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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有些被吓到了。
若不是她有张像及了她亲娘的脸,陆长烽一定认为这是两个人。
“难不成,几日不见,这戴大姑娘的心换了一颗?”
作者有话要说: 【隐情+神烦合章,不妨碍阅读。】
带鱼的多种职业可能。
你猜得到吗?啊哈哈哈~
☆、心动,求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吃法+心动合章,未大修。】今天真是祸不单行,大爷携瞎眼的大娘以绳命去碰瓷,我前车门都打不开了,他们还找我要四百块钱……我都要落泪了。
求安慰,求虎摸,伦家不依啦……
耍帅也玩了,造型也凹了,看似洒脱,可是扛债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快走回家时,戴瑜突然想起陆长烽与白三失踪案的关系,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有小白菜家呢?
既是知道了也不能问。
小白菜之所以在怀疑王奶奶后又避开了陆捕头,偏偏找到她,这事情便不简单了。这里面的隐情不必多说,无非是你骗我,她骗我,你们联合起来骗我;以及我不理你,我不理他,我找个不认识你们的理一理,在贵圈真乱的大环境下,戴瑜想了想,还是谁都别去招惹,先从那个找白三的男人查起。
想到做到,当天下午,她便再次踏入了凤凰镇。
一路什么野花杨柳的诱人风景这里就不多费笔墨了,一路扶起几次老奶奶救了几个落水儿童等好人好事感动中国咱也不多作交代了。总之在戴瑜走到镇子时差不多刚过北京时间下午三点。过了赶集的好时候,凤凰镇进入午睡休眠时间,路上闲晃的人少了至少五成。
戴瑜念念不忘地扫了眼土地庙那方向,今天只有糖葫芦的摊子,倒是不见佟不举的人影。
她搔搔头,仰头望着天,那个艳阳高照啊,出门时小白菜机智的从篮子里抓了一把枣子给她,顺便成就了戴瑜的午饭。立在晌午的日头下,她现在已是饿得难受了,还莫名的有点心情焦躁。
“别等了,佟不举不会来了。”这时,一个略显幼齿的声音响在左侧下方与她视线成45度角的地面上。
戴瑜回头一看,这不是那天买糖葫芦时出来替佟不举说话的小乞丐吗?“哦,我没等他。”
“别跟我说你是到凤凰镇办事,恰巧从这里路过,顺便来看看的。”小乞丐懒洋洋的伸个大懒腰,他一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弯腰收起台阶上的破钵盂,走到戴瑜身旁,“兄弟,你都跟这站快半个时辰了。”
有这么久吗?
“我就跟着晒晒太阳不成啊?你想太多了吧!”戴瑜感觉心思被人看透心情不爽,转身要走,谁知那小乞丐几步跟上。
跟个多年没见的老熟人一般,他和戴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兄弟,你那天震慑乌眼青那一手,我看可够绝的,能不能教教我?”
“不教。”戴瑜继续向前走着,心道,姐姐我都快吃不上饭了哪有时间开班收徒弟。
小乞丐是谁啊?在这镇上什么人没见过,哪种脸色猜不透?他转念一想,又拦住戴瑜,说道:“我教费!”
“你?算了吧,哪凉快玩拖鞋去!”戴瑜快要笑掉大牙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这会儿都要靠乞丐养活了。
“你别小瞧人!嘿嘿,我可是在这富得流油的凤凰镇要饭,再说了,土地庙里哪个供品不是得佛爷先吃,我后尝的,银子是没戏,你要是想祭下五脏庙什么的我可以孝敬师父啊……”
戴瑜一听,再看看这小乞丐,不过十三四岁的小人儿,虽是乞丐的名头带着,可身上饱满圆润,脸上也不见半块污迹,还白皙水嫩有光泽!
卧槽,凤凰镇上的乞丐都比她过得好!也是,人家乞丐混得不错的还有八袋呢,她戴瑜竟然身无分文(那一文钱,她出门时留戴老爹傍身了。)!不如哪天靠他引见拜入丐帮的门下得了,唉……
“咳~你师父现在就饿了。”
“好您嘞!”
