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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越想越悲伤。这些年来,她其实一直都知道,郑王对她的宠爱,十分里至少带有三分的利益在里面。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她一直害怕彷徨的主要原因。
而这次的事情,完全可以看出来郑王对她的态度。郑王确实对她是利用。从这件事看得出来,郑王之所以会这么疼爱她,就是因为她的长相。她的长相可以证明他的身份,她是证明他身份的活证据。只有证明了他的身份,郑王才有荣登大宝的机会。加上这几年来皇帝对她的疼爱,所以郑王才会对她千好万好,事实上,只是把她当成一件可以攀登高峰的踏脚石。
温婉只要想到自己只是郑王手里的一个工具,一个从头到尾被郑王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那些所谓的疼爱,所有的关心,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温婉脑海一直盘旋着这些话,捂着头,让自己不要再想,再想头就要炸了。
温婉拼命叫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可是再怎么叫,也制止不住心里的悲伤与愤怒,心中的失望与彷徨让她一下失去了理智,一把扫了玉盘上所有的棋子。再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好象那刺耳的声音能发泄她心里的愤怒与悲伤。
砸完了一个瓷瓶,在看着棋盘上的起棋子,温婉心底里的愤怒与悲痛不仅没有减轻一点。心里反而更是充满了绝望。
温婉没再砸东西,颓废地坐回到榻上,无力地靠着枕头。看着天花板,呆呆地看了半天。
也在这时,心里又有一个小人蹦达出来叫着,不是这样的,舅舅他也许是无心的。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的。努力想着这种可能。与前面所想的,温婉更愿意相信后面的理由。相信郑王是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他不知道连内卫都被人收买了。他以为有夏影在她身边,就能万无一失了。哪里知道要害她的人早就把法子想得齐整无比了。
温婉一直在给着自己做精神催眠。让自己相信郑王也是不知情,退一万步说,也不是故意的。也只有这样想,温婉才会好受一些。
温婉心里,彷徨又害怕。上辈子她已经面对了家人的冷漠。后来又遭遇了男朋友的背叛跟好友的背弃。再来一次,这一次还是她当成父亲一般尊敬爱戴的郑王舅舅,要真是如她所开始想的那样。她真的会受不住的。要真那样,温婉不知道这世间还能相信谁。她已经百般小心,万分谨慎,绝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了。
她在这世上的亲人不多,真的不多。在她认可的亲人里,只有皇帝跟舅舅了。在温婉的内心来说,连皇帝也要退后一步。因为她是将郑王舅舅当成父亲一样来尊敬,来爱戴的。可是舅舅为什么要算计她,为什么要拿她来当鱼饵。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这样做会把她毁了吗?
这些人一直害怕,一直不敢面对的事情,没想到最终还是变成了现实。
温婉心中的悲痛欲无法用言语去描述。被亲近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她上辈子已经尝了个通透,难道这辈子还要继续吗?
“舅舅,如果你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会原谅你的。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就算你是我最敬重最爱戴的人,也一样不可原谅。舅舅,你不要让我失望。我相信你一定不是有心要害我这样的,你不是真的要舍弃我的。舅舅,我不想再一次品尝被人背弃的的滋味了。否则,我不知道我还能相信谁。舅舅,我很怕,舅舅,你不要让我失望。”温婉蜷缩在遢上,仿佛被人抛弃了的猫狗一般,哀伤不已地在那喃喃自语。她只有这样反复地告诉自己,才会让自己一点点地去相信。相信郑王不是真的要舍弃她。这次事,只是一场意外。
夏影在书房外面听到里面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传出来。想冲进去。却是被在门外的武星给阻拦住。
武星心里了然温婉为什么会这么愤怒,也知道郡主为什么会这么悲伤。平日里郑王府,那是跟铜墙铁壁一般牢固。怎么可能仿佛在一瞬间那些王府里的护卫全都消失不见了。郡主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发这样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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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悲伤(下)
五十九:悲伤(下)
夏影听到屋子里不断传来东西的破碎声,心一颤一颤的。这还是她从认识温婉到现在,唯一一次看见温婉发怒。
夏影很想冲出去看看,但是武星去不让。现在,郡主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安静。或者,是发泄。
武星看着她毫不知进退的样子,终于怒了,再忍不住呵斥道“看来郡主真是纵容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要再这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怪我不客气。我告诉你,你要真敢动,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在福灵公主府内,颖昕抱着福灵公主,哭得声嘶力竭“娘,我不要,娘,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嫁到郑王府里去。娘,我不要。那人,那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娘,我不要。”哭到最后,人都晕过去了。
福灵公主看着女儿,眼泪也是刷刷地往下流。她又怎么不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使的计。故意用糟蹋自己女儿的名声,让自己闹起来,郑王府里才会鸡飞狗跳。他们最终的目的,其实就是温婉。
想到这里,擦了眼泪。走了出来问道“温婉,如今怎么样了?”
