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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了,他错怪了,一个多年都是一心一向着他的人,错责了她,如当初她是在可苑的牵引下才成熟起来的,如今,她已经靠自己变得强大了。虽然无法对这个人好,但至少他想通了,以后也不会再冷脸地对她了。
尔轩没有跟着婉如走进去,而等太后与婉如都双双离开了建业宫,他才走了进去。一进去,他就看到了太上皇一个人坐在椅上,而桌上已重新换上了佳肴。似乎他在等人,这个人就是他的儿子。
“儿臣扣见皇阿玛。”
“尔轩,坐下来吧,皇阿玛也有很久没有这样跟你聊天了。”
尔轩听了吩咐,坐了过去,太上皇给尔轩递了一双筷子:“先吃点东西吧,你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一定饿了。”
尔轩惊讶道:“皇阿玛怎么道知儿臣在外面?”
太上皇笑道:“你是皇阿玛的儿子,哪有父亲不懂儿子心的?皇阿玛不仅知道你站在外面,还能解答你站在外面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皇阿玛知道?”
太上皇点头:“轩儿,你自小聪明,博学多才,诚腑极深,论朝庭,比起你皇兄,你更适合当皇帝,可是,你败在年轻,浮燥,不够稳重,所以你与女人的感情却是败得一塌糊涂。当婉如走进来说你有急事而不能来的时候,皇阿玛就想到你不是想来的。因为你怕皇阿玛会劝你册封婉如为皇后,是么。”
尔轩供认不讳:“正如皇阿玛所说的,儿臣不愿意立婉如为皇后。”
太上皇朗朗地笑了起来:“要是这人是可苑,你肯定马上就拟圣旨,封她为皇后,可惜,她只愿意为清夜而死。而你封兰诗一来是为了弥补过错,二来也就是打压你皇额娘的野心。是么”
尔轩有些急了:“皇阿玛,您都猜对了,就直接告诉儿臣,儿臣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些事吧。”
太上皇摇摇手:“还是太急燥了,该改改这个脾性了。”太上皇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才道:“且听皇阿玛说个故事吧。”
尔轩安了安心,道:“皇阿玛您请说。”
太上皇道:“皇阿玛要说了,你可能听好了。皇阿玛登基的时候,就遇到了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可是她出身低微,配不上皇后的位置,而当皇阿玛登基的那一年,就选了三十多个秀女,其中有十个秀女,被封作嫔以上的高位。**的女人,总尔虞我诈,斗得昏天暗地,皇阿玛又怎么舍得让她站在风浪尖口上?所以皇后之位,必然不会考虑她。可惜,皇阿玛也太过年轻,对感情的事不懂收敛,整天就只陪在她的身边。以致宫中谣言四起,都以为皇阿玛将要立那女子为皇后。最后她被一位贵妃逼走了。”说到这里,太上皇又看向尔轩,“这事要是换你,你会怎么做?”
