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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玩,身虽小却鸣声如雷,喂!乖鸟儿我们做朋友好吗?”
楚惜惜只是心喜的纯真之语,但却见那双鸟竟凌空盘旋一会后,竟缓缓下落的一左一右降停在萧翎钰双肩上斜首望着楚惜惜,并听其中一鸟发出苍老之声的说道:“爱妃,你看这丫头像不像你幼时一般”
“咭!皇上,这位姑娘纯真善良,虽然异形初成,但有贵人呵护,往后仙福不尽呢!”
四人闻声顿时惊愕得难以相信,尚未及出声忽又听那苍老之声说道:“公子,您见过皇上了?他老人家如今可好?”
而另一只则脆声说道:“我要看贵妃,我要看贵妃,皇上,我要看贵妃。”
萧翎钰耳听左右肩上的一双“血鹦鹉”之言,顿时心中有谱的知晓此双鹦鹉必然属唐玄宗在宫中所豢养之禽,因此才各自久习唐玄宗及杨贵妃之言语声音,但却没想到一晃数百年依然雄健无恙。
“公子,它俩会说话,而且并不畏生的停在您双肩上,您快跟它们说话嘛!”
楚惜惜既兴奋且欢悦的急行至萧翎钰身前笑说着,另一方的张守仁则若有所思的说道:“萧公子,它俩必是灵禽且能择良木而栖,看样子它们是不是……就是自择良主,所以才不畏惧的停留您双肩上?”
萧翎钰闻言微微一笑,但尚未开口时却又听那雄鸟的苍老之声及雌鸟的清脆之声说道:“公子……大红、小红……喜欢你!”
“嘎……公子,奴家喜欢公子。”
萧翎钰此时也已笑说道:“大红、小红,你俩是否是唐玄宗所眷养的灵禽?”
“嘎!公子真聪明,一猜便中。”
萧翎钰闻言更加确定心中所想,因此续又问道:“那你俩岂不在墓陵中存身两百余年了?但不知你俩是否曾孵育后代?”
突然那雌鸟震翅疾飞而去,并听它叫道:“公子好坏,公子好坏,羞煞人了!”
猛然一惊随即笑望远飞而去的雌鸟,萧翎钰也面有讪色的说道:“啊?在下失言,恕在下失言了!”
“不怪,不怪,公子,大红小红久居此地以灵果为食,因灵气充沛而时时长久睡……入定!至今也曾孵育三胎,但都离去了。”
“噫?离开此地?莫非你们知晓离此之途径?”
鹦鹉闻言立时连点头部说道:“知晓,知晓,但不能告诉外人,否则皇上会生气。”
此话顿令萧翎钰四人内心大喜,心知生还出墓已是无碍了。
但随即又听雄鸟说道:”出去便回不来了,出去便回不来了,你们是从那儿进来的?”
于是萧翎钰概略的说出循秘道穿过众多陷阱进入陵墓内,如今只想安然出陵不会再返回陵墓了,并且请求雄鸟协助四人离去。
“可以,可以,在那边,在那边……”
雄鸟连连应声中已然双足一蹬凌空上飞,疾往庭园外飞去。
萧翎钰急朝楚惜惜及张氏兄弟说道:“快走,灵禽愿为我们指点出路,快走吧!”
待四人急行出园后,只见双鹦在空中盘旋,并听雄鸟在空际叫道:“秘门开了,在凉亭,在凉亭……”
四人闻声随即及转行向凉亭处,果见亭内的八角石桌不知何时已侧移一旁,露出了一个深黝石阶地道,想必便是双鹦先四人之前已触动了机关开启了出墓陵的秘道。
此时楚惜惜突朝曳落凉亭石栏上的双鸟说道:“大红、小红,你们难道不想离开此地自由自在的飞翔晴空山林中吗?”
双鸟闻言皆斜首盯望四人一会,才听雌鸟脆声说道:“不出去,不出去,出去便回不来了。大红小红要陪皇上及贵妃!”
