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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 婉也是想着明天放假,就不硬邦邦的防备又警惕了。夫妻之间不能纵/欲,但若是不和谐总是这样冷着也不成。
温婉看着白世年身上一条条狰狞恐怖的伤痕,将来儿子还要走他老子的路,估计比这好不了多少,温婉想想就胆寒。温婉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很快掩饰过去了。儿子要走这条路,他也不能拦着。
温婉给白世年搓背的时候,水溅出不少,都溅到身上。温婉的卧房烧了地龙,净房也是连着卧房的一起的,水蒸气又弥漫了净房。热度过高,温婉被熏得颊如桃瓣,身上沾了水,大红色的抹胸贴着身,里面只着了肚兜,曲线若隐若现,极尽诱惑。
白世年本就被温婉柔若无骨的手弄得心猿意马。但是温婉这段时间的态度,白世年还安耐住自己。等转身想跟温婉说话的时候,看着妩媚动人的温婉,咽了几记口水。这真的是极为考验耐力的。
温婉见着白世年喉结滚翻,却有不敢有动作,心里发笑。面上却是极为正经地说道:“背搓了,还有哪里要搓。”
白世年忍了又忍:“你给我按按肩膀吧!最近肩膀有些疼。”
温婉站了起来,一双柔荑轻轻地按着。白世年深吸一口气。跟自己说,要稳住,要稳住。好吧,再忍也忍不住了。
温婉见着白世年一直在深呼吸。偷偷笑了。一双玉手不安分了,从肩膀上往下滑。
温婉都感觉到白世年的身体都紧绷了,可是却还没动作。温婉知道白世年在强忍着了。温婉心里有感动,也有欢喜。忍不住从后面环保着他,脸贴脸蹭了蹭以蚊子一般小的声音细喃道:“傻瓜。”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白世年强忍住心口的激荡,他现在恨不得就将自己媳妇压在身上,好好的疼一长。不过此时他还有些许理智:“媳妇,你明天还要忙呢!”毕竟明日是要见皇帝。要是又起晚了,到底是不好。做什么也不能误了正事。
温婉轻笑道:“我明日休息。”
这句话,让白世年彻底解放了。听完这话,白世年腾地站起来将温婉抱到浴桶里。低头咬着朱唇。温婉热情地回应着。
亲吻像火苗点燃了全身奔腾的血液,点燃了白世年心底隐藏的那只猛兽。这几天一直隐忍,一直隐忍,现在终于可以释放了。
衣裳不是脱。直接用扯的,扯下后扔到浴桶外去。两人很快坦诚相见,白世年喃喃地说道:“媳妇,你真美。”
有了上次的教训,白世年也怕在惹得温婉疼痛。所以动作极为温柔。可惜到最后也控制不住了。
欢爱以后,温婉紧紧抱着他舍不得放开。
这时候的水还没冷,但也不热了。白世年知道温婉脸皮薄,也不再叫水了。靠着浴桶,取了毛巾擦拭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抱着温婉回了屋。
白世年放下黏糊着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温婉,刚经历了一场欢爱,温婉全身泛红,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说不出的妩媚妖娆。白世年又不安分了。
白世年粗哑着嗓子小声说道:“:“媳妇。我们再来一次。”
温婉没说话,只是吻住白世年的唇,舌头从白世年长开的唇里钻了进去,娇躯还在白世年身上蹭动摩擦。白世年很享受着温婉的主动,刚想将温婉压在身下,却得到温婉的反抗。
温婉在白世年身上缓缓滑动,轻咬着抚摸他的脖子,肩膀,锁骨。她想占取主动。
白世年喜欢主控,但是也不排斥温婉的主动与热情。不过到最后,得不到充裕的满足以后白世年,立即化被动为主动。温婉迷糊着怎么到最后又是白世年主控了。看来想在床上主控是不可能的。
温婉很快就被一阵阵猛烈的撞击淹没了神思。到最后,温婉软趴趴地倒在白世年的怀里。
温婉窝在白世年怀里,甜腻腻地叫道:“老公。”男人跟女人不仅要心灵结合,还得身体水乳交融,才是真正的完美。
好吧!温婉的感叹还没完,白世年眼睛还是贼亮亮地看着她。温婉失声道:“老公,你不会……”
白世年轻笑,在温婉脖子上咬了一口:“媳妇,你明日休息,我们今天尽兴好不好。”见着温婉还没说话,跟温婉咬着耳朵说道:“媳妇,还记得我们在庄子上无限的恩爱吗?”
