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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也笑道,“那人的手艺确实不错,东方的做得可甚是好看,我很喜欢。”
说罢,黄药师把那个小东方泥人拿了过去,东方不败见状,心里起了个主意,“既然药师喜欢,那你日后就拿着我那个小泥人,我带着你这个,可好。”
“好,听你的。”黄药师笑着应道,正合他意。
21 偶遇南帝
俩人用过饭后,又在房间里休息一会,本来东方不败想留在客栈丈量一下买来的布匹,但黄药师却以为东方是想要订制衣服,说道,
“东方,若要制衣,回去那成衣铺让他们做了便罢,别自己费心神。”
东方不败闻言,想想也是,制衣他并不擅长,他只是因惯使绣花针能有一手好的绣活罢了,若让药师知道他会这手,也不知道会不会取笑他,想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那便拿回去让那铺子做吧。”东方不败把布匹叠好,心想等做好后他在绣些东西上去,也算是自己的心意。
“好,那我们出去,带上这几匹布。”黄药师闻言,马上说道。
东方不败疑惑抬头,“药师很想出去?这是为何?”
“东方,来洛阳后,我们还未好好出去,四处看看。你难得从西域来中原一趟,到洛阳来也必不能错过洛阳名胜,这次咱们错过了牡丹时节,没能看到洛阳牡丹,但是一定要去龙门石窟看看。”黄药师带些诱惑地说道。
东方不败闻言失笑,洛阳龙门石窟他自是听说过,也见过,但见黄药师这么对他说,他还是无法拒绝,点头,“那我们便去吧。”
待东方不败应了,黄药师也笑着与东方一齐收拾了一番,俩人出了房间,下了楼,去牵马,便出了客栈。
时值金秋,俩人骑马并肩同行,凉风徐徐,天气和煦,东方不败今日因被袭所生的烦闷都被那凉风一吹而散,又见身旁这人,陪着他,心里也是满足,越发享受这样的日子。
出了洛阳城,骑马疾行至龙门山并不需要多久,东方不败远远便听到龙门山伊河水声,待近了,龙门山风光水色便似铺在眼前,龙门山清水秀,苍柏青翠,伊水两岸山崖间,有无数个蜂窝似的窟窿,里边雕着佛教石雕,奇之,妙之,绝之。
“东方,每次我到洛阳来,必会来这里一趟。”黄药师见东方不败满眼欣赏,笑着道,从马上翻身跃下。
东方不败也从马上下来,问道:“药师为何会钟情于此。”
“五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里,那段日子,我过得很颓丧,后来在这里遇到了两个守山的老人家,他们让我住下来陪他们。”黄药师边说边牵着马往前走,“其实那时候两位老人家知道我才是需要人陪的,故意那么说,只是担心我反着他们的话来罢了。我留了下来,他们教了我很多,待我如亲子一般。后来我放下心中的那些烦事后,便离开了,只是每年都会回来一次,见见他们。”
“哦,药师这是要带我来见这两位老人家?”东方不败想想,便道,跟上黄药师脚步。
“嗯,我确实想让东方见见这两位待我恩重如山的老人家。”黄药师说道,带着东方不败来到一间破败的茅屋,绕过茅屋,不远处有一处坟茔。
东方不败见状,不由得放慢脚步。
“他们一年前便过世了,俩人一齐离世,那时我在身边,便做主把他们合葬在一起。”黄药师走到那墓碑前,蹲下,拔掉碑前的那些杂草。
“那这对老夫妻他们真的很恩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东方不败说着,看向那碑上的字,却吃惊得说不下去了,那碑上写着杨霸天,李炎合葬之墓,那分明是两个男人的名字。
黄药师抬头,见东方不败惊奇,便替他解释道:“他们确实是一对夫妻,只是都是男子罢了。我当日知道时,也错愕了一番,但见他们并没有不好,便不再记挂。东方可是觉着怪异,不能接受?”
东方不败摇摇头,他只是不敢相信,世间会有两个男子能相处一生,不离不弃,这不正是他想要的么。如今亲眼见了,他心中的希望也越发大了。
黄药师在拔草,东方不败看着黄药师的背影,嘴角扬起,药师看似也不是不能接受男子相爱之事。
俩人祭拜了这两位老人家后,便离开了茅屋,往伊河边走去。正离得不远,便听到有打斗声,俩人俱是停下了脚步,细听了一番。
只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喝道:“段智兴,你好歹也是大理国主,为何不敢与我一战!你不战,我偏要战!”
那声音说罢,便传来交手声音。
东方不败与黄药师对视一眼,俩人走近了一些,能看到人了,只见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年轻人赤手空拳与一位异装华服的青年斗在一起,只是看得出,那位青年人处处让着那娃娃脸罢了。
黄药师在东方不败耳边低语道:“那位较为年长的是大理国主段智兴,另一位便是王重阳的义弟周伯通。那周伯通甚是好斗,最喜找人比试,好武成痴。”
东方不败闻言点头,只消一瞧,便可知那周伯通还不敌段智兴,倒是那段智兴的武功甚为奇特,便问道:“那段智兴使得是什么功夫?”
“段氏绝学一阳指,这功夫可还是救人的玩意儿。”黄药师微笑道。
他刚说完,便见那周伯通被段智兴给迫得停下了手,原来是被点了穴,只能瞪大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瞪着段智兴。
段智兴却没空理周伯通,对着黄药师与东方不败的方向喊道:“两位兄台,请现身一见!”
黄药师与东方不败闻言,踱步走了出去。
段智兴看到是黄药师,抱了抱拳,“原来是药兄。”又看向东方不败,问道:“这位兄台是?”
