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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解药,那妇人狂喜地打开,可是落在手上的为什么只有半颗?
“眼睛别睁那么大,半颗解的是一半的毒。”
言下之意便是不要在她景亦雪头上耍花招。
那妇人听了,面上又生惧色,立即将那半颗解药吞入腹中。
望着她狼狈的模样,景亦雪的脸色似有几分凝重,难怪端家如此的大大方方,丝毫没有阻拦侍卫去她宫里提人。
这妇人更本不是一个忠心护主之人,这回她这个做主子居然借了她景亦雪的手,叫这老刁妇死的有几分利用价值。
只是她且能看破这一层猫腻,试问如何轻易让她端嘉掌控大局呢。
穆重擎,这一回,你该班师回朝了吧。
望着西北的方向,景亦雪的心是如此的笃定。
众人又见景亦雪摆驾千懿宫,这太后的寝宫她可不常来,日常嚣张惯了,就连请安都是能省就省的。
一时间这老太婆住的清冷地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景亦雪一脚踏进此处,没成想,、燕肥环瘦好不美丽。
“喲,妹妹们好是能耐,太后宫里齐聚一堂不成?”
景亦雪来的快,就连通传一声的音信也没有,众人着实吓了一跳,这女人明显是来着不善。
“姐姐这是说哪的话,这个时辰可不就是后妃像太后请安的时辰吗?”
贤妃莫涤蕴说了这话,景亦雪看了她一眼,好不厌恶,这才意思到,还真是她忘性大了,只记得众妃每日先是起早前往承央宫像皇后请安,再是同皇后一起前往千懿宫给太后请安的。
“臣妾参见皇贵妃娘娘。”
众妃子行礼完毕。
贤妃又开口了:“姐姐今日难得来,可是同妹妹们一道向太后问安?”
说着便扶了景亦雪的手去,及其的顺其自然。
“也就是说你们都去给皇后请过安了?”
景亦雪试探道,因为今天早晨,她直接先去了皇帝的豫樟宫找穆裘语,哪知大姐会去御花园。
“可不是嘛,臣妾们都见皇后今日气色不错啊,且先行到这等着了,倒是现在也不见她来。”
景亦雪听见这番说辞,不得不感叹这后宫里的女人,装聋作哑可谓是一绝。
“不用等了,你们的皇后现在已经命悬一线了。”
人群后走出一个人来,众人皆是屈膝行礼:“太后吉祥。”
唯独景亦雪,看着她且是昂首阔步而去。
这两人之间的气焰足以波及他人的情绪。
众人皆是退散开来,腾出一堆给两个都得罪不起的人。
“启禀太后,罗云王来了。”
太监方打了通报,就见穆裘语匆匆而来。
行至景亦雪身边,他却停下了脚步。
“儿臣见过母后。”
再是起来,盯紧了景亦雪的眉眼,他在警告她。
景亦雪轻笑一声:“王爷来的还真是及时。”
“皇贵妃有请,本王自当得来。”
“来人,将太后请到天牢一坐。”
当着穆裘语的面,她下了这道命令,禁卫军上前来,却是没有行动,要知道太后的权利也是不晓的。
“景亦雪你什么胆子,居然敢动太后!”
穆裘语不禁上前一步,目光熊熊地看着景亦雪。
“端嘉太后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派人在皇后的茶里下毒!”
她也是上前一步,好不惧色的迎上他的目光。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却是端嘉开了口。
“哀家自然是没做过那错事,皇贵妃定是听了小人谗言才是。”
于是所有人目光都转向了端嘉。
“太后身边的李嬷嬷现在可是在天牢等着太后小叙一二呢。”
说着,景亦雪从袖中腾出一张纸来,仔细一看原是李嬷嬷的认罪书。
“胡闹,天牢是什么地方,母后岂能去得?”
这个时候,穆裘语倒是维护亲娘心切了。
景亦雪将那张认罪书一把丢在了穆裘语的脸上:“王爷,你这是在弃本宫于不顾,弃王法于不顾吗?”
直接将穆裘语叫来,不是她自找麻烦。
穆裘语瞬间将那认罪书握在手里紧紧的。
“母后贵体,儿臣代受,你关我便是!”
穆裘语知道,自己进了天牢不会怎么样,但若要使母后进了天牢,那便别想完整无缺的走出来。
景亦雪轻笑一声:“好。”
疾驰回宫遇贵人
“母后贵体,儿臣代受,你关我便是!”
穆裘语知道,自己进了天牢不会怎么样,但若要使母后进了天牢,那便别想完整无缺的走出来。
景亦雪轻笑一声:“好。”
就见穆裘语大步向宫门走去。
“慢着!”
只听端嘉盛怒地大喝一声:“皇贵妃真是笑话,裘语若是进了天牢,谁把握朝政?”
说起这个,端嘉一脸得意,论起分位来,她的裘语好歹也是个监国的王爷。
“所以,还请太后移驾天牢才是。”
“你!”
端嘉气不打一处来,景亦雪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他们母子二人中终归有一人要进天牢。
“母后不必多说,儿子去去便是,也到落得个清闲。”
穆裘语像是铁了心的抬脚就走。
见此,端嘉心上已是极其的焦虑:“哀家倒要看看,等皇帝回来,你这妖妃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这个就不饶太后费心了,您请?还是王爷请?”
