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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身体有损害。对于这个要作弊的事情,温婉还是很乐意的。因为现在是七月底天,热了她也很难受。
“温婉,辛苦你了。”真真到了厢房,握着温婉的手,这还是这么久第一次见到真真。
看着真真微微挺起的腰,温婉很无语。这都第四个了,当自己是母猪,这样不间断地生孩子,会要人命的。温婉有些着恼“你担心什么呀?你这样频繁的生孩子,对身体会有很大的伤害。养一年两年,把身体养好了,再生不迟。你这样,不说母体,孩子都得受大罪。”温婉真是无语之级。这不是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
“没事,现在两个月还不到。大夫说我身体养得极好,不会有问题的。我就不相信,我生不出儿子出来。”真真脸上有着不甘。估计着,又受了不少气了。
温婉见着真真不甘心,为了宽她的心,,忙说道“你放心,这一胎,一定是儿子。好好养着。”
“真的?”真真惊喜地问着。
温婉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心里黯然不已。不过面上,还是很肯定地这么说着“自然是真的,所以,为了你的儿子着想,也得把心放宽。要不然,将来生个儿子,也是个小老头。”
真真娇嗔着“你也真是的,哪里有你这么说自己亲侄子的,要真是个小老头,也是你害的。”
温婉知道,看真真真这个样子,她背负了很大的压力。这个时代的女子,哪个都不容易呀要想找个真心以对、又能厮守终生、还要一夫一妻,现在看来,只能是梦里才有的吧
尚堂对真真生儿子不抱期望了,平向熙再一次给他强调了又请人算命说真真不会生儿子,要他纳一房宜男相的女子。被他委婉地拒绝了。为此,平向熙大发脾气。不过尚堂,还是硬顶住了。
最后平向熙说,如果三年内再没儿子。就过继尚麒的儿子到他名下。尚堂不想答应,只是含糊着应付过去。
“郡主,十一爷跟少奶奶、清珊小姐跟八姑爷想求见你。”外面有婆子禀报着。
温婉就当没听见。夏影出去,外面就没声息了。温婉喝完药,看着时间,也就重新再出去。刚出门,就看见一菱角分明眼睛吊销眼,闪着精光,嘴巴薄,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女子迎了上来。。
“郡主,我是你的十一嫂子,我叫姚小珠。郡主,我听说你生病了,很担心。去了几次郡主府想探望你,都被下面的丫鬟婆子给拦住了。郡主,你可要……”还没说完,嘎然而止
温婉冷冷地看着望了她一眼,转回头去。
夏瑶却是冷冷地说道:“你们都是做什么吃得?让这等人惊扰郡主。还不将人给我托下去。”
姚氏吓得心口扑通扑通直跳。见着真有人来拖自己。大声叫着我是郡主的三嫂。可惜无人理会。两个侍卫拖到一个地方,将她抛起来,扔出去。摔氏撑了一道抛物线。姚小珠摔得眼冒金星。
丧礼其间,国公爷跟国公夫人小心地说起了温婉的生意。现在京城里稍微有点势力的,都知道温婉赚了大钱了。三条海船,那就是三坐金山银山啊随便指头缝里漏点,就够他们吃的了。
温婉望了国公爷一眼,淡淡地说着这是她一个人的产业,谁也别想染指。国公爷跟国公夫人不同灏亲王,她不会说出幕后的东家就是皇帝。只是说,这生意,她不会让别人插手进来。国公爷跟国公夫人只能叹息一声。
老国公的葬礼办得还是挺隆重的,皇帝也赐下了封号,写了挽联,也算是风光大葬。不过二老爷的葬礼寒酸简陋了很多,尚堂给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因为尚俑还要几日才能赶回来。长子不在就下葬,是不能的。就用冰块养着。等着尚俑的归来。
送完殡,温婉就准备回郡主府。大夫人却引着尚卫过来。尚卫赶到了老爷子的出殡,也算不会遗憾了。给温婉郑重地到谢,温婉轻描淡绘了几句,都是不痛不痒的话。神情很冷漠。