温婉心口一颤,当年在温泉庄子上,两人欢爱好像无穷无尽,也就是成亲太美好,以致想起心口就跳动得不正常。看着白世年期盼的神情,温婉忍不住低低地搂着白世年的脖子:“记得,一直都记得。但就是不敢想。”
温婉这会已经没了理智,遗忘自制。白世年认为在自己的家里,根本就没要掩饰的意思。两人忘我地往高峰攀登。
以致这如哭如泣的声音弄得在外面伺候的秋寒面色发红,坐立不安。最后终于抵挡不住,出了外房,去找夏影了。
两百四十八:赏景
秋寒以为夏影也会如她一样,面红耳赤。毕竟大家都没嫁,年龄再大也不好意思。哪里知道,夏影面色如常,好似没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以致秋寒都怀疑自己是否太不淡定了。还是需要多多磨练才成呀!
夏影见着秋寒的不自在,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要习惯。今天第一次就算了。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值夜。”
秋寒点头,回了屋。
这一夜,白世年化身为狼了,一只不知餍足的狼。温婉就感觉欢爱好象是无止无境。每当她达到了狂喜的巅峰时,又一轮新的刺激把她送入了更高的山峰。她就在这不断攀爬之中,晕死过去。
等温婉再醒过来,看见白世年还在她身上孜孜不倦地劳作。温婉一动,全身伤痛,就跟散落的骨架一样。再看看自己,全身都是唇印,指印;就连私密处也是火辣火辣,用去看,必定是红肿了。
白世年见着温婉挪一下,皱一下眉头,痛苦不堪的模样,他也知道自己是没克制好了。这一没克制好就失控了。
温婉看着白世年讪讪的模样,也没出言指责,反而柔声道:“纵/欲容易伤身,我们的日子还长着,不急在这一日的。天也快亮了,睡吧!”这几天也将白世年憋的够辛苦了。一下没控制住,她也不怪罪。
白世年见着温婉没指责他,心里欢喜多过内疚。立即对外叫着打热水过来。
夏影提了一桶热水过来·还取了干净的毛巾跟银盆。白世年见着夏影放下水跟银盆以后,还从怀里取出两个小药瓶,一个白色一个红色。白世年还没开口问呢!
夏影面无表情地对着白世年说道:“白色的是去淤痕的,红色的是消肿止疼的,都是灵药。”说完又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白世年老脸不禁涨红,你要不要这么尽心呀!好吧,再腹诽也没用,这个女人已经出去了。而温婉太累,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白世年等夏影离开房间才起身了。取了毛巾给温婉擦身。白世年看着温婉身上的肿红·心下有些讪讪的。
白世年小心地给温婉擦完身,取了药给温婉上药。身上的红点什么的其次,主要是温婉的那处还是要上药。白世年看着都不忍心,下面全都红肿了,自己太过了。
温婉感觉身上一阵清凉,舒服地嘤咛出声了。
白世年上完药,白世年看着那被他揉搓的红点斑斑的有些消散的迹象,点头,果然是灵药。上完药,白世年搂着温婉也睡下了。大半夜的折腾他也筋疲力尽了·今夜真是尽兴了。
两人脑袋贴脑袋睡着了。
夏影见着屋子里没了声响,灯也灭了。夏影站在院子里,看着黑蒙蒙的天。冬天的晚上,连颗星星都没有,黑夜好似把人卷入进去。
夏影站在院子里,陷入了回忆之中。整个人如木雕一般。以致下雪,雪花落在身上都没感觉到。
