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的子嗣是没资格参加科学的。他们姜家也是赵王的有力的支持者,地位却是最末等。在外面体面,但是内里,也不过是赵王的奴才而已。
温婉口述了几句话:“郡主说,想看看你的诚意?”
姜林不懂,有些茫然地看着温婉。
温婉却是一笑,夏瑶得了温婉的意思,看着温婉愣了数秒:“姜林,郡主说,只要你把姜家埋藏的银子交出来,她就信你。我们郡主说过,商亦有义。我们郡主的信誉,在大齐没人不知道。只要你说出来,绝对不食言。”
姜林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镇定了,但是在听了这句话以后,如青天霹雳。面色青了白,白了紫,紫了红(给吓的)。怎么可能,他们姜家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被温婉郡主所知道。如果被查处属实,姜家所有的人,连奴仆都做不成,全部都要死。因为现在他们犯的是欺君之罪。姜林看着温婉,姜家机密之事,温婉郡主是怎么知道的。
温婉的眼神很平和。好象这件事对她来说,是无足轻重的。姜林爱说不说,对她来手影响不大。温婉越是表现得云淡风清,姜林反而越把不着脉。越是不敢肯定温婉郡主是不是在炸他的话。
温婉之前还这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可是刚才姜林表忠心的话,却被温婉敏锐地嗅到了钱的味道。试想,天下第一首富之家,在知道可能会大厦将倾,会怎么样。想都不想用,换成自己会怎么样。肯定是会隐匿财物,给子孙留下东山再起的机会。
姜林的表现,已经彻底把底也露了。夏瑶非常吃惊地看着温婉,这事连郑王爷都没查出来。郡主是怎么知道的。温婉心思到底有多深,夏瑶心里没底了。
姜林刚才如此失态,是因为这事他以为过去了。温婉刚给了他一个希望,现在因为这个秘密希望瞬又破灭了,他要不失态,那就得有皇帝这一级别的道行才行。
温婉知道抄家的时候隐匿财物,在这里是非常严重的罪行,是罪上加罪:“无妨,只要你把隐匿的财物交出来。我可以不追加你的罪。”至于那些被卖的或者死去的,温婉相信皇帝跟郑王也没兴趣去追究。那两位大佬盯的是钱。小人物的死活他们不会在意。
姜林一下清楚了,这笔钱财,其实也算是她投诚表忠心的东西。姜林倒不认为温婉会去贪污他这比隐匿的钱财。就冲着温婉做下的事,他相信温婉的话:“是,藏了二十万两金子。”
姜林见着温婉面色不变,甚至连眉头都不抖动一下。就算那些亲王听到二十万两黄金,都会欢喜不已。可他这位新主子倒好,二十万两金子在她眼里,就好象跟听到二十个铜板一样。让姜林彻底无语。不过也因为温婉的态度,让他相信了不会再罪上加罪。
事实上,在温婉眼里,二十万两金子,合计为二百万两银子确实不多。与要她赚的几亿两银子相比,那就是零头啊。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正好她手头上没启动资金,温婉在琢磨着可以跟皇帝外公说说,直接从这里面扣点给她当本钱。反正也是额外捞来的。
温婉思索完了以后,对着姜林道:“你这些年也走南闯北,我们郡主手里正好有拍下的三条船。只要你有这个本事,能管得住,我们郡主就把这个差事交给你。”
姜林睁大着眼睛:“主、主子……”这太震惊了。一来就给这么大的差使。
温婉挥了挥手:“姜林,你拿出一份章程出来。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下去吧”
姜林踉跄着下去了。
夏瑶有些担心地说道:“郡主,你不担心他趁机跑了?”
