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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圆的双峰,带着几乎透明的光泽傲然的立在那里,颤颤巍巍中,更加诱人,脖颈虽白皙却与下面的肌肤不相同,一看便能猜到,倘若她的脸不是时常晒太阳,应当会更白皙。
绮罗见楼翼然目光灼灼地看她,虽已经被他看过了,但那是在晚上,与今日不同,因此又羞赧地伸手掩住。
被绮罗这么一掩,山丘上更如蒙上一层云雾般,更显诱人。
楼翼然喉咙微动,牵着她的手搂住自己脖子,又埋头向那红缨吻去。
一只在手中揉动着,一只含在口中,唇舌在上面轻轻扫过,觉察到绮罗的身子向后避去,又用牙齿轻轻地啃啮。
激流在心中涌荡,仿佛要喷薄出来,绮罗伸手咬住自己的手指,纤纤素手咬在殷红的口中,更显**。
楼翼然拉下她的手指,将素手含在口中细细地吻过,说道:“没事,没人听的见。”
手指从口中拿出,一声似泣非泣的低吟从口鼻中逸出。
楼翼然放开她的手,伸手又将自己的衣衫解下,“干娘,该你了。”说着,手背抚过绮罗的后面,摸过她因颔胸突出的蝴蝶骨。
绮罗俯身向前,湿润的手指滑过楼翼然结实的胸膛,慢慢向他的腹部滑去,学着楼翼然的模样,用樱桃小嘴慢慢在他胸前细细地吻。觉察到楼翼然的手又向自己腿上摸去,她拦了一下,终究又收回手。
“你现在心里眼里都只有我,是吗?”香气呵出,绮罗在楼翼然耳边轻声问道。
“我心里眼里永远都只有你。”楼翼然握着绮罗的手说道。
“现在就够了。”绮罗笑道,伸手将垂在腰上的衣衫全部褪去,洁白修长的**露出来,盘在楼翼然腰上,呢喃声又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我让你偷了,你以后心里就算后悔了,也要记着现在的我。”
“我不后悔。”楼翼然低声道,翻身将绮罗压在船板上,低头从上向下向她身上吻去。
耳边听着芦苇荡哗哗地声音,几片芦花飞到她头上,望着在她头顶盘旋的雁子,绮罗忍不住将身子弓起,呻吟声在她唇边变成了呢喃,仿佛天上那彼此呼喝的雁子一般。
正在做她上辈子深以为耻,这辈子不曾想过的事,身体里激荡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眩晕起来,眩晕之中,她不禁去想自己究竟为什么喜欢楼翼然,因为他是她未来的夫君?还是他不循规蹈矩,能够打破一切,带着她一同堕落?又或许,在何伊人一声呼唤便叫楼翼然停下手时,她心中便想着要将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驯服?
觉察到绮罗身子的僵硬,楼翼然停下来,覆在绮罗身上,伸手抹过她的眼角,贴着她的脸颊不再动作。
绮罗伸手抱住楼翼然,手脚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喃喃道:“没有关系的。”因方才的那股激流,她的声音里也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楼翼然不再动作,绮罗伸手为他抚弄起来,一番□,听着楼翼然释然地叹息一声,绮罗拿了帕子将手中的湿腻擦去。
“你刚才怎么了?”楼翼然终于还是问了。
“在想我为什么喜欢你。”绮罗低声道,修长的腿在他身上轻轻摩挲着。
“想出来了吗?”