然后戴瑜眼前便出现了手掌大小的苹果,半尺多长的香蕉和两串个顶个猫眼大小的葡萄……嘿,你这孩子喂猴子呢?
小乞丐一想也是,师父饿着呢,也不能光吃水果。灵光一闪,现在不正好端午节吗?他一遛弯转入土地庙里拿了两个粽子回来放戴瑜手里了。
哼,这还差不多!正想着,戴瑜打开粽子叶子,咬了一口在嘴里琢磨,有芝麻和葡萄干的样子,还有瓜子仁?花生仁?大杏仁?核桃仁?松子仁?
靠,五仁馅的!
重点是,这还是一五仁馅的粽子!
这是去年中秋节月饼馅做多了留现在还没用完咩?难道孤陋寡闻井底之蛙了不成?亲们见过五仁馅的粽子吗?老大,你敢试试茶鸡蛋馅的吗?求别黑粽子哥了!粽子哥心里苦啊!
感慨归感慨,戴瑜饿得发慌哪管什么馅料,先填饱肚子再说。
见师父吃好了,刚刚还懒洋洋的脸上立刻换上嬉笑的神情:“这也就是师父您,要是换那个佟不举,一口一个孔孟之道的,就是去给人刷碗饿肚子也不肯吃,骨头真是又臭又硬!”
“刷碗?”戴瑜吃完主食,咬了口清甜爽脆的苹果,“他何时落到这副田地?”
“不知道是欠了谁的,据说在凤凰居刷碗刷两天了!”
咔嚓,一口咬舌头了。
“嘶~”戴瑜疼得一咧嘴,这好戏她怎么能错过。
吃饱喝足后,戴瑜留了两天的马步功课就告别了小乞丐一人向凤凰居的方向走去。
凤凰居的柳老板可是说过,佟秀才是连厨房都不进的传统读书人,这会儿子却在馆子后厨帮人洗碗,怎么都是拿错剧本的节奏。
被人算计了?活该!
要真有人这么做了,戴瑜得提两斤点心上门谢谢这位。
揣着心中的疑问和幸灾乐祸的不厚道心态,戴瑜脸都乐歪了,她一气跑进了凤凰居。这时一楼的大堂中正热闹着。三三两两午后喝茶吃点心的,七七八八听台上说书听得正入迷的,一会儿静若无人,一会儿哄堂大笑,一个个整得跟坐精神病院似的,喜怒无常,精神瘫痪。
没那个闲情逸致,戴瑜挠过大堂就想直奔后厨。除了账房,后厨可是一个酒楼的命脉,哪这么容易让人闯进去的?店小二适时的出场了。
小二人又瘦又矮,却是白白净净的,而且脸臭又极不爱笑。
“嘿!嘿!嘿!嘿!”就着这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唤,小二窜到戴瑜面前,“这位客官,您这是往哪进呢?点菜咱这里,付帐前面柜台,您要是找我们掌柜的,我这就给您叫去,您先前面大堂坐一下,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这边请了您嘞~”小二如倒豆子般几句话就要将戴瑜“请”回大堂。话是不太好听,可戴瑜是谁啊,怎会无功而翻?
“我不进去,就站这听听。”戴瑜耍赖地站后厨门口不动,小二也不管他了。职责在身,只要你不进去,您爱站哪站哪。
咣当……呛啷啷啷……
随后,闻声而至的柳凤卿一阵龙卷风般不知从哪个方位百米冲击过来,一掀门帘卷进了后厨:“佟秀才,你是故意的吧?这都第几个了,啊!我最心爱的蟠龙汝窑果盘啊……”
接着一个文弱的怯懦声蚊声响起:“柳……柳老板,我不是故意的,这就给你扫好。”
呯!哐……
“佟秀才,别撞我的粉彩琉璃瓮!”
粉彩,还琉璃……这都什么组合?
戴瑜听着都快笑尿了,多扯啊,大众餐饮场所,柳老板竟然舍得用汝窑的盘子,粉彩的缸子,和着凤凰居前址是历史博物馆啊,还是风水拔尖一不小心在古墓衣冠冢上打的地基?
