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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面前吧?”昆奴扎布黑亮的双目闪着笑意,那笑意明显的带了一种征服,“我昆奴扎布又过很多女人,可是最爱的是一个天朝的女人,我曾经想要找一个和她相近或相似的女人来代替她,缓解我的相思,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今天,我终于等到了……无心,你和她太像了……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不,我不愿意!你不要强人所难……”凌霁月忽然想到自己的拒绝会引来昆奴扎布的愤怒,心生后悔,应该来个缓兵之计才好。
果然,昆奴扎布将亵裤直接褪去,跳进水里,那强壮又比例绝佳的身体全部展露在凌霁月面前,那翘挺已在蠢蠢欲动了。
“看来,只有我主动告诉你我有多好才可以……这里是西番……你要遵守这里的民俗,只要我占有了你,你便是我昆奴扎布的女人……我就是你的男人……在你身上,我要弥补我所有的遗憾……”
“不,不要过来!”凌霁月身体如风中的树叶颤抖不已,那种绝望再次无比清晰……
164 真相乍现
“不要怕……我会很疼爱你的……”
昆奴扎布话语尽量温柔些,看到对方如受惊的小鹿,他更心生爱怜。当時宁国也是这样子吧?
眼看他一步一步走近,凌霁月反而有一丝冷静了,自己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吗?虽然幻术每使用一次,对自己都是伤害,可情况危急也管不了许多了。她立刻没入水中取下根头发,心神合一。
一瞬间,水里钻出一个无心,一脸的无奈向昆奴扎布走过去,眼角眉梢都满含了某种诱人的委屈。到了他的跟前,任他一把将自己搂在怀里,丰满的双峰紧紧贴到了他的胸前。
“你能这样,我真的很高兴,今晚一定会让你难忘的……”
他毫不犹豫的吻住了对方的香唇,双手蛇一样游走在她全身每个角落,白皙光滑,宛如凝脂,这触感似曾相识,对,就是宁国的感觉!男人对女人身体的记忆比任何东西都来的深刻,这个结论让他的身体更加灼热,几乎要烧起来。
他急不可耐的将对方的左腿提起来,想要用力的挺进,却被对方温柔的拦住,她带了七分隐忍三分撒娇的低语:“我们到岸上去吧……”
话语轻柔的像羽毛撩拨着他的欲望。昆奴扎布猛地抱起她,边深吻着边往池边走,刚刚上了岸边迫不及待的将对方压在身下,动情的吻着那傲人的胸部。对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美丽的眼睛微闭着,一副惹人爱怜的表情。言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昆奴扎布欺身挺进,有力的冲刺起来。
“番王……唔……无心只陪你这一夜,明天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唔……”身下的她随波荡漾着,对昆奴扎布说。
他边冲击着,边回道:“你不想做我的女人吗?……告诉我……”
见对方轻蹙着眉,不答话,昆奴扎布更加狠力的掼着,似乎要将那柔弱无骨的身体掼穿……
凌霁月从水里钻出来,看着对面昆奴扎布正全力的和身下的女人纠缠,忙爬上岸,胡乱的穿上衣服,连头发也来不及擦,跌跌撞撞的跑出玉泉,往自己住所奔去。
使用了幻术后个巨大疲倦已经席卷而来,身体的力气正一点点的被抽去,视线也开始摇晃。不能昏睡在这里,她几乎要绝望了。
这時,凤西谨正好出来。
“西谨……”凌霁月用尽力气唤道,身体已慢慢的失去了感觉,软软的倒下去。
“无心仙子!”凤西谨急忙跑过去,抱起了她,“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哪里有時间和精力来解释?凌霁月只来得及说了声“送我回屋……”,便昏了过去。
“仙子,……”凤西谨还想唤几声,忽然想到对方似乎刚刚用过幻术,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现。他不再说什么,抱着她往屋里走。
刚刚她去了哪里?看这样子应该是去洗浴了,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沾着水汽。可是,怎么会使用幻术呢?她知道这幻术伤害极大,一定是遇到特别危急的事,不然她不会轻易使用幻术,那到底碰到什么了?坏人?强盗?野兽?
凤西谨满腹的疑问无法解答,他将对方轻轻放在榻上。她的衣衫凌乱着,似乎没有来不及仔细穿好,甚至连鞋子也没穿,或者是在慌张中丢掉了,白皙秀气的脚裸露在外面。淡淡的月光下,她沉沉的睡着,仿佛是受到诅咒的美人,安静的沉睡,等着她的爱人来唤醒。
浅浅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分外的纯美。虽然她只有些许的姿色,但是那高雅的举止和温柔的言行总是不知不觉让自己把她和霁月等同起来。
忽然,一个想法涌出来。夜深人静了,没有人会来打扰,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看看那面具之下的容颜了?