“没有。”绮罗叹息道,她以往都是要求自己遵守规矩的,只有那样,才不会被人挑出不是;可是如今她跟着楼翼然,却是触犯了最严重的戒律。
楼翼然伸手撩拨着她身下的琴弦,觉察到她轻轻弓起身子,低声笑道:“那就别想了,你只知道你喜欢我就好。”说着,又向她脸上吻去。
绮罗一笑,将心中的疑虑抛去,他们明日就定亲了,还顾忌这么多做什么,素手慢慢向下探去,触到楼翼然的身子,又细心为他抚弄起来。
白日慢慢过去,只差一步就能彻底成为楼翼然的女人,绮罗擦去两人身上的泥泞,任楼翼然笨拙地给她穿上衣服。
闻着蒲草的干涩气息,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暧昧,枕着楼翼然的手臂,芦苇丛中一阵干草短碎的声音,一只大雁踉踉跄跄地窜出来,不住地哀鸣。
“它怎么了?”绮罗坐起身来问道。
“它的夫人走失了,它得赶快找到,不然要挨鞭子的。”楼翼然揽住绮罗的腰,又将她拉下来。
那是一只丧偶的大雁,再怎样哀鸣也寻不回它的伴侣。
绮罗闻言,侧身躺在楼翼然怀中,半响道:“你明日就会给我送雁子的吧?”
“当然。”楼翼然笑道。
“你的文武双全呢?”绮罗又问。
楼翼然嗤笑一声,“先前在山坡上不是文了吗?刚才不是武了吗?”
绮罗涨红了脸,不屑道:“那句下流话就是你的文采?”
“正是,旁人谁能与你说出那话?若是他敢说,我就敢砍了他。”楼翼然凶神恶煞道。
绮罗伸手拂过他的脸,调笑道:“要进京城了,听何羡之说,那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是如狼似虎一般,你这样的英俊少年去了,岂不是连渣都不剩了?”
楼翼然拉着绮罗的手道:“家里养着一只母老虎,渣滓早没了,哪里能去喂了别人?”
绮罗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又与他一同仰头看天。
天上的云霞慢慢红了起来,虽未去看那落日,但落日斜晖透过芦苇还是照在了两人脸上,等着那斜晖散去,天慢慢冷了起来,两人才站起身来,向岸边走去。
到了岸边,初一十五也猜到她的情形,不敢问也不敢多看,只想着尽快回去才好。
上了马,几人向来路走。
初一拿了点心给绮罗,绮罗分给楼翼然。
走到城外,两人顶头遇到了钮太监与一中年男子并几个随从模样的人。
绮罗因见过钮太监,更兼苏清远与钮太监交好,少不得要上前唤一声“钮老爷。”
钮太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两人,笑道:“两位果然是郎才女貌,一对……”因觑到中年男子脸色阴沉下来,钮太监忙又道:“两位先回去吧,免得家里夫人老夫人她们担心。”
绮罗巴不得早走,微微一礼便与楼翼然一同进了城。
中年男子微微蹙眉,想起绮罗与楼翼然眉来眼去模样,不屑道:“品行不端。”
钮太监此时也看出中年男子对绮罗不满,本要解释他们二人已经是众人眼中的一对、一同出行也无碍,此时也不敢多说,只将嘴巴紧紧闭上,见那中年男子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捉摸不出他想什么,只得说了一句不夹杂个人感情的话,“中午送雁子回去的就是楼少爷的随从,想必近日他们就会定下来了。
中年男子眼中的阴翳慢慢扩展开来,抬头望了眼两人的背影,冷笑道:“近日定亲?”因想到那女子行为不端,更重要的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只捡着高枝,不要比楼翼然更优秀的楼燕然,中年男子的眼中的阴霾更胜。
作者有话要说:月夜不寐,愿修燕好
大意: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瓦想跟乃困觉
所以那给标题真不是有心滴
☆、寻君不见
绮罗与楼翼然进城后自然要分开,虽隔开几步远,但那彼此间只有两人懂的笑,又仿佛将他们重新联在一起。
