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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何会追杀我?”东方不败闻言,却越发想不透,未交手前,他们并不知道他的武功路子,却为何会追杀于他,还一再陷害。
黄药师苦笑,对东方不败道:“那杀你的白衣人便是我那师姐,灰衣人是我师父。若我没猜错,师姐出师门,便是为那武林至宝九阴真经,又恰逢我在洛阳,连林师姑和柳师妹俱在洛阳,那时你我又好成一人似地,她应是从柳师妹那得的消息。”
东方不败瞥了一眼黄药师,原他会被追杀陷害,却是因药师的师姐师妹喝了醋罢了,想到黄药师在未遇上他之前与那么多女子有纠葛,他心里就有些不甘,闷声道:“原你也是拈花惹草之人。”
“你莫冤枉我,我只你一人。”黄药师见东方如此说,赶紧道。
“我信你。”东方不败冷着的脸因这话,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东方不败已明白对手是何人,心里也就更有把握,并不惧怕与药师师门对上,“我带的秘笈与你师门武功是否同出一源?”
“是。师门隐于云南,但师父却是西夏人。师门祖上是从一西夏公主得到的武功秘笈,那个公主所嫁之人便是逍遥派的尊主。秘笈虽不全,但到如今,也让师门实力甚为强大。我想他们如今看上你身上所带的秘笈,便是为了补全师门武功招数。我一直不欲告知你我的师门,便是怕你看轻我一汉人,却投身到西夏人的师门,却是为失节。”
“如今你已不是,纵使你仍在那个师门,只要你是黄药师,便是我东方柏的人。”东方不败握住黄药师的手,傲气道。
黄药师闻言轻笑出声,“这封信必不可能是我师父授意,传信之人只是想让我提防师门,所以今后我们仍要小心,免不防着了他们的道。”
东方不败点头,却是细想会与黄药师传信的人,思来想去也只那柳溶月最为可能,若真如此,他与药师便是欠了柳溶月一个人情了。
俩人并不再说这些,和衣而眠,第二日凌晨便骑马离开驿站。行路约莫一个时辰,迎面便遇上一路行装齐全的行商车队,应是北上行商,本来俩人策马掠过,却因马蹄行走时溅起路上一个水坑,溅到离得较近的一个随行伙计。
那伙计低声骂了一句,黄药师耳尖回头,若是一般人他们并不会与其计较,但那伙计说的却分明就是金语。黄药师马停了下来,东方不败也拉住了缰绳,看了一眼黄药师,掉转马头看着正往前行的车队。见他们行止有法,动作丝毫不想是普通的商队,心里亦是起疑。
“他们不对劲。”东方不败密语对黄药师道。
黄药师点头,那分明就是一伙金兵,却不知如此慎重,护的是什么东西,与东方不败说道,便定下主意截下他们。
东方不败自是答应,银针一现,细如牛毛的几枚针已经飞向那些金兵伙计,他们临死前连惊叫声都没发出来,俱是定了一□形,便纷纷倒下。在这一瞬,黄药师已经腾身飞上那车队,又解决了几个金兵,这回那些金兵才慌了神反击。
大约十来个俱是高手纷纷从车里跃出,俱是蒙上了脸,只是黄药师与东方不败联手,只消片刻便点住了他们,只剩一个仍在负隅顽抗。
“欧阳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东方不败只与那人过了几招,纵使他蒙脸便知道是谁,欧阳锋自那洛阳后,却不知怎的又在这儿遇见,这回新仇旧恨便一起算。
欧阳锋见东方不败认出他,也不再蒙面,直接与东方不败交手,心下一直防着一旁的黄药师,担心他们二人联手一齐对付他,这一分神,自然是处于下风。
黄药师只是身形一动,欧阳锋便分心露出了一个破绽,被东方不败打了一掌,连着三下重拍,被点住穴制住了。
欧阳锋嘴角渗着血丝,苦笑地看着东方不败,“不败兄,你对我可真是狠。”
“少废话,你出现在金兵这里是为了什么事!”东方不败喝道。
抬眼见黄药师走到那十来个金兵身上探视,却发现那些被点住穴的金兵全都已经自杀中毒身亡。
黄药师也走到欧阳锋面前,对欧阳锋称呼东方为不败兄这话只轻挑了一下眉头,也问道:“你怎么会与金兵一齐。”
“嘿嘿,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且先解了我的穴。”欧阳锋邪笑道,却冷不防牵扯到伤口,倒吸一口气。
东方不败闻言,冷厉地看向欧阳锋,这回他是不可能放过欧阳锋的,问不问得出结果,他并不关心。
欧阳锋自是发现东方不败散发的杀意,道:“不败兄,你可不能杀我,杀了我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黄药师闻言拍了一下东方的肩膀,走上前去,对那欧阳锋道:“你可是说下在东方身上的毒?”
