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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定局,只是订了亲事,一切还能转圜余地。”
顺着白荷的话接下来,白石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将这事给揭过去再谈其他的,毕竟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她这姑姑心肠在歹毒,也还没到说破的时候。
白荷既然能看清这一点,那他何不顺水推舟呢。
白意柳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显然是没想到这局面居然成这样了,这和她一开始打算的全然不同,她本以为,白荷和白石都是好拿捏的,就算是和她拼命闹僵了,那至少她目的达成了,只要能成功把白荷送进孙家做孙义程的小妾,其他都不是个事。
可现在让她怎么说?
白石给她盛的饭,她是一口都未动过,走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咧咧的跑回了家。
在白意柳走后,白荷便端过刚才白意柳没动过的饭,然后倒给了鸡吃。
金水却是注意到了,刚才白意柳手上戴着的珠链子,和她捡到的那一个是一模一样的,可见是一对。
没人出去送白意柳,任由她走了。
金水这才笑出声来,道:“白荷,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刚才那几句话说的真是太有水平了,你看你姑姑可是连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算了吧,有那样的姑姑还不如没有。”白荷一想到白意柳,就觉得影响心情,“前几日我居然还想着做傻事,可真是傻透了,幸好有你和哥哥在,要不然可真是得不偿失,为了那种事情居然想了结自己的性命,真是愚蠢,太愚蠢了。”
“你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要再做傻事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不可能再挽回。”金水点点头,白荷自己能想明白,那就说明白荷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
白石觉得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妹妹,你那天差点把哥哥给吓的差点晕过去了。”拍了拍胸脯道。
一边吃饭,金水一边提醒道:“我担心,你姑姑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死心的,你们还要多家提防才是。”
以白意柳那样的性子,绝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不管想多么阴险的招,估计连犹豫都不会犹豫就能干出来。
要想彻底让白意柳死心,自能从别处下手才行。
不管怎么说,这退亲总是要有个由头的。聘礼婚书都下了,就差在黄道吉日进门了,可没白荷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说退就退的。
就是告到衙门,白荷也没胜算,就算是有一半的胜算,那白荷也不能冒那个险,毕竟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白荷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问题没解决,紧蹙着眉头,“那可怎么办?肯定不能告到衙门去,去了根本没有胜算,何况我要嫁的还是知县。”
这确实挺让人头疼的,金水暂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
三人皆是一脸凝重的表情。
知县这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那也是金水她们无力撼动的,几人就连商量的赚钱的事,也暂且搁置在一边了。
白意柳紧赶慢干的到了知县府,找到牛如兰。
牛如兰一听,声音提的老高,本来声音就细,这会儿却是尖细尖细的:“当初可是你出的主意,如今这事我不管你使什么手段也好,你必须给我办成了。”指着白意柳的脸,狠狠的骂道。
第87章 来头
是她出的主意不错,可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
白意柳的心里早就窝了一股子无名火无处发,这会儿,更是气的双手直发抖,硬是撑着一股子忍劲,这才把那火给压了下去。
牛如兰坐着,白意柳却赔着小心在一旁站着,端起茶碗送到牛如兰的手上,硬是挤出一个笑容来。
“大姐,喝口茶。”白意柳打量着牛如兰的神色。
牛如兰连看也懒的看一眼,心情烦躁的伸手给挥了过去,没成想茶水洒了白意柳满身,裙子上全是茶渍,白意柳很是狼狈。茶是刚烧的,还特别烫,可白意柳确是咬紧牙关,连一声也没吭。
白意柳显然没料到牛如兰居然如此不给她脸面,让她在众多丫鬟面前丢尽了脸,这以后还让她怎么随意在知县府里随意走动?
牛如兰虽然不是故意的,可茶洒了毕竟是因为她,吩咐了丫鬟带白意柳下去换身干净衣裙。
丫鬟连忙应是,领着白意柳去了偏房换衣服。
屋子里只剩下牛如兰和另一个丫鬟后,牛如兰这才头痛的放缓了身子,往椅背上靠了下去。
“夫人,是不是老毛病又换了?”丫鬟月香绕到椅子后背,双手在牛如兰的太阳穴旁按道。
牛如兰轻轻叹了一口气,很是疲惫,“是啊,都这么多年了,这偏头痛的毛病却一直好不了。”
牛如兰初为知县夫人的时候,还不是很适应,和一般农妇没多大差别,看见不平的事情,总爱打抱不平,而月香就是牛如兰那几年从**地痞手中救下来的,见她可怜又无父无母的,这才带在身边,做起了贴身丫鬟,这快有五六年了吧,时间过了真是太快了。
牛如兰闭着眼睛,想着过往,只觉得物是人非,当年的孙义程并不是这样的,她们当年虽然说不上相亲相爱,但也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啊,可现在呢?根本就是相见两生厌,孙义程怕是巴不得她牛如兰早点死了才顺他的意。
月香跟在牛如兰身边这么些年,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男人不能有钱更不能有权,两样中有一样,比然变心。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多了?”月香只能在牛如兰头痛的时候替她按摩,其它的,她是真的帮不上任何忙。
牛如兰闭着眼睛没说话,可看她那一脸享受的神情,就知道,头痛缓解了不少。
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白意柳换好了衣裙,来到牛如兰跟前。