凤西谨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现在的自己要做的这件事,一定不会被主人允许,但是,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压倒一切。他的手有点抖,慢慢的伸到那面孔前。
“对不起,我只看一眼……”他轻声道着歉意,自己并不是想看对方到底美或是不美,只想确定自己心里那个隐隐的希望,是不是彻头彻尾的一个主观的美梦。
其实自己的那个希望太渺茫了,不是吗?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不想承认罢了。凤西谨,你打开这个面具,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你的希望破灭了,你要有心理准备。他默默的告诫着自己。
手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摸到了对方的颌下,那薄如蝉翼的面具立時轻盈的卷起来。对方白皙的下巴露出来了,尖俏的瓜子型。慢慢的对方的脸颊、鼻翼都露在了他的面前,无暇的白瓷肤色,那美得没有任何瑕疵的小巧的鼻子和面具所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
他的心跳忽然加快,手不由抖的更厉害了,薄膜继续往上慢慢移动着。终于,对方的脸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狭长的美眸安静的阖着,浓而密的睫毛扇子一般微微翘起,拥有这无与伦比的美貌的人此時什么也不知道,只沉沉的睡着。
凤西谨的泪默默的滚滚而下,真的是她,她没有离开自己,她还好好的活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我这样的伤心……我要你告诉我……”
就着月光,他的视线一刻也不忍离开凌霁月的脸颊,生怕这是个梦,一转眼就会化为泡影。心里太多的疑问了,现在都没有办法得到解释。她为什么要带面具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什么对自己会那么的冷淡,为什么她的眼神没有了以前的含情脉脉?
他几乎要承受不住了,狂喜、感伤、失落、疑惑、激动……
“霁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求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疯了……你的冷漠……你怎么会这样对我……你这样做是不打算和我见面了吗?”
凤西谨泪流满面的抓住凌霁月的纤手,上面的伤疤在月光下触目惊心。为什么要将自己咬成这样?她最爱惜这双手的!他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重重的吻着。失而复得的东西倍感珍贵,何况是他最最深爱的人,做梦一样的出现在眼前?
165 危险的见面
虽然这次幻术并没有耗费太多的精气,但凌霁月还是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她微微一动,趴在旁边沉睡的凤西谨便醒了过来。
“我睡了很久吗?”凌霁月缓缓吐出这句话。昨晚的情形渐渐又回到了她的记忆里,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時候恰好遇到了西谨,现在他还在这里,是一直守着自己吗?
“现在是中午了,昨晚你到底遇到什么情况了,非要用那幻术?”凤西谨拼命抑制住感情,努力把她当成无心而不是霁月。
只是这太难了,面对自己最爱的她,硬要装出疏离一些,简直就是最残酷的折磨。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最爱的人就在面前,自己却不能说爱!
为什么要对我隐瞒你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平安的活着?为什么要让我忍受那痛不欲生的生离死别?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凤西谨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有无尽的相思和委屈想要告诉对方,只是到了嘴边的時候,都化作了沉默。
“有人来找过我吗?”凌霁月忽然问,昆奴扎布不会就那样算了的,他一定还会来找自己。
“没有,只是刚才侍女来说午饭小玉已经备好,叫我们一起过去。”凤西谨提过绣鞋,放在她的身边,“你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凌霁月点点头,看凤西谨出去后,重新仔细的穿好亵衣,梳起长发,最后,将那紫色夹白色的略显肥大的道袍穿上,这样,全身的线条都掩藏了起来,再配上这张仅仅中姿的脸,应该可以把自己的魅力降到最低了。言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昨晚,昆奴扎布应该是喝了酒,今天酒醒之后,如果他忘了昨夜的事情那最好,若是他记得,那现在这个装扮就告诉他,自己是出家的姑子,再不要做别的设想。
“昆奴扎布……你简直就是一个让人痛恨到极点的混蛋……”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了一句,转身出了房间。
凤西谨见凌霁月又穿上了道袍,有点不解,但也没有多问什么。问题太多了,一時半会儿怎么可能全部解决?只盼着不远的一个時间,她可以坐下,详细的告诉自己这一切事情的经过。他仔细的看着她的眸子,其实还是和从前一样的黑白分明,清澈明净,只是多了一丝深沉的哀伤,还有一丝心如死灰的冰冷。
凌霁月没有注意到凤西谨的眼神,她现在心里很是忐忑,一会儿要面对昆奴扎布的時候,一定要冷静,绝不可以慌张,不然,会有麻烦。
俩个人由侍女引领着,到了小玉的寝宫。
不出所料,昆奴扎布早已恭候了。他看见凌霁月,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眸子里的情意浓烈至极。不过,很快他的笑就有些僵硬了,对方的那件略显宽大的出家人装扮让人哭笑不得。他很想上前问点什么,只是小玉早抢在他前面,拉住对方,亲切的说着话。
凤西谨明白,小玉一定知道这个无心就是凌霁月,这样想来,他更有些失落或着说是悲伤。
是不是洛苍齐也知道无心就是霁月,所以才那么信任她?那态度明显的亲密,不就是明证吗?不然,一个太子怎么可能和一个出家的姑子那么的形影不离?
为什么偏偏不告诉自己呢?而且那冷漠的眼神,那冰凉的话语時不時的砸向自己,是自己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吗?若这样说,那只能是安阳,除了娶安阳这件事之外,自己再想不出还有什么大错,可以让霁月对自己视同陌路。
是不是她不想和自己有关系就是因为安阳?她再不想做自己的妾了,想要有新的生活?萃墨死了,她没有回到自己这里,而是到了洛苍齐的身边,不正说明了这一点?
凌霁月和小玉亲密的说着话,却時時感到昆奴扎布那灼人的目光。难道出家的姑子他也照吃不误?看来光装扮成姑子根本不会阻止他的想法,还得想别的办法。
“无心,让右夫人带你到处看看吧,西番和天朝的风光决然不同,但同样的迷人……你会爱上这里的……”
昆奴扎布勾起一抹浓浓的笑意,面前这个貌仅中等的女子,昨晚带给自己的感受太令人陶醉了,那光滑的肌肤,那紧窄的温热,那轻蹙的表情,整整让自己癫狂了半夜,这感觉和宁国几乎出于一辙!
“谢谢番王的好意,无心领受了。一来右夫人身有孕,行动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