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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利广的话,盛春悦本就因带着伤不怎么好看的脸变得更加阴沉,怒声问:“你说什么?”
见盛春悦这般激动的反应,利广说话都不利索了,忙道:“就是一七七姑娘,为了救您以色相迷住凤相……”
“你去带她来。”苏夫人将楚悠怜带来,怕是已经得知他和她这三年在一起的事儿了吧。将她带来是为了让他解决他们之间的事儿。因她为了救他,独身去了丞相府,做了他想不到的事儿……
“少爷,不好吧,这石室……”利广看了石室一圈,外人可不能乱入。“快去!”盛春悦怒了,利广喜欢不抓重点的说话做事儿,他这副吊儿郎当的德性才使得天恩派他来监视的吧,太过聪明的人反而坏事儿,天恩真是没有选错人。
利广一个激灵,立马撒丫子颠了,再不跑盛春悦发飙引得身上的伤口出血,他可就得被夫人骂死了:“好,小的这就去,马上去,少爷您消气啊……”利广利索的出去,盛春悦便颓然的摊在了床上,楚悠怜,她竟然……
盛春悦不想欠人债,更不像欠女人的债。他铁铮铮的七尺男儿,只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苏子叶面前低头,不可以在别的无关紧要人面前低头。可是,她竟这般的让他破例了。
听着石室房门低沉的开启之声和那轻缓的脚步声渐渐传来,盛春悦头脑也清醒了几分,快速想如何面对她的法子。
“春悦!”轻缓的脚步声变为急促慌乱,“蹬蹬蹬”的就往床榻这边来,最后匍匐在床榻跟前,哽咽着声音,颤抖的说:“都是我不好,要是早些救你出来,你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盛春悦心底一片凉,伸手吃力的拂开她,说:“你去那儿坐着,我有话说。”
楚悠怜抹去了脸颊的泪,眨了眨眼盯着他看了一瞬,他好好的,只是伤势重了些,养养就会好,她的心也宽了:“好,我坐着。”找了圆凳坐了下来,看着缠满绷带的盛春悦,“有什么说吧。”她其实也很意外,亏了苏子叶的母亲,让她能够见到盛春悦。不知巧,还是有预谋的。楚悠怜决定离开那日,才走出城门,便遇上了苏夫人。她和楚悠怜聊了很多,最后被其骗来了盛府。因为她未曾来过盛府,更不知道这里是他的家,才到门口便被少夫人推给了盛府大老爷,就这么住了下来,虽然没有将其锁起来,但她若要跑,还真是插翅都难飞。
“我被救的那日,你在何处,做了什么?”盛春悦毫无感情的问话,口吻中的怒和隐忍显而易见。若她不是有恩于他,他真恨不能一剑了了她。当年,被她救,也不过是顺手,她当时是为了好玩,最初的目的完全不是出于救人。而这次,他明明警告过她不需要她救,她却还违背他的话!
“丞相府,和表哥在一起。”楚悠怜老实说了句,而后的话却又支支吾吾起来:“至于做了什么,没有,必要…说…”
“说!”
“和表哥纠缠。”
“你是喜欢凤子祯的,对吧?”纠缠?这个词用的好,甚好。盛春悦心中恨恨的,她为什么要让他心觉歉疚呢?如果子叶得知楚悠怜如此,心里又会如何想?
