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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沈蕴凌已经无路可逃,不过这十天时间可以苟且偷生罢了。现在,她的婢女又被东方煜处理了,两人即将面对面,好戏,还在后头!
。。。。。。
话说东方煜因为婢女怜儿的死。从进入浣花庄到现在,脸上一直挂着几分愧疚,却根本看不出来是假装。
“皇兄,沈贵妃她可醒了?”
东方煜一边言及要亲自给沈蕴凌解释,一边目光扫过寝殿之中,像是突然发现了地上有个女子,披头散发。脸色惨白,不由得凑上去仔细一看。
这一看,东方煜发现地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竟然就是沈蕴凌,神情不但惊讶,甚至还倒退了两步,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语气颤抖:“这。。。。。。沈贵妃,您这是怎么了?”
沈蕴凌冷冷一笑,目色幽幽地看向东方煜,那眼神,凄厉中藏着一丝哀怨。配合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在这夜色沉沉的寝殿中,显得尤恐怖。
“王爷不是要亲自向沈贵妃道歉么,你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沈贵妃了,轻便吧。”
南婉容看到沈蕴凌一副要“爆发”的样子,广袖中将拳头捏紧了,真希望沈蕴凌当场就和东方煜闹起来,到时候,东方煜百口莫辩,看他怎么逃脱罪责。
“沈贵妃,您。。。。。。”
东方煜收起惊讶,只看了看东方寻和南婉容,像是有些回避的意味,小声问:“皇兄,皇嫂,沈贵妃在山顶失足落水,一番死里逃生,怎么能任其跪在地上呢?再说,她不是还怀有身孕吗?难道她做了什么错事儿?”
“什么身孕,因为落水已经滑胎了。”
南婉容冷冷地回应了东方煜的询问:“而且,腹中胎儿还是个孽种,是和外男私通的孽种。”
“这。。。。。。臣弟到底错过了什么?”
自然流露出来的惊讶和震惊,东方煜的脸上根本难以看出任何端疑,连语气也一半是感慨,一半是不解,毫无破绽。
“煜王,您倒是没错过太多,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南婉容话中有话,目光炯然地盯着东方煜。
东方煜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愕然见,南婉容突然又开了口:“只可惜,您守住的重要线索,那个婢女怜儿,却是自尽了!若是将其一番严刑拷问,定然可以问出些什么,也不用李良大老远地奉皇命去搜宫了。到时候,本宫的凤仪宫,还有煜王您的长宁殿恐怕都得被搜一遍呢。”
“搜宫?”
终于,东方煜此刻的脸色稍微变了些,赶紧看向了皇帝:“皇兄,果真要搜宫这么严重?沈贵妃哪有那么大的胆子私通,应该是误会吧?”
“暂时还没有结论,无需多说!”
东方寻摆摆手,示意南婉容和东方煜都不要再说了,
“怜儿死了!”
却是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乍然响起在空旷的寝殿,仿佛被人勒住了喉咙而勉强发出来的,低沉而沙哑,极为难听。
“对不起,是本王疏忽了。”东方煜有些不敢看地上的沈蕴凌,别过了目光。
皇帝对沈蕴凌突然说话,很是不满,冲其冷冷一哼:“这段日子,你就呆在浣花庄后院的偏房吧。朕警告你,别妄图和那个婢女一样自尽。因为你就算死了,朕也要继续查下去,若是查实了你欺君罔上,罪证属实,你的家人,你的父亲母亲还在,一样要纳命来抵罪!”
说完,东方寻衣袖一挥,左右伺候着的内侍便赶紧上前,将沈蕴凌直接架了就往外拖走。
被皇帝以家人的性命为威胁,沈蕴凌也只有任内侍们拖着自己,犹如拖着一具死尸般,也没有反抗。
只是在经过了东方煜身边时,沈蕴凌眼神幽怨地扫过他,仿佛在警告,又仿佛在哀求,更有浓浓的怨恨和不甘深藏在眼底,只是在那短短擦肩而过的一刻才显露,所以旁人无法察觉罢了。
“微臣也去照料沈贵妃了。”
沈画看在眼里,眉头紧蹙,埋头就迈步而去。
东方煜这边,自己一个小小的御医,根本无法顾及什么,而最要紧的是,不能让沈蕴凌出事儿,不然,就死无对证了。
眼看沈画紧跟而去,那药童也赶紧快步跟上了,哪还敢继续留在这气氛吓人的寝殿之中。
“皇兄。。。。。。”
东方煜见沈蕴凌被这样毫无颜面地拖走,却还是保持着神情的镇静,走到东方寻的身边,屈身道:“沈贵妃到底是沈家的女儿,皇兄,您这样做,要是让汝阳侯知道了。。。。。。”
“这个天下是东方家的,沈家人知道又如何?”
东方寻听不得这样的话,一怒之下就向东方煜吼去:“不要再在朕面前提沈家!你退下吧,不用管后宫之事!这也不是你能管的了的!”
“臣弟。。。。。。知道了。”十分惶恐地埋头拱手行礼,谁都没有看到东方煜眼底一闪而过的神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南婉容却一直仔细观察着东方煜的表情,可看来看去,他都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像是他根本就不怕被查出来,更不怕沈蕴凌供出来奸夫就是他。
他到底有何依仗?难道他不怕沈蕴凌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吗?
