月有话说:大家有没有发现,苏麻喇姑的性格变了很多,还有对待皇太极和多尔衮的态度也变了很多,嗷嗷,亲们,我想说在过十几天,三月就要去上大学了,可能会有军训,万一三月断更了,你们可不要抛弃我,我保证,军训回来,一定恢复更新,而且是多更新,要是我发现收藏过百,咱就万更,你们说好不好,嘤嘤,三月需要你们的鼓励和安慰
☆、大玉儿中毒
正想着,扎伊从外头进来,见我低笑不止,奇怪的看着我,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自个躲在这儿偷笑,很久没见姐姐笑的如此开心了?”
我收回笑意,背对着她收拾东西,边收拾边否认道:“哪里,不过是想起一件好玩的事情罢了。”
“真的?”扎伊显然不信,凑上来,微眯眸子,怀疑的看着我。
我将手上的绢布往她身上一扫,佯怒道:“自然是真的,骗你做什么?”
扎伊笑嘻嘻的躲过了,看着我说:“姐姐分明是在狡辩。”
我哼了一声,笑着瞪她,“你方才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扎伊露出委屈的神情,将手一抬,我看见她手上的小香炉,她端着小香炉向着榻边走去,边走边说:“我这是去倒香炉里的香灰了,格格每日都焚香,久了,香灰都溢出来了。”
我看着她将小香炉放好,又看着她走到窗边,取下腰间的手帕,擦拭着盆栽上的枝叶,眼下是秋天了,茉莉早已谢了,只留下碧绿碧绿的叶子,扎伊一边擦一边与我说话,“姐姐快看,这叶子是越发的肥硕,真真是奇了,按理说,茉莉花不是应在秋季凋零的吗?”
我凑看一看,果然见其叶子肥硕异常,心里顿时有些异样,指着茉莉花道:“这花是谁送的?”
扎伊想了想说:“这是颜扎氏送来的,说是稀罕的复瓣茉莉,姐姐,可有不对?”
原来是颜扎氏送来的,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抓住扎伊的手,紧张的问道:“格格素日点的可是叶赫那拉氏送来的凝肌香?”
扎伊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徐徐说道:“是,姐姐不知道。”
叹了一口气后,我陷入沉默,自从病了以后,很多琐事都交给扎伊和其他的小丫头做了,一时之间,大玉儿的起居我都忘了关心。
见我迟迟未回答,扎伊见势不对,用手拐子捅了捅我,试探的叫道:“姐姐?”
我回过神来,看着她,皱了皱头说:“格格近日来胸闷频繁,比往日严重了许多,你马上去请府里的大夫过来瞧瞧。”
扎伊愣了一会,见我神色凝重,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即点点头,忙不迭地的说:“我这就去。”
扎伊去请大夫后,我从里屋出来,站在门槛处,见大玉儿卧在软榻上,手上端着书,不时用手捶捶胸口,颦着眉头,十分不适,有时还会发出几声咳嗽声,唇色苍白,如同久病中的人一般。
我心中的阴云越级越深,不详的预感也越发的深厚了,我靠在墙上,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不停地倒带,试图想起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
越想就越头疼,我烦躁的用手捶捶额头,不由得长叹一声,惊动了大玉儿,她出声问道:“苏麻,是你在叹气吗?”
我从门后出来,挤着笑对大玉儿道:“格格,我见你这几日不适,方才让扎伊去请大夫了,格格这回可不许嫌麻烦,不肯看了,有病还是早些瞧了好,免得拖延反而严重。”
前几次我让扎伊去请大夫都被大玉儿拦住,她自小便害怕的吃药,此番不过是小病罢了,更不愿看了,以至于拖到今日也没看。
许是真的难受的厉害,大玉儿这回没有再推辞,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扎伊很快就将大夫请过来了,进了屋,对大玉儿一番望闻问切后,大夫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按着大玉儿的脉搏,一边抚须一边皱起了眉头。
扎伊站在我旁边,见着大夫如此,不由得着急起来,急切的问道:“大夫,这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我拉了一把扎伊,轻轻的摇头,“别打扰大夫,瞧好了,自然会说的。”
扎伊这才不得不站回去,看着大夫,不言语了。
看了很久,大夫才收回手,摇了两下头,略显无奈的道:“恕我医术浅薄,竟然瞧不出侧福晋是何原因造成不适的。”
大玉儿轻松一笑,收回了手,看着我笑道:“那是自然,估摸着是我身子康健,之所以会觉得不适,怕是水土不服,过些日子便好了。”
我笑笑未语,若是水土不服,时间长了,自然就适应了,这都过了这么久了,反而更严重,水土不服如何说得通?
大夫怕也是没法子,只能是点点头道:“想来也只有这个说法行得通了,待我回去给侧福晋开个方子,服用几日就好了。”
说着,大夫就要收拾东西起身,被我叫住:“大夫且慢。”
大夫停住了动作,看着我,奇怪的道:“姑娘有何吩咐?”