月牙慢慢升起,斜斜地挂在天边。
“明日我来。”楼翼然开口道。
“明日你不来也没什么。”绮罗低头道。
苏府门前,大红灯笼下,绮罗娇羞地低头,楼翼然一时间竟觉此时此地,便是他们的喜房一般,肯定道:“我明日来,见不到你,我也来。”
“我等你。”绮罗抬头道,眼中春水荡漾。
此时她再也不想去想楼翼然是不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再也不去想楼翼然还会不会成了那无法无法没有人伦的恶棍,也不去想,是否是因为楼翼然喜欢她,她才在短短几日内就给他那样的回应。此时,她只是眼含爱意地痴痴看他,“我看着你走,明天等着你来。”
“好。”楼翼然应道,看着她慢慢后退,退出苏府门前的灯光,退到阴暗处,直到再也不到绮罗,才转身离去。
绮罗见他不见了,心中一慌,想要叫他,又觉初一等人在身边,转身进了苏府。
苏家里,苏老夫人忙了一天,又是行礼又是逢迎,早已经歇下。
绮罗去见了她便回了春晖院。
回到春晖院,她并没有吃晚餐,便先叫人备了热水。
泡在热水中,慢慢洗去身上楼翼然留下的痕迹,绮罗不时笑了起来。
洗了澡,穿了袍子,草草吃了两口饭,绮罗便早早地躺在床上睡了。
初一与十五相对无言的眼神交流许久,最后初一进了里间,见绮罗眼眸微动,晓得她尚未睡着,轻声道:“奴婢有话说。”
初一许久不曾自称奴婢了,绮罗睁开眼睛,大概猜到了她要说的话。
“小姐太鲁莽了,便是定亲了也不该那样。女子还是规矩些好,楼少爷霸道,小姐也不该不叫我们跟着,……即便是要嫁的男人,也是掉价的。”初一涨红了脸,语无伦次道,心里也不知绮罗与楼翼然一同去了那样久做了什么事。
“我知道,我信他。”绮罗说道。即便知晓自己此时是一时头脑发热,她也愿意将自己给了他,如今这个一心一意只对她好的男人,让她无法拒绝。倘若女人面对男人的甜言蜜语是要比往日蠢笨许多的,她心甘情愿在此时蠢笨起来。这样的甜言蜜语,再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对她说出了。
“怎么能这样信男人。”初一嘟囔道,到底是个小姑娘,提起男人两字也觉脸红,见绮罗一副打定主意的模样,叹息一声,说道:“小姐自己小心些吧。”
“……多谢了。”绮罗说道,看着初一出去,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身体。楼翼然吻过了她的全身,她将一切抛开,陶醉他的吻中,心中没有惊慌,只剩下笃定。
就像楼翼然笃定她是他的人,她此时也笃定自己拼尽一切也要将他抓住。
再次躺下,帐顶那模糊的绣像,此时不再是深渊,而是那深藏着甜蜜的芦苇荡。
第二日,绮罗早早起床,比初一她们还早。
选了一身桃红拖地裙,裙子上的百草百虫欣欣向荣,一身粉红短褥,短褥上星星点点的金黄色迎春花,也如那百草一般散发出勃勃生机。
听初一说了昨日楼翼然的话,何妈妈等人也知道今日楼家要来人,因此也不拦着她。
何妈妈更是亲手给她梳了最繁复的牡丹出云髻。
何妈妈一边梳着头,一边念叨着:“今日老夫人不会叫小姐见着楼少爷,打扮了也是白搭。”虽如此念叨着,手上的动作越发细心起来。
绮罗微微侧头照着镜子,忍住不笑,嘴角却忍不住又翘起来。
“哪里能这样笑个不停,叫人笑话。”何妈妈嗤笑道,“那时我接过来还是个生下来就离了娘的孩子,从来不哭不闹的让人心疼,如今这般大了。”说着,眼角湿润起来,竟忍不住擦起眼泪。
“妈妈别怕,等下我向奶奶要了你,连同哥哥嫂嫂他们,一同跟我去楼家。”绮罗说道,也有些伤感。
何妈妈听绮罗这是要将她与自家儿子儿媳等人也要过去,忙先谢了,又忍不住哽咽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将珍珠发簪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