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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想着也一直盯着东方不败,见他处事不惊,别有一番气度,也心里忖度,这里边怕是有些误会。
“东方从昨日至今,一直与我在一起,且他与青城派并无交集,何来恩怨要杀青城派掌门之子。”黄药师不满地说道。
“药兄,这世上之事都说不准,有一句话叫怀璧其罪。”洪七道,后边那句话他特地加重了声音,黄药师恐不久也会知道青城派怀之何璧引来祸端,到那时就该不奇怪了。
黄药师听出洪七话外之意,那分明是说东方惦记了青城派什么宝贝,当真可笑至极,他怒极反笑:“东方昨日一直与我为伴,此事我不想和你再谈!”
“药兄,事情并非你所想那般简单,恐怕你们二人都已被当成了同伙了,你为何还如此坚持与这位小兄弟一道?”洪七闻言,似笑非笑。他所言并非说假,那东西是武林人士都想得到的,这次英雄大会明面是抗金,其实很大原因还是因为此物。
“我师兄和这事没有一点关系,昨日下午东方兄确实一人独处过。”柳溶月见事情扯到黄药师身上,赶忙说道。
16 出手狠辣
柳溶月话音一落下,整个客栈用饭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心想这个姑娘家不就是明晃晃在打自家师兄的脸么,一个个默不作声等着看黄药师这一桌人的好戏。
有几个知道青城派掌门之子被杀的事,听到洪七的话,得知杀人凶手就是黄药师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后,已经率先离席出了客栈,去报信了。
黄药师四人自然没有空去理这些人,本来黄药师与东方柏昨天经过客栈那场胡闹,落脚之地早就传了出去,青城派掌门之子被杀之后,指证东方是凶手的人也肯定知道东方在哪家客栈。而上官剑南却先让丐帮洪七过来探问,可见在上官帮主心里,这事还是有商量的余地,并不会以强硬手段扣留东方。
黄药师眼角余光瞥见那几个跑出去的江湖人士,不屑地冷哼一声,对上洪七质疑的眼神,连反驳的话也懒得去说,别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慢慢喝起来。
洪七见状无法,这邪怪都被他师妹拆穿了谎话,还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实在是让他头疼,今天黄药师是护定这位东方柏了,要把人请去铁掌帮分堂,还真是有些麻烦。
他心里这么想,又转过头看向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那神情和黄药师如出一辙,像刚刚那杀人夺宝之事与他分毫无干,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一副无畏的样子,他真的摸不透。
“东方兄弟,这事牵扯到你,你还是到铁掌帮去解释一道吧,若非你为,也可让真相大白,不是?”洪七虽外貌粗犷,但心思细腻,虽然猜不透东方这人,但从黄药师和东方柏相处间,便知若想把人带到,说服这为小兄弟过去,黄药师自然也拦不成。
东方不败抬眼便撞上洪七那双笑眯的眼睛,对这个豪迈爽朗,且一身正直侠义之气的丐帮下任帮主,他还真讨厌不起来,怪不得此人会与黄药师称兄道弟。即使没有恶感,他也不想去理这事,免得沾惹一身腥。
“这事与我无干,为何要同你去铁掌帮。”
“既然与兄弟无干,那去去又何妨?”洪七接着道。“小兄弟可愿因此事背上莫名恩怨,若不愿便去上一趟,怎样?”
洪七这话一出,黄药师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把正在问话的洪七和刚刚因为过于心急犯了错,正懊恼不已的柳溶月都吓了一跳,东方也望向他,放在桌底下的手轻拍了一下黄药师的大腿,示意黄药师他没事。
黄药师方才那怒气是因洪七用言语激东方出面解释,在他看来既与东方无干,为何要去,那些门派之人,江湖义士并非是能靠几句话解释便会释怀。“洪七,此事与我俩二人无干,你莫再说,否则你现在便可以出去了。”
洪七见黄药师这话说得一点余地都不给,心里也有几分动怒,“你当我叫花子是爱做迫人之事的恶人吗?此事若不解决,你们二人日后怕会惹来更多更大的麻烦!你可想清楚!”
说罢,洪七转身看都不看黄药师一眼,气呼呼地拿破烂袖子扇风。
“你当我黄药师会怕?”黄药师也扔下这一句,便再也不理洪七。刚一转头,便对上东方不败含笑的双眼,他心里的气也不知不觉间消了许多,偏了偏头,问东方不败,道:“东方,你可担心那些麻烦?”
东方不败笑着摇头,眼神闪过一丝犀利,慢悠悠却很有自信地说道:“自是不怕,况且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洪七听到东方不败也这么说,气得指了指东方,又指了指黄药师,道:“你们两个是榆木脑袋还是自视太高!在客栈里说跟你们没有关系有甚么用!现在不跟我去,待会还会有人来请你们,他们可就没有我客气了!”
“这世间能请得动我之人并不多。”黄药师轻笑,看着洪七。
东方不败见洪七气急败坏,黄药师还一直惹他,也笑出声来,并没有把洪七的话听进去。
柳溶月因刚刚说了错话,一直忍住没再出声,此时间黄药师,东方不败俩人还像无事人一样,实在忍不住说道:“东方兄,此事你还是去解释一番是好,你……”
她刚想说下一句你不怕麻烦可别连累我师兄,却被黄药师冷着脸一双利眼扫过来,顿时噤了声,又气又恼鼓着脸不说话。
东方不败从今天用早饭到现在,虽与柳溶月没说几句话,也知道黄药师这位嘴快师妹那未说完的话内容是什么,仔细想想她说得也对,他自己倒好,但他最不愿意就是连累到药师。
“药师,我还是与洪七过去一趟吧。”东方不败想罢,说道。
“东方,你……”黄药师抬头刚想问他为何,便被一声喝咤给打断。
“兀那小子,还我儿的命来!”一道喊声,伴随而来的是寒光一闪,一把利剑便直直地往东方不败的方向刺了过去。
来人正是青城派掌门万寿,一见仇人正在谈笑,而他的儿子已经阴阳相隔,一时间震怒至极,毫无理智一剑就飞身刺向东方不败。
“哐当”只闻金属相撞的声音,万寿只觉得手中的剑差点脱手而出,虎口发麻,而罪魁祸首便是一枚细细地银针!这便是杀了他爱子的银针!