我看了看扎伊,又看看大玉儿,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犹豫了许久才开口:“我想问大夫,这世上有没有一种毒无形无色,不会顷刻间置人于死地,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渗入肌肤造成中毒,而且寻常方法是看不出来的?”
“这?”大夫迟疑了,坐在凳子,不停地捻须,过了许久,突然站起身走到桌子边上,打开药箱,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紫葫芦,送到我的面前,道:“请姑娘倒碗清水,再将着葫芦里的水在清水滴上三滴,送过来。”
我没有异议,接过紫葫芦,交给了扎伊,扎伊看看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对她信任的一笑,她愣了一下,也是笑笑,接过紫葫芦,走出了屋子。
没过多时,扎伊便回来了,端着清水,在大夫的示意下,放到了软榻边上的小几上。
大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重新坐到了大玉儿的面前,打开布包,里头是一排排的银针,他捻出一枚细长的银针,看着大玉儿带着歉意道:“侧福晋,得罪了。”
大玉儿想来也是觉得事态严重了,没有反对,看着大夫捏起她的手指,送到小几上,放在装着清水的碗的上端,用银针轻轻一刺。
大玉儿疼的瑟缩了一下,一颗略带暗沉色的血珠从她的指尖滚落,滴入碗中,迅速化开。
随着血珠的扩散,碗中的清水顿时血红,殷红的颜色让人瞧了,只觉得触目惊心。
大夫的脸色大变,握着银针的手也颤了一下,低叫了一声,“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
☆、中毒的原因
“你说什么?”我皱眉,看着大玉儿的时候,她的神色也变了,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提醒的不错,侧福晋果然中毒了,”大夫抬头看着我,面色灰沉的说。
我的心顿时被提了上去,扎伊着急的开口:“好好地,怎么会中毒呢,你快瞧瞧,这是什么毒?”
大夫面露难色,继而摇摇头道:“不是我不看,只是此毒十分隐秘,我只能通过验血知晓侧福晋中毒,至于到底中了什么毒,还要看二位姑娘,近日来侧福晋来饮食起居可有什么不妥?”
扎伊和大玉儿面面相觑,两人都是一脸的迷茫,根本想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我站在那里,沉吟了一会,对扎伊道:“去里屋将那盆复瓣茉莉端出来,还有也将格格素日来点的凝肌香拿出来。”
扎伊看着我,啊了一声,见我确定的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犹豫,立即往里屋走去。
大玉儿咦了一声,看着我问道:“那两样东西可有什么不妥?”
我嗫嚅着,有些不确定的回答:“我也是猜测罢了。”
大玉儿好像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低沉,秀眉也渐渐的蹙起。
扎伊将两样的东西都取了出来,放在桌子,我指引大夫过去,“大夫且看看,这两样东西可有不妥?”
大夫没有迟疑,先打开装着凝肌香的盒子,用银针试探,可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又用手拨了拨那盆茉莉,翻了几下,却是皱眉,道:“并无不妥。”
我的心沉了一下,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
大玉儿也看了看那盆茉莉,道:“这茉莉除了叶子肥些,土壤红些,放在我屋中,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
大玉儿的话如同惊雷般点醒了我,我伸手拨开了茉莉的叶子,便看见了深藏其下的土壤,果然如大玉儿所说,鲜红如血。
我用手指捏了一点泥,凑到鼻尖嗅了嗅,一股异样的味道钻入鼻尖。
大夫也如法炮制,嗅了嗅后,皱着眉头又取了凝肌香,凑到鼻尖嗅了嗅,很快他的眉头舒展开了,笑道:“原来如此。”
“有头绪了?”我连忙问道。
大夫点点头,“这香料中加了一味牵坎荩獾挂彩俏奘拢皇钦馀柙缘耐寥乐斜环沤讼疲岳蛏ぃ厝灰油林形昭希绱艘焕矗埔脖晃眨孀呕ㄏ悖⑷肟掌胝庀阒械那|丝草相生相克,形成剧毒,初时会觉得不适,时间不长,必然气血衰竭,后果不堪设想。”
我的手脚顿时发凉,心中阵阵后怕,心中的猜想被落实,反而觉着可怖,将毒下得如此隐秘,又是如此狠毒,可谓是用心良苦。
“侧福晋还好发现的早,中毒不深,大可不必担心,待我回去开个方子,吃几味药便可解毒。”
大玉儿此时脸色煞白,低着头迟迟没有说话,我强装镇定,收敛心神对大夫说:“如此有劳大夫了,扎伊,去送送。”
扎伊是了一声,帮着大夫收拾完东西,走出了屋子,就只留下我和大玉儿。
大玉儿一直低着头,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事实,身影看上去很是落寞受伤。
我有些心疼眼前的大玉儿,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一朝远嫁异乡,受到的惊吓不在少数。
我走过去,蹲到大玉儿的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轻声的叫道:“格格。”
大玉儿抬起头看我,眼睛蓄满泪水,显得十分的无助与难过,哽咽的说道:“告诉我,到底是谁要害我?不要再瞒我了,苏麻,我不想再被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