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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才情气自华
我略显得意地说着话,他已是打开茶杯盖,将茶盏凑近了鼻子,茶香泛着清苦扑鼻而入,我不经被他难得的惬意神情所吸引了,不知不觉也将脸凑了过去。
他赞叹一声:“好味道。”
这时候再听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才惊觉我离他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那么近,我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起来。
“想什么呢?满脸通红?”
“额,这个……”
我支吾着收回腰杆,好一会儿再扭头看他,他却还是捧着茶看我。
咧嘴一笑:“皇上,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好看?”
再是安稳的人物,这下也被我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逗乐了。
“朕都这个岁数了,没想到还会被你一个小丫头戏弄。”
我喜笑着摸着头,算是默认了。
“对了,朕这有一份奏折可要给你看看。”
言罢,他便发下手里的青花茶盏,去了案前的一本奏折便递给了我。
我先是接过,却没打开看:“皇上,您怎么把奏折给臣妾看了,都说后宫不得干政的。”
他低眉玩弄着手指上的玉扳指:“不必这么拘谨,别忘了在大凌女子都可入朝为官,再说你且看看是谁的奏章。”
我只念了三字:“顾倾源。”
于是他抬头看我一眼,我丝毫没有回避他的目光:“皇上若是在试探覆雪的心意的话,那覆雪不看也罢。”
“还使起小性子了,朕只是要让你分析一样他这做法的利弊。”
闻言,我愣了楞,我同顾倾源毕竟有过一段旧情,他的帝王胸襟再是宽阔,可他还是帝王,定是对我还存有余心的。我本以为他叫我看这份上书是为了试探我对顾倾源还有多少的牵挂,可是这样看来,他对我好像不再怀疑了。
这回倒是我将信将疑地照他的话做了,我将手里的奏折打开,笔墨清香,字迹工整,笔锋内敛,正是顾倾原的笔迹。
详读了一番,皆是一个副将对战事的用兵分析,首战得胜,太雎只是退兵三十里,顾倾源却做了主,跟进了脚步,他的战术便是步步紧逼,打到太雎国同大凌签署降书,割城相送为止。
“朕的担心无非就是顾倾源是否过于激进,现在大凌的军队都住在了太雎国土境内,若是一个不备便是四面受敌。”
我的神情也有些凝重,我也有些担心顾倾源现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立功心切了。
他的抱负我尚是能明白的,若是不甘平庸,便要一鸣惊人!
“皇上,有句话说的好,用人不疑,若是皇上还是心有余悸,那覆雪再是说上几句,以来消除皇上的疑虑。”
我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顾先生是爹爹的得意门生,他生性沉稳,知进知退。能力上面,覆雪也敢用景门荣辱来保证,再者他现在这么部署,莫老将军也没有制止,这说明他此行胜算定是很大,若能成事,西北边陲的后世子孙便也不必遭受战乱之苦。”
随后,他挑眉:“你这么说,想必也清楚还是有落败的风险。”
我硬着头皮说出后面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打一顿:“皇上,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都甘愿冒险。”
只觉周身冷了许多,我就知道,若我讽刺他堂堂一个皇帝胆小怕事,龙颜必定大怒的。
“朕自然知道,只是你确定顾倾源一定就是忠臣了?”
我一听,心里横生怒气,这叫什么话,顾倾源现在还身处沙场,为了他的边陲百姓出生入死。
只是他这么问,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如何替顾倾源解释。
“朕的意思是,忠臣又有多少……”
他的目光是沉寂的,甚至有些挫败,我心里微微一疼,他身为一个皇帝,却受制于人,太后党也好,甚至是我爹他们……
我蹲下身,将头枕在他的腿上,我终是要换一种方式对他言明:“皇上,覆雪也是您的臣子,都说伴君如伴虎,可在覆雪心里,你眼里装的是天下苍生,请您永远相信我……”
就算是权倾朝野的爹爹他让你深感压迫,就算是手握重兵的莫家让你小心翼翼,就算我再微不足道,可是说白了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澄銮殿里有他的气息,我微微吸入一口,心口不经微微疼痛。
我同他始终尊卑有别,他始终太过敏感,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难以启齿。
他轻轻抚顺着我的发:“时辰不早了,你且去偏殿睡着。”
我闷闷回应:“皇上呢?”
他沉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一个很大决心:“朕还要写道谕旨。”
我起身,站到桌旁,伸手取过砚台:“覆雪给皇上研墨。”
他会意一笑,他挥墨游刃有力,且是行云流水,笔锋粗中伴细,给人明明是错乱之感,可再仔细一看有很工整,这样的字迹,我想我是临摹不来的。
顾倾源的字迹我学了那么些年,也是半残不残的样子,倒是更愿意去花时间学一手精细的女儿体。
爹爹总笑话我光有一张磨人的嘴皮子,说多了还是一个女儿家不及男儿磅礴大气。
看着他笔尖上的潇洒,我隐隐觉得眼前这个我决心托付一生的男人,他现在的运筹帷幄,终是为了有一天能在战场上成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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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
莫笙站在高台上望眼这座已被封锁的城池,这太雎的边城大叶城早在首战失利时便被抛弃了,顾倾源下了指令大军在此整顿,严阵以待。
“我军说来也只有十万大军,若是太雎派了援兵,在兵力上也是消耗不了几天的。”
这话是对身侧的顾倾源分析的。
闻言,顾倾源接过话来:“倾源倒是觉得局势日渐明朗,倾源此举就是为了一探太雎是否真的有心开战,若这蛮夷之境真有狼子野心,再向圣上请旨援兵也不为过。”
顾倾源将目光紧紧锁定在远方,他总觉得还没有看够,心下担心的是这仗一日不打,那他之前所用的功也只是徒劳。
闻言,莫笙笑道:“许是老夫真的老了,你们这年轻一辈的想法总是更为急切。不过,老夫决计是支持你的做法,在这样的激流勇进下,你顾倾源定会成为大凌的第一战神。”
这已是想当高端的评价了,这让顾倾源都觉得受*若惊,这莫老爹越是相信他,那他只能对莫家更设一分防备,想他莫笙此人也是老油条了。
“报告将军,京都来旨!”
