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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杏山的这番话让岳书瑶的眼神终于不再空洞,她终于转了转头看了赵杏山一眼,可看完后岳书瑶却依旧一言未发,只怔怔的看着赵杏山,那神情让人猜不透她究竟有没有被赵杏山说动,更让人猜不透她心里此时的想法。
秋香见岳书瑶有了反应,忙跟着劝道:“是啊,若是姑爷真的负了小姐,那他就不值得小姐您为他伤心,他就不值得小姐您再留恋下去,这世间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小姐您这么好的一个女子,还怕找不到男人疼?”
或许是赵杏山那句“忘恩负义的负心汉”让岳书瑶心里迸发出了愤怒,又或者是秋香那句“若是姑爷真的负了小姐”让岳书瑶感到了强烈的不甘,更或者是脑海里不断回放的那些过往的甜蜜画面刺激醒了岳书瑶,岳书瑶最后终于一点一点的回过魂来了,她用逐渐恢复光彩的双眼看着秋香和赵杏山,并说出了牛马不相及的话儿。。。。。。
“刚刚在醉仙楼我都没好好吃饭,离了醉仙楼又漫无目的的走了这么久,我。。。。。。饿了。”岳书瑶说完冲着秋香和赵杏山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
岳书瑶这话让秋香和赵杏山同时一愣,思绪一时没跟着岳书瑶转过来,愣了好半晌赵杏山才率先反应过来,接上岳书瑶的话:“那咱这就会客栈去用膳,瑶儿想吃什么咱就点什么!一定让我们的瑶儿填饱肚子!”
秋香却还是没把思绪转过来,怔怔的问道:“小姐,那姑爷。。。。。。”
球香话还未说完岳书瑶就笑着打断道:“我想通了,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我决定亲自去找骏飞当面把话问清楚,当面把话问清楚了对我,对他才算是有一个公平的结果,问清楚后该怎么抉择就怎么抉择吧!不过去找他问清楚前,我得先把肚子填报才行,否则哪有力气去质问那‘负心汉’?”
岳书瑶这样一解释秋香和赵杏山才一起松了口气,毕竟从眼下这混乱的情况看来,找冷骏飞当面把话问清楚,才是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唯一一个办法,岳书瑶能够冷静下来想到这个办法,证明她没有受到太大的打击和伤害,而赵杏山和秋香直到此时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
于是岳书瑶一行人马回到了落脚的客栈,在大堂里找了一桌坐下,待小二送上菜后岳书瑶马上不客气的大快朵颐,努力的填饱肚子,那样子不知情的人呢看到了还以为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就连秋香和赵杏山也被狼吞虎咽的岳书瑶震得长大了嘴巴!
岳书瑶很快就填饱了肚子,也不打算回到楼上的客房歇息,打算直接去找冷骏飞把事情问清楚,但就在岳书瑶三人打算直接去汪将军府找冷骏飞时,紫云县主却正好带着一群人出现了。。。。。。
福妻安康 第四卷 第二十八章 交锋(1)
岳书瑶只在醉仙楼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记住了紫云县主的容貌,所以当紫云县主拦住她的去路时,她没有问紫云县主是谁,也没有问她拦住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抬起头冷冷的和她对视,眼里更是没有丝毫胆怯与惊恐,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一点都不比紫云县主弱。
最终还是紫云县主这个“小三”先妥协了,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冲着岳书瑶问道:“这位想必就是新晋武状元的夫人吧?”
岳书瑶不屑同拆散人家家庭的人说话,心里更是对紫云县主身为“小三”还如此傲慢感到不齿,所以她也学了紫云县主那一套,故意装作不知道紫云县主的身份,扫了她一眼后故意不回答紫云县主的问话,一旁的赵杏山生怕岳书瑶吃亏,立刻往前一步挡在岳书瑶面前替她回道:“是有如何?你想做什么?”