温婉莞尔一笑。她可不仅仅是想充盈皇帝的私库,她要的开放沿海一带的贸易。到时候不仅充盈私库,还要充盈国库。一旦边关贸易打开,姜林就是逃到别国去,她也能将他抓回来。
海上贸易,自然就得组建一只海上军队。海军,温婉摇头。现在想这个还太早了。陆军的军饷问题都解决不了,塞外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强盗呢海军,还不知道多少年后。任道重远啊不过,温婉非但不觉得身上胆子重,反而激起了她无限的激情。既然过不了平凡的日子,那就干脆轰轰烈烈干一场大的。如老师所说,咋也流垂千古。
可惜,温婉的雄心壮志只维系了一分钟,就给矫灭了。夏瑶走进来,跟温婉说着,平向熙的事情,好象很复杂。
温婉点头,再复杂能复杂到哪里去。保平向熙一条命,她还是能做得到的。不过,要想让她做不到的人,她不会让其好过。
天蒙蒙黑的时候,温婉站在院子里。比起永宁宫里的奢华,温婉还是觉得这里的气息更顺畅一些。只是奢华也好,素淡也罢,好不好都取决于她的态度。
温婉陷入沉思之中,竟然都没发现下起了雨。还是夏瑶赶紧把她拉回到走廊里。埋怨了几句。
温婉轻轻一笑,也没回房,夏瑶给她加了一件外套。温婉看着雨水淅沥沥,打在竹梢焦叶之上,有一种清冷的味道。
温婉感受到这片清冷,心情更是不好。皇帝外公老了,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别人可能不知道,陪伴在皇帝身边的她却清楚。
温婉没去打听,却能猜测到,皇帝外公的寿命不会太长。乐观一点估计,也还有两三年,不乐观一点,也就一年左右。温婉很黯然,上辈子加这辈子,虽然皇帝对她开始是有算计与利用,但却从来没做对她不好的事。皇帝算是用了最大的努力疼着她了(当皇帝,有时候也挺无奈的,可以体谅)。要是万一外公过了,温婉打了一个冷颤抖,她感觉,很冷。
温婉立即不淡定了,立即吩咐着,让准备马车,立即回宫去。众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立即着手准备。
夏瑶也惊疑,以为出什么大问题了。温婉摇头,表示没问题,只是自己想回宫。夏瑶眼里有着疑惑。要不是郡主孝顺,估计早就搬出了皇宫。
二0八:平向熙坐牢
二0八:平向熙坐牢
皇帝知道温婉冒雨回来,有些奇怪“不是说明日早上回来,我还准备你明日晚上回呢。”虽然温婉不说,可是他也知道温婉很不喜欢宫里。难得现在有这么一个放风的机会,怎么会这么早回来。莫非是因为中午的事,赶回来向他求情。
温婉抱着皇帝,久久没应话。皇帝一怔:“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告诉外公,谁让你受委屈了。”言语里带有怒意色。
温婉抬头,笑着写着“没有,就是想外公了。”
皇帝心中一暖,却取笑着“都十三岁的大姑娘,还以为是三岁呢还撒娇,也不害臊。”
温婉嘟着一张嘴,表示她现在不高兴。不过,爬到榻上怪顺地给皇帝按摩了肩膀。皇帝看着温婉这个样子,不由笑了出声。不过温婉的这份贴心,让皇帝很受用。
温婉将姜林的事情告诉了皇帝,皇帝望了温婉一眼,笑了出来。如果让温婉去抄家,估计真能把人扫荡干净彻底。
温婉说了自己的意思,她想要一笔启动资金。她现在手头上只有几万两银子,啥都干不成。
皇帝很够意思,这本来就是意外之财。温婉身上也确实没多少钱,现在有给了正好。等到时候,想给也没的给:“你要多少?”有了这笔钱,正好过个肥年。
温婉想了想,说给六十万两。皇帝笑呵呵地给了六十万两。剩下的一百四十万两,入了皇帝的私库。温婉嘀咕着,说什么皇家是最富有的,瞧瞧他皇帝外公,俩字,真穷,