欧阳锋闻言瞳孔一缩,原来这两人已经发现,也便不再藏话,直言道:“没错,不败兄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
“让你失望了。”东方不败不屑地看了一眼欧阳锋,“毒已解。”
“不可能!”欧阳锋此刻是真的大惊,瞪大眼睛看着东方不败,很快他心下一定,又轻笑转向黄药师,道:“药兄,你可还记得在白驼山庄与我大哥那一约。”
东方不败闻言,看向黄药师,未防欧阳锋猛地往他身上吐出一口血,人已解开穴道,跃开了几步往那装货的车厢扔了一道火折子,便扬声大笑消失无踪。
“东方小心!”黄药师只来得及拉开东方不败,往前方跃到扑下,只闻身后劈啪巨响,大地都震动着,火光四溅。
那响声持续了半刻钟,方才渐渐停下,待此他们才从地上起来,却见之前那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坑,地上金兵的尸体都被烧焦,肢体瓦解,已是分不清原来模样。
“那欧阳锋当真毒辣至极,为何我已经点了他全身五处大穴,仍让他逃脱,还差点害了我们性命。”东方不败心有余悸。
“他已是元气大伤,用的是西域秘法罢了。”黄药师揽住东方的肩膀,如今无事就好,原来这欧阳锋是替那金兵护送这一车的黑火药,这一车并不多,却不知是想用在何处。“我与他的大哥并无甚约定,你却让他骗了去。”
东方不败只是听闻黄药师之事,便会多一份心,却未想到会被那欧阳锋逃了去。
“那欧阳锋何时成了金兵走狗,实在是想不透金兵有何能请得动这人。”东方不败却又想到这层。
“他追求武功天下第一,能让他心动的便是武功秘笈了,这车队是北上,我想应与那英雄大会有些关系,欧阳锋怕是想借金人之手,浑水摸鱼得到那九阴真经。”
“却不知那九阴真经到底有何厉害之处,可比得上逍遥派功夫?”东方不败疑惑。
黄药师见东方不败疑惑,便给他解释一番,天下功夫各有所长,至于是否真的天下无敌,却也未可知,若他日有机会拿到,再见识一番即可。
又见东方不败身上还沾着那欧阳锋的血,黄药师觉着刺眼至极,便欲带东方离开,到杭州城客栈换洗一番。
幸好在打斗时俩人的马匹已经奔往前边好远,未被那火药爆破伤住,待他们找回马匹,又开始往前行去。
到了杭州,找了一家客栈便下榻。东方不败感觉身子黏腻,也甚是不舒服,与黄药师说了,也不歇息,便让客栈小二提了洗澡水到房里,准备洗浴。
进了房间,绕过屏风,见浴桶里热气袅袅,东方不败正欲脱了衣服,便听到黄药师走了过来,赶紧住了手,背着身子对黄药师说道:“药师,你怎么来了。”
黄药师从背后抱住东方不败,在他耳边轻笑道:“一起洗罢。”
东方不败脸上晕红,摇头,“你先出去,我一人洗。”
黄药师笑,亲了东方的脸颊,便退了出去,“我去楼下,先让客栈做些吃的,待会我再上来。”
待黄药师转身走后,东方不败才失神地望着那门口,尔后叹了口气,脱了衣服才踏进浴桶,任热水浸泡着身子,暖暖柔柔。
东方不败揉搓着身子,水汽扑着他的脸,看起来越发的诱人精致,只是他微锁的眉头看得出他有些心事,手摸到一处,不得不停了下来,听到开门的声音,走过来熟悉的脚步声,他忍不住睫毛轻抬,往屏风后瞥去。
黄药师只是透过那屏风看着那人的身影,长发及腰,只是微侧身便能见到那优美的挺翘线条,心里一阵悸动,别过头,不再看去,待觉得口有些干,便去找水倒了喝了一口。
东方不败从浴桶里起身,在屏风前背着身子站着擦了身子,却听到外边那人的动响,嘴角忍不住翘起,穿好里衣便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笑着问道,“药师,可要洗浴。”
黄药师看着刚出浴的东方,越发的动人,墨色长发披肩,白色里衣却是故意般若隐若现,可隐约瞧见那光滑白嫩的肌肤,还有那里衣隐现的微凸浅粉,黄药师心中一紧,东方莫非是故意为之。心里这般想,又见东方如此问,也起了主意,笑着对东方不败道:“自然是要。东方替我擦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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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闻言轻笑斜睨了黄药师一眼,伸手抚着桌上,刚沐浴完的手光滑洁白,五指形状细长优美,指甲粉色圆润,甚是讨喜,只见他食指微曲,轻敲了几下桌子,才道:“你倒是想罢。”
黄药师听东方这话,却是拒了他,但见东方眼里那揶揄,也不着恼,俯身在东方不败耳边说道,“我确是想,你却不依。”
东方不败长睫微翘,抬眸对上黄药师的眼睛,近在咫尺的俊颜却让他呼吸不由地一窒,眼光下意识地看着那挂着笑的唇,温热柔软,他曾不止一次感受过,东方不败心下暗躁,往后微与黄药师拉开些距离,怎的又看着药师失了神,还想到那些羞人的事。“我如何不依?”
东方不败话刚一出口,黄药师便笑了,道,“那你可是依了?”
东方不败此时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本欲洗浴完出来逗逗药师,却未想到又让他给迷惑了去,只恨自己对药师没了防御的心,只要见着他的笑,感受他靠近的气息,便会想起俩人亲热时的情景,药师怕是算定自己会如此,真是可恼。东方不败微恼瞪了一眼黄药师,微侧着脸不说话。
黄药师知道东方这会是不高兴了,便在他唇边偷了一个香,“东方,你若不想,我是不会逼你的,无论何事。”
“我都依了,只为你擦背,你又说这话。”东方不败闻言抬头,只是想到擦背时药师对他坦诚以对,只凭想着他便知道自己到时会不那么淡定。
却见黄药师笑着站起身,又道:“我去让小二换热水,沐浴完后,我们再用饭。”
待黄药师走后,东方不败垂着眼睑想着待会药师赤|裸|模样,脸上就热了起来。
无论何事,只要药师想,他俱是愿意的。那人心里明白,却偏要揶揄自己,东方不败想罢又望了眼那关上的房门,想着待会,又收回视线,心里脸上俱是热腾腾。
黄药师只让小二把水提到门口,东方已在房里换了里衣,他怎么会允了他人进去,待换了水后,关了房门,便走向屏风,经过东方时,忍不住唇角翘起,轻唤出声,“东方。”
“你且先解了衣裳,我,我再过去。”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