这场丧礼,晕倒了一次,谁也不敢再让她劳累。期间哭灵的时候,温婉都只是象征性地再前面跪了几分钟。
温婉回了郡主府,听到皇帝传召。
温婉到了皇宫,听见皇帝的意思,还是将这琉璃这档产业,让温婉管。不归内务府。疑惑地看着皇帝,不明其意。
皇帝没做多解释。
六十六:宗室
六十六:宗室
温婉说话很利索:“皇帝舅舅,如果你想这个产业再归我名下。你希望能如上次一般,拿出二成的股,分下去。这样,就算我拿大头,也不会遭了嫉恨。我名下产业全都是暴利。就算有皇帝舅舅你坐镇,我还是担心树大招风,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皇帝想了想道:“不成,你不用担心。直接告诉他们,这是朕的东西。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
温婉想了下:“皇帝舅舅,那就分一成五给我吧。我花消太大,这个,再不多赚点,那慈善堂,可难以维持下去。”
“钱从你手里过,你自己看着办。”皇帝说完,拿了一个檀木匣子给温婉。
温婉接过来一看,里面有地契,有身契“皇帝舅舅,你都办好了?”
皇帝笑了下。
温婉赞叹道:“皇帝舅舅,你办事真有效率。比我强多了。”这些,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挑选的淡水湖的地。还有这些人,全部都是死契。不过,温婉还是决定先挑选一些对珠了解透彻的人来。温婉一直信奉的,也经常给皇帝说的话,术业有专攻。
回去的马车之上,夏瑶很不满意地说道:“皇上不知道郡主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吗?这么不知道疼惜郡主的身体。”还亏得郡主这么舍命相救。
温婉笑道:“皇帝舅舅知道我会量力而行的。就算我不听太医的话,不还有你吗?”温婉对此倒没感觉。反正她只是看着,做个领头羊,吩咐下去就是。这是垄断行业,没人敢再太岁头上动土。
温婉想想,却是觉得也疑惑。这是垄断行业,这么皇帝突然会改变态度:“你去查查。看看是不是又什么事。”
结果证明,温婉的猜测是有道理的。想要管这块的几个人都在明争暗斗,这可是大肥肉。皇帝担心到时候不能全部入了他的腰包。至于说查,总归是麻烦。而且也查不回全部。对于这些弊端,皇帝比温婉清楚多了。
温婉无语。感情皇帝是怕别人占便宜。所以丢给她管了。没想到皇帝舅舅也是葛朗台的性子。她倒是走眼了。
夏瑶得知葛朗台是洋人里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望向车顶,车顶那颗红宝石真好看。
炎热的夏天到了,温婉跟皇帝说,她要去乡下避暑。皇帝问过太医,说温婉在自己的庄子就已经很好了。所以很干脆的拒绝了。
温婉热得不行的时候,把皇帝给埋怨上了,现在要是能去避暑,她也不至于受这罪。还得听着吵得要死人的蝉鸣。每天也不让停歇的,皇帝这是真将她当牛使。
不过,得到琉璃坊已经产出小块的玻璃后。她发了帖子出去,请了两个人,淳王跟灏亲王。这两位,一个是宗族组长,一个是宗族里辈最大权势最大的。
温婉让在潇湘馆里备下果子高点等物。等候两位的大驾光临。
淳王跟灏亲王是在门口撞见的。见着两人,都有些摸不准温婉做什么。不过想来不会是坏事。一路走来,越走越觉得温婉的园子凉爽(所以说,温婉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她这园子四处都是水,比外面可是凉爽多了。太医说的清爽,不是空口白话的)。
两人入了潇湘馆,见着竹林下,摆放了桌子藤椅。桌子上的茶,正散发出水务,袅袅娜娜。一会就泯灭在空气中。
温婉穿着月白色绣有水墨画的一身汉服。她现在在家,都是这样穿的。衣服款式简单大方,但却透露出端庄高雅的气质。加上每一套衣服都是不一样的花纹与雕式,连夏瑶看了都赞赏两句。这次见客,穿的这一身,并不失礼。
两人见了,都是一笑。灏亲王道:“温婉,这一身衣裳,可是很少见的。谁给做的?”
