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跟狼有一点关系的东西,话语都不可以!”
狼被耶律骅斩杀,它那狰狞的可怖模样此时还浮现在苏子叶的脑海中……她感觉,周身有很多只狼的灵魂在荡,飞来飞去,飞去飞来……
苏子叶那双带着恐惧的眸子被盛春悦看在眼里,他心痛了下,搂过苏子叶道:“好,以后不会提起它,告诉我……为什么怕它?”
苏子叶断断续续的将耶律骅逼迫她吃狼肉的事儿告诉了盛春悦,只见他拧起眉毛,冷峻的脸庞散发出寒气,一点也不像是情?欲过后该有的冰冷,“耶律骅,我的女人竟也是你敢逼迫的?!”他咬牙切齿,说完勾起唇角,对苏子叶道:“以后什么事儿我都过问你下,如你不愿我不会勉强。”她说过,两人在一起是要相互尊重的,他尊重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苏子叶感动的点头,将小脸埋入他的怀中:“绅士春悦,你真好。”盛春悦得意的将其抱在怀里,道:“洗澡前,再来一次……”话落,不容她反抗,又狠狠的爱了苏子叶一番。上猫扑 拿Q币无弹窗
脱离困境
苏子叶的惊叫声很快被盛春悦制止。他冰冷的手轻轻的捂着苏子叶的唇,一副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苏子叶启唇道:“你想让爷在人前用口来制止你的大惊小怪吗?”
她委屈的眨眨眼,拿开盛春悦的手,“好啦,我小声就是了。”目光再投向逼近的人,小声说:“她要是施法来场翻天覆地的雪,你我就真的完了。”
“闭嘴。”无奈,某人就是唠叨婆,爱废话。
自称为雪女的人靠近了他们,顿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如深山中难得寻到的黑水晶般的眸子跳跃着火苗,完全带着笑意看着他们,她那抹轻浅的笑容亦是令人心生涟漪。长长地睫毛不停的在眨,扇子般的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雪白狐裘裹身,只留一条墨一般的发用红绳扎着在狐裘边放着,整体看倒显得如仙一般,淡雅出尘。
她净白的脸颊带着些红晕,想必是那燃烧的火焰导致的,令她多了几分人气,不似鬼怪。
她身边的那匹狼优雅的跟随着她,样子十分高傲。
因为苏子叶对狼有所忌惮,故盛春悦又将苏子叶护了护:“雪女?莫要装神弄鬼,少爷我从不信世上有什么神妖什么雪女存在。”
“我是人,要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呢?”靠近了,女子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多了,清脆悦耳,令人欣悦。苏子叶紧紧抱住盛春悦的腰,眼眸眨呀眨的看着对面的人,走路姿势跟猫似得,优雅的让人嫉妒。还有她的笑容,天,真是苏子叶从没有见过的,那么甜,那么的温和,与她这一身冰冷的雪白色成对比。
盛春悦眉峰拧成“川”字形,对陌生女人总是警惕状态,尤其是这种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他更是有一万个戒心。还未等盛春悦开口说话,苏子叶又将盛春悦的话抢了去:“夜半三更,这荒林之中莫名其妙出现一个貌美女子,有人会信你不是狼妖、狐妖、兔妖么?你到底什么妖……?”
“……”盛春悦头疼的瞪了眼苏子叶,就算是妖,先礼后兵成不成?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懂如何面对未知的敌人。
“……”对面站定的女子也怔了一怔,忽而优美的唇角又微微翘起:“我不过见有人困在这里出不去,想要帮忙而已。如果你们不需要,那我消失好了。”对面那个被护在身后的女子那双水一般的眸子,她很喜欢,因为很像霓裳的眼眸,清澈无澜。
“霓裳,有人将我们当做妖怪呢,他们似乎有信心能活着看到明日的太阳,那么我们就不要多事儿了,走吧。”女子一副可惜模样,蹲□抚摸了下那匹名为“霓裳”的白狼。
白狼十分配合的蹭了蹭她的手,继而优雅转身欲离去。
盛春悦怒瞪着苏子叶,只见她这会儿是真正的忏悔闭嘴,才放过她,叫住欲走的人:“姑娘,等等。”
“哎?是在叫我们吗?”已背过身的女子眼眸闪过笑意,嘴角撇了撇,转过身时候却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真的叫我们?”