“是……可是……”楚悠怜话说到一半顿住。
“在我说凤子祯欲夺位的时候,你是坚信他不会的对吧?”盛春悦淡淡的口吻说,努力将心中的怒气压制住。为了子叶,他必须将楚悠怜这个麻烦解决,以后见到子叶绝不会让她得知楚悠怜用身子救他一事儿。
他,从来都是绝情人。不论楚悠怜如何,他心如石,不会软。
“是,我信任凤子祯,信任表哥,至此时我都不觉得表哥真的是那种为了皇位而狠绝之人。可是……可是……”
“你的信任代表你心中的他,位置十分之重。”盛春悦勾起了唇角,他想起了他和子叶之间的信任。一点点的开启信任之门,一点点加深彼此信任……可是,他们还没有将信任升华至最高境界,她就被人劫走了!“凤子祯本是你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可如今不是了。他已经成为这个国家的国主,待天恩皇帝回国,凤子祯会倒台,那时候他的生死就由天恩主宰,生死由天恩。”
“春悦,你这是在劝我回到凤子祯身边吗?”盛春悦竟残忍至此。
盛春悦目光流转,透露出丝丝笑意,道:“不是,我要你离开,永远不要再出现,找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度过此生。”对待恩人的法子,就是让其平安一生,尽得善终。她离开,会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儿。一,她得到平静的一生。二,凤子祯娶不到泽瑞国七公主,联姻不得,那么就没有理由和泽瑞国联盟,而后的计划都推迟以及难以进行。
楚悠怜一愣,想到和别人生活一辈子,顿觉得憋屈。“你凭什么劝我离开……你凭什么!”他想过她的感受了吗?自从苏子叶的出现,他对她没有之前顺从了,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现在一次性都说完了,还自私的将她推开,让其随便找个平凡人嫁了!她是泽瑞国七公主,凭什么就随便一嫁,平淡的过一辈子!
“你平安度此生,我便心安。”
楚悠怜顿时泪水落了下来,自私的人,只是为了他自己心安,便让她嫁了……如果是凤子祯,绝对不会这样自私的对待她,绝对不会。
“好,依你所言。我离开,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楚悠怜恨恨的起身,说罢转身离开,那双眼被泪水模糊至看不清事物了,她凭着直觉跑出了石室。
“利广,保护她,她若受到一点伤害,唯你是问。”楚悠怜跑出去,利广便进门,听到的便是差事之话。“啊?哦……好!”利广左看右看才明白过来忙追了上去。
盛春悦身子放松了下来,沉沉的呼出一口气,闭目想到的便是子叶得知此事儿后的反应!
国丢友叛
西戎国,皇城脚下一家豪华的客栈中,天恩来回踱步,心情惆怅。他已得知香宛国朝变,因凤子祯诏告天下,还将其他二国的几位王爷请去香宛国,见证新皇登极,西戎国封疆侯爷耶律骅的父亲也在此邀之中。
当天恩得此消息,如雷轰顶。他一直防范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弟,盛春悦。却未料到最后摆他一道的人竟然是凤子祯。
这三年来,天恩如此纵容凤子祯,是因为他是老丞相的儿子,老丞相忠于国,其子必然随其父愿。凤子祯高傲漠视一切的性格让天恩对其没有严苛过,再者加上他帮自己铲除盛春悦,得到苏子叶,而后三年中国税猛增、赈灾扶民、新政的推行,皆是离不开他,这些功劳足以让人信任以至于继续纵容下去。
可是,谁能料想得到,凤子祯竟是窥伺他的皇位这许久了。
如果有谁在他面前说凤子祯背叛他,他断然不信且会将那个人当场治罪,以示自己对凤子祯这个丞相的信任。
现如今,天下已被夺去,他成为凤子祯欲杀的对象,才信凤子祯已经背叛了他。而此时,已经是什么都没有的他还没有将苏子叶夺回来。
房门“吱呀”应声而开,进门的正是单宗泽,他一脸漠然的样子,缓步进门,在桌前坐了下来:“香宛国的皇榜昭告天下,我想皇上您已经知道了吧。”
天恩定住脚步,看着退下绒帽落座的单宗泽,笑道:“如,你是朕,该是如何面对,如何做?”
