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轩辕烈依旧早早起来,换好朝服,简单的用了一点汤水之后,去上早朝。司徒暮雪也依旧睡她的大懒觉,从不起来服侍他。
袁管家按照惯例,正准备送轩辕烈出门,突然,看见府门外站了两个侍女。
“奴婢阳儿、优儿拜见桓王。”两名侍女仍然是昨天来到府里的那身宫服打扮,看情形,她们是准备随时跟着轩辕烈一起进宫。
轩辕烈冷冷的瞟了袁管家一眼,袁管家一个冷战,吓得肩膀都缩到一起去了。他低着头从轩辕烈的后往前走了两步,走到阳儿和优儿面前,压着嗓子问:“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守在府门口来了?”
阳儿和优儿是苏容玉送来宣王府的,虽然是宫女,但地位绝对要比一般的奴婢高上几十倍。袁管家虽说是管家,但论起地位来,不见得比她们两个高。
所以,尽管轩辕烈放下脸来给袁管家看,袁管家也不敢随便的冲着这两位宫女发脾气。他只能让语气听起来凶一点,但表情,仍然是很恭敬的。
阳儿和忧儿冲着袁管家行了一个礼之后,对着轩辕烈说:“回王爷,是王妃叫奴婢们在这里等候的。”
轩辕烈不信,昨晚他们一起入眠的,现在司徒暮雪还没有起来,难道是半夜抱梦交待她们两个在这里等候。
阳儿年长些,她见轩辕烈脸上浮现出一丝杀意,急忙上前跪在轩辕烈的面前,优儿也跟着跪了下来。阳儿率先解释:“回王爷,丑时刚过,桓王妃突然亲自到奴婢等人的下人房里来,对奴婢们训话。奴婢谨记桓王妃的教诲,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侍奉王爷,绝不让皇后、王妃失望。”
轩辕烈眉头一皱,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不动声色,只是看了看袁管家,甩了甩袖子,越过阳儿和优儿两人,径直走出府门,上了官轿。
袁管家正准备跟出去,突然听见轿子里的轩辕烈低吼一声:“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许跟来。”
紧接着,轿子抬起,轿夫们健步如飞,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袁管家愁眉苦脸的走了回去,他瞅了瞅还跪在地上的阳儿和优儿,叹了叹气,摇头走了过去,把她们二人扶了起来:“昨晚,王妃当真半夜到你们房里去了?”
“是。”阳儿见袁管家还是一脸不信任的样子,便说:“我们十个姐妹经皇后钦点,送到宣王府时,皇后交待,事事要以王妃为先。昨丑时刚过,众姐妹们还在酣睡当中,王妃突然出现,各位姐妹们蓬头垢面的,太过失礼。所幸王妃大量,并不计较,还很亲切的询问了我们姐妹的身世经历,最后又交付了一下府里的规矩,便离开了。”
袁管家真是有苦难言。
这十位宫女送来后,被安排在离轩辕烈卧房最远的一个角落里。那是个独立的两层楼小院,当初把她们安排在那里,为的就是不让司徒暮雪看见,省得她心烦。
现在好了,司徒暮雪大半夜的,躲过府里的守卫,独自去看望这十位美人。还不知道她交待了一些什么东西,弄得这两位宫女如此早的就打扮好,站在府门口守候。
“王妃,都交待你们什么了?”