尔轩当即回道:“当然要把她找到,还要将那幕后指使者揪出来。”
太上皇笑道:“不错,皇阿玛当初也曾这样想过,可是皇阿玛是皇上,不是因为一个深爱的女人,就让**乱了起来。皇阿玛明白必须选一个能能撑着**那片天的女人来掌管**,可天意弄人,皇阿玛选中的这人正是逼走的她的主谋。可是,再怎么气愤,也只能作罢,因为皇阿玛是皇上,没有一个平静的**,怎么能安心于朝野,所以皇阿玛并没有再命人找她,皇阿玛也相信,她决定离开了,自然也不会让人找到。为了不枉费她的苦心,皇阿玛只好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结果,这个贵妃顺利地登上了皇后之位,而若梦的**,也在她的掌管下,小风小雨地渡过了二十多年。”
尔轩全然不知道他的皇阿玛竟是如此隐忍之人。太上皇又道:“当年为你选王妃之事,并不是你想象这么简单的,那时富察家的势力开始扩张,如果一个皇上无法将家族的势力控制好,随时都会被颠覆的危险。所以皇阿玛只好出此下策,公开你为召王妃,无书不巧合,万万没想到,勇王的女儿,是如此的聪明,如此可仁,她的家势,她的智慧,她的气质,无疑是未来皇后的最佳人选。这一举三雕的事,竟让皇阿玛给遇上了,真是天意。皇阿玛又一次将失了平衡的天平,控制回来。”
太上皇见尔轩脸色不好,便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皇阿玛,至少皇阿玛没对你以及你所爱的人做过什么坏事,以前降雪太妃陪着皇阿玛的时候,你的祖父就不知伏了多少杀机,要将皇阿玛最爱的女人给杀了。”
尔轩道:“所以皇阿玛还是慈仁的君王。”
太上皇道:“再怎么慈仁的皇上,该狠的时候就得当机立断!轩儿,皇阿玛愿意替太后说话,劝你改册婉如为皇后,并不是因为她是太后,她曾经帮过皇阿玛管理**,而是现在的婉如绝对不差过以前的可苑。皇阿玛是老了,也不常出去走动,但不代表皇阿玛什么事也都不知道。或许你留个心在婉如身上,你就会现,她现在有多坚强,有多厉害。宫里的人又是以什么样的态度来对这个婉妃娘娘的。”
尔轩似乎还没有被动摇,太上皇给他夹了块肉,道:“不说话是饿了吧,边吃边消化皇阿玛的话吧,现在还有来得及,想想当初为何皇阿玛要封那贵妃为皇后,还忍痛与她分离。同一个想法,换一件事,如果当初你肯放下可苑,让她与清夜离去,说不定,她就不会跳涯,说不定,她就不再也怀不孩子的了。皇阿玛该说的也只有这些了,阿玛的好皇儿,你是时候成熟成来,强大起来了,成为一个真正的皇者。”
尔轩猛地将肉吞进肚子里,就退了出去。那肉他只需嚼了几口,就能在肚子消化掉了,但心里的事,似乎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掉了。
**的人全都沉渗在五天后的大婚上,因为皇上与夜王爷同时聚亲,场面将是何等的热闹,大家早就望穿了墙,等着两位人从神庙转回皇城门的那一时刻了。
第五卷 第二十六节 终章(三)
然而高兴的尽头,却无人知道一个令人震憾的消息,在勇王府里发生了。
可苑坐在椅上,一动不动,这一刹,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她不是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是她还能这么理智地做出决定么?她的男人让别人女人怀了孩子,她不能扼杀了这孩子,可是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可苑,能像对婉如一样,视眉儿为姐妹,她的心早被清夜磨炼过,要的是一心一意的人,两个人的生活,即管第三人加入,也只是她们的孩子。但作为一个深爱清夜的女人来说,她不能这么自私,那是他的骨肉,可是,一旦留下了这骨肉,就不能不要眉儿,那就得让眉儿嫁给清夜。这就是她无法接受,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残酷事实的理由。
“王妃娘娘,眉儿真的不是来与您抢王爷的,只是,这孩子,毕竟也是王爷的骨肉,而且王妃不是不能生育了么?这孩子,如果能留在王爷身边,那王爷一定会很开心的。”
“你怎么这么说话!咱们王爷只喜欢咱们格格,自然也只喜欢格格生的孩子。”如花绝不允许这个女人伤害她的格格。
眉儿的话,无疑是对着可苑的弱处刺针的,但可苑受得正着,痛得入心。她妥协了,每一次想起清夜那谈起孩子的而展出的欢颜,她就妥协了。没有孩子的家,怎么是完整的。如果只是多一个女人,能换一个完整的家,她有何不可的。可苑淡淡道:“似玉,带眉儿下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马上进宫。如花,备纸墨,今天派人带信给降雪太妃。”
“格格,您不能这样,王爷他是不会同意的。”如花拉着似玉,不肯妥协!她知道要是这女人介入了她们之间,以后格格一定会更伤心的。
似玉也没有给眉儿领路的意思,她也不愿意这样做,也帮着说道:“格格,这孩子能留,可眉儿姑娘,还可以再物色一户好人家的。”
眉儿冷笑道:“我没有要抢走王爷的意思,你们怎么这样说话呢?我没有说要进皇家的门,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太欺人了吧。”
如花驳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见咱们格格狠不心肠,将生了孩子的你赶走,你才来找格格的。不然,你怎不么去王爷,他才是让你怀了孩子的人,你怎么不去找王爷啊!你分明就是想让格格对你慈仁,让你进门!!”
