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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瑜看着这一眼跟狼似的绿光就发怵:“别找乐了,快帮我拦住他们,陆长烽快顶不住了。”
燕十七听到陆大捕头的名号先是一愣,随即讥讽开口:“也就这个大叔这般没用,这种事怎么能用拦的?”
戴瑜一听有戏,忙问:“十七,别卖关子了,我是非走不可。”
此时,陆长烽也赶到两人身边,一见燕十七,跟猫见了老鼠似的,恨不得吃了她,玩味道:“燕十七,看来,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撞进我的手里!”
燕十七轻笑:“休要大话,大叔,你能抓住我再说吧?”
此话一激,陆长烽鹰眉微挑,说着就要动手,戴瑜心想,这俩二百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里斗嘴。就手急眼快的拉开两人,对十七道:“我只想知道脱身之法,十七,若是你,不用拦的,怎么逃?”
燕十七,向前两步,走出阴影,让月光柔软地洒在她稚嫩光洁的脸上。燕十七仰头望向高大的宫墙,对陆长烽回眸一笑:“反其道而行!”
说罢,燕十七轻如鸿雁般跃上宫墙。
陆长烽以一个职业捕头的素养告诉了戴瑜,这等情况必须条件反射!然后,他们两人消失在一眼望不到头的绵延宫墙之上与无边的夜际之中……
“有人闯入皇宫!”紧跟着呼叫侍卫,通报上级的声音比比皆是。
之后,没有人再管咸瑜郡主是否独自出宫了。
哎玛,那晚连御林军都惊动了。
在之前,陆长烽来找戴瑜,说秀才不太好,他夜夜叹气难以入眠,这几天总算看出点生气了,应该好好劝解几句。戴瑜那时没心没肺的回了句:秀才吗,考不中正常,不然也不会叫不举了!
话是这样说,戴瑜还是有些心疼。
客栈中,戴瑜看到的秀才还有些颓废之气,似是刚从科举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只见秀才木木地拿起心爱的二胡想舒缓下情绪,没拉两下,就见从外面进屋的戴瑜捂着鼻子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秀才心道:你说,是我二胡拉得不好听,可她捂鼻子做什么?要是好听,她不好好欣赏,为什么要捂鼻子呢?啊啊啊啊!她干嘛老是捂着鼻子呀?
总之看她憋得难受,他也拉得难受,拉几下后佟秀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拉会儿二胡,你捂鼻子做甚?”
戴瑜不好意思直说,一语双关地回道:“你二胡多久没拉了?你拉得也太臭了。”
佟秀才感觉膝盖一痛,被戴瑜补刀成功……
戴瑜大笑不语。
二年了,戴瑜陪在久考不中的秀才身边,终于明白王奶奶与老爹相守半生的感情了。一个身为长公主,终身不嫁,一个做为大内侍卫,从未婚娶,他们一生未提“成亲”二字。只是得知对方在哪里,王奶奶在老爹的村子里买了块地,默默的与他在同一个地方生活,只是相守着过了半辈子,那也是幸福的。
退一万步说,秀才一生不中举又如何?皇上永远不准他们成亲又能如何?
只要在一起,一切形式都是虚无,对于爱情,真的没差别的。
第三年,秀才在考场外等了许久也不见戴瑜的身影,心中失落。年年考,年年不中,八成是她也对自己不抱什么希望了吧?