秋寒是听到动静,半天没见着夏影屋子里的灯灭。才出屋。一出屋子,就见着夏香木愣愣地站在院子中央。秋寒赶紧过去,小小地推了夏影一把:“夏影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在院子中间了,都下雪了。”
夏影这才发现下雪了:“想事想得太入神,一下都忘记了。进去吧!”还以为今天冬天不会下雪。没想过年前两天还下雪了。
秋寒知道夏影身上有旧伤·之前还复发过一次。所以不敢让她站在雪中太久,怕招惹了风寒:“姐姐,你还是进去吧!万一风寒,引了旧伤复发,郡主又该担心了。”虽然前段时间不知道郡主为什么会发这么大脾气。但是郡主对夏影的好,她们都看在眼里。
夏影听到这里,才挪动了脚步。回了屋子,夏影仍没有睡意。神思还陷入在回忆之中。很多事情不能回忆·一旦回忆·留给自己的只是悲伤。
第二天,明瑾推开门·呀了一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地上积下了一层雪。
今年的第一场雪。
跟温婉不同·明睿跟明瑾半点都不怕下雪。明瑾还很喜欢下雪,很喜欢在下雪天玩。
明瑾拍手大笑:“哥,今天可以跟娘一起堆雪人玩!”温婉以前带她们玩过这个游戏的。
明睿轻笑,没应明瑾的话。爹跟娘都很忙,哪里有时间陪着他们玩堆雪人的游戏。
明瑾跟着哥哥去了主院,一般跟爹娘请安后,就用早膳。然后在带着他爹就他们他们哥两就将军府。可这天却不同了,早上娘睡懒觉没起来,爹也不带去将军府。
不去将军府,本该是高兴的事。但是他却担心了:“哥,娘是不是生病了?”温婉很少生病,但这些年也有几次发过烧。每次温婉生病的时候,孩子都躺在身边不愿意走开。
明睿用了上次的理由搪塞过去了。但是到了中午,听到娘还没醒,还在睡觉。明瑾这下忍耐不住了:“爹,我要去看娘,娘一定是生病了。”若是没生病,这都中午了,娘怎么还可能不醒呢!
明睿不说话。
白世年咳嗽了一下后说道:“你娘只是累着了,没病。别去打扰她。”说这句话表露不可反抗的威严。
明瑾很不满地望了白世年一眼。娘若只是累着了,为什么不让他去看。明瑾性子很倔强,必须自己亲眼见到才放心。
白世年见明瑾竟然敢忤逆自己,反驳自己的话,当下脸就下来了。明睿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能说其实爹跟弟弟对侍,还挺有意思的。一个冷冷的,一个气鼓鼓的。
夏影看着这样也不是个事。笑着说道:“去也可以·不过得轻手轻脚,不能吵醒郡主。明瑾可以做到吗?”
明瑾答得很干脆:“姑姑放心,我不会吵醒娘的。”他就是去看看娘是不是生病了。
别娘生病了还以为是累着了。
明瑾对白世年,各种不相信呀!
明瑾的脚步声那么大的,温婉能不吵醒才奇怪呢!明瑾刚到卧房,温婉就醒了。
温婉望着外面,也不是很亮:“现在什么时辰了?”等知道已经到用午膳时刻,温婉有些发窘。不过在儿子面前,温婉还是保持了正常的态度。但是被子却是将脖子都盖住了。只露出一张脸。
明瑾摸了摸温婉的额头·比划了一下。确定温婉没感冒发烧,这才放心:“娘,别这么累了。你再这么累会生病的。”
明瑾的话很贴心。温婉听心头熨帖:“恩,娘今天好好休息。不让你跟哥哥担心。”其实温婉心里头埋怨上了白世年,也没个节制的。害得在儿子面前都没面子。
夏影怕明瑾在问出些啥出来,忙说道:“明瑾,跟你哥哥出去。郡主要沐浴更衣
明瑾没出去,看着白世年。意思就是他们兄弟要出去,爹是不是也要出去!为啥爹不动的。
明睿满头黑线地拉着明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