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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因为白世年坐着风进了被子,这会是十一月中旬的天,冷着她了。温婉卷了下被子,仰头推了推白世年:“你干啥呢,冷。”温婉的视线被遮挡住,没看到白世年右手握的喜帕。
白世年将手里的喜帕放在被子下面,看向正好仰头望他的温婉,立即回复了瓶颈。温婉看向白世年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白世年一温婉的话,躺了下来。。
温婉的睡姿不大好,不过白世年是个热源,她就想抱着,可惜白世年块头太大,她只能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让自己更舒适一些“白世年,有你在,我就不用热水袋了。”
PS:白世年郁闷得无与伦比:“洞房花烛之夜,就这么诡异地过了。”
温婉转着转眼睛:“看你表现了,夜还长着……”
白世年眼睛一亮,可一定要把握机会。
四十九:美好(上)
四十九:美好(上)
白世年看着温婉,想着刚才的事,眼里很复杂。伸手摸了摸温婉的脸,心里想着:“媳妇,你说要让我百分百的信任你,媳妇,你心里真的有我了吗?你能让我百分百地信任吗?”
温婉并没有睡着,她刚才是在想事呢睁开眼睛,看着白世年的神情。想着刚才的小心眼,也有些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白世年今年都二十有八了,有过女人该是正常的才对。之前的事她也没什么好追究。只要成亲后没给她乱来就成。算起来,她也是二手货了。这样想着,认为自己刚才的举止有些过分,声音也放柔和。以撒娇的口吻说道:“嬷嬷说第一次好疼,老公,我没想到会这么疼,老公,我怕疼……”温婉说到这里,不敢说了。她觉得自己太过奔放了。这里可不是现代,除了一些**可没什么*片,现场秀。她要再多说,白世年还不得怀疑她有啥的。
白世年听到温婉说的这个第一次,再看着温婉含羞带怯地模样,心里的那点郁闷一下消散了不少。笑着说道:“老公是什么意思?”
温婉笑着解释:“老公老婆,就是一起慢慢变老,最后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公公老婆婆的意思。”
白世年把温婉搂得紧紧的。为着刚才的一瞬间的怀疑温婉而自责。温婉是多么骄傲的人,他怎么能怀疑温婉呢!温婉都说夫妻之间要互相信任,他还是不够信任啊幸好没多问,否则温婉铁定要跟他翻脸的。白世年心里有着一丝的庆幸。
温婉因为疼,所以忘记了那喜帕。当然,主要也是温婉也这个意识。虽然在古代生活了十三年了,但是有些东西进不了温婉的脑子,加上她的身份特殊,并没有接受这个时代女人三从四德的教育。只是温婉听到的八卦很多。但是八卦,没有切身体会,只是八卦。
温婉不知道白世年在那纠结了大半天。见着白世年面有愧疚之色,反而心里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痛就痛了,慢慢适应就好了。小声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我这身体太娇弱了。受不住一丁点的疼。”也可能是因为疼得她多,反而越怕疼。温婉对此很奇怪,按照说疼得越多,应该有免疫不怕疼才对,可她偏偏却相反。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白世年见着温婉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心里的自责更多了一层:“是我不对,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也累了一天了。睡吧”他现在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正好温婉疼是真的。
温婉也是是真的很困,只是不想在新婚之夜落下这么一个不好的印象,才强打了精神。见着白世年眼底里的怜惜与自责,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了。主动亲了一下白世年,表扬道:“老公真好。”温婉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要说新婚之夜能这么体贴妻子的老公,真的可以打九十分的。所以温婉很满意。
白世年一下把温婉搂得紧紧的,低低地说道:“我以后会对你好好的,对你一百倍的好。”不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温婉愿意与他白头偕老,其他的都不重要。纠结那些不必要的事,是自寻烦恼。
白世年这么纠结,是不大清楚这里面的细节。古代的男人那里知道这些知识,只知道新婚之夜是要有落红的。一般见着新娘子没落红,男人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戴了绿帽子了。
温婉不知道白世年在纠结什么,只认为白世年贴心得很。见着白世年这样,温婉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在白世年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温婉躺在里面,感觉特别的舒服。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多了,所以嫁人,也是有很多好处的。温婉心情好,连傻瓜的笑容也更为灿烂了,笑眯眯地说着:“恩,确实困了,要睡了。”可能是因为心境的放宽,温婉一下睡着了。
白世年看着睡得安详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恬静,心里也一片柔软,在温婉额头亲了下,也闭了眼睛,多年的心事今天终于得到圆满的结果,加上这几天也一样累着了,很快就睡过去了。
“咚、咚、咚。”温婉被打更的声音给吵醒了。在郡主府里,是听不到打更的声音。在皇宫里,也不会有人吵着她睡觉的。这会,被声音一吵,一下就睁开眼睛了。看着搂得自己紧紧的人,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自觉笑了出来。
这个洞房花烛之夜,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啊估计白世年郁闷得改要吐血了。
温婉轻轻地推开白世年,爬起来取了自己的中衣套上。这里真冷,没有自己府邸里好。自己府邸里,去净房就穿着肚兜也不冷的。正披着衣服在身上准备下床去净房,突然感觉背后有冷光。
温婉吓得一转身,果然看着白世年已经坐起来了。正冷冷地看着自己,温婉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做什么这么看我”
白世年阴森森地“你是不是又准备逃了?”