其实,在秀才进考场的时候,戴瑜正在应付她哥,也就是咸靖帝送来的几个驸马人选。
既然不能在考试上对秀才加以帮助,那么,戴瑜决不会在别的方面让他再分心。
一早,戴瑜换上了一身男装,就奔比试场去了。她已经做好了加盟“大咸混合散打比赛”的心理准备了。
比试场就是皇帝平日的跑马场圈了一块地。上座的几位都是戴瑜叫不出名字的,只有一人她认得,那人就是裘贵妃。裘贵妃端坐在主位上,表情是相当的百无聊赖,也不见咸靖帝的身影。
咸靖帝呢,他是兢兢业业的观战了半个月的选驸马擂台赛,最扣决出了三位。如今决赛了,却不得不为科举让路,到那边走一遭,瞧上一瞧,这也刚好给戴瑜搅局的机会。
戴瑜借机就混在这三人的帐篷之外。
戴瑜一见这三个备选驸马,不由得笑了,这三个嘛,嘿嘿,真是众口难调,竟然南辕北辙,各不相干。一个是葫芦国的王子,膀大腰圆;一个不知是哪个深山老林出来的道长(咦?道长能娶妻?),长得一副诡计多端的脸;再一个,就是大咸最勇猛的震远将军之子,据说此人貌比潘安,果真生得风流倜傥……哎~这不小呆子吗?
“呆子,尼玛不去看桃花,在这里选驸马啊?”戴瑜揪起他的脖子就往没人的地方钻。
一回宫来就不见他人了,两年不见,和着是跑来这里选驸马来了!哈,呆子你这么调皮,你家铁锤妹妹造不?
“姐……姐,你听我说!”呆子的腿看似无大碍了,可疾走起来还是有点跛相。
“说,给你两句话的机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先上铁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秀才来了,男主一杯送上。
最近的几章信息量略大,大家慢慢看吧~
☆、成婚,求放过!
两句,足够了。呆子想。
“我这不闲着也是闲着嘛……”呆子这第一句就是来找打的!
戴瑜一个暴栗敲在他光洁的脑门上,“你闲着没事吃饱了撑的,还你嫌姐的事儿少是吧,也来插一脚?”末了,戴瑜没好气地提醒他,“一句了!”
“姐,你别急嘛!”小呆子一脸的无奈,说这话时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再来,我是为了躲事儿才来这儿选驸马的。”
“骗我哈!你他娘的当大爷这么好骗!”戴瑜不信这个满口胡言的家伙,他从一开始来宝菊玉,潜伏在戴家都是有蓄谋的,嘴里没一句真话!
呆子刚想解释,当初那是奉皇上之命才接近她的,可是戴瑜没给他机会。
“两句了,你别怪我铁锤无情!”戴瑜的那一只“铁锤”刚刚举起来,就见小太监进入帐篷。戴瑜只好先消了动作,装作相安无事。
太监见人到齐,要对外宣他们出去,一进门,瞠大了眼睛瞧着等在帐篷中的人,他自己都愣了:“呃?怎么出来四个?”戴瑜还没来得及狡辩,这太监又自语道:“哦,兴许是我记错了吧?原来是四个啊!”戴瑜不禁咧嘴,这种脑抽型人才留在皇宫真的没问题吗?糊涂蛋一个呀……
到比武场的路上,戴瑜不忘威慑下呆子:“你这个骗子,当初你对铁锤妹妹说的甜言蜜语我还记得,怎么你自己先忘了?”陈世美上身啊喂!
呆子几步上前,拉住戴瑜,面色恳切:“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般全是为了我和桃花的未来,你要怪,就怪是尚书大人逼婚啊!”
经证实,小呆子口中的尚书大人就是尉迟良岫的爹。
指腹为婚神马的听起来很赞,一生下来就找到了下家,不再为搞对象犯愁,没准老天开眼,一跃成为人生的赢家!可是像小呆子这种后来在地球上绕了三圈才找到真爱的,又生在官宦人家的孩子,“娃娃亲”真是苦逼的一段前尘往事了。
那时回京后,他因腿伤在家养病,期间就收到驻守边关的震远大将军的家书。说是家书,还不如称作是一张军令。那信中全无关怀之意,通篇只有一行字,大至意思就是:大家都忙,让他趁人在京中,把早年定下娃娃亲的尉迟大人家的小姐给娶回来。更过分的是,他爹要驻守边关,国事要紧,他们成亲时,他爹就不回来参加婚礼了,婚事全全交给尉迟家来办!