总之,遇上这么个掌柜的,戴瑜先为秀才点个蜡,他可有得赔喽~
看戴瑜笑得如此灿烂,进进出出传菜的小二哥常年一副面瘫表情,也忍不住戏言上两句:“客观呐,您这比前面听书的都喜庆,不花银子拾乐就是好哈?”
本来这种讽刺话谁都不爱听,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戴瑜心情大好,她眯着眼睛,怀抱双臂,怎么说也不恼:“没错,这叫一舒坦,比说相声的都好听。人生在世不就图一乐不是?”说起这个,她又不忘耍耍嘴皮子:“小哥,听说咱们这镇子最近有新闻?秀才不读书,最近爱上刷碗了?”
“您说的这个呀?”小二先是一愣,随即听明白了,这是看笑话来了,忙笑道:“可不,从昨天起,咱凤凰镇大名鼎鼎的佟秀才每日下午的三个时辰算是交代我们厨房了,这碗刷不好洗不干净就甭想出凤凰居的大门。到今天,摔的数儿快比欠的银子都多了。”
昨天?那不是请她吃饭后的日子……难不成……
“谁让他装大爷,没钱还硬要请客?自作自受!”小二挑着上眼皮,似是极为瞧不上那个酸秀才,戴瑜刚想附和,只听他突然话风一转:“那吃完就跑的也真够口儿了,提了五斤馅饼就遛了,好家伙,杀得秀才丢盔卸甲,那叫一个片甲不留啊,绝对够朋友!”
戴瑜一愣,他这是说我呢?
小二佯装无心,又道:“瞧,我又说多了,客官怎么会认识那种人。您坐着,我先忙去了。”
店小二的意思已经表达很明确了:说你怎么着?当着面恶心你又怎么着?我说的就是说你,就是指着鼻子骂你了,还让你找不到回骂他的地方,谁让你做的不地道?
嘶~这么说,秀才在这刷碗是因为我?
看来五斤馅饼还是把他给坑了。
戴瑜心里一时很乱,脑门上的青筋“嘟嘟”地跳,那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知道自己多恨那个忘情忘义记性还不好的初恋,可是她也明白,要真换作是安吉明,他一定不会为了她而委屈自己的,即使他们真的恋爱了,在一起了,他也一定不会的。
她把这种不待见没来由的转嫁到佟秀才身上,是不是太武断了?
这时后厨又倏然传来“哐啷~”一声,紧接着是柳老板犀利的嚎叫声音:“还我青花白瓷大海碗啊……工时再延长两天!佟秀才啊,第八个了,你长点心吧!”
“您说的是,我不走,都听您的。”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将这两个人混为一谈。
戴瑜悄悄撩开一角门帘,穿过深蓝色的粗麻布,她视线柔和的落在那个双手不停磨搓着裹着污水的土瓷大碗的青秀男子身上,一身书生气的公子如今正在被人叫骂训斥,竟还是一脸的柔和笑意,连连点头赔不是。
呵呵……戴瑜看着就想笑,眼睛却莫名的发酸。
这个傻秀才。
☆、不举,求放过!(补齐)
小二说得没错,她真成了个“够口”的人。
有再大的矛盾,诳人请客,不看别人能力就乱点,连吃再拿着,还一毛钱不出,这事办的不够意思啊!她戴瑜在别人眼里成了什么人了?
可戴瑜冤枉啊,她真不知道五斤馅饼这么鸡贼的贵!死秀才也是,口风太紧了,一个字不吐就自己硬扛,岂不是陷她于不仁不义?
“小二哥,什么时候了?我要的那十几斤馅饼还能送来吗?”就在这时,一个身材肥硕的中年男人走进凤凰居,一进来便先声夺人。这人戴瑜见过,好像是土地庙左侧卖粮油的掌柜的。
“哟,刘掌柜,您今天生意好啊?馅饼,我一会就给您送过去!”小二从后面迎了出来,手上还端着托盘,上面放了六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