萧翎钰闻言顿时笑道:“喔,在墓陵内既清幽无争且不虑食用,自是一处清修之好地方,大红小红隐居在此,说不定往后道基高深而飞升为仙禽,因此在下且预祝你俩仙业早成了。”
“公子好说,不送了。”
四人朝双鸟挥手道别后立时依序进入地道内,前行尚只三丈余便听身后轰然乍响,厚有尺余的石板已逐渐复合,不到片刻已紧密得不见一丝缝隙。
四人手中皆有一粒明亮夜明珠,因此在黝黑地道中前行无虑,两人并肩的方形地道不知有多深长?只知每隔二十丈左右便有上行石阶或左右折转之处,而且地道内不但无混浊之气,反而有些清凉寒气充溢。
曲折起伏的行走了约片刻后,少说也有一里左右,竟然行至一片石壁挡道的底端。
平整石壁上有一长形门状石板,萧翎钰双手用力推动之下。
果然那石板已缓缓外移,竟然进入一个山洞之内。
四人步出通道行入山洞,正自环望山洞景状时,身后石门竟又自动缓缓闭合无缝,再伸手推动时却已纹风不动,好似原本便属实心岩壁一般。
往前方洞道缓缓而行,约二十丈已可听闻山风呼啸及阵阵清新青草味,并可见到前方洞口似有点点光芒闪烁。
四人欣喜急行,终于行至被一片膝蔓掩遮的洞口前,拔开重藤外望,已见外面乃是皓月当空星辰闪烁的暗夜。
萧翎钰拨开重蔓外望后,已转望满面欣喜激动的张氏兄弟笑说道:“两位大哥,如今咱们已安然出墓陵了,洞口外乃是一片山林。夜深人静,我们不妨先休歇一夜,待明晨再出洞离去可好?”
张氏兄弟俩此时已知再无凶险可畏,自是内心欣喜,神色大定,而且两人早已唯他马首是瞻,再加上连孙小姐亦温柔默然无语的未曾反对,因此更是应声连连。
张守仁忽从怀内掏出一只长木盒,似有不舍之状的双手前捧前嗫嚅说道:“孙小姐,咱们兄弟俩在墓陵内采摘的一些灵果请孙小姐点收。”
身侧的张守义也忙双手递出一只木盒,欲交由孙小姐收下保存。
楚惜惜原本并无意向两人索取他俩所获之物。但此时乃是张府孙小姐的身份,因此虽无心收下,但也只好装模作样的伸手接过,并且神色冷漠的轻哼一声便未多言。
打开两只木盒只见内里大小不一的各类果子,竟然连橙黄青涩末熟的皆有、心知两人贪多之下胡乱摘来的,正不知该如何赏赐他俩时。
忽听萧翎钰笑说道:“张姑娘,两位张大哥伴随我们涉险入陵,如今九死一生的重见天日,便无功劳也有苦劳,因此张姑娘可否……”
楚惜惜心性原本便是温婉柔顺善解人意,与张紫凤姑娘倨傲刁蛮跋扈无情的心性全然相异,但因此时乃是张姑娘的身分,碍于张氏兄弟之前只能装模作样的倨傲不睬,但怒叱喝斥之言实难出口。
如今耳听公予之言顿时芳心大喜的娇笑道:“公子,小……本小姐原也有意赏赐他俩,但又不知如何赏赐?因此……不如就由公子您作主吧!”
话说中已不待他拒绝便将两只木盒塞入他手中,面含笑意的行往洞内深处去整理休歇之处。
此时张氏兄弟的内心中惊疑不定的望着远离的孙小姐背影,且思忖着:“赏赐我兄弟?天哪!你不怒颜相向责斥我兄弟奉出过迟便属大幸了,那还敢乞望得些什么赏赐?”
“天哪,孙小姐她……怎么好似变了个人似的笑颜时绽?莫非她……她看上了萧公子?才使她心性大变而柔顺多了?若真如此我们兄弟岂不沾了萧公子的福份?”
