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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萧翎钰所言是真是假?但却无一人敢轻易抬足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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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寻宝历险
萧翎钰眼见自己足下皆是黑砖,这才放心的抬足小心翼翼来回行走观看众人足下,只要未踏在花白方砖之人便嘱咐前行至石室处相候。
未踏有险砖之人自是内心大喜的急忙前行,但是一名大汉正欣喜前行时,突被徐总管伸手点住穴道,且被抱放在张员外所踏的花白砖之上,换下张员外行至石室避险。
那名大汉惊骇哀求的目光虽令人为之黯然,然而却无一人敢开口抱不平,否则极有可能自己便成为代罪羔羊的牺牲晶。
除了依然站立不动的三名大汉外,余者皆已安然无恙的行至石室中,有种劫后余生大难未死的庆幸及欣喜感。
此时萧翎钰突朝徐总管说道:“徐总管,那三位大哥站定不动也不是办法,不知有何重物可用以替换三人脱险?”
徐总管此时刚遥解那名大汉穴道,耳听之言正思忖有何方法可为三人解围时,突听凤儿姑娘已不屑的说道:“哼:咱们这么多人竟被他几句话便惊吓得无人敢逆,其实是否真有陷阱?或是那些花白方砖是否每一块皆是陷阱?你们每一个全然相信?说不定是他唬人的呢!”
凤儿姑娘之言顿时引起众人的怔愣,果然内心中皆涌起怀疑之心,但却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此眼望着面色死灰大汗淋漓惶恐难安站立的三名大汉,却不敢呼唤三人尝试脱身。
此时萧翎钰内心暗暗一叹,无奈的说道:“孙小姐,在下所言只是有感而发,而且除了他们三人外皆可安然行至此室而无凶险,因此是否是真在下也不愿多言了,由你们自行决定吧?”
此时徐总管似已有了决定,身形迅疾的在通道中巡视一遍,果然发现三人脚下花白方砖略微下沉,而且两侧石壁及顶端皆有无数小圆孔,似乎是某种暗器射出之处。
因此深信萧翎钰所言必然是真,于是返回石室后向众大汉索取短刃或尖刺之物。
一一将三人脚下花砖微圈插入一柄短刃锋尖后,徐总管掠回石室便沉声说道:“你们三人先行功运气,待我一声令下便尽全力奔掠,相信必可安然脱险了!”
三名大汉眼见脚下花砖缝圈中皆被刃尖插顶住,顿知总管之意是要自己趁花砖紧卡未松之际脱身,这才油生起一股兴奋之心,于是忙依言行功调息。
“走!”一声大喝声中,霎时只见三名大汉使尽吃奶之力放足狂奔,果然未曾有何异状及凶险发生。
但是设想到三人狂奔中,眼见再有两丈余便可奔至石室内,内心狂喜中却忘了注意脚下所踏方砖花色。
“咻……咻……”
“啊……喔……哦……救……”
在石室内的众人眼见三名大汉满面狂喜之色的即将踏入石室时,倏听阵阵破空疾啸之声响起,接而便听三人几乎同时响起一声惊叫随即顿止,并且同时跟随数步后倒地,动也不动的似乎已然命丧。
“啊?……好毒的暗器……”
“天哪!是见血封喉的极毒暗器……”
“啊?……快退……快退……”
惊骇尖叫声中,所余的五名壮汉及五旬老者已急忙簇拥着张员外及凤儿姑娘退倚石壁,只余徐总管及萧翎钰依然站立石室口望着通道内散落满地的细小泛蓝暗器。徐总管此时内心中有如汹涌波涛且面色变幻不定,片刻后才叹声说道:“好毒的毒性,老夫浪迹江湖数十年,除了知晓一些独特剧毒外,从未曾见过有如此瞬间致命的剧烈毒性,若是老夫身中此毒……唉,不知是否尚有能力运功逼毒?”
此时忽听张员外颤声说道:“你……你们……从现在起,你们要听命萧公子,不许违逆,否则不但害了自己,也唯恐牵累他人……便连老夫……也会听萧公子之吩咐行事!”