谁都清楚,这皇贵妃和皇太后之间,以前是面和而心不和,好歹太平,而现在,这两人已经完全撕破了嘴脸。
穆裘语没有多说什么便走了,身后跟着押送他的军队。
看到这一幕大伙不经唏嘘。
景亦雪回过身去对着她们:“你们继续给太后好好请安吧。”
说完便由侍黛扶着要走,完全没有把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看在眼里。
“你们景家的女儿,一个比一个的好教养,就说你那小妹,哀家已是两个月由于没见着她了。”
“多谢太后关心了,小妹大病还未告身,怎敢累身于太后呢。”
这妇人一直都关切这他们景家的人的动向,幸亏覆雪的符海阁那边掩盖的好,否则这老女人早就要大做文章了。
景亦雪又是去了一趟符海阁,宝凉在化妆匣里找出一个瓷瓶,景一雪打开一闻,就清楚了这颗药并不是太医所说的那颗能够延命十年的药,而是覆雪及笄那年,自己送给她把玩的养颜复容的药丸。
也不得不激赏小妹行事颇为谨慎,她早已查明那颗药是顾倾源赠于小妹的,现在带在身上,该是给穆重擎以备不时之需才是。
“娘娘,小姐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这儿时常有人来访,奴婢怕是拖不住了。”
“再拖个两日,该是回来了。”
景亦雪盘算着,暗中她已派了那人前去护送,应当能快些,要知道这大姐重病,作为小妹的不来探看也是说不过的,又不能对外公布她已随皇帝御驾亲征,否则将会为她招来更多的祸患。
女人一旦嫉妒了,就会丧失理智,什么事情都是做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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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亦雪的飞鸽传书一早就到了,穆重擎的神色有些凝重。
“覆雪,你一个人回莨城可以么?”
我想冲他笑来着,可是大姐命悬一线的消息实在是让我揪心。
“皇上,臣妾知道覆雪边陲还有很多的要事没有处理,您现在要是班师回朝必定扰乱军心,覆雪有皇上的亲兵护送,您好歹放心些。只是覆雪不得不提醒您一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大姐此刻最想见的一定是您。”
听我这么说来,他的眉宇上刻着哀痛,他和大姐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我大姐性子虽然软弱,但是好歹在他最初亲政的那些年岁里一定给予了很多的温情。
“你相信朕,你二姐一定有法子能够救她的,你回去,代朕好好的照顾她,西北的战事很快就会结束的。”
他异常坚定地望着我。
“覆雪相信你。”
言罢,我穿着一身军装,混迹在一支骑兵队当中,要想尽快回莨城,骑马是最快的方式。
当然前提是这一路上并无艰险。
一跃上马,我不禁伸手抚了抚我的心跳,它跳得很快,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大姐快死了!
“驾!”
我重重的一扬鞭,马儿便像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
烟尘滚滚的浪潮里,莫涤蕴将一件披风盖在了顾倾源肩上。
“你就是在她背上看穿个动来也无济于事。”
覆雪走了,顾倾源觉得莫名的冷,他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现在却站在山坡上吹风。
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目送她。
“一路平安。”
莫涤蕴似乎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此刻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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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夜里寒凉,咱们就在客栈歇上*,皇上吩咐了你身子薄会吃不消。”
适才一看,说话的竟然是一直侍奉在穆重擎身边的小李公公,这公公打小就和皇帝的感情特别好,因为他们是一块长大的。
“原来是小李公公,覆雪决定还是连夜赶路,我大姐的身子终究是耽搁不起。”
那公公见我这样,露出一副心疼神色:“主子好胆气,奴才跟着主子便是。”
辛苦这一路上的天气都还好,这路了夜,可天上的月亮和星星皆是非常的亮堂。
只是这眼看着就入冬了,一路上湿气很重,又是一直在马上颠簸,我全身的骨头感觉隐隐的不适,一咬牙也就过了。
夜色苍茫,高山环围,我知道这里离莨城还很远,以我现在的速度,最起码还要两天才能抵达,想我和穆重擎去西北的时候用了小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就算是三天我也觉得太过煎熬。
我怀里的药,必须尽快的给我大姐用下!
“驾!”
马蹄声撕裂了夜的肃静,山谷上空回响着刀枪的击撞声。
眼前这些黑衣人是从我要去的方向来的,知道我下落的除了二姐和穆重擎以外,还有谁这么时刻掌握着我的动向!
有心之人要来取我的性命,偏偏我还没有半点还手的能力!
皇帝的亲兵武艺很是高强,可也去了大半,对方亦是高手如云,而且在人数上已经占了很大的优势了。
亲兵们将我和小李公公护在中间而那个人的战术却极为狠辣,再让他们这样一路包抄下去,我们的命很快就不属于我们了。
“主子,这些人想必是冲着您来的。”
这个我心下定然清楚,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太后的人,因为大姐此次中毒和端嘉有很大的干系,端嘉不是傻子,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给大姐下毒,可二姐却一口咬定是她,二姐如此聪明,用意不仅仅是针对太后一党那么简单,她亦是要逼皇帝返朝。
我不由得想起那夜发病的穆重擎,活脱脱地像个濒临绝境的野兽,我知道他不想死,他的痛苦席卷着我的全身。
“啊!”
我不禁大叫一声,因为刀光一闪,不知是谁的鲜血撒了我一脸,那粘稠热乎的血那样的真实可怖。
身边的小李公公也是吓得不轻。
“主子莫怕,皇贵妃娘娘心细如尘,应当会派人来保护我们的才是。”
提到我二姐,我原本恐惧的心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他说得没错,我二姐料事如神,一定早就猜到我会有难的,救我们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剑羽在敌人的胸上破开,鲜血更是喷涌而出,我们的队伍里并没有弓箭手!
大喜过望,救我们的人已经出现了!
那人亦是一身黑衣,可他的脸上罩着一张鬼脸面具,在黑夜里实在是可怖,可这样的身影,这样的手法却叫我异常的熟悉,有什么画面在我脑海里跳跃。
是莫玦!
天呐,难怪只有他一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