温婉笑着给两人行了礼后道:“我一向都很简单舒适的服饰。所以让阵线房照着做了。做了不少,不过都是在家穿(家常服)。叔外公,淳王舅舅,请坐。”
两人坐下后并没喝茶。灏亲王看着桌子上的水果糕点跟茶,打趣道:“你这府邸里,最有名道的可不是茶。不拿最好的来招待我们?”
温婉满面笑容道:“不知道你们是喜欢烈酒,还是喜欢素酒?这样,来人,都拿一坛过来。”
两人坐下,靠在藤椅上。
此时,正好吹了一股清风。斑斓的根根竹子,在风儿的吹佛下,轻轻地摇晃,好象是在跳舞,又好似在吟唱着清新流畅的音乐。
两人正觉得少了一分什么,间隔不远处,悠扬的曲子传来。弹的是高山流水。品着茗茶,听着悦耳的曲子,身边竹林沙沙的声音。偶尔还有片片竹叶飞落在头上,肩膀上,身上。说不出的惬意。
曲散去后,灏亲王赞叹道:“丫头啊,真不知道你是这么会享受的人。叔外公在这里坐了这么一会,心情愉悦。这几口闷闷的心情也消散了。丫头,这里真是福地。”
温婉笑得很是灿烂道:“既然喜欢,叔外公可要多来几次。”正说着,夏影带着几人取来了酒。
夏影手里,拿的是一整套的湖田影青酒具。摆放在灏亲王跟淳王前面:“两位王爷,不知道需要喝什么酒?”
灏亲王要烈酒,也就是现在的白酒,大概有40度左右。淳亲王要了葡萄酒。酒倒出后,芳香四溢。
灏亲王一闻就道:“这可比醉湘楼的酒味道纯正得好,定然也好不少。丫头,你还藏私了呀?”灏亲王也是醉湘楼的常客。那里不仅酒好,而且,菜式也好。当然,环境也是最好的。
温婉笑着起身,亲自给两人倒了酒:“这不是藏私。这些酒是我七岁那年酿的。一直埋在地下。都说酒越酒味道越醇。打算放了几十年。到时候味道会比现在更好。”这话一说,自然知道这么好的酒,是不可能拿到酒楼去卖的。留着自己家喝。
灏亲王笑着道:“呆会,我回去的时候,可要带上两坛子。”
温婉摇头:“叔外公,不是温婉小气,实在是这酒一共只剩两坛。已经取出一坛子,另外一坛子暂时还是先埋着”
夏语从外面进来,后面跟随的丫鬟手里全部端了菜。如果是以往,温婉定然陪着小酌几杯。不过现在,她每天都在吃药,忌讳喝酒。
吃得尽兴,喝得也尽兴了。就该谈正事了。温婉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下。两人都有些不相信:“温婉,你说你有琉璃的配方?”
温婉见他们不相信,招了下手。夏瑶取了一个小盒子打开,在阳光的照射下,盒子里的小块玻璃发出耀眼的光芒:“这配方是我无意之中得到的。这只是初步,技术还不大成熟。等给他们一段时间钻研一下。一定可以做成出大块的玻璃。”
淳王在灏亲王面前,一直都不大声响。但是这会,却是忍耐不住叫出了声:“温婉,准备让出多少的分额出来。”
温婉也不藏着捏着:“我费了好大力气,皇帝舅舅也没答应。说有人置疑直接找他去。”
灏亲王与淳王两人没说话。等着温婉怎么说。
温婉说话声音很小:“我磨了好久,才让皇帝舅舅答应了让出一成的份额。”
灏亲王对于温婉此举,也甚是赞叹。温婉也不藏着捏着,出了力得让人知道:“这一成的份额,确实是少了些。就如上次的银行,都是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争取来的。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