除了凤儿姑娘外,其余七人纵然对张员外之言似觉荒唐犹豫,但再想到重重凶险不知何时何处便降临自己身上,因此并无一人吭声有异。
倒是萧翎钰却笑道:“员外言重了,在下只是受胁迫而至之人,岂敢有此福份支使诸位?因此……”
但话未说完,已听凤儿姑娘怒声叱道:“呸!别给脸不要脸,你还以为……”
“住口,你不许对萧公子无礼!”
张员外一声怒喝制止了凤儿姑娘之言,随即又笑对萧翎钰说道:“萧公子,老夫自知理亏,但如今多说已然无益,不过老夫答应萧公子,若能助老夫寻获所求出墓陵后,必定会报答萧公子的一切损失,令萧公子往后一生皆可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
萧翎钰闻言笑了笑,并未吭声回答,只是转身望望石室西侧左右各一的通道,竟然再次往右侧通道行去。
众人眼见之下又惊又疑,但却无一吭声的紧随而入,果然从此张员外一行所余九人皆依顺的听从萧翎钰指挥,连连通过九条通道皆安然无恙,因此更对萧翎钰信服不违。
连连通过一些通道及摆放珍贵宝物、古籍的石室后,一行十人已到达一个高阔石室中,萧翎钰倏听耳内响起楚惜惜的惊恐颤抖之声说道:“公子,小魂不敢往前行了,前面那座宽大石柱门之上,有……有一面道门法镜八卦伏魔镜,小魂若靠近必将被镜光罩住而炼化魂魄,永世再难轮回更不必想借尸还魂了。”
萧翎钰闻声急忙盯望前方,果见另一头的高阔石壁间有一座如同皇室侯门大宅院的石柱石檐大门,横匾刻有“兴庆宫”三个大字,而横匾之下则嵌着—面巴掌大小八卦形状的黄亮铜镜。
细望一会且内心疾思后,已然转首笑对身后众人说道:“诸位,只要进入前方石门想必已到达地头了,不过行前须将石门上那只铜镜取来交给在下方能进入石门,但不知那一位肯去摘下铜镜?嗯!对了,石门处并无凶险,但内里依然有险,只有先将铜镜取下才可安然跨入石门!”
众人一路安然无恙行至此地早已对他信服不违,耳听石门内便是欲达之墓陵重地,顿时九人皆喜形于色的盯望着石门,那名五旬老者不待总管出产,已然欣喜的说道:“萧公子稍待,老朽这就去摘下铜镜!”
话声未止,已见他身形迅疾的掠至巨石门处,往上一纵,手攀横匾突岩吊垂半空,另一手则运功扳动铜镜,轻易的摘下掠回捧交萧翎钰,并未顾虑张员外及凤儿姑娘是否有不悦之色?
萧翎钰含笑称谢的伸手接过,也不观看的便纳入怀内收妥,才笑对众人说道:“嗯!现在石门处已无凶险了,我们走吧!”
说话中已抬足前行进入高宽宫门内,而张员外等人此时皆对他信服不疑,一切皆以他马首是瞻.随着他行止为进退,因此也依序进入宫门内。
只见宫门内竟是一处既高且宽阔的巨大山腹,宫内两侧除了各有四名双目怒睁神态威武的石雕军士把守外,尚有一名总管模样石像面显怒容伸臂拦挡,手中一片石板上尚刻有“深入者死”四字。
萧翎钰进入宫门在一条青石板路上毫无顾虑的跨大步前行,约九丈左右已行至一片二十丈宽窄的水池前。
一片水池乌黑腥臭,不问可知是含有剧毒的池水,便连飞鸟恐怕也难安然飞越腥臭熏人的池面。
尚幸在青石板路底端衔接着一条宽有丈余的九曲桥,桥身皆是石柱石栏石檐的坚实石桥。
行至曲桥前时竟见桥首横匮上刻着“跪行”两字.顿知意含跪行上桥之意。
萧翎钰皱眉望着曲桥横匾时似乎内心极为不愿,但耳内却响起楚惜惜柔声道:
“公子您定要依字跪行过桥,否则必定命丧桥上无人能救。公子,您就当做平民百姓上拜皇上,一切依循宫律为之方能安然无恙!”