优儿见阳儿有些犹豫,抢先回答:“王妃说,王爷是一家之长,一切都以王爷为先。我等被派来,除了是协助王妃办理赏花会,最重要的事,就是伺候王爷。”
“所以,你们一大早就跑到这里来等王爷?”袁管家就猜到一定是司徒暮雪说了什么,这两个宫女才如此胆大,敢在这里截守轩辕烈。
阳儿点点头,又说:“王妃有令,从今天开始,从王爷上早朝开始一直到王爷就寝,我们十个姐妹要轮班服待王爷。王爷在府里的时间长,大多时间都在宫中走动,我等乃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可以自由出入后宫,所以王妃派我等每日两人为一班,守着王爷一起进宫,以便在宫中照顾王爷。”
袁管家真想跪下来求这两位姑奶奶赶紧回房洗洗睡吧,司徒暮雪这么说说而已,她们竟然当真了。她们难道不知道,这王妃的脾气古怪的厉害,一不高兴就带球跑人嘛。
☆、第一百七十章
现在小芋头大了,跑起来更容易。万一惹得司徒暮雪不高兴,当真把小芋头又带走了,如果不小心赶巧肚子里又怀上一个,一下子娘三都跑了,轩辕烈不剁了他的脑袋才怪。
“二位宫女姐姐……”袁管家此话一出,阳儿和优儿吓得立刻冲着袁管家行礼。袁管家都一把年纪了,还冲着她们两个小姑娘喊姐姐,可想他有多绝望:“算是我老袁求您们二位了……还是先回去休息,麻烦二位跟其它姐姐们说一声,王爷的生活全部由府里的男仆们负责,姐姐们只需要好好的协助王妃搞好赏花会即可,其它的……就罢了罢了!”
阳儿和优儿在宫里,多少听说过轩辕烈和司徒暮雪之间的故事。
他们的爱情故事,早已经传得神乎其神,每个苍穹国的女子哪怕只要见上轩辕烈一眼就立刻死去也心甘情愿,当她们得知要被派来宣王府伺候轩辕烈时,个个都欣喜若狂,芳心萌动。
谁知道,一进府,就被冷冻,不但没有见到王爷,连王妃的面都没见着。终于见着了,王爷和王妃都不待见她们。本以为没有希望了,王妃不按牌理出牌,大半夜的来看她们披头散发的鬼样。被王妃忽悠的以为真的能伺候王爷了吧,袁管家这一声声姐姐叫的,她们个个都心惊胆寒,哪里还敢碰轩辕烈一根毫毛。
司徒暮雪啥也不用做,轩辕烈一个眼神,就足以将她们这些惷心乱动少女们全部扼杀。
袁管家见她们两个终于看清楚了事实,明白了她们是没有希望的,这才放下心来。到底是宫女,见过世面,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点拨一下,她们就会懂了。
“王妃一般要在巳时才会醒来,有时候累了,大概要到睡到午时。王妃休息大过天,哪怕是王爷中途回来,只要王妃还在休息,都不能打扰。皇长孙由憨根专职负责照料,你们都不必插手,如果皇长孙来找你们玩,陪陪可以。不过,老奴建议各位姐姐,能躲着皇长孙就躲着。”袁管家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小芋头有多么的调皮,总能想出各种馊主意来。除了从小把他带大的玉圆和憨根能应付他,别人都是受罪的命。
就连他这个管家,也没少吃苦头。
阳儿和优儿越发觉得,这不是件好差事。她们互换了一下眼神,立刻殷勤的围着袁管家,管家长管家短的喊得特别的亲热,想借机从他这里打听更多的消息。
袁管家本就是个心底善良之人,被这两个美人围着,骨头都软了,立刻把府里的一切都竹筒倒豆的说了个清清楚楚。
“玉圆姑娘……哦,不,你们记着要喊她二小姐了。这次赏花会,其实就是王妃收她为义妹的一个仪式。所以,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的弄。只要二小姐高兴,王妃就会高兴。”
“另外,表小姐也很重要。表小姐跟着王妃一起长大的,表小姐一句话,比王爷一百句话都有份量。你们可千万别得罪了表小姐啊。”
“还有,以后王爷回来,你们都自动避让。王妃一直由二小姐服侍的,现在二小姐身份不一样了,王妃也不肯找别的奴婢。平日,粗活都是由府里的下人们做了,贴身的事情,王妃自己做,从不假手于人。王爷回来了,便是王爷服侍王妃。你们都识相点,千万别在那个时候出现了,否则,掉了脑袋都不知道。”
阳儿和优儿相互对着吐舌头,非常诧异。
只听说过,王妃服侍王爷的。却没想到,在这里,是王爷服侍王妃。方才见到轩辕烈时,她们个个都吓得发抖,尽管轩辕烈一句话都不说,但他站在那里,不怒自威,居高临下的看她们时,有种迫人的压力,令她们窒息。
她们根本无法想像,这样威严的王爷,在闺房门一关的时候,是怎样的柔情似水,纡尊降贵的服侍他的王妃。
此生此世,能做他的女人,是何等的荣耀和幸福。
袁管家絮絮叨叨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把这里的规矩说清楚了。他再三问阳儿和优儿,可曾记清楚了。
阳儿和优点频频点头,将袁管家所说的一切全都在心底默念了一遍,然后,快步赶回到她们的下人房,把这些都转告了其它的宫女。
司徒暮雪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艳阳高照。她伸了伸懒腰,刚坐起身来,就听到有人敲门,然后,从外面传来玉圆的声音:“大小姐,你醒来了吗?”