两人疑感的神色自是逃不出萧翎钰的目光,内心略一思忖后便有了说词笑道:“两位大哥,其实贵府之人皆误会贵孙小姐了,张姑娘原本便善良之人,但因某些难以由外人知晓的隐情,才故意装出刁蛮无情心性,便是张员外身具武功之事贵府中除了几位有限之人外全然不知便是一例,如今事过境迁,张姑娘也不愿再违心做作,令人畏惧心厌,因此已欲回复正常心性不再故作刁蛮无情之人了,所以两位所采摘的灵果张小姐并无意据为已有,愿平分两位作为出生入死的赏赐,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张氏兄弟两人闻言后又惊又奇的疑似在梦中,嗫嚅急说道:“是,是……萧公子所言极是……小的但凭公子吩咐……”
“萧公子,小的怎敢妄论老爷之事?一切但由公子您作主了,小的绝无二心!”
萧翎钰闻言顿时心头大宽的微笑说道:“在下心知两位乃是忠心耿耿的仁义之人,因此希望两位随张姑娘返府后尽力协助张姑娘接掌府中之事.且不可说出此行在墓陵内之事,纵有知晓内情之人暗询两位时,只可说两位乃是在外警戒之人并未跟随入墓,旦由在下及张姑娘口中得知一行人进入墓陵不到五十丈便连连身陷危险之境,便连张员外及总管皆命丧其内,而在下及张姑娘乃是心畏颤惧及早退出方留得一命,如此两位可记得?”
在张氏兄弟的连连应声中,萧翎钰续又说道:“至于这些灵果药效不一,其中尚有青涩未熟者不适服用,只能作为练制药丸之用。”
说话中已然将两盒灵果倾出,挑出粉、橙、黄、青的装置一盒后,尚余的五十余粒便分成三份,才对两人笑说道:“两位大哥各取一份吧!”
“啊?什……什么?……我们……各取一份?”
“萧……公子……您……您说小的兄……兄弟俩各取……取一份?……”
张氏兄弟声含颤抖的怔望着眼前数量相若的三堆灵果,便是其中一粒出现江湖武林,立将招引成千上万的武林各方邪魔黑道正派侠义蜂涌争夺,势必引起一场惊天动地血流成河的杀伐。
但是,眼前三堆确是各有十余粒,若兄弟两人各得一堆,再加上隐于……
如此不吝不偏的豪情顿令张氏兄弟双目泛红泪水涌滴,满面羞愧惭颜的低垂面首互望一眼,立时双双跪地哽咽说道:“公子,您大人大量请饶恕小的贪婪狭心……”
“我……我……公子,小的该死,公子如此义薄云天,但小的却不仁不义挟私为重,公子您……您……”
两人哽咽低语中已各自由怀内掏出数粒朱红果实放置地面乞求饶恕。
然而萧翎钰却嗤嗤低声笑道:“嗨!你俩怎么……莫非要害我不成?嘿,你们别再嚷嚷了,你们看,我这儿不也藏了几粒吗?快收起来吧!张姑娘那儿自有我安抚,再者两位大哥乃是习武之人,当知如何服用灵果用以增功,若是有何不妥之处大可告诉在下,在下或可提供浅见以供两位大哥参酌!”
张氏兄弟眼见他由袖内托出数粒晶红果子,不由神色一怔,但立即会心一笑的止口不言,可是内心中依然不妥,直觉萧公子此举乃是安抚自己兄弟的羞愧。
要知以现在萧公子在孙小姐的心目中,必然是言听计从不会违逆,若是他藏有私心或是……
那自己兄弟俩极有可能命丧此地而无人知晓。
但是,他如此不隐私狭之心明告自己兄弟,除了大仁大义的磅礴之心外,实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兄弟两人神色凛然的起身躬身说道:“公子,你的大仁大义小的铭记在心,非言语所能表达,只能仅存于心了。”
“萧公子,小的无话可说,但小的心中已知该如何做才能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了。”
但在此时却见不知何时而至的孙小姐竟含笑说道:“守仁、守义你俩不必客套了,萧公子之所为便是本小姐之意,只要你俩得此灵果提增功力之后,莫要为非作歹危害苍生,那便是报答萧公子。”
张氏兄弟没想到孙小姐竟会说出如此仁义之言,真是令两人难以相信,但眼见耳听确实无误,因此已对孙小姐有了极度的大转变。
不过两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