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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按溶出的金子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若有人问起,你就出高价卖。就算有人想仿也是后话了,那时妈**银子怕是也赚够了。到时,我再教给你新的消遣什物。”
许妈**脸上重现喜色,嗓音兴奋得有些喑哑,急切道:“那收益怎么说?”
怀恩笑道:“这次就一人一半吧。”
许妈妈一怔,这小丫头竟然会这么大方,不由问道:“一人一半?姑娘没有说笑,姑娘你就这么信得过我?”
“许妈妈莫要想得太多了。不过是诚信二字,我还是相信许妈**为人的。”怀恩从容的一笑。
许妈妈似得到了极大的肯定,“姑娘放心,这事儿我马上就去办。”
半个月后,瀛海城内都在传扬着一则消息:水云间里有个好玩的消遣名叫麻将。
这段时日黄天一次也没有出现过,怀恩很想见到他,与他谈谈自己何时才能离去。虽说,暂时没有凑到千金,但她初步估算,千金过半的收益还是可以赚到的。
天雪与阿烈似乎并不急于见到自己的主子。整天陪在她身边也不见任何不耐之情。怀恩从他们眼中看到的更多的是钦佩之情。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怀恩的心越来越焦急。
这日下午,婉婉过来找她。
“这是这个月的,你点点。”婉婉见怀恩一人在屋子里,便将银两递到她面前。
怀恩也不数,笑着收了起来,“婉婉受累了。”
“你还与我客气什么,这事儿许妈妈还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她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从没问过我。”婉婉轻蹙着眉心。
怀恩淡笑:“许妈妈也是聪明人。这点银子小小不言的,她也不会往心里去。”
水云间自从开始竞画后,生意比原来不知好多少倍。以往与他们争客的青楼大都快倒闭了。而自己又从怀恩那里偷卖着小像赚银子,从中也获益不少。婉婉的心中从此也有了新的盘算。
想到这儿,婉婉哂然一笑,道:“如今生意好了,本不屑到我们青楼来的姑娘不知有多少找上门来。”
怀恩挑眉含笑。
“城西东大街的那个豆腐西施谁人不知?如今也找到我们水云间了。”象怕怀恩不信似的,婉婉追加了一句。
怀恩的心猛然一跳,“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个儿上午。说来也奇怪,想到我们这里来就明说好了,偏要问东问西的,呵呵……做我们这行的,若舍不下那张脸,还出来干嘛。”婉婉的言语间带着讥笑。
怀恩的手紧握住杯沿,指节有些发白,“那她都打听了些什么?”
“就是问这麻将是从哪里得来的?还问了我的小像是哪个画的?我哪能告诉她呢。”婉婉见怀恩的嘴唇紧抿着,似有不妥,“怎么?你认识她?”
怀恩缓了缓神儿,轻声道:“婉婉,若你还能见她一面,还望你能带她过来与我一见。”又补了句,“这豆腐西施以前也曾见过一面,却未曾与她说过话。就是眉眼间长得有些象我幼时的姐妹。都十年了,若是她便再好不过了。”
婉婉听她如此说,便上了心。略安慰她几句,让她放心,若见着人,一定会将人带来相见。
天将傍晚时分,黄天来了。
怀恩将竞画后的情况与他详细说了一番。
黄天听后并不见喜色,他打量了怀恩一眼,神情肃穆道:“安阳王已在瀛洲城恢复了身份,借助官府的力量正全城搜查你。这么大的动静,想必皇帝那边已听到了风声,怕是要安排心腹过来。另外宫里那位要刺杀你的人更加急于找到你。这次任务是我失了手,自然我也牵连在内。现在我们两人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怀恩适才那一点喜意顿消。君天恒恢复了身份就不能与他相见了,他的身后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听黄天如此说来,那这水云间也不能久住了。
“你有什么打算?”下意识地,怀恩问了一句。
“呵呵……你想清楚了?”他的眼中闪着某种让人不容小觑的光亮。
她不禁眉角一挑。
“没有人会再去追究一个死人。你说呢?”他的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怀恩莞尔一笑。
“嗒嗒嗒……”急促的叩门声响起。
“婉婉姑娘让我将人带到这儿来。”一个小丫头带着身披斗篷的女子进了门。
黄天似笑非笑道:“在这后院你也能不安生。”说着,起身告辞了。
怀恩也不挽留他,送他出门。顺手塞给那小丫头几两碎银打发她先回去了。
斗篷的帽子掀开,露出一张年轻秀美的脸。正是豆腐西施阿紫。
二人两两相望,眼中各自充溢着希翼。
“那麻将、那肖像都是出自你手?”阿紫打破了沉寂,先问道。
怀恩急问道:“嗯,正是。那绣着荷花的帕子用的是十字绣,可对?”
“是,是……我是天佑二年来的。”她的眼中湿润了。
“我到这里已经十年了。可真巧,那个世上我的好朋友也喜欢绣十字绣,尤其是爱绣荷花。”怀恩一边说一边查看她的神情,心中狂跳。
阿紫的神色一滞,一把抓住怀恩的手,颤声道:“你的好朋友叫什么名字?”
“她叫夏、紫、裳。”怀恩哽咽道,声音却异常清晰。
“你是文心?是文心,对不对?”一声尖叫道。
怀恩被她摇得头发晕,却无从顾及,失声道:“难不成你真是紫裳?”
“是,是,我是夏紫裳。文心,你,你个死人……找得我好苦啊。呜呜呜……”夏紫裳她拧着眉,满眼幽怨,狠命的捶打着怀恩,怀恩一把将她抱住,亦哭泣道:“紫裳,紫裳……我也好想你。真的是你吗?真的吗?不是在作梦吗?”