“玉圆吗?进来吧。”
司徒暮雪话音刚落,就看见玉圆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阳儿和优儿,她们手里拿着洗漱用的东西,看情形,是跟着玉圆来伺候她起床的。
司徒暮雪懒懒的靠在床边,从年的隐居生活,令她在很多时候都异常的慵懒,做事也慢半拍似的。
玉圆早已习惯,将水盆放好,从阳儿手上接过毛巾,洗了洗再拧成半干。优儿拿着猪鬃毛牙刷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玉圆见了,赶紧的接了过来,沾了些盐,再递给司徒暮雪。
司徒暮雪慢悠悠的刷了牙,洗好了脸之后,才忽然反应过来:“玉圆,如今你已经是二小姐,怎么能做这些粗活?”
“大小姐,看你说的,这哪算粗活。”玉圆笑了起来,说:“又不是要玉圆砍柴搬石头,服侍大小姐本来就是玉圆要做的。”
司徒暮雪听她这么一说,打趣她:“也是,等你嫁到元家之后,就算有夫君疼,不用服侍夫君,也要服侍公婆的。”
玉圆的脸一红,娇嗔的了两声,才说:“奴婢怎么会有王妃这样的好命,有夫君服侍。”
司徒暮雪知道她是在指轩辕烈亲自照顾她的事,她也不介意,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看着阳儿和优儿,说:“你们二位到底也是宫里派来的宫女,府里的这些琐事,怎敢劳烦大驾?”
“王妃过奖了,奴婢们本就是来府上服侍王妃的,王妃这样说,折煞奴婢了!”阳儿和优儿赶紧的跪了下来,冲着司徒暮雪磕头。
她们回到下人房的时候,和其它姐妹都商量过来。不管苏容玉对司徒暮雪是什么态度,反正轩辕烈对司徒暮雪的态度是很明确的,那就是不讲道理的宠上天。
这毕竟是宣王府,轩辕烈毕竟是苏容玉的亲儿子,司徒暮雪的亲夫君。如果夫君坚持要宠娘子,就算是做娘的,也拦不住。
权衡之下,她们一致认为,宁可得罪苏容玉,也不能得罪司徒暮雪。
再说,苏容玉再三交待过,是要她们来帮忙弄赏花会的。赏花会结束之前,她们都应该听司徒暮雪的调遣。除了那个让她们去服侍轩辕的命令她们可以不听,其它的,都该听。
所以,她们才转而去求玉圆,让玉圆帮忙开个路,让她们也好摸着石头过河。
玉圆心软,这才带着她们一起来服侍司徒暮雪了。
司徒暮雪瞟了她们一眼,这都快午时了,她们还在府里,可见没有跟着轩辕烈去宫里。
她也懒得问原因,趁玉圆给她绾发时,顺便问了一下赏花会的事情。
“大小姐就放心吧,袁管家做事很稳妥的。来之前,玉圆已经去看了一下场地,全部都按照大小姐的意思准备好了。至于赏花会当天的食材,厨房也在准备。”玉圆说完,从衣袖里拿出几张笺纸,上面画着座位图。
司徒暮雪看了许久,突然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