赵杏山的介入让张护卫也往前站了一步护住紫云县主,紫云县主见状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让张护卫退下,径直对岳书瑶说道:“这里人多口杂,不如我们到楼上的厢房里坐下慢慢谈?你我之间的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紫云县主说完便带头往楼上走去,深厚的几个爪牙则伸手对岳书瑶做了个“请”的姿势,岳书瑶心知紫云县主既然带了一群爪牙前来助威,那自己今天是非和她上楼谈不可了,不过岳书瑶也没因此感到胆怯或害怕,她倒很想看看这个强抢走人家老公的“小三”,主动找上她这个正妻究竟想说些什么话儿。。。。。。
于是岳书瑶毫不畏惧的跟着紫云县主上了楼,赵杏山和秋香见状自然是快步跟了上去,而赵杏山更是提高了警惕护在岳书瑶身旁,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紫云县主一定来者不善。
一入了厢房,紫云县主就在水蓝的搀扶下自顾自的入了座,她故意不招呼岳书瑶入座,而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自我介绍道:“本县主乃是荣郡王的千金,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县主,是平民老百姓羡慕的皇亲国戚。”
岳书瑶闻言故意装出一副才知道的模样,大大方方的对紫云县主行了一礼,道:“民妇不知是县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县主恕罪。”
紫云县主一见岳书瑶同她行礼心里立刻觉得十分得意,以施恩的口吻说道:“这也怪不得你,你虽说是状元郎的原配夫人,但说到底却也只是一介山野村妇,别说是本县主站在你面前了,怕是当今圣上站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他是真龙天子吧?”
“所谓‘无知者不予降罪’,你不认得本县主乃是因为你久居小县城十分无知,本县主乃是千金之躯,自是不会同你这个山野村妇多做计较。”
紫云县主话里那赤裸裸的侮辱与挑衅,让岳书瑶身旁的赵杏山感到愤怒不已,作势就想同那高高在上的紫云县主理论一番,但被紫云县主直接侮辱的岳书瑶却异常的冷静,不但没有因紫云县主的话暴躁起来,还一脸冷静的伸手拦下了打算冲动行事的赵杏山。
岳书瑶知道身为皇亲国戚的紫云县主,身份可是比烟姨娘不知要尊贵上多少倍,她还知道荣郡王的权势更不是区区一个知府可以比的,岳书瑶更是深知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封建社会里,向紫云县主这种皇亲国戚挑衅,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岳书瑶能够感觉到紫云县主是故意拿话来激怒她的,所以即使岳书瑶心中的愤怒一点都不会比赵杏山少,但她却不得不强忍住内心那翻腾的怒气,不得不命令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
岳书瑶知道,只要他们做出任何对紫云县主不敬的举动,那紫云县主就有借口治他们的罪,而他们一旦被治罪,紫云县主分开岳书瑶和冷骏飞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所以面前紫云县主的侮辱和挑衅,岳书瑶的反应就是拦下冲动的赵杏山,一脸平静的对紫云县主说道:“多谢县主体谅,民妇长居偏远的小县城,的确是没有机会窥得当今圣上的龙颜。”
岳书瑶平静的回答让紫云县主感到十分失望,但她不信岳书瑶能够一直忍下去,所以马上又挑起一个新的话题:“不知状元夫人可有收到状元郎派人送回太平县的家书?”
岳书瑶眼都没抬一下,依旧不咸不淡的答道:“民妇动身上京前并未收到状元郎送回去的家书,想来民妇上京的时间与家书的时间错开了。”
紫云县主要的就是这个回答,所以她马上进一步问道:“也就是说,你还不知道状元郎写在家书里的那个大喜事儿了?”
“民妇不知。”
“那本县主就做个好心,告诉你状元郎写在家书上的究竟是哪件大喜事儿。”
紫云县主说完斜着眼扫了身旁的水蓝一眼,水蓝马上心领神会的往前站了一步,冲着岳书瑶说道:“状元夫人大概还不知道吧?眼下冷家可以说是双喜临门——冷少爷不但高中武状元,还即将迎娶荣郡王千金紫云县主过门wrshǚ。сōm,冷家能娶到身份尊贵的县主当媳妇儿,可是全靠祖上烧的高香,让人羡慕不已呢!”