温婉拿到钱,准备拿二十万给姜林作为启动资金,自己留四十万,做为她重新做生意的资本。
两日后,姜林写的章程,就到了温婉的手里。温婉看了,有七分满意。确实是人才,还有的三分是是见识的差距。温婉没急着,到一边,让夏瑶给他揉了揉眼睛,当是做眼操了。温婉选的书房的位置,是最好的,光线充足,温婉还让把窗户也放大了两北。晚上也不看书。这里没电灯,晚上光线不足,怕坏了眼睛。
夏瑶给温婉按摩完眼部以后,没直接写章程。而是按照自己记忆之中,开始画海上地图。温家虽然没远洋贸易生意,但是她经常去国外出差,桌子上放着地球仪。无事看看地球仪当四消遣。总还记得一些。当然,肯定是有差距的。先把这个画来,不对的让姜林到时候修正过来。慢慢完善。
温婉参照姜林的章程,将不符政令不完善的修正了一遍。温婉所考虑的比较全面。至连朝政的一些政令对海上贸易的不便,也考虑进去做了应对。最后,还在后面加了自己对未来三年的筹划。这是温婉前世积累的东西,与现在身处位置的便利。
而且,最重要的是温婉在章程里考虑到风险预防措施。出海前的每一个人,必须签一份合约。严明一旦出事,商行赔款多少。这也避免了这些家人闹事的后果(其实可以用特权压制,不过温婉没用)。
姜林拿到温婉的东西,先是看到那张海上地图,让他吓得腿都要软下来了。再看着温婉给他休整过来的章程,眼睛顿时瞪出来了。他已经费尽了所有的心力写的那份章程,考虑了方方面面,以为能让温婉郡主满意,没想到,没想到。他现在终于知道温婉的聚财童女如何得来了。就这份见识与魄力,世上有几人能做到。就是玉飞扬,都不能做得到。
温婉没有迅速派姜林去广州,而是让他挑选几个得力的人,先教教这些人,熟悉熟悉。明天开春再上路。
姜林很精乖,这些人是帮手,也是监督者。不过,姜林也没反感,毕竟,他只是半路货,而且对外,与温婉郡主还有一段说不上来的仇。虽然他是从内心不嫉恨温婉郡主。
平向熙出事,温婉一直保持缄默。
皇帝还以为温婉会想他为平向熙求情,可是等了好些天,温婉还是一如之前,尽心照顾着他。并没有提平向熙的事。皇帝了然,温婉这是不想自己为难。或者说,给平向熙一个教训。
温婉原本以为这事会闹得很大,至少背后的人会推波助澜。可是出乎温婉的意料。大理寺没有几天就结了案子。大部分的罪责都推到主持生意的掌柜身上。平向熙只是被牵连,不是主犯。被罢官,抄没家产,好在只是罢黜了平尚麒的官职,剥夺了他的功名。却是没牵连子孙,至少尚麒的功名是保下来。平向东被关在监牢,子孙被贬黜为庶人,抄没家产。连带平向诚也受到训斥。
相对平向东的处置,平向熙的处置算是好了百倍的了。自然大家都知道,人家生了一个好女儿呀虽然不爱护,但关键时刻得用啊
本来只是抄没一些家产,罢官剥夺功名,此事也就算过去了。可惜,官兵从安氏的寝屋里抄出近十万两银子的借据。
这里所谓的借据,就是放高利贷,官宦人家很多人暗地里做这生意,但是面上还是非常不雅的,因为这实际就是盘剥。
当下衙差就把平向熙与安氏一众人拘大牢里去了。按照温婉原先的意思,管它严重不严重,先关他一两月,受受苦,再把他捞出来。以后就回老实,再不敢找她麻烦了。却没想到,竟然都不用坐牢。温婉正在暗暗惋惜呢,没想到,又来了一遭。正好。温婉眯眯笑。给平向熙一个难忘的教训也不错。
五房所有的家产全都没收。带头查抄家产的人,是毛家大老爷的门人,做得很绝,除了让平家的人穿着一身的衣裳以外,什么都没让拿出来。而且当天就把人全都收监在牢狱里面了。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的天,入了冬。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