听到声响,牛如兰睁开眼睛,避退了其他人,只剩她自己和白意柳她们两人在屋中,丫鬟们轻声的把门带上,此时,屋里静谧无语。
白意柳虽然不知道牛如兰要干什么,可把丫鬟全部支开,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她说,当即心中一喜,牛如兰也许还是看重她的。
“大姐,你有话但说无妨,有弟妹能帮上忙的,绝对义不容辞。”白意柳趁机表忠心,极力想挽回在牛如兰心中的好印象。
牛如兰确实摇摇头说道:“你侄女的事就算了,我仔细想了想,那样做实在是太缺德了,是要遭报应的,当初咱们说的话就只当是喂了狗,谁都不许在提。行了,你走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站起身来,进了卧房。
算了?你轻飘飘的一句算了就权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说的倒是轻巧。
白意柳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大小,气的嘴都歪了,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大姐,那你要如何同姐夫交代?”终究是没敢放肆质问牛如兰,白意柳铁青着脸问。
牛如兰停下脚步,回头望了她一眼道:“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同你哥哥说吧。”
过河拆桥,况且这还没过桥呢,这桥就已经断成两半了。
而这桥断的直接原因竟是因为对方的临时变卦,白意柳如何不恼,暴跳如雷的一路奔回家。
牛满意平日里最拿手的就是吃喝嫖赌,一件正经事都不干的主,因为是牛如兰的亲弟弟,知县的小舅子,也没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的赶惹他,所以处处阿谀奉承他,惯了她一身的臭毛病。
此时牛满意酒足饭饱的从饭馆子里从来,迎面就撞上准备进门的周中言,待他看清对方的长相时,顿时心中就起的色心。
牛满意喝的醉熏熏的,走路都是一歪一歪的,脑子根本不清醒,只觉得对面的人长的就跟那画中走出来的美人一样,漂亮极了。
“美人,陪爷喝一杯怎么样?”他不知死活的伸手去摸周中言的脸。
周中言身边的小斯阿福上前就给了他一脚,把牛满意踹翻在地上打滚,“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瞧瞧,再胡说八道就把你舌头给割下喂狗吃。”
周中言接过旁边女子的手帕,嫌恶的擦了擦脸,眸中的火气已经烧到极限,然后又拿手帕擦了擦手,随即扔了出去,也不管那手帕是谁的。
阿福心下了然,冲着还站在门外的另一个小斯阿才使了一眼色,让他进来,把胆敢摸老虎屁股的牛满意给拖出去。
饭馆里的人皆是一脸震惊。真有那胆肥的人,敢教训知县的小舅子,饭馆的掌柜连忙跑过来替牛满意说话,同时也劝解他们这行人初来乍到的不要惹上麻烦啊。
出门在外,能不惹事还是不要惹事的好啊。
“几位,还是抬抬手放过他吧,这人喝醉了难免糊涂,而且那人还是知县大人的小舅子,你们惹不起的啊。”掌柜的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如果知县大人为自己小舅子出气的时候,殃及池鱼那倒霉的可是他啊。
牛满意已经让阿福和阿才两个人给拖到死胡同里狠狠的教训一顿,这回儿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周中言却是没理那掌柜的,倒是徐景运问清楚了缘由后,拍了怕那掌柜的肩膀道:“掌柜的你放心吧,不但惹的起,还教训的起。”说罢,三步两边的上了雅间。
掌柜的不明所以,一头雾水,跑堂的伙计凑过来说道:“掌柜的,那位爷看来来头不小啊。”
“那能和知县大人比?去去去,快点去干活,别想偷懒。”
伙计小声的哼了一声,跑去干活,心里却骂道:“还当掌柜的呢,比知县官大的多了去了。”
第88章 点破
周中言靠窗而坐,手指不时的摩擦着茶盅。
侧脸完美挺拔,确实好看。
徐景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笑着走了进去,坐在周中言对面的座位上。
“别说,还真是尤物。”随着周中言的视线往窗外望去,嘴里嘀咕出这么一句,随后打量了他一眼。
周中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喝光了茶盅里的茶,而后轻轻吐出一句话,“难道表哥说的是顾家二小姐?”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雷,说的徐景运腾的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周中言把玩着手中的茶盅,似笑非笑的转过眼瞧着一直坐在另一边的顾家二小姐顾青林。
只见顾青林含羞带怯的低下头。
徐景运急着为自己辩解,生怕惹的顾青林不高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顾二姑娘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你,你可被生气啊。”
顾青林此时已经是一副又气又羞的模样了,有时候这事还不如不解释,这越是想解释清楚就越是解释不清楚啊。
尤物这词是乱说的吗?可见不是。
像顾青林这样的大家闺秀,哪里听过如今轻佻的话,当即就站起身来,“小女子身感不适,先告辞了,二位公子慢用。”
徐景运张嘴要留人,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如何挽留,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顾青林的背影,看着她消失不见。
“你……!”咬牙切齿的瞪着周中言,恨不能掐死他:“你看你干的好事,顾二小姐都让你给气走了,你说要怎么办。”
周中言却是慢条斯理的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细细品味着,给了一个你活该的眼神说道:“你挑的头,却来质问我,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你,你,你……”连说了三个你字,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正好看见顾二小姐走出饭馆,徐景运深知和周中言斗是自寻其辱,也就懒的再和他争辩,蹬蹬瞪的快速跑下头,去寻顾二小姐和她道歉。
阿福收拾完牛满意后,这才拍拍手,正好遇上徐景运,“表少爷,你去那里,不吃饭了吗?”却见徐景运追着一辆马车,不停的说些什么,定晴一看,原来是顾家的马车,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