这会是初冬时分,温婉在床下已经觉得冷了,看白世年还在瞪着自己,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句话,没好气道“你抽什么风。还是做梦还没醒呢,上次逃,那是因为我莫名其妙成了你的新娘子,不逃难道还留在你家做你的童养媳被你摧残。这会都成亲了,谁都知道我嫁给你了,我逃什么逃,逃到天涯海角天下人也都知道我是你媳妇了。我吃饱了撑得跟自己过不去,没事找抽呢。”
“也是,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媳妇了,不怕你逃跑了。”白世年一下就把人卷在怀里。使劲亲了几口。
温婉被他神经病一样的举动看得恼火,使劲捏了他几下。白世年被捏了以后,眼里反倒一下有了神采,摸着温婉的脸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个,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这样光光的抱一块,很别扭的。”温婉这才发现,这混蛋竟然裤子都没穿。虽然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但有些不自在地想推开,可哪里知道越推他就越来劲。最后人没推开倒被压了,看着他眼底越来越灸热的眼神。
温婉赶紧推开白世年:“我要如厕。”白世年听了温婉这话才放开,温婉一得了自由赶紧跑去了净房,然后叫着人打水过来。她现在身上还是有些黏糊的不行,如今睡好了,有精神,就该好好地洗个澡。
一会温水就来了,夏瑶等人办事认真仔细有效率,水里泡满了玫瑰花瓣。温婉试了试水,进了浴桶里,淋了淋水,水从指缝里滑出来。旁边也如往常一般,放了两碟热腾腾的糕点。温婉拿了一块糕点放在嘴巴里。非常美味。温婉赞叹着,夏瑶现在越来越会办事了。真是好啊
在喜房的白世年本来想去净房,可想了想,没去,就在喜房里等着。
沐浴完后,温婉如往常一般穿好肚兜跟亵裤。外面再披上浴袍。一回到新房里,就见着白世年眼角都带着笑地望着她。
温婉不知道为什么,见着白世年望向自己的时候,一阵柔软。脱了睡衣,只着里衣主动钻到白世年怀里,双手圈抱住这个男人。
白世年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婆。”温婉恩了一声。又叫,又恩了一声。温婉抬头,见着男人眼底带着火。
温婉想着之前那回,估计想起来两人都得郁闷,那个洞房花烛夜真是,恩,不好意思。温婉这么想总不能让两人以后回忆起来没滋没味,于是没推辞,反正刚才已经吃饱喝足,妖精打架一回,体力能支撑得住。
白世年喉咙滚动几番,小心地问道:“老婆,我想了。可以吗?”刚才温婉虽然不舒服,但是他却很爽快,里面又紧又湿又滑又嫩,里面好像有无数的小东西箍着他,吸着他,啜着他,让他想要大动,想要更爽快。只要一想到在里面的感觉,他全身的血液全都往下身涌了。
温婉以蚊子似的声音恩了一下:“你轻点,我怕疼。轻点啊”却是很疼,温婉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都不能用常识来解释。
白世年恩了一声眼睛贼亮贼亮的,温婉心里有些疑虑,嘴巴给封住了,说不了话了。
温婉想着,呆会还是应该配合一些。若是就这样下去,男人一旦情欲上来,哪里还有什么分寸。只能自己主动一些,这样也能少受些苦。
白世年俯首吻了一下,手在四处游览,摸到胸前,拧了一把。温婉身子轻颤了一下,攀着白世年,凑上去吻住白世年,她吮吸了几下,轻轻一咬,舌头从白世年微开的唇里钻了进去,两人缠绕在一起。
前戏做足,白世年摸向温婉下身,发现下面已经湿润了。立即将早已硬得不行的火热之物挺进了下面的桃源地带。
白世年刚刚推进一点点,温婉就疼得发颤,身体想要白世年的深入,可是下面胀痛难忍,如针扎一般刺痛,除此之外,感受不到一点的愉悦。温婉很想把人推开,可是知道迟早得面对。于是咬着牙齿,拼命忍耐着疼痛,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五十:美好(下)
五十:美好(下)
白世年开始还带着点顾虑,怕温婉受不住,怜惜温婉身体,不敢大动。可随着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进进出出带给他战栗般的快、感。他再忍耐不住,终于开始用力撞击着进出着,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战栗。他渴望攀上顶峰,终于控制不住大肆征伐起来。动作很快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温婉疼得哭了起来,可是求饶的哭泣声到了嘴边却化为阵阵的呻/吟生。这声音对白世年来说都成了催化情/欲的兴奋/剂。受此刺激,动作更为凶猛,再不顾忌其他,大肆进出。
温婉只觉眼前发黑,因为身上的人仿佛着了魔,动作越来越粗野,就好象一只发狂的野兽。与刚才天差地别。
温婉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句,但也只能无奈地面对现实,跟陷入情欲之中的男人谈感受,那是扯蛋。只能让自己放松身体。双够勾着白世年的脖子,紧身贴着不停地扭动着,弓起身来迎合。期间也不停地动作,以求让自己舒适一些。
随着温婉的动作,温婉仿佛一条蛇似的在白世年身上扭来扭去。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之声。每一个动作,没一下无意识的呻/吟之声。越发刺激得白世年再无多余的怜惜。动作更为猛烈。他是真不知道,原来床第之事,竟有这等美妙。实在叫他贪恋舍不已。这时他只想发泄,将身体里的这股欲望发泄。
温婉此时全身都软绵绵的,哪里还能有力气反抗。女人都是软体动物,还想跟男人一样强悍,除非是先能在床底之间之征服。否则,永远得处于弱势一方。
温婉跳脱性思维,引发了白世年的不满。一个深深的进入,温婉拉回了思绪。
在白世年猛烈的撞击之下,温婉没空再做它想了。只紧闭双眼,感觉下面被白世年那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