盛春悦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和声回答:“姑娘,内子冒昧,望见谅。方才姑娘说想帮我们……不知是与否?”一个女子,带着一匹狼在这荒林之中行走自如,想必知道这里地形,且能快点找到可以留宿的地方。其实盛春悦也可以办到熬到天亮,但苏子叶呢?他能熬,她不能,他也不能让她受苦。如果夜里风势更大,雪势更强,那么他们生还的机会不大。
“嗯,我可以带你们去能够取暖的地方,直到明日雪停。”她勾起唇角,优雅的笑着。
女子红唇如血,勾起来却是那般的迷人,然对盛春悦来说,却与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在他眼里米人的只有苏子叶,虽然苏子叶不及面前这个女人,但他不是那种轻浮的人,以貌取人。
苏子叶戒备的瞅着前面仙儿一般的女人,再看看盛春悦,发现他眼中的淡然,心里也就放心了。
“我听过汉人说助人为乐是美德,帮助别人会使人心情愉悦,我不过想体会一下那种助人为乐的快意。”女子轻描淡写的回答,她从来不会去防备别人,因为没有什么人可防,但她不理解,为什么外人总是防备她呢?她真的不过想帮助被大雪所困的人,寻找一点乐趣而已。
盛春悦不认为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他会对付不过,他只不过忌惮的是那匹狼。狼的残忍和机敏不是人类能够比拟的,所以盛春悦不得不防。但听完她的话,他对她的戒心慢慢放下,也许他和苏子叶在这荒林之中遇到了能够带着他们找到温暖的睡窝,能够让他们没有危险之忧的“好人”。
“那么有劳姑娘相助。”盛春悦礼貌性的像那女子作揖,然眸子却没有离开那匹狼,他还是得防狼。女子朝他们点头,水晶般的眼转向那两匹马,开口道:“待离开这里,送我一匹马可好?”
盛春悦凝眸,些许犹豫,但还是利索的回答:“如我们夫妻二人明日安全离开此地,便送姑娘一匹马。”苏子叶揪了下盛春悦,小声道:“只有一匹马,你我能到酒乾县吗?”盛春悦摇了下头,不理她,去准备马屁和行囊。一匹马的缰绳交给苏子叶,另一匹的交给那名女子,自己则是去弄雪来将篝火熄灭。待篝火只剩下通红的火星还在垂死挣扎的时候,他正视那名女子,郑重道:“在下盛春悦,唐突的问一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纤纤细指捏着缰绳,拉扯了一下,回笑道:“小女子岳予鸽。”说罢,眸子转移到另一匹马身边的女人身上道:“你的妻子名字呢?”这个女人很可爱啊,红彤彤的脸颊似是熟了的果子,令人有咬一口的欲?望。
“内子名字俗,苏子叶。”盛春悦口吻很是自豪,像是在向别人炫耀她是他的妻子。而苏子叶不满的瞪了眼盛春悦,竟是说她的名字俗,真是的他名字很好吗?春猫一只,还说别人名字俗气。
“苏子叶,并不低俗。”岳予鸽低喃浅笑,眼眸却没有离开过苏子叶,因为她那眼眸瞪得更铜铃一般大,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苏子叶脸又红了红,眼前这位女子一定比她大吧,不然怎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且看她的时候总给人感觉似是在看小孩子。苏子叶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说:“粤语歌这个名字也不错啊,不过我好奇你怎么不叫国语歌呢?我比较喜欢国语歌。”
盛春悦蹙眉,苏子叶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子叶,又‘口不择言’了?”
岳予鸽更是不懂苏子叶为什么喜欢给她改了姓,姓国很好吗?她怎么没有听过有国姓的?“为什么国语歌好听一点?”