“段兄。”黄药师也回了礼,向段智兴介绍道:“这是我挚友东方柏。”
段智兴闻言,也称呼到:“东方兄。”
东方不败自然也回了一礼。
那周伯通被冷落到一旁,又被段智兴给点了哑穴,气得脸涨得通红,那模样似是恨不得咬上那段智兴几口。
段智兴见来的是熟人,也不怕周伯通捣乱,便解了他穴道,未想刚解开周伯通的穴道,便被那小子给扑了上来,狠锤了一拳,让他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周伯通你够了,你这是让药兄和东方兄看笑话么。”段智兴气道。
“要笑便笑,我又不痛不痒。”周伯通甩话道,不依不饶。堵完段智兴,又看向黄药师和东方不败,心里盘算着黄药师他与他比试过,只是眼前这位东方兄,不知功夫如何。
黄药师如何没注意到周伯通看向东方的眼神,自然知道他想做何事,还未待周伯通开口,便说道:“周兄,你可对奇门遁甲,八卦五行感兴趣?”
周伯通一听,倒退了半步,他哪里不知道黄药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吃过这邪怪奇门遁甲的亏,如今他分明就是威胁他。不过他转念一想,待黄药师看不见的地方,他再找这东方兄比划比划。
段智兴见周伯通消停了,对黄药师心生佩服,这周伯通顽童心性,每次见到他必要磨着他比试,也就黄药师,他不敢缠着罢。今日他到龙门石窟观赏佛像,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让顽童追了过来,又是一番比试。
四人相遇,在伊河岸边谈笑了一番,那周伯通因有要与东方不败比试的念头,便一直缠着东方不败,未想到两人倒是聊到了一起。
东方见这位模样与少年无异,却道与自己同岁的周伯通心称奇人,这人的心性单纯,对武学的领悟能力甚高,与他说话,十句中九句不离武学,剩下一句便是比试功夫,让东方不由得想发笑。
从龙门石窟回来后,东方不败的心情一直不错,黄药师自是知道,心里也觉高兴,带着东方,还有段智兴,周伯通到洛阳城有名的酒楼用饭。
“段兄,你此次从大理过来中原,可是为了这次的英雄大会?”黄药师一边给东方不败剥着蟹壳,一边问道。
段智兴看着邪怪甚是奇怪,但基于朋友交情,没问下去,心想莫非药兄对挚友便是这般照顾?
东方不败一边吃着,一边镇定地顶住周伯通那双扫视过来带着好奇的明亮大眼,还分神也给黄药师夹了菜。
“药兄说的事。大宋与大理唇齿相依,但这次我只是以江湖人身份过来,并非是大理国主的身份。”段智兴说道。
“药兄为何也会过来洛阳?”段智兴也问道。
“我与东方二人游玩,途经洛阳罢了,过两天便要回桃花岛,与英雄大会并无甚关系。”黄药师道,把剥好的螃蟹夹到东方碗里。
“段智兴,帮我也剥剥螃蟹,是不是别人剥的特好吃?东方兄吃着邪怪剥的螃蟹,嘴角都带笑呢。”周伯通见状,用手肘戳了戳段智兴。
他的话一出,东方不败的嘴角僵硬,黄药师的剥蟹壳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俩人有一瞬的尴尬。
段智兴见状,赶忙接过话头,“我便给你剥,吃个饭也不安生。”
周伯通被段智兴这么一说,也没生气,笑嘻嘻地等着段智兴给他剥蟹壳,嘴里还说道:“嘿嘿,一国之主剥的螃蟹,不知道味道如何。”
东方不败闻言哑然失笑,黄药师也没再理这个顽童,倒是段智兴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还是别和周伯通计较这些,给周伯通剥了蟹壳,还夹了蟹黄伺候到一副大爷样的周伯通面前,才自己好好用饭。
22 欲离洛阳城
黄药师与东方不败同段智兴,周伯通二人在酒楼前告辞后,俩人便乘着夜色走在熙攘的夜市上,慢慢地牵着马走回了客栈。
“药师,你果真不留下来看那英雄大会?”东方不败想到黄药师在用饭时所说的,不凑这个热闹,便问道。
“那些与我们何干?”黄药师说道,不过他转头看了眼东方不败,“若东方想看,我们便留下来也可。”
东方不败摇头,“我也没甚兴趣。”
“今日可还开心?”黄药师问道。
东方不败微微笑着,道:“你可见我不开心了?”
“我自是怕你今天遇见那档子晦气事,搅得不开心罢了。”黄药师见东方微笑,自然知道东方如今心情不错,也说道。“东方,我们明日走吧,离开洛阳城回桃花岛。”
“好。”东方不败应道,想到今日认识的段智兴与周伯通二人,便笑着问道:“药师交友甚广,怎么连大理国主与你也有交情。”
“呵呵,闯荡江湖,交过手,脾气对得上,也便算朋友罢。”黄药师笑道,“但这可与你我二人不同。”
“哦,”东方不败挑着尾音,问道:“你我二人有何不同。”
“你是我的知己,他们只是江湖朋友。”黄药师道。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黄药师不可能答出他心里想要的答案,微有些泄气,但想到他与药师的关系是旁人比不上的,又转而开心了些。
“那周伯通可真是王重阳的义弟?”东方不败问道,“看似真不搭调。”
“确实。王重阳这人侠义之气甚重,但周伯通却是一个赤子,本性单纯,对善不甚在乎,可这两人却脾气相投,周伯通本非自小练武,如今在王重阳教导下,在江湖上却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了。”
“可这周伯通武功路子好似与王重阳完全不一样,怎会是王重阳所教?”东方不败不解,那日药师与王重阳交手,他看出一二,王重阳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