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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
阿昼出现的并不和时宜,因为换作以往他此刻还在操练场上。
“何事?”
我迎上前去问了他,他的神色异常的兴奋。
“皇上要亲自督战了!”
“如何这般突然!”
莫老将军这才回来,现在便开始打仗了!
“这是皇上同众武将商议的结果,阿昼是来守着阿姐的。”
我心下一叹,犹记得穆重擎曾经说过,再是不让我上战场的。
他怕我受伤……
“这里是皇帝的营帐,且是有亲兵把手,不会有什么危险,现在阿昼得当阿姐的眼睛了,战场上的任何情况,你都要及时告诉我。”
闻言阿昼似能明白我的心思,我总是能帮上忙的。
“是!”
“现在留守军中的何人也?”
要知道我一直都是待在营帐里不出去的,所以很多情况都还不清楚。
阿昼道:“是莫老将军,他也会带兵在军营里防守。”
虽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这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阿姐,你也不要太忧心,阿昼这就去看看。”
距离关兰城有三十几里,我却问到了血腥味,并且很是惊恐,穆重擎选择攻城,这也许是对的,否则在这能耗着,要供应数十万的大军的良草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穆重擎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考量的。
但愿能尽快结束吧。
“你是谁?”
阿昼方走,又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一个活脱脱的少年。
“见过姑娘,小的是副将派来跟着姑娘的。”
他竟然一语就道出了我的女儿之身。
“来人!”
我且是大喊一声,她却对我私语道:“何必要让副将难做呢,小的并不介意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她竟然威胁我!
帐门外已有兵士进了来,他们是穆重擎的心腹自然是知道我的女儿身的,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同顾倾源的过往。
“无事了,你们先下去了。”
我方才的反应是激烈了些。
待到卫兵退下我才对那人道:“你有何目的?”
那人我见此,却对我露出一口皎洁的白牙:“听闻大凌皇帝的营帐里藏了一个女人,我只是来确认一下。”
“你不是大凌人!”
“那么惊讶做什么,好歹我们都是女人。”
她伸手抹了抹自己原本脏呼呼的脸颊,果然是个妙人。
我惊:”“你是姜珏!”
那人径直着了穆重擎的位置坐下,满不在乎道:“何以见得?”
“你一点都不像大凌的姑娘,我可是听闻太雎的姜珏公主可是一个妙人儿。”
我只是实话实说吧,何况她也没有否认,这也间接地坐实了我的猜想。
那人手中把玩着一只笔,探过脑袋来问我:“你们大凌的女人都跟你一样聪明?”
这话叫我如何回答,面上红了红,硬着头皮道:“或许。”
她突然大笑道:“你真可爱。”
她这般玩世不恭的模样,坐在穆重擎的位置上随意摆弄穆重擎的东西,这本就是极大没有礼数,而且讲话还是如此的放浪形骸。
“公主可真是大胆,居然摸混近了大凌的营帐,你就不怕你们太雎的名誉被你毁之一旦吗?”
那人不以为然,就着穆重擎的茶杯,又是喝上一口。
“可是你们副将请我来的,我怕什么?”
利本归心和来哉
“副将军?”
有人在背后推搡了他一下,顾倾源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莫笙被俘的消息一经传回莨城,百姓们就是人心不安,就连主将都被俘虏了,那么还谈什么胜仗?
幸得皇上决议御驾亲征,这样的局面还得再看如何挽回了。
太雎实为过分,不会主动的喧战又是不肯接收降书,又是按兵不动的就更你耗着,时不时来一场暴乱!
“皇上,臣主张立攻。”
顾倾源坐在副首说到。
而坐在他对面的更有太后一脉的武将。
“那就是置莫老将军的生死于不顾?”这话可以说是穆重擎替那些只知混吃的人说的。
他们皆是帮着端嘉反逼皇帝的走狗,由是如此,顾倾源一有动作都会遭受到非议。
这些人无意是他的一道主力的绊脚石。
“人自然要救,可是现在若无动作,难保太雎不会对莫老将军实施酷刑。若是就这么拖着,只怕没有回转的余地。”
对面座有人哼笑一声:“顾大人真可谓是大义凛然!”
“就是,大义灭亲也!”
顶着这样的非议,顾倾源再次看向穆重擎,等待他的决定。
“朕是为亲征,特命你为使臣,务必要将莫笙接回来。”
顾倾源一听,自然意识到穆重擎这是变相的惩罚,只因前次他一刀斩杀了敌国派来的使臣。
“微臣,领命!”
在场的哪个人不是各怀鬼胎当中。
顾倾源要出征了,可能一去不回,就算是安全回来也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否则就得承受所有人的质疑。
穆重擎这是要将他往死里送!
“朕为你送行。”
这一言意味深长,众人只觉得这帝王心更是变幻莫测起来。
顾倾源承着他的目光,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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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样做好吗?”
不是我质疑他的做法,只是顾倾源这一去总让我莫名的担心。
“朕能做的,便只有激发他的潜能,他现在在朝中还未站稳脚跟,朕要栽培他,那便是千方百计也要他如愿以偿。”
听完后,我心下相当震惊,穆重擎也是察觉到了!
一路走来,的确是顾倾源表现的太过急切了。
明明是我爹的得意门生,却偏偏给对头做了上门女婿,朝中新起,各方面都能超乎他人的意料!
“覆雪,你还是为他担心?”