无忧摇头道“不清楚。只说回郡主府。再后,就说喝了药,睡下了。再多的也打听不出来。”
福灵公主恨极了温婉。如果不是温婉,如果不是这个扫把星,她的女儿,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温婉到了很晚很晚,还没出来。
夏影着慌了,敲着门,也没动静的。武星也觉得不对劲,推不开门,朝着开着的窗户去。一跃到墙。从窗户上钻了进去。
武星进了书房,看着书房里已经杂乱得不成样子。地上很多碎片,郡主最喜欢的七窍玲珑玉盘上的棋子,也散落得到处都是。再看着人,此时温婉正靠着墙,蜷缩成一团,眼睛肿得跟核桃一般。这会也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昏过去。眼角挂着泪水,那模样,仿佛是被人整个世界遗弃了。
武星忙开了门,让夏影进来“快去看看,郡主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夏影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温婉。夏影心里惊涛骇浪,郡主这是怎么了?就算上次惊马世间也仍然只是害怕了一会。就是在被那个变态劫持,也没有这样的神情。郡主,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
夏语也是后脚跟走进来。看着书房里一片狼藉,吃惊地问道“夏影,郡主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为还没找到幕后的凶手而发火。太医说了,郡主不宜再动肝火,否则对身体不好。你也多劝着点。”
夏影低着头,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夏影见着叫了半天温婉都没醒过来,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平常温婉不大喜欢身边的人碰她。这可不是温婉只在外面表现的。平日里洗澡什么的,都是没有人在场的。洗脸什么的,都是自己动手。一摸温婉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郡主,郡主发烧了。”
夏语听了大急“快去,快去叫王太医过来。郡主发烧了。快去叫王太医。”武星立即飞奔出去让武楼去叫太医。
王太医正在郡主府上侯着。皇帝之前因为不放心,让王太医就守在郡主府里。这回倒得了便利。
王太医摸着温婉的脉象,见着温婉就连睡着,眼角也挂着泪水。低下头去努力让自己摆正好心态,保持足够的冷静道“郡主这是着凉了。如果是往常,也无大碍。但郡主现在心有郁结,又受了伤。你们定要好好照顾郡主。我先去抓药煎药。有什么事,你们派个人来叫我就是。”只是有点小发烧,郡主体质好,吃点药就会好的。并没有如武楼说的那么严重。要不是因为刚好手也受伤了,这点小毛病,郡主是铁定不吃药就抗过来的。不过,温婉悲伤的表情,让他都不忍看下去。而且心情往往对身体也很重要。平日里一场小感冒,在这样特殊的情况,很可能会延为大病。
温婉这通发泄,将屋子里的布置砸了。这事以最快的时间传播出去。等温婉醒过来后,该知道这事的人全都知道了。而皇帝,又赏赐了圣药下去。
贤妃听到这消息,露出欢喜的神情。不枉费她花的这大力。
贤妃对着郭嬷嬷笑道“虽然这次没能按照我所想的,将她配了那个小子。但是,经了这次的事情。他们舅甥俩,必定会生了嫌隙。只要生了嫌隙,再无之前的信任。我们就有很多机会。而这次的事情,皇上也定然会对郑王极为不满的。好,很好。希望温婉,能将这份气性一直延续下去。最好,能在皇上面前表现得痛苦不堪,最后表达出对郑王的不满,那才是最好的。”
郭嬷嬷真心地赞叹着“还是娘娘英明。郡主就算再精明,也逃不过娘娘的手掌心。”
贤妃听了,摇了摇头道“那丫头,可惜了。”
郭嬷嬷低着头,没接这话。确实是,温婉既然能想到郑王在后面推了手。那定然也知道,是娘娘跟王爷出手了。就算舅甥俩人起了嫌隙,以温婉的性子,也绝对不会靠向王爷这一脉。
贤妃笑着摇头“我只要她保持中立就成。等我儿顺利登基,还怕她到时候不出力。”到时候就算不出力,也得出力。
郭嬷嬷点了点头。确实,天下之大,大不过皇帝去。
“娘娘,王爷求见。”贤妃猜测到儿子找自己什么事。但是以儿子的性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是两个极端。要不就是极力笼络温婉。以温婉的性子,再经过这么多事以后,想要将她笼络过来,那是不可能的事。可老五要是知道笼络不了温婉,定然会下杀手的。所以,她不能告诉儿子这个事情。
到现在,贤妃还不知道赵王其实已经对温婉下了杀手。
“告诉他,就说我睡下了。让他明日里再来。”贤妃有点疲惫。如果儿子有郑王这么能分得清楚主次,知道何该取舍,她也就不用这样头疼了。
咳,想到这个儿子,贤妃就头疼。不省心。要是知道自制,哪里还会弄得后院都这么乱糟糟的。妻子不敬重,总是偏宠着那些个姬妾。赵王妃虽然面上不多说什么,但是却从来没为儿子的事真正上过心。随着王府里的女人斗,只在一边看热闹。否则,王府里哪里会是如今这个样子。儿大不由娘啊
王太医虽然认为温婉的病不是大问题,但还是以最慎重的法子治疗。而不知道是不是他乌鸦嘴,温婉在烧了一次,睡下后再醒病情也没好转。反而烧得小脸通红通红,跟个小苹果似的。
王太医看着温婉的样子,知道温婉神智还算清楚。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郡主,还要自己的身体为重。郡主,皇上为郡主的病,都急了。”
温婉闭上了眼睛,折磨着自己,受苦的还是自己,又有谁心疼。如果自己一蹶不振,也只会让围观的人继续围观,看热闹的人继续看热闹。折腾得自己不成人样,到头来,苦得还是自己。把自己弄得这么悲惨,最多也就得了一声可怜。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温婉挣扎着起来,吃了几口饭。过了半个时辰吃药。吃完药以后,沿着后花园走了好几圈,走得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