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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一般的折磨早些结束。
粗糙的手指突然附在了她的面颊之上,轻轻揉了揉她紧蹙的眉心,仔细描绘着她的眉骨,来到了眼角。然后,就像是代替无法流出的泪水,瞬间滑落,停在了诱人的锁骨之上。
低沉的笑声突兀的响起,燕空烈满足的眯起了双眼,身子微微前倾,一双手也开始在顾倾城的身上游走。如凝脂一样的肌肤触感美妙的让他低叹,带着厚茧的掌在上面流连忘返,不肯离去。
或许,就是因为这无法言喻的细腻,让他至今没有将她送给那些男人,只因为,他担心那样粗暴的交欢,会伤了这一身娇嫩的肌肤。
“倾城,朕喜欢你。”低沉的呢喃,就像是魔咒一般,织成了密密的网,将噩梦困在了里面。
顾倾城身形一僵,却又很快的恢复了动作。细密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渐渐凝结成水滴,缓缓滴落。
——啪嗒——
——啪嗒——
口中的异物逐渐胀大,顾倾城只觉得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却仍旧只能咬着牙,努力取悦这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宫中那些嫔妃的下场,她是听云流火说过的。当燕空烈玩腻了,女人便只能成为他观赏耍玩的宠物,就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燕空烈突然扣住了顾倾城的后脑,将她往胯下用力一按,异物直戳喉咙的感觉令顾倾城觉得反胃,甚至连眼角都疼的渗出了泪水。
伴随着一股灼烫的液体喷出,燕空烈满足的低吼了一声,宣告了顾倾城今夜折磨的结束。
门外,云流火把玩着手上的折扇,斜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抬头望着仍旧没有从云中露脸的明月。
这里的消息很快应该就能传到燕世风的耳中,真想看看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看中的女人主动承欢于他的兄长身下吗?
“呵呵……有趣,太有趣了。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云流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燕世风的归来。
这时,一只通信的白鸽扑扇着翅膀落在了他的肩头。鸽子瞪着双眼,好奇的看着这雕梁画栋的宫殿。
云流火从鸽子的脚上解下了卷成细细小卷的宣纸,明月不知何时悄悄探出了一个头,借着清冷的月光,摊开了那张纸。
——明日顾落进宫。——
勾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云流火想也没想的直接将纸张攥在了手心,揉成了一个团。然后,内力一震,变化为了细细的粉末,随风消逝。
站起身,缓步走到了寝宫的门前。云流火背靠着雕花的木门,举起手轻轻敲了两下。
“陛下,已经是丑时三刻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极像是人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的声音。在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后,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
燕空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丝毫看不出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情欲。他斜瞥了一眼依旧吊儿郎当的云流火,对于他是如何绕过禁卫军的把守,溜进这里并没有丝毫的质问,只是冷哼了一声,便大步的离去了。
云流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头淡淡看了一眼昏暗的室内,也紧跟着燕空烈的脚步,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邀月宫。
黑夜逐渐隐没了离去之人的身影,晦暗不明的室内,顾倾城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肘因刚才大力的撞击而火辣辣的疼着。想必,现在已经是一片骇人的青紫了吧。
贝齿紧紧咬着红唇,唇角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顾倾城倔强的不肯出声,她甚至没有起身,任凭寒凉一丝丝的入侵她的身体。
落,倾城真的好怕……
若是当日,知道进了宫后过的,是如今的日子,她还会义无返顾的说要报仇吗?
顾倾城不知道,可她却清楚的明白,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她自愿入了局,那么只有咬着牙玩下去。
不是成为站在所有人顶点的胜利者,就是变成被人践踏在脚下的战败者。
而她,不想输。
……
☆、第002章 自请离京
燕空烈连续三日宿在邀月宫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后宫。后宫中的所有女人都想要窥探那个获得圣宠的神秘女子的模样,却都被禁卫军无情挡在了门外,就连皇后朱氏也不例外。
“娘娘还是请回吧,除非有陛下手谕,否则我等断断不敢让人进出这邀月宫。”守在宫门口的禁军一脸歉意的看着皇后,身形却未动分毫。
“放肆!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北燕国的国母,是这天下的凤主,莫说一个小小的邀月宫,这后宫中没有什么地方是娘娘不能进的,你竟敢阻拦?”全福捏着兰花指,怒目看向那些个没有颜色的禁军,尖声说道。
守门的禁军闻言皱了皱眉头,面上划过了一丝为难,却仍旧不肯松口,只是低垂下了头,说道:“还望皇后娘娘赎罪,这是陛下亲口下的圣旨,卑职实在无法擅自定夺。”
“你……!”全福双目一瞪,他都在这大太阳下和这禁军理论半天了,只是让皇后娘娘进去见见这新来的妃子,陛下也不会知道,奈何这禁军就是个软硬不吃的榆木疙瘩脑袋,好说歹说愣是油盐不进,反倒是他出了一身的汗。
“算了,全福。”皇后凉凉的开了口,阻止了全福即将出口的话语。朱氏如今早已到了中年,早已褪去了少女的娇媚,华贵的凤袍逶迤了一地的雍容,清冷的嗓音自有她的威严。