紫云县主以为岳书瑶正式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大为震惊,哪知岳书瑶却一直都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听到冷骏飞娶紫云县主这个消息后,只不亢不卑的问了句:“状元郎已有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哪能再娶一妻?若状元郎真是以妻礼把县主迎娶进门,那县主也只能委屈的当个平妻了。”
岳书瑶这番波澜不起的话语,似乎比紫云县主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还要狠上几分,似乎比紫云县主先前说的那些花儿还能打击人,只见紫云县主听了当场就被气得脸色铁青,一旁的水蓝见状连忙替紫云县主出声训道:“大胆刁妇!县主身份尊贵,怎能去你小小一个冷家当平妻?你这话儿摆明了是在侮辱县主!”
“民妇不敢,民妇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我朝律法明言规定——一男可娶三妻,这三妻乃是指一正妻,二平妻,胆敢娶二正妻者当送官查办;状元郎眼下已有行过三书六礼的正妻,所以再娶也只能娶平妻,否则便是蔑视王法。”
岳书瑶先不亢不卑的把当朝律法搬了出来,说完才抬起头淡淡的扫了紫云县主一眼,话中有话的暗讽道:“民妇说得句句都是实话,若是县主不爱听实话,那民妇不说了便是。”
“你。。。。。。”
水蓝再口齿伶俐也只是个丫鬟,哪有岳书瑶懂得多?
所以水蓝被岳书瑶这样一反驳,顿时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岳书瑶可是搬出皇家定的律法出来,她紫云县主身份就是再尊贵,也不敢反对皇家定下的规矩。。。。。。
所以水蓝最终只是讪讪的退回紫云县主身后,紫云县主见她没说两句话就败下阵来,不由气急败坏的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几句话就被人家给说得灰溜溜的躲起来!本县主真是白养你们了!”
不过骂归骂,紫云县主很快就从愤怒中醒悟过来,意识到自个儿今天找上岳书瑶是来耀武扬威,给她气受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反让岳书瑶给气着了!
所以紫云县主马上敛去脸上的怒气,略微一把来这儿的目的想了一想,马上就故作轻松的笑着说道:“状元郎夫人说的没错,我朝律法的确是这样规定的,这可是皇家定下的规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遵守,万万不可一意孤行的破了规矩。。。。。。”
紫云县主说着意味深长的扫了岳书瑶一眼,得意洋洋的说道:“不过皇家也没规定男子不能休妻再娶,这状元郎只要把你这个正妻给休了,不就可以娶本县主为正妻了吗?”
岳书瑶听了紫云县主这狂妄的话语后当场冷笑了一声,目光如炬的直视着她,反问道:“七出之罪,民妇无一触犯,状元郎凭什么休我?”
“就凭本县主的身份比你尊贵!”紫云县主才刚打定主意不被岳书瑶气道,但下一刻却不由自主的因岳书瑶的伶牙俐齿而气得口不择言。
想必紫云县主的气急败坏,岳书瑶从头到尾脸上的神情都十分平静,听了紫云县主口不择言的气话后,更是不咸不淡的答了一句:“民妇虽才疏学浅,但却也知道我朝律法上没有‘良家妇女须为皇亲国戚让出妻位’这么一条规矩。”
岳书瑶这话倒真是说得一点都没错,她穿越到的那个朝代的律法,的的确确没有这样的规定,不过却真有一些良家妇女为公主,县主等让出妻位的事例。
但那些良家妇女之所以让位,乃是畏惧皇亲国戚的权势,是不想等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来逼迫,就被吓得主动让位,一点都没想到拿律法来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不过大概也只有穿越过来的岳书瑶会想到拿律法来保护自己,土生土长的古女子哪有这个胆子?对她们来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