“因为我不通粤语啊。”苏子叶回答。前世她去过香港、广州等地,每次都得带着个能给她翻译粤语的人,不然深奥了她听不懂。所以听歌也一样,即使粤语版的很好听她也不爱听。
“你我才认识,不必一下就了解我的。”岳予鸽心中纳闷,却依然挂着微笑。
盛春悦故作一副忍不了的样子,在苏子叶耳边说:“苏子叶,你再开口,今儿爷就出墙给你看。”虽然对面有一位现成的貌美女子等着他勾搭,可他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眼里心里都是苏子叶这个小傻瓜。
苏子叶狠狠的拍盛春悦的胸膛,“混蛋,你给老娘出墙试试看!”盛春悦亦是不示弱,抓住了想要再次捶下来的手,说话声正好让岳予鸽听到说:“那你就乖一点,爷只要你一个。”
苏子叶撇嘴不语,当做默认。
“真是冒昧,内子不懂事,请见谅。”盛春悦转头赔着笑对岳予鸽说。
岳予鸽点头:“回头吃饱喝足后,苏子叶再告诉我为什么国语歌这个名字好听吧。现在上马出行才是。”心里却很好奇什么是“出墙”。
盛春悦和苏子叶对视一眼,他将她抱上马,自己也很快上去……
而苏子叶却呆呆的看着岳予鸽,她那姿势简直是美到家了,苏子叶是越看越嫉妒,为什么她轻盈的跟云一样,为什么她挥起狐裘的样子那般的飒爽,一如上战场的巾帼。为什么这个女人美的,她都想要抱在怀里揉一揉呢?
她小声的对盛春悦说:“哎,如此之美的人,你说谁能配的上呢?”
盛春悦简单回答:“神。”
苏子叶“哦”了一声,又道:“那方才你看出她是怎样的人了吗?真的不会害我们吗?”
“她有一双纯洁没有瑕疵的眼,而那双眼中透露的是很多无知……也许,她见的世面不如你多。”她有行侠《奇》仗义之心,却没有防《书》备别人的心,从她的言行《网》举止之中,盛春悦可以判断出来。
如果她有所防备,是不会将后背留给敌人,而她将她所有的致命点全部暴露在外了。
如果她有所防备,会让那匹保护她的狼靠近敌人才是,而不是她上了马,也让狼跃上马,任她抱在怀里。
“你真是处处不忘批评我一下,我见识很低吗?谁说的。”她虽然是女人,头发长,可见识不短好不好。
“嗯,见识不高,而且演技也差。”方才她“口不择言”真是演的一点也不好,不过效果达到了,他从岳予鸽眼中看出了一点不危险。只要这一点,便够了。
由于岳予鸽的带路,盛春悦夫妻二人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房屋外。
这戈壁,这荒林之中存在房屋确实罕见。戈壁风沙大,如果盖房子,很容易被风吹走,荒林树木少,也不能防多少风沙。但,他们面前的这座房屋却牢固的在风雪中伫立着。
房屋是围绕着白杨树而盖,有些树木的距离小,直接成为房柱,风雪再大也不会将根连根的白杨吹走。屋顶还长出很多棵白杨树来,让人感觉,这座房屋一直存在,白杨是从房屋中生长出来的。
岳予鸽下了马,将马绑在避风的房屋后面,带着二人进了房屋才说:“这是我的家。”进了门的盛春悦默默环视四周。苏子叶却张着口,十分好奇的说:“这房子建了多久了?屋顶怎么没有被吹走?”好奇的就是屋顶,它怎么固定的?能牢固到怒吼的风都拿它没有法子。
“我娘说,这房子是根据毡房的大体构造建的。当年爹娘在的时候说这房屋能够让我住到找到良人,所以不必担心它会被吹走。”岳予鸽想起了自己母亲的话,心里有些酸楚,但她更好奇的是“良人”是什么?母亲没有说清楚便走了……
苏子叶看出岳予鸽眼神中的伤,竟觉得不该多问。但她的那“良人”两字让她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