全福不服气的走到朱氏的身旁,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说道:“娘娘,奴才这不是心疼您么。您可是万金之躯,娇贵着呢,在这太阳下站了半响,奴才真怕您给热坏了。”
“好了好了,就数你心疼我。”朱氏看了一眼全福,随意的摆了摆手,话语中像是有着无可奈何的纵容。
“娘娘,您就是心肠太软了,才被这些奴才欺到了头上!”全福说着,还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站在一旁的禁卫军。
被瞪的禁卫军无奈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陛下和皇后,他可谁都得罪不起啊。
“回去吧。”转身,朱氏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宫门紧闭的邀月宫,如同来时一般优雅的离开了。
她的皇儿已经是太子,并且早已成年,即便是宠妃又如何?燕空烈的爱情,她在很多年前就已不再期待。
邀月宫外暗潮汹涌,可宫内却是一派的平和。顾倾城醒来后,在小桃红的服侍下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现今虽是六月初,气温却早已如同入了盛夏一般,热的发燥。
换上了一身轻纱罗裙,顾倾城斜卧在贵妃榻上,一只手撑着额角,闭目养神。一旁的小桃红轻轻地为她打着扇子,屋外的蝉鸣声随着日头的升高越来越响,惹得人心中一片烦闷。
“走了吗?”顾倾城闭着眼,不咸不淡的吐出了一句,听不出喜怒。
“回娘娘,皇后娘娘刚刚已经离去了。”
虽没有指名道姓,小桃红也知道顾倾城问的是谁。这三日来,皇后朱氏每日就像是皇上上早朝一般,在固定的时间来邀月宫门前报道,却一次都没进来过。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嘴角却是扬起了不易察觉的弧度。
朱氏,她三番两次想要来见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可不相信,是因为她没有去晨昏定省,所以来“关怀”她来了。
“明日若是再来了,就让她进来吧。”顿了一下,顾倾城凉凉的吐出了一句。狭长的凤眸微微睁开了一条缝,原本搭在腰上的玉臂轻抬,端过了放在矮机上的冰镇百合汤。
“是。”柔柔的应了一声,小桃红垂着眼帘,轻轻打着扇子。
那风一下一下的吹了过来,夹杂着正午燥热的空气。顾倾城喝了一口百合汤,只觉得一阵沁入心脾的冰凉滑入了胃中。
满意的一笑,随手将瓷碗放回了矮机。顾倾城换了个姿势,趴在了贵妃榻之上。光洁的下颚抵着手臂,在那一阵又一阵的扇风中,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好像又看到了那一院开到荼蘼的五色碧桃,在春风中铺天漫地,构成了她全部的世界。那个人一袭月牙白的广袖长袍,坐于亭中,为她抚琴。
相似的容颜,平静的生活,一切都仿若回到曾经……
“爱妃在想什么?”
恶魔的声音将她硬生生的拉回了现实,顾倾城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燕空烈放大了的脸充满了视野的全部。
他的两鬓已经开始变白,眼角逐渐有了时间的轨迹,他步入了中年,她却仍停留在华年。
“陛下——”红唇轻启,娇滴滴的声音让顾倾城自己都觉得汗毛倒竖。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攀附上了燕空烈绣着五爪金龙的黄袍之上,吐气如兰的檀口探索着凑到了他的耳垂,若有似无的舔舐着。
“爱妃,朕昨晚没有喂饱你吗?”燕空烈笑得讽刺,大手搂过顾倾城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强迫她看向自己冰冷的双眼。
那双眼,就像是深邃的洞窟,漆黑一片,望不到底,令顾倾城忍不住在心底打了个哆嗦。
“朕今日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爱妃。”
在顾倾城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燕空烈终于移开了视线。他低垂着头,满是厚茧的大掌包裹着顾倾城柔嫩的小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细细把玩着。
“是什么消息?竟然能够让陛下亲自来告诉臣妾。”顾倾城干笑一声,掩饰着心底没来由的慌乱不安,状似好奇的问着。
燕空烈抬起头,与她十指相扣,那巨大的力气几乎要折断她纤细的手指,眼中莫名的疯狂让顾倾城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她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这个动作不过是徒劳。
“爱妃想知道?”燕空烈的声音变得有些诡异的低沉,那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看起来让人觉得那样的害怕。
“陛……陛下若是不愿意说的话,就、就算了……”暗暗咽了一口唾液,顾倾城勉强的找回了声音,却发现挤出嗓眼的声音听着是那样的干涩。
“呵呵……”燕空烈低沉的笑了,那笑震得胸腔都发着震动。他玩味的盯着顾倾城的双眼,不给她丝毫逃避的余地,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今天早朝,顾将军自请离京,朕……准了。”
自请离京?!
落,你要离开倾城了吗?
顾倾城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就连平日红艳的双唇此刻也惨白如纸。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飘飘荡荡却无法落地归根。
“陛下真爱说笑,顾将军好好的,怎么会自请离京呢?”勉强一笑,却在燕空烈的眼中看到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顾倾城的眼中隐隐有着泪光,大脑拒绝理解刚才燕空烈所说的话语。
“谁知道呢?或许,是被伤的太深了,所以想要离开伤心地吧。”燕空烈轻笑一声,眼底第一次有了笑意,却是带着看好戏的味道。
“……”顾倾城说不出话来,她想到了自己的不告而别,想到了压在窗边桌案上的那封信。
这么久了,顾府看起来一直很平静,云流火也只是说,顾落很少上朝。她以为,他终将会走出来,就如同她当年嫁人时一样。
可,她还是伤了他,那个她最爱,也是最不能爱的男人。
她竟然将他上的那样深呵,令那样骄傲的他不惜远走他乡。
他是否,已经猜出这个城妃就是她了呢?
他是如何度过那些个没有她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