“姐,你说这像话吗?这是娶亲啊,还是入赘啊?这是娶儿媳妇啊,还是卖儿子啊!”呆子边说,边气得手舞足蹈,惹得前方太监直看他,提醒他不准喧哗。
“将军是有些过分,可你也不能跑我这边躲事来呀?”戴瑜也明白了,他来参选驸马只想躲开这桩婚事。可他这样做,万一选中了,要戴瑜怎么收场?
呆子表示无妨,他一定不会中选,中了他也有办法不认。
“姐你无需多虑,大不了我这条的腿也伤了呗!”呆子一拍自己的好腿,口吻决绝。
“你怎么不把自己打成植物人呢!”戴瑜愤恨的又给了他一记暴栗,再想教训,又感觉这弟弟也过得挺辛苦的,不太忍心。
而事情发展到这里,戴瑜心中又有了更好的办法,想想这边有呆子在也不全是坏事,她就省得自己动手了。在呆子成功干掉那两个“赔钱货”后,戴瑜闪亮蹬场了,不费吹灰之力一脚踢飞了大将军之子,打败皇帝身边的红人,这个驸马就是她的了。
自己当了自己的驸马,戴瑜猥琐的想着自攻自受的剧情,心中无法波澜不惊了……
这上坐的臣子中无人见过郡主男装的样子,自是认不出戴瑜的真身,而裘贵妃也不愧是中国好闺蜜,两人里应外合之下,这场“海选驸马”的认定戏码轻松搞定!
“那个,呆子啊,姐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来着。”在一切圆满落幕后,戴瑜望着呆子这张精致的美男脸蛋问道。
“……什么问题?”呆子望着戴瑜这张不怀好意思的脸,突然就有点不想回答了。
戴瑜问:“听说,你叫听风?”
呆子回:“对……对呀,怎么了?”
戴瑜又问:“那你不会姓谢吧?”
呆子惊道:“姐,你怎么知道的?”
戴瑜没话了。
谢……听……风……
噗!
如有同音,纯属巧合。
这边戴瑜打得正欢,那边秀才也在三天后出了考场。
佟鹤鸣走在喧闹的人群中,想到戴瑜之前没来送他,就寝食不安,他迫不及待的想到宫门口试着传话给戴瑜。
走到宫门前,只见告示牌附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百姓,他们议论的声音不住的往佟秀才耳朵里钻:“我们不识字,夫子快给看看告示上面写的啥?”
城中有学问的夫子捻着山羊胡,悠悠答道:“告示上写的是郡主大人要大婚了,驸马已经选好了。”
又有人问:“夫子,那驸马是何许人也?”
夫子答:“听说是来自远方一座古老的世家,这人叫……小黄鸡,嗯?”他又仔细看了一遍人名,“没错,就叫小黄鸡。”
秀才的双脚犹如被钉在告示前,挪都挪不动地方。
她没来见他,她没来的原因是因为驸马已有人选了?
他一边不相信着,一边又止不住的痛彻心扉。
佟鹤鸣行尸走肉的回到客栈。
“哟?这不是佟秀才吗?”客栈的老板见他失魂落魄的走进近,嘴角一斜,“郡主选定驸马的告示想必你也看到了吧?”
秀才无言以对。
“没这个命就别做这种梦!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人家是郡主还能一直等你?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压根就没戏!”看戏的通常都不嫌得事儿大,图一时痛快的大有人在,也有些红眼病发作的嫌疑,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看秀才包子,好欺负,掌柜的是什么都敢往外倒。
可这话在秀才心中产生了化学反应。
是啊,三年了,戴瑜对佟鹤鸣也算仁至义尽。
试问,佟秀才你何德何能,一个女子的青春怎能全耗在他这个没用的人身上?
似乎那个刚考过不久的科举考试也与他无关,这种考试如果没了戴瑜的婚约相系,结果好坏,他如今一点都不关心了。
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