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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们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烈……烈……救我……
而于此同时,拓跋烈正站在驿馆大厅中。
他一脸烦躁,不停地来回踱步,直到门外飞奔进来一名侍卫。
“大……大人……属下罪该万死!”那侍卫进屋后,便跪倒在地,等着领罪。
“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让你们暗中保护郡主的吗?怎么回来了?”拓跋烈眉头一拧,语气沉冷。
“大人……郡主……郡主她……”侍卫支吾着,头垂得更低。
“到底怎么了?”拓跋烈怒吼着,一把拽起了侍卫的衣领,黑眸直视他。
“属下们本来一直暗中跟着郡主,但郡主突然闪入暗巷,当时……当时街上人太多了,属下们冲出人群时,可已经找不到俊主的踪影……”
脚下颤抖着,侍卫脸色一片死灰,他噗咚一声跪下:“属下该死,请大人降罪!”
“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连个人也会跟丢?”拓跋烈握紧双拳,怒视着地上的下属。“去,赶紧给我去找,找不到人就不要回来见我!”
“是。”侍卫领命而去,大厅中顿时陷入一片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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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花都
厅中的仆人们谁也不敢吱声,就怕再次惹恼了主子。
拓跋烈再也坐不住,他带上十几名侍卫骑马离开驿馆,沿着街道进行搜寻。
※※※※※※※※※※※
入夜,上京最繁华的地段早已人潮涌动。
要说整个京都夜晚最繁忙热闹的地方,当属倚栏院。
倚栏院,送往迎来的花都,男人寻欢作乐的享乐之地。
它坐落在上京南街,是京城最大的青楼。
不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只要掏得起银子,倚栏院的大门都会为他敞开。
欲拒还迎,醉生梦死,靡靡的花都,富丽堂皇。
“大爷,进来呀……”
“大爷,来嘛……”
倚栏院,华灯初上,亮如白昼。
娇艳的花娘,挥着香气袭人的帕子,站在雕花的阁楼栏杆处,对着楼下街道上过往的男人招呼着。
那一双双勾人的眼眸和美艳绝伦的面容,早已让寻欢的男人们心痒难耐。
体型各异的寻花客们,一脸好色,抖动着猥Wei琐的嘴脸,左拥右抱。
调笑声、娇嗲声,充斥于耳……
倚栏院东苑的一间厢房内,老鸨领着四个壮丁,审视着此刻正坐在地面上的一个女子。
“哟喂,我说你这是跟谁过不去呢?看看这身子骨,两日不进食都瘦了一大圈了……”
体态臃肿的老鸨,啧啧叹息着,为眼前美人略显苍白的小脸蛋而心疼。
“脾气可真是倔……啧啧,可怜了这张漂亮的脸蛋了……”老鸨蹲下身,肥厚的手捏住了女子的下巴。“瞧瞧,多美的一张小脸,契丹的女人能有这么水灵肌肤的还真是少见呢。”
老鸨越瞧越欢喜,眼前的小美人足够让她狠狠地赚上一大笔银子了。
逼良为娼
赵夕晗倔强地撇开头,对她的碰触皱紧了眉头。
她往后缩了两步,眼睛警惕地望着面前的一帮人。
“安分一些。”老鸨身后的几个壮丁一见,立刻上前两步想要将她摁住。
“她岂是你们碰得的?”老鸨瞪了那四个壮丁一记,见他们收手,转而又对着赵夕晗道,“不怕啊,丫头,待会儿呀,妈妈一定给你找个金主,保你以后衣食无忧。”
她讨好似地嘴脸,令赵夕晗心中一阵突突直跳,手心不自觉地冒出了冷汗。
两天前,在暗巷中遭到两名契丹男子抢劫。
他们不但抢了她的盘缠,最后还将她买到了这家妓Ji院。
他们将她关进这间厢房,赵夕晗誓死反抗!