他这样问我,看着他的眼神,我心下莫名的一虚,我这一生只能忠诚于他,所以就算是我已释怀的顾倾源也是一个不安全的存在。
“我只知道,他想建功立业,他的儿时似乎太过艰苦……”
也难保证他的野心能有多大。
闻言,穆重擎却是笑了:“你倒是不怕朕了,这样挺好,能坦诚的相说你此时的想法,可是朕更期待你是眉飞色舞的模样,多有精气神。”
他对我的欺侮竟是这样的。
“所以皇上这次带覆雪来?”
我隐约可以猜测到他对我的打算了。
“你是景家三女,也是该分担一些了。”
“二姐很是辛苦,但是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的目光如炬,却深深地压迫着我。
“覆雪,所有的人都看着你……”
听着他的话,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二姐承诺过的话,我说我要肩负景门的荣辱,可是现在却没了勇气。
我一直抗拒的是,若是我做好了准备,那是不是意味失去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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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本宫的话素来不说第二遍。”
这声音明明温婉,但她的余音却在所有人的心间上起了疙瘩。
“娘娘,这……臣妾确实没有来过姿琉宫,这一整日常林可以作证的!”
午后正是小憩的时候,却突然冲进来一匹侍卫,强行将她怜月居的上下都给带走了。
发难的人居然是覆雪的二姐,大凌的皇贵妃,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难不成她一段时间没有同覆雪联络上便失去自保的资格了?
“那你们怜月居中谁能给本宫介绍一下这枚珍珠耳坠是谁的手笔呢!”
现在危及的便是景亦雪手上的那小枚珍珠耳坠。
“上好的成色,想必你那屋里头也就是这个半大的主子才戴的到吧!”
景亦雪漫不经心的说着,心下盘算着时辰,估摸这后宫上下也是到了,今日这姿琉宫便是大门敞开,人人都能进得。
所以该来的都来了,比贤妃莫涤尘,还有最后才到的端嘉。
想她一般都是不出现的,可自从穆重擎御驾亲征后,这妇人在后宫里的话也多了起来。
奈何她位份最大,她想管的事,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姿琉宫里最近哀家也是刚开过一回,没想到这个时辰也能这么热闹。”
径直坐在了景亦雪身旁的凉木镂雕摇椅上,这椅子一直都是放在院中的阴凉地界,平日里供着景亦雪院中纳凉的。
是为一双,因为皇帝也常来。
这么多人看着,景亦雪笑意不减三分,气度纵容的站起。
所有人都跪了,只有她是微微屈了腰身:“臣妾见过太后。”
这便是她景亦雪的行礼方式,她从来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放弃张狂,低头可不是她的作风。
“你这大礼还算勉强,且是座吧。”
相比之下太后似乎宽宏多了,可是景亦雪却知道这人并不会轻易妥协。
心中冷笑着看她如何自导自演,便听这老妇人又发话了。
“哀家但是忘了,承央宫也是来人了,大伙且是等等,咱们这大凌皇后可是凤体违和。”
一提到一直都在承央宫里深居简出的闵颜皇后,无人不是心下嗟叹。
这无疑是端嘉太后最为卑劣的手段。
这厢说着,宫门外传来通报:“皇后娘娘到!”
端嘉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景若雪的出现,让大家颇为意外的,因为已经数月未曾见过皇后了,这段时日她都以抱恙在身拒绝任何人去承央宫景若雪从轿辇上下来。
面色是素白如雪的,想必是被端嘉叫得太匆忙,甚至是没有来得急整理装束。
此时景亦雪还是站着的,见到自家大姐来了,也是迎上前去。
“皇后的身体可是好些了?”
虽作为嫡亲姐妹,但他们之间的称呼也要遵循君臣之礼。
扶着她在端嘉身旁坐下,座下的人又是屈身行礼:“皇后娘娘凤体安康。”
景若雪听见这话难免会受些刺激,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居然害怕到忘记给端嘉行礼了。
可以说对于景若雪,她景亦雪是彻底没有指望了,想她入宫七年有余,看到的却都是她这个嫡亲大姐一路以来忍气息吞身走了过来,这其中有多少次是从鬼门关拉来的!
她的双手搭在景若雪的双肩上,似是安抚,实则是强行叫她镇定下来。
侍黛又是上了茶来,一切都是一副井然有序的样子。
“这苏家女儿倒有几分来头,不知她今日是犯了何等过错?”毒。。
端嘉发了话,她没有理由去帮苏期萱,却实在想同景亦雪作对而已。
“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儿个发现茶盏里被下毒了。”
从景亦雪嘴里说出来的听着就像一场栽赃的把戏,可是苏期萱却是震惊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干过啊!
端嘉发问:“下得是何毒?”
那人又是笑上一笑一:“即刻七窍流血,我殿中已死一名丫头。”
这话一出众人乍舌,没想到还闹出了人命。
谁人不知皇贵妃最为护短!
“确有这等事?”
死了一个丫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么说来已然威胁到皇贵妃的生死。
可笑她苏期萱在这跪了这么久才知道姿琉宫里死了人了!
“皇贵妃娘娘,期萱万般没有这么做的道理啊!”
她最怕的莫不是宫里又是哪里死了人,这回还跟自己搭上联系,若是皇贵妃一定要在此大作文章,那她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才将你屋里上上下下都带来了,只要有人承认,那自是与你无关,只是那下毒之人,凌迟处死都是不够的。”
闻此,苏期萱面如死灰,死发这样惨烈还有谁敢承认呢,再说赶拿了她的珍珠耳坠的定是要害她于死地的,这人到底是谁?
抬眼环顾四周,却唯独不见景覆雪的身影,那可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试问在这宫中,除了她还会有谁敢帮她说话的!
“不知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