眉儿忍不住,上前打了如花一个耳光,似玉怜惜地替如花轻抚着发红的脸,回头道了狠话:“眉儿姑娘,我并不觉得如花有说错的地方,如果你真的这么慈仁,只想让孩子交给格格照顾,又想进皇家的门,你大可生了孩子,再转交给咱们。你这么做,无非是想得什么罢了。”
“够了!你们两人不要再说了,都按我说的话去做吧!”
“格格!”如花低声叫道。
“马上去!”
如花被可苑一斥,就跑了出去。似玉想追出去,但又不想让格格更伤心,为了这眉儿这样对如花,格格何尚愿意呢?
可苑冷静一会儿,让似玉去备了纸墨,自己一个将眉儿领到不远的房间里住。临走之前,可苑对眉儿说道:“不要以为我是软弱的,不要拿孩子来当筹码,我能给你的只是一个名份,一个安静的生活。你不要企图从我身上抢走任何东西,清夜,还是他的爱。只要你好好遵守本份,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眉儿挤出了眼泪,道:“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原来你的好心肠是假的,亏咱们还以为你是大圣人,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呢?”
可苑冷笑:“收起你无感情的眼泪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么?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得到了这孩子,只是我会告诉你,你不会再有机会再接近清夜,我不会饶恕任一个破坏我与清夜的人,我知道这孩子的无辜的,但它不是你阴谋鬼计的免死金牌,希望你以后能安守本份!”
寒冬的夜或许是漫长的,可是不应该长得像过了一辈子一样,月亮下的可苑,竟然那样的疲惫,苍桑……
第二天一早,已经有两顶桥子在皇城门口等候着,一辆不引人注目的马车从皇城门停了下来,上面的四人快快地下了马车,其中两名上了桥子,另外的两人跟着一顶桥子,匆匆地向着慈明宫去。
两人进了慈明宫的偏殿,如花似玉守在门外。
降雪没有看眉儿一眼,直接问可苑:“我看过你的书信了,也知道了你的打算,只是,你都想清楚了?真的打算让她嫁给清夜么?”就连提到眉儿时,降雪也不会看她一眼。
可苑摇头:“我已经决定好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我的幸福。”
降雪轻叹了一声:“这事应该与清夜商量一下,毕竟是他惹出来的祸。”
可苑道:“不,我知道他是不会答应的。他那一边,我会亲自告诉他。”
降雪道:“既然你心意已定,我也不再劝说什么,我会遵重你的意思去做。至于你,”降雪冷漠地看了过去,“这最好是皇家的骨肉,不然,你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的。”
“那,那……肯定的”眉儿不知怎的,被降雪这一说,却心惊肉跳起来。
建宇宫
“清夜,朕手上这茶可是上等的碧螺春,香、酣、纯,你确定你真的不要喝了?”尔轩坐在书桌前,捏着茶杯,乐乐自享。
清夜并不是讨厌茶,只是每每喝茶,又会想到那一夜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这么多天,他几乎是白天睡,夜里清醒,防的就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其实他很想去问问那个宫女,当晚的事情经过,只是,他担心这会让那宫女有更多阴影,所以还是没有找过她。
清夜没有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