然而身材单薄的女人哪里是这帮人的对手?无奈之下,赵夕晗唯有绝食。
两日来,她没有进过一滴水,浑身无力的她,早已饿得头晕眼花。
但她不会认输,更不会向这帮人低头!
“女人嘛,最重要的是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荣华富贵一辈子。”老鸨拍拍她的肩,笑得嘴都合不拢。
想到眼前的小美人可能要给她挣来的银子,她就心花怒放。
赵夕晗往后又缩了缩,夺过她的碰触。
老鸨也不生气,来回打量着她那张白皙美丽的小脸。
嗯,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丫头。
她已经可以料想到,楼下那帮男人在见了她之后的反应,到时候一定会争得头破血流。
“去叫丫鬟们进来,给她沐浴更衣。”老鸨起身,吩咐着身后的壮丁。
“是。”四名汉子转身送老鸨出厢房。
门外,此时早已候着几名手捧衣物和首饰的丫鬟。
“好生伺候着,今晚我要她成为最美的花魁。”老鸨沉声提醒那几个丫鬟,然后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下楼去招呼那些金主。
强行更衣
丫鬟们自是不敢怠慢,捧着衣物首饰推门鱼贯而入。
房内的赵夕晗见进来这么多人,本能地往后退,背一直抵到了墙才睁大眼望着那些丫鬟。
“姑娘,你怎么坐地上呢?地上凉,快起来。”
两名丫鬟一左一右将她扶起来,然后让她坐到铜镜前准备梳妆。
“走开!”赵夕晗闪躲着,不让她们碰触。“把这些东西拿走,我不要穿!”
瞪着她们手中那件华丽的轻纱长衫,赵夕晗拿起桌上的一枚簪子,对着她们喊:“别过来,走开!走开!”
“啊……”丫鬟们一见,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
幸而其中一名年纪较长一些的丫鬟,立刻奔出去找人。
不多时,老鸨便带着好几名壮丁赶到了厢房。
“把簪子放下!”老鸨一见房中的情形,脸色煞白,随即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壮丁。
那壮丁接到指示,眸子一扫屋内的其他丫鬟和壮丁。
他们立刻会意,抬手用袖子遮掩住鼻子。
壮丁壮实的手臂一挥,一股白色的粉末向着赵夕晗的方向洒去。
“嗯……”鼻端闻到一股浓烈的花香味,赵夕晗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便只觉得脚下一软,整个眼前一黑。
下一刻,她已经瘫软在地。
晕倒之前,她分明瞧见老鸨脸上露出得逞的冷笑……
黑暗中,赵夕晗觉得自己身上绵软无力,浑身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
她呜咽着,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两名丫鬟的脸。
“姑娘,你醒了?”丫鬟见她睁眼,欣喜地上前来扶起她。
赵夕晗撑着手臂,坐直身子后才发现自己此时是睡在床上的。
她的身上,早已换了一身衣衫,是刚刚那些丫鬟手中捧着的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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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日(一)
雪白的几乎透明的薄纱长裙,胸前的衣襟只能遮住胸,若隐若现的雪肌,透过轻纱暴露在空气中。
那迷人的锁骨更是刺激着人的视线,即便是丫鬟见了,也无不发出赞叹。
好美的身体,好美的人儿……
赵夕晗一头如瀑的青丝被整个放了下来,披散在腰间,舞出迷幻的风情。
她每一个抬眼,都是夺人心魄的,青涩中带着点点妩媚,令人窒息。
“你们走开!”赵夕晗拉了棉被将自己裹住,直到密不透分。
她只是微微一动,却突然觉得头脑一正晕眩。
甩甩头,赵夕晗看到眼前的两个丫鬟晃晃悠悠地变成了四个。
她抱住头,床前的丫鬟们见了,立即上前来将她搀扶下床。
赵夕晗全身毫无力气,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为何她浑身都觉得无力呢?