夏紫裳“哇”地一声大哭出来,将怀恩搂得更紧:“文心,文心我终于见到你了”
怀恩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用力搂住她的肩,也大嚎出声。一时间,两人闭着眼睛惊天动地的哭做一团,异世相见仿若失散多年的亲人再次相见。那个中辛酸又怎能用一言半语道尽。
怀恩做梦也不会想到,夏紫裳竟也到了这里,她的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可是此刻,却无法镇静的问出口,只能不停的哭,仿佛要把这十年来所有的喜怒哀乐统统寄托在这一哭里,直哭的两人都嗓音嘶哑抽搐不止。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117章】寺院逃生
【第117章】寺院逃生
这一场哭泣终于还是停了。两人缓住了情绪,脸上泪痕未干,相视破涕为笑,紫裳复又楼住怀恩的肩膀,轻声呢喃着:“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死,真的太好了。”
怀恩紧咬着嘴唇,使劲点点头:“没死,我活的好好的。”
外面天雪与阿烈听到屋内的声音,在门外立了好一会儿,见两人停了哭声,便端了净面的水盆和巾帕过来。
“这是我幼时的朋友,夏紫裳。”怀恩介绍道。
“夏姑娘。”天雪依礼一福,目光却将夏紫裳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透着警惕。
“好了,你累了一天了,快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来就可以了。”怀恩说道。
将门重新掩好,两人净面后坐在床上说悄悄话。
“。。。。。。。你是这样来的?”夏紫裳听完怀恩的穿越的经过,问道。
怀恩点点头,穿越后的故事她只捡了大概说给她听,十年的故事岂会一朝能讲得完的,“你呢?”
“我?你跳下石桥后,我便下山到石桥下寻你。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后来向警方报了案却一无所获。一年后,我来你出事的地方祭奠你,刚给你烧完纸,就昏倒了。再醒时,发现来了这个时空。不过,我一直都生活在瀛洲岛。哦,是东街卖豆腐的老伯救的我。”紫裳的目光迷蒙,亦悲亦喜,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不知道,当我照镜子的时候,真的害怕自己穿成个丑八怪。不过,还好……呵呵……”
“你啊,都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臭美的毛病。”怀恩打趣着握紧了她的手,心里又是一阵难过,“真没想到那里一年是这里的七、八年。不过还好,老天开眼又让我们重逢了。”
紫裳的脸上有了笑意,“我找不到你,以为我和你穿到了两个地方,还好时间也不算太长,终是我们两个心有灵犀。”
怀恩抿抿嘴唇,眼泪又要掉下来,紫裳摇了摇她的手,道:“这回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怀恩点点头。
窗外夜色已深,四周静谧,有喜鹊扑棱着翅膀飞过。凉风吹进屋内轻轻拂到面上,和紫裳的手一样凉而温柔,吹面只觉舒服,而心中那抹多年的阴霾似乎也被这凉风吹散了开来……
御书房。
“皇上,你不能去。”展翔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朕为什么不能去?”君天凌有些气愤,他回过身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一个一个都在想些什么?”
展翔像被烫到似地连忙放开他,身后的几人同时跪倒在地。
“还请皇上以国事为重。东齐此次又犯我边境,皇上怎能弃而不管。皇上,臣请命前去瀛洲岛接贵妃娘娘回宫。”展翔抿唇带着某种坚定,拱手道。
君天凌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他抬头望了望天空,半晌才吐出两个字:“也好。”
“……。这样啊,姑娘放心。每月初一,我一准将钱很存入商号。”
许妈妈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打着保票。
许妈妈走后,不一会儿婉婉进了屋子。
“你要走了?”婉婉红了眼圈。
“家里买好了宅院,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又遇到紫裳,这才我也没什么可牵挂的了。倒是你,有些让我放心不下。”怀恩拿了一些画好的扇面与小像。“这几日临时画得,若得了银两也不用想着我,自己留着,青楼再好总归是青楼。若有机会便赎了自己吧。”
婉婉点头,试了试泪,看了眼陪在一旁的紫裳,欲言又止。怀恩见着,道:“有话尽管说。”
“城里到处都贴了告示,说是贵妃娘娘被劫了。官兵在挨家挨户的搜查。这说话就能查到水云间。”婉婉盯着怀恩的脸淡淡说道。
怀恩心中一动,婉婉果然是个机灵的人。既然连婉婉都看出来了,那么,许妈妈那个人精也不会不知晓。但他们却都没有对她下手……
怀恩也不将话说破,笑道:“这贼人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连贵妃娘娘都敢劫。怪不得城里这么紧张,连我这大门都不曾出过的人,都很感觉得到。”
婉婉垂眸,“这世道很乱,还望姑娘小心为妙。”
怀恩点头,与她又寒暄了一会儿,婉婉方才起身告辞。
“唉,你的身份怎么这么复杂?你真要与那黄天在一起?”紫裳将小包袱打好,又开始唠叨起来。
“不然怎样?你以为以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就能逃得出去吗?”怀恩换好男装,坐在床榻上等天雪过来。
“那送他千金之后呢?他真能放了你吗?”紫裳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怀恩沉默着,将事情经过又想了想,总觉得自己有个地方被忽略掉了,仔细想想,又抓不住什么重点。
怀恩揉了揉额头,紫裳拉下她的手,叹道:“算了,就当我没问过。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们是两人。凡是有个商量,不再孤单了。”
怀恩对她苦笑一下,是啊,这就算是因祸得福吧。现在是最重要的便是躲开皇后的追杀。少了一个黄天,并不等于天下的杀手都死绝了。还会有许多个黄天前来要她的命。
君天恒到底还是单纯了一些,这么早的承认自己的身份,岂不显露给别人。他在明,敌在暗。即使见到君天恒也不能相认,现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