有小兵在高台下挥剑大喊,顾倾源立马同莫笙对视了一番。
二人心下都是一惊,皇上的旨意来得好快,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在他们的认知里,穆重擎必定不会轻易让十万大军身处险境。
于是二人旋身下了高台。
来颁旨的不是公公,而是一路快马加鞭的带刀侍卫。
此时他见到莫笙还有顾倾源,便从马上一跃而下,摊开手里的圣旨:“皇上有旨!”
周身立马跪了一圈。
莫笙下跪道:“臣莫笙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魍魉太雎造孽大凌边陲,朕特令莫笙督战,顾倾源主战,且伤亡自估,后续粮草交予茗威上将随后运达,尔等不必担忧!钦此!”
皇上的圣喻传响在大叶城上空,军将们将心头的沸腾强制地压下,只等莫老将军领旨谢恩。
“臣莫笙接旨!”
莫笙恭敬的接过旨意,那侍卫客气道:“莫将军快快请起,皇上的圣旨虽只有寥寥数字,但其中的深意莫老将军可要同副将好好参详了。”
莫笙心里自然是清楚的,那一句伤亡自估,便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字眼,这得胜的方式千万种,但他穆重擎决计不希望大凌的男儿用血肉筑起堡垒来取得最终的胜利。
这样的话,穆重擎虽是同意一站到底,但是这无疑增重了顾倾源的心里压力,他们都知道,无论他们两个主将用什么样的计策,都会有人随时八百里加急将战况递送到穆重擎的手里的。
“小哥客气,还望小哥稍作休整,老夫还得休书一分,务必让你给皇上送去。”
那侍卫只道:“这倒是无妨,莫将军自行便是。”
于是莫笙同顾倾源来到主将的营帐里,有一人却是在里面久等了,
那人英姿飒爽,迎上前去:“爹爹!”
却又绕到一边挽住了顾倾源的胳膊:“夫君。”
闻言,莫笙一笑:“你这丫头。”
她笑道:“女儿真是为爹爹开心,爹爹若是能降了太雎国,那也此生无憾了。”
试问一个做了一辈子将军的人,若是有一天能攻下一整个国家,那该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莫笙踱步到桌案前提笔,笑道:“为父看你是在为倾源高兴才是。”
莫涤蕴报赧:“一样一样。”
也罢,都说知女莫若父了。
莫笙写完给穆重擎的回信,又凝了神色:“为父已经休书一分,表明决心了,此番说来,老夫这一生还真没这么畅意过……”
他的神情有些凄楚,莫涤蕴知道他是想到了自己的大哥莫玦,那个人是她爹爹毕生引以为豪的心血。
“老夫已对皇上言明,涤尘和涤蕴,你们姐妹二人是为父的心头肉啊!”
莫都蕴听着有些揪心,又听他道:“也罢,此番你同皇上的亲兵回京呆着去,一个女儿家的在这男儿之地多有不便!”
少年心定何等闲
他的神情有些凄楚,莫涤蕴知道他是想到了自己的大哥莫玦,那个人是她爹爹毕生引以为豪的心血。
“老夫已对皇上言明,涤尘和涤蕴,你们姐妹二人是为父的心头肉啊!”
莫都蕴听着有些揪心,又听他道:“也罢,此番你同皇上的亲兵回京待着去,一个女儿家的在这男儿之地多有不便!”
这可不妙,想她当初费劲心思跪倒皇帝面前,这才名正言顺的能与顾倾源并肩作战,怎么能凭父亲的一句话,就回了莨城去!
“爹爹,女儿是皇上钦点的先锋,女儿决计是不会同意的!”这番说着又是抓紧了顾倾源的胳膊。
莫笙的面色已经铁青,他现在的女儿已经翅膀硬了,敢和他叫板了。
“爹,涤蕴说的没错,皇命不得违背,再说涤蕴的能力堪比男儿——”
“哼,那皇命还不是她自己求来的,一个女孩子家的成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闻言,莫涤蕴不禁有些奇怪,这还是她老爹会说出的话吗?一个武将,难不成希望自己的女儿弱不禁风才好?
“倾源担保涤蕴在沙场上不会受到一点伤害。”
这回,她终是看出来了,她老爹这是在试探顾倾源对她的真心能有几分呢。
只见莫笙的态度有了缓和,只道:“战场上刀剑无眼,实在是怕……”
顾倾源勾唇一笑,拉住莫涤蕴的手:“倾源向爹保证,不让涤蕴上战场就是。”
莫笙这才满意,又对女儿道:“把你的牛脾气好好收敛一点,现在不听爹的话,丈夫的话也是要听的。”
莫涤蕴立马面上一红,娇嗔道:“爹……”
营帐里的气氛似是轻松,可顾倾源却觉得没有一点归属感,他的心还是太过沉重。
“爹且歇着,倾源还得进城一趟探探虚实。”
莫笙点头,对于顾倾源的周密行事,他是极为赞赏的:“行事要小心,涤蕴不许去。”
莫涤蕴也不反抗,嘴上先是承着,待会再和顾倾源商议便是,再说了,她是要做顾倾源的助手而不是累赘,因此不是什么事情都得跟着去的。
二人走到营帐外,莫涤蕴立马自觉地松了附在顾倾源胳膊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