萧翎钰闻言果然心胸大宽而无委屈之感,于是毫不犹豫的双膝跪地,且缓缓往前膝行。
站立曲桥首的张员外眼见萧翎钰跪地膝行上桥,不由老脸为之色变且抽搐不止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后的凤儿姑娘则是柳眉上挑面浮不屑之色的似欲开口,但随又皱眉不语的怔望着已膝行前约过半的萧翎钰。
直待萧翎钰安然无恙的膝行过桥站立在曲桥另一端的桥头时,张员外双目中闪烁出一股又疑又迷惑的目光,但在沉思一会后终于颤颤的缓缓跪地往前膝行上桥。
风儿姑娘眼见爷爷竟毫无不愿之意的跪行上桥,芳心真是又气又不愿,但又不敢违逆的擅自行动,因此狠狠的瞪望安然过桥的萧翎钰一眼后,也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地膝行。
连张员外祖孙两人皆膝行上桥了,负责张员外安危的李姓兄弟俩自也紧跟在后膝行,再后则是另三名壮汉以及那名五旬老者皆一一跪地膝行上桥。
只有“傲世神鹫”徐烈豪徐总管却是面显怒容的伫立不动。
凭徐总管在武林中的名声及高傲心性,岂肯为了区区几个刻字便肯跪地膝行?若传出江湖武林岂不令一世威名尽丧扫地?
正当“傲世神鹫”徐烈豪内心激动的伫立不动时,张员外及风儿姑娘也已安然膝行过桥的站立对岸,默默的注视着尚在膝行的六名护院。
就在此时候见“傲世神鹫”徐烈豪身形暴纵而起,凌空疾掠中一双大袖连连飞抖,恍如一只飞鹰疾曳桥面。
张员外见状顿时内心不悦的便欲喝止,但忽然心中一动的未曾出声,欲观看总管的高超功力能否安然无慈的飞掠过桥?或是探测此曲桥究竟有何人力难避的凶险?真有何必须自己委屈跪行的玄奥陷阱?
此时“傲世神鹫”徐烈豪暴纵斜掠,脚不沾地的掠过八丈余桥面,待冲势已尽身形下落时,倏见他右脚尖在左脚背上猛然一点,霎时身躯再度窜升斜掠,已然掠过了半个曲桥。
“喝!好功夫,徐前辈果然功力高超……”
“总管好功夫……”
刚膝行过桥的一名壮汉站立身躯转身后望时,正巧望见徐总管恃功暴掠不由惊赞的脱口叫好,身后的一人闻声顿停后望,刚脱口叫好时候又内心震惊的急忙往前爬行,又急又骇的爬过只余两丈左右的桥面。
“傲世神鹫”徐烈豪两度暴升掠过十二丈桥面,在一口真气不继再度坠落时,已然观定曲桥石栏脚尖疾点,顿见他身形再度暴升斜掠,看来这二十丈宽的曲桥已能轻而易举的飞掠而过了。
在另一端桥首的五人及爬行顿止回望的四人,正内心赞佩喝彩时,蓦地只见曲桥西侧石栏刀侧喷出一片乌黑如墨汁的腥臭液汁,恍如一片墨黑雨水将整座曲桥尽罩其内,令桥上五人连闪避余隙皆无。
“啊!不好……”
“小心……”
“快躲……”
“啊……”
“哇……痛死了……”
“救……救我……”
“啊……快爬……哇……”
霎时连连惊呼喝叫及惨嚎悲鸣声响起,凌空飞掠的“傲世神鹫”徐烈豪的身躯倏然一顿疾坠至桥面上。
墨黑液汁喷洒不止有如一片乌黑雾罩,将整座曲桥罩掩得难见桥上景况,只能听见悲惨哀嚎声逐渐静止。
被腥臭之味及骇人景况吓得急退数丈的五人,此时已是神色惶恐发白冷汗渗肤的骇望不眨。
直待一阵吱吱乍响声中才见墨墨液汁逐渐淡消停喷,而曲桥的桥面则正缓缓由下方往上升平,待又回复成原有桥面时已不见四人踪迹,似乎已顺着斜坠的桥面滑落乌池之内了。
惊骇惶恐的五人静立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