单宗泽一愣,天恩竟是这般轻巧的说,似乎皇位于他来说无关紧要:“我不是皇上您,故而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天恩叹息一声,“带我入耶律府,我要带走子叶。”单宗泽心中不得不佩服,天下已失,而天恩却依然能够镇定如斯,以女人为先:“今夜去,白日里皇上出门不安全。”
天恩眯了眯眼,点头,凤子祯都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取他首级。现如今他只能偷着过活,这对于他高高在上的皇帝来说是奇耻大辱。但,他能忍,因为他是天恩。从来不会向别人低头的汉子,皇位是他的,就算别人夺走,他亦然会将其原封不动的取回来。
“皇上,将息下吧。晚上须得有精力。”单宗泽起身做告辞状,天恩微微挑眉,点头。而后看着单宗泽离去。天恩嘴角的那一抹寒颤的笑容浮现,眼眸那散发出幽幽光泽,深不可测。
当夜,单宗泽和天恩二人同入耶律侯府,方走至耶律侯府庭院,便有一队人马从厢房中破门而出,围住了单宗泽和天恩。
单宗泽一脸的凝重,天恩倒是笑了:“原戏都可成真。”单宗泽的假戏真做了,被猴耍的人无疑是天恩。单宗泽并未明白天恩的话中之意,抽出剑直指来人之首:“吾乃单宗泽,耶律侯爷之友,请其出来迎接。”
天恩一脸的莫测,看戏似的看着月色下被围攻的场面。耶律骅府中的近卫竟都是铁甲,他想要逃出去怕是难。而身边还有一个将别人当傻子的单宗泽依然深入的在演戏。
“就算天皇老子来了,爷也不管你,妨碍侯爷度**的人皆得死!”那为首之人厉声一喝,单宗泽和天恩皆是一愣。
天恩转眸危险的看单宗泽,明显发现他眼眸中也闪过一抹不置信。天恩心中冷漠而笑:被朋友背叛的人,似乎不只他一个人。
天恩自从见了第一面开始就认为耶律骅那淫?色模样的人,不是个靠谱的。耶律骅受了单宗泽之托,却真的喜欢上了苏子叶。
“耶律骅!”单宗泽怒吼一声,这个淫?色的朋友竟背叛他,欲污苏子叶。单宗泽的话音方落,剑气随之划出,在这静谧的月色下,似是发出了声声怒吼。
又是一个刀光剑影之夜,单宗泽之刺铁甲之首,他要速速将苏子叶救出。
天恩在其后,亦是挥剑回击上前来攻击他的人。一开始听到那个为首的说话,天恩自是认为单宗泽和他们继续认真的“演戏”。但看单宗泽这般动作立马否决了,他相信单宗泽也被耶律骅叛了。
单宗泽如狮子般怒了,谁人都不是他的敌手。而他也顾不得身后的天恩,直冲耶律骅府中的后院。
天恩虽是功夫不错,但持久战消耗了他很多体力,最后敌不过源源不断而来的近卫,被其人所获。
天恩一日中受辱多次,心中的那口怒气是怎么也消灭不了,任其人抓了去关在一个厢房中。房中一应俱全,天恩被扔进这个房间后身上的束缚也被去掉了,这间房中他能够随意走动,但门和窗早已被木板钉住,欲逃无门。
天恩静了下来,坐在床边等待着他们下一步动作。没有立刻杀他,一定是有人还没有急着要他的命。
那厢,单宗泽冲破突围,直奔耶律骅的房间,踹门而入剑直至耶律骅。
耶律骅这时正强行压住一直哭闹不停的苏子叶,口中还带着淳厚的笑,可那笑与面容眼神完全成正比,如此之不和谐。
单宗泽大喝一声:“耶律骅!”
“表哥……表哥……”苏子叶满是哭腔的声音传出,双手不停的捶打耶律骅。她恨死喝酒的男人了,太恨了。
耶律骅听到有人呼叫,缓慢起身转过头,呵呵一笑:“呀,宗泽兄来了。近日可好啊……来,瞅瞅我新掳劫来的美人儿,和你分享下。”
单宗泽疾走两步,上前给了耶律骅一掌,直将他打昏了过去,而后扔了剑立马转移至床上的人身边:“子叶,子叶……”双手快速的将她的衣物拉回肩膀之上,紧紧抱住她安抚着。
苏子叶庆幸,单宗泽及时赶来了,不然她真的被耶律骅玷污了。
但她更纠结于耶律骅的话:“你早就不是什么贞洁女子了,与爷睡一觉又何妨!”
耶律骅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