万寿此时越发肯定那人便是凶手无疑,一击不成,提剑又上,便被赶来的铁掌帮帮主上官剑南给截住了。
“万兄住手!”上官剑南一身灰衣,须眉浓密,整个人霸气十足,单掌横过,阻住万寿身形。
“上官帮主,这人必是杀我儿之人无疑!他确是使的银针暗器!”万寿双目通红,冲着上官剑南叫道。
因上官剑南一道,各路江湖人士也都纷纷到场,客栈一眨眼便变成了审问东方不败杀人之事的公堂,一旁的客栈掌柜见客栈已经被江湖人士占了,明智地选择退到屋后,一时间,竟没有人上来阻止客栈闹事。
上官剑南听到万寿的话,再看他手握的那枚银针,眉头也紧皱了起来,对着黄药师和东方不败俩人说道:“此事你们还有话要说吗?”
黄药师见这些人已经上门来讨要说法,心里愤怒,但他神色间丝毫不露,站起身,对上官剑南道:“上官帮主,我敬你是个好汉,但你若是非不分,我黄药师自也无话可说。”
“那凶手已经动了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上官帮主,我儿死得冤呐!”万寿未等黄药师说完,便带着哭腔道,刚刚他瞥见与银针相撞的剑身,居然从中间穿了个洞,让他既惊又怕,他这时使的虽然不是青城派掌门宝剑,也是一把上好的剑,却被那贼人一根银针给穿了过去,若刚刚那人要杀人,他怕是命已休矣!若此时不趁着众多好汉在场把这人拿下,那杀子之仇何时能报!
“我与你儿无怨无仇,也未曾见过,何来杀他之说!”东方不败见黄药师在上官剑南出现后便挡在他前边,心里越发倾向黄药师,更不愿连累黄药师,此时也站了起来,不屑地说道。
“你这贼人还如此信口雌黄,我儿被一根银针致命,身上家传至宝已然失踪,若非有人知道你便是那使针的贼人,我等还蒙在鼓里!”万寿立马与东方不败对峙道,儿子已死,可那宝物现在却落入这人之手,非得拿回来不可。
东方不败见这人一口一个贼人,已然暴怒,恨不得立马甩他十几个耳光,再银针穿心,却被黄药师拉住了手,挡在身后。
黄药师见青城派掌门辱骂东方不败,早就怒火滔天,“你有何宝可让我们可图?作证之人何在,让他出来对峙,可是亲眼见过东方本人!”
“那人自是在的!”万寿一指,围观的众人自动让出来,几个藏在众人后边的年轻弟子便出现在大堂面前。
那几人赫然就是当初与东方不败,黄药师遇上的华山派弟子,众目睽睽之下,除了那位郝璘挺身站出来,其他几个都不情不愿地出现。
“我见过万掌门儿子的伤口和那根杀人银针,与当日那位兄弟打伤我小师妹的暗器一模一样,所以我便出来指证了一番。”郝璘三言两语解释道。
那位粉衣小师妹见师兄已经主动开口,自然也不落下,把当日东方不败打伤她却忘了拿回去的那根银针拿了出来,为了记住那日耻辱,她并没有把银针丢弃,而是存了起来,没想到居然当了证物。
“万掌门之子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和打斗的痕迹,只有钻心的一枚银针,与针口一点紫青血渍,这就是那枚杀人银针。与你刚刚撞击万掌门剑身的那枚银针,还有这位姑娘的银针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上官剑南让手下把那枚杀人银针用盘子端了上来,三枚银针放在一起,果然长短针身毫无差异。
证物一出,整个客栈的江湖人士哗的一声,闹哄哄地吵起来,要东方不败杀人偿命。
黄药师见状,与东方不败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没有丝毫怀疑。在场的江湖人士都啧啧称奇,昨天听过乌山七龙说黄药师玩兔子的江湖人此时都各自心里相信,心底都不免不屑地嗤道,也有人发出呼喝声。
东方不败见状,不理会众人,看着黄药师的眼睛,问道:“药师,你可信我。”
“自然信你。”黄药师毫不犹豫,在他心里,东方不屑去做杀人夺宝之事。
“这世界,只要你还信我便好。”东方不败闻言心里大慰,脸上那笑颜让人移不开眼睛,然只是一瞬,整个人陡然凌厉之气爆发,看着客栈众人,“那陷害我之人手脚做得可真不利落,我东方柏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东方不败一根银针疾射,只闻客栈楼上急促短叫,一个人便从客栈楼梯滚了下来,一动不动,已然绝了生机。“我东方柏杀人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在场众人大惊,这暗器手法之鬼魅,那速度在场没有几个有把握能避开,此时个个背后都湿冷一片,幸好刚刚没被当成靶子。
“这位小兄弟出手好生狠毒至极,我便拿下你,为那死者偿命!”一个中年男音响起,在场的众位江湖人士,甚至上官帮主闻言都纷纷神色放松,眉眼露出欣喜。
黄药师却整个人都提起戒意,拉过东方不败,就把他护在身后,冲着客栈门口喊道:“你休来趟这浑水!”
17 受伤与脱困
东方不败听黄药师这是怒喝,自然也不敢轻视来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