难道是……
她猛然想起刚刚晕倒之前似乎闻到了一股花香,醒来后便全身无力,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那两名丫鬟身上。
如此一想,问题一定出在那股花香上!也许,那便是让她浑身无力的迷药。
两名丫鬟扶着赵夕晗一路出了厢房,来到大厅中央的阁楼。
阁楼半凌空而建,神似凉亭。
四周悬挂着透明的薄纱帘,随着微风轻轻地舞动。
赵夕晗的出现令整个大厅中的人安静下来,楼下,那一双双惊艳的眸子,令早就等在阁楼内的老鸨心花怒放。
静默了半晌,大厅中的人群终于骚动起来,那些腰缠万贯的老爷少爷们,纷纷摩拳擦掌,等着老鸨开价。
赵夕晗迷迷糊糊地被扶着在阁楼里坐下,她睁大眼,瞧清楚了楼下那些男人兴奋的脸。
心中一沉,立刻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
今日是倚栏院每月惯例举行的“花魁日”,所谓花魁日,便是每月老鸨都会挑选一名绝色的少女。
花魁日(二)
谁出的银子高,便能得此少女初夜。
因此,每月的这一天,整个倚栏院的客人特别多,那些爱好美色的大财主们都想一睹美人娇容。
掌管倚栏院的老鸨生意头脑精明,她每月举办的这个“花魁日”,不但进账丰厚。
即便最后那些没得到美人的客官们,也会留下光顾其他女人。
因此,这单生意,只赚不赔。
“各位大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鸨一脸媚笑,将楼下跃跃欲试的大财主们安抚下来。
“妈妈,你就赶紧开价吧!”人群中,已然有人等得不耐烦了。
此话一出,大厅中再次喧哗起来。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老鸨自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不再等,扬声开价。
“今日我这女儿貌美绝色,开的价自然也值得,五百两!”老鸨举手,开始漫天要价。
她的声音刚落,底下便一片开价声——
“六百两。”
“八百两,我出八百两!”
“九百两……”
“谁也别跟本少爷争,一千两!”
“……”
看着开价越来越高,老鸨乐得嘴都何不拢,她眉开眼笑着,就等着更高的价格出现。
而她,只要收银子便行。
赵夕晗哪里见过这等阵势?早已一脸苍白。
她的心一直往下沉,想要起身逃离,却发觉脚软的无礼。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楼下的男人,像是竞拍物品一般出价买下她。
“黄金五千两!”
这时,人群中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喧闹的大厅立刻沉寂,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全部投向那道声音的主人。
那是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面容高贵,魁梧的身躯气度不凡。
他稳步踏出人群,扬起头望着阁楼上的老鸨。
“怎么样?这个价还算满意吗?”声音沉稳,语气透着威严。
丞相大人
“是……是左丞相呢……”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声音虽小,但耳尖的老鸨还是听见了。
她一慌,赶紧快速地奔下楼去。
“丞相大人,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她低下头行礼。
“好了,不必多礼。”坐丞相摆手制止,其实他这样的身份出现在倚栏院并不太妥,因此他不想声张。
“大人,厢房有请。”老鸨眼力过人,看出丞相的顾虑,所以紧忙请他进入厢房。
左丞相一甩袖子,进厢房之前又抬眸望了一眼阁楼上的赵夕晗。
老鸨会意,立即用眼神示意丫鬟扶赵夕晗回房,然后才跟随丞相一道入屋。
“老鸨。”坐丞相在桌前坐下,紧随进门的老鸨关上门,小跑着上前来为他倒茶。
“大人,您请用茶。”她弯腰递上茶杯,一脸讨好的谄媚样。
左丞相接过轻轻啜了一口,抬起眼道:“如何?刚刚开的价还满意吗?”
五千两黄金,并非小数目。
“大人,这个……”老鸨眼珠一转,“大人的意思是一个晚上还是……”
倘若是一夜,那五千两黄金自然是值的。
“一晚?”闻言,左丞相将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