想着,南婉容见东方煜已经俯身退下了,人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便走到了东方寻身边,沉声道:“皇上,您得多派人手守住后院。妾身总觉得,事情还没结束。沈贵妃虽然被关押了,可沈贵妃后面,还有个奸夫未曾浮出水面。今夜之事,透着诡异,还有那突然出现的孔明灯,好巧不巧,就在妾身在池边放走河灯之时,令得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沈贵妃后面的动作。整件事除了景宁侯夫人代替妾身落水之外,几乎毫无破绽,所以肯定不会是沈贵妃一个人在做这些事儿。她的背后,一定有人在帮她出谋划策才对。”
被南婉容一提醒,东方寻眉头皱成了个“川”字:“皇后,你不说,朕在气头上,却忘了这一茬儿。沈蕴凌身为贵妃,平日里都在后宫带着,她要想私通外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的意思。。。。。。”
点头,南婉容虽然不能直接说是东方煜,却不得不提醒一二:“总归此人乃是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甚至是后宫各处的。皇上您想想,如果沈贵妃死了,那奸夫也就逍遥法外了。所以,不得不防!”
“来人!”
随着东方寻的一声令下,不单单是在门后守宫的侍卫神色一凛,寝殿中,从南婉容这个皇后,到陈娟这样的姑姑,再到普通的宫女和内侍,纷纷都感觉到了一种情绪的紧张。
看来,这一夜对于许多人来说,都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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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走起!
第二更在晚上7点10分。
第三更在晚上7点20分。
系统自动发布会略有延迟,我算过,4分钟的样子。
第二百一十七章 秋凉乍起
同样的夜晚,一前一后,却是迥然不同的天象。
此刻过了子时,冷月高悬,再没有了先前祭祀时突然风云突变的诡异,只有属于深夜山林的悠然和宁静。
但谁有能想到,在这样静谧的夜色之中,曾经发生过那样动魄惊心的一幕呢?
当身着铠甲的侍卫长步入寝殿时,锁甲所发出的闷响,还有铁靴踏在青石地板上的“咔咔”声,听在所有人的耳里,心情都愈发的紧张起来。
看到侍卫长来到面前,东方寻当机立断:“传令下去,调派多一倍的人手将整个浣花庄给看牢了,但凡有任何人想要进出,都必须亲自禀报朕经的允许,若是发现可疑之人强行闯入,立刻缉拿!”
“属下遵命!”
身着盔甲的侍卫长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然后才起身迅速离去。
随着他快步离开,一股肃杀冷峻的气氛却任然残留在寝殿之中,蔓延开来,久久不散。
。。。。。。
与浣花庄那边的诡异莫测的气氛相比,木槿庄这里,却显得平静了许多许多,仿佛并未受到今夜落水事件的影响,一如往昔。
因为沐浴了热泉池水,又喝下了滚烫浓郁的姜汤,再后来,还服下了一碗药童熬好送来的祛寒压惊汤药,更别提南华倾渡给自己的内力了。。。。。。多管齐下,莫瑾言虽然还觉得有些疲惫,但总算身无大恙,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雕花床榻之上,却没有入睡。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只有南华倾均匀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不知道为什么,身子无恙了,脑子里却还是有些思绪胡乱,犹如一团理不清的丝线,令瑾言难以释怀。就算闭上眼睛,也没办法真正的入睡,不多时,又会重新睁开眼。
如果今夜自己没有及时将南婉容从沈蕴凌旁边拉开。那和沈蕴凌一起落水的人,肯定会是南婉容吧!
而南婉容腹中的一双胎儿,也别想保住了。。。。。。
只是这样一想,瑾言都觉得有些后怕,总觉得这样的片刻宁静,是多么的短暂,只要自己一睡着再醒来,就会消失不见似得。
不知道此刻浣花庄那边会是怎样的情形,沈蕴凌有沈画亲自救治,她肯定是不会死的。而南婉容目睹了沈蕴凌的意图。肯定也能猜出来当初自己和南华倾的推测,乃是沈蕴凌想要借此机会,一举两得,将她腹中孽种顺理成章的除掉,同时也害得南婉容失掉孩子。。。。。。
若是之前。没有证据来证明沈蕴凌的居心叵测,那现在呢?
还记得当时自己将南婉容推开时,她惊异的眼神,看着自己跟着沈蕴凌落水,那明显的愤怒之色流露而出,甚至取代了眼底的慌乱。
身为皇后,南婉容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她又会怎样让沈蕴凌自投罗网呢?
。。。。。。
这些想法,之前在和南华倾在一起时,瑾言并未说出口,因为今夜发生种种之事,实在令人身心疲惫。
多说无益,只等明日天亮。浣花庄那边就肯定能传来消息吧。
想着想着,瑾言终于感觉到倦意袭来,迷迷糊糊间正要睡着,却突然觉得小腹的位置一下明显的抽痛。
这抽痛不似针刺,反倒像是腹部之内的柔软处被人打了一拳。钝痛难忍!
倒吸了一口凉气,莫瑾言额上甚至都冒出了点点细汗,下意识地用手按住肚子的位置,将身体紧紧蜷缩了起来。
有些害怕,正欲唤醒身侧熟睡的南华倾,瑾言却突然一下子又没了任何感觉,仿佛刚才小腹的疼痛只是自己的错觉。
咬咬牙,没有再惊动睡在身边的南华倾,瑾言只将侧着身子将锦被裹得紧紧的,不多久,终于也睡着了。
。。。。。。
离怨故园思,小秋梨叶红。
七月半,亦是民间百姓所称的“小秋”,自这一天之后,秋凉乍起,暑气渐消。
秋凉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降临山中的倾盆暴雨!
听得屋外房檐上“噼啪”作响,南华倾沉沉地睡了一夜,此刻终于醒了。
睁眼,南华倾下意识伸手去揽同床的妻子,却看到莫瑾言背对自己,蜷缩着睡在床榻的一角,似乎也是醒的,因为自己分明看到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南华倾无奈的一叹,想起自己并未和莫瑾言同房过多久,但每一次醒来,她总是将所有的锦被都裹了去的,而自己身上凉凉的,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被抢了被子的。
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