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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两人都是容貌超群,男的俊美朗逸,女的清丽多姿,并肩而立,犹如神仙眷侣。无论是气质还是其他,都无比的般配。
南华倾和莫瑾言的出现,倒是引得一阵骚动,勿论后妃妃嫔,还是内侍宫女,各个看在眼里都是满满的羡滟之色。
同样。也唯有沈蕴凌,神色有些黯黯的,双手交握在薄纱广袖之下,指甲几乎都要嵌入了掌心的皮肉之中,似乎在压抑某种恨意。
。。。。。。
令莫瑾言和南华倾并不意外的是。沈画也作为随行的太医,受邀伴驾,一起前往避暑行宫。
一方面,因为沈画乃皇后的御用太医,另一方面,皇帝出行,太医院本来就要派遣人员跟随,所以也由沈画一并兼顾了。
身着太医院常服的沈画看起来十分沉静,虽然容貌俊朗不输南华倾,却因为可以的缄默和低调,并未惹来瞩目,直接登上了最后一辆随行官员乘坐的大马车之中。
轻点了人数之后,侍卫上前向皇帝禀报,可以出发了。
皇帝点头,看向一众垂手立在两边等待上马车的后宫妃嫔和随行亲眷,朗声道:“启程吧。”说完,这才由贴身的内侍搀扶着上了銮驾。
帝后登了车,众位后妃这才按照品级,一一登上紧随上了马车。
帝后的马车排在第一和第二,第三则是沈贵妃单独乘坐的马车,接下来是两个妃嫔一乘的三辆马车排下来,再然后,第七辆马车,却是煜王所乘。
第八、第九、第十辆,皆乘坐的是皇亲国戚,而身为一品的景宁侯和景宁侯夫人,南华倾和莫瑾言被安排在了第九辆马车上。
隔开了宫女准备上前搀扶的动作,南华倾看向莫瑾言,面含浅笑:“夫人,请——”。
然后掌心朝上,示意莫瑾言伸手,南华倾要亲自扶她上车。
宫女们都看着,瑾言只得将指尖搭在南华倾的手心,经由肌肤传来一抹热度,赶紧别过眼,感觉心跳有些急促。
明知道南华倾是因为在外人面前才这样,但瑾言还是感到了一阵心慌,赶紧钻入车厢,将目光投向别的地方,避开了与南华倾的对坐相视。
不多时,马车缓缓启动,端坐于车厢中,瑾言略显拘谨。
有意将注意力放在了周围,瑾言发现这御制马车就是不一样,行路不但平稳,而且即宽阔又通透,有一圈纱幔围拢,凉快的同时,也不会让人瞧去其内*。
更为意外的是,车厢内有个小小的箱台,上面不但摆了几样时令鲜果,还有一个挖深的小洞。洞中立着一个茶壶,淡淡的热气和茶香四散而出,甚至旁边还环绕了两个杯碟,也同样是陷入在箱台的木质桌面里,不会因为行车而泼洒出来。
看到瑾言在看茶点,南华倾开口道:“可是想喝水?”
说着,也不等莫瑾言的回应,南华倾直接取了茶壶,为其斟了一杯,递上:“喝点儿吧,这一路去往避暑的行宫,约莫要赶路一整天的时间,中间不会停下来休息,吃食和补水都在下面的箱台。所以渴了就喝水,饿了就吃干粮,连皇上和姐姐也都是这样的,你无需觉得不好意思。”
听他这样一说,瑾言才明白原来御驾的队伍是这样的规矩,便点头,由南华倾手里接过了了杯盏。
只是不经意与南华倾对望了一下,瑾言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不过半个月不见罢了,面对他,自己怎么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竟如此紧张呢?
就算自己心中对他有情,他也对自己有意,两人却都不是少男少女了,大可互相坦白,说个清楚明白的。
想到此,瑾言也不着急,将这杯子里汤色明黄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才攥在手心里,张口道:“侯爷,据娘娘说,以往请都请不动你随驾的,这一次,怎么想到要一起前往避暑行宫呢?”
自顾斟了杯茶,正要饮下,却听得莫瑾言和自己说话,南华倾于是将杯盏又放回了箱台,目色温和地看着她:“怎么,你不想我随行而去吗?”
“我没有!”
被南华倾这样暧昧的眼神看着,再听他有些“挑逗”的言辞,莫瑾言竟又有些慌了起来,双手赶紧摆了摆。
却不想,瑾言手上的动作虽然不大,但正好衣袖的袖口一下就带到了南华倾刚刚放在箱台边缘上的杯子,只听得“哐啷”一声,杯子倾斜,里面的茶水也顺而一把泼了出来,一点儿不剩,系数倒在了南华倾膝盖上。
虽然茶盏里的水不多,却一下就浸湿了南华倾衣袍,瑾言一看自己冒失了,忙取出一张绣了兰花纹样的手绢,倾身过去替他擦拭。
有美人“投怀送抱”,南华倾乐得仍由莫瑾言替他整理,脸上还含着一抹不明的笑意,看起来甚至还有些享受。
“对不起,是妾身冒失了。”
瑾言知道南华倾这人极爱干净,虽然自己不是故意,但打翻这么一杯茶水在他的身上,若是依照他以前的脾气。。。。。。
罢了瑾言不敢细想,只埋着头,避开了头顶上南华倾一双有些火辣的目光。
谁知“祸不单行”,瑾言正半趴着用手替南华倾擦拭茶水,整个马车却突然一巅,像是碾到了石块似得。
因为突然失去平衡,导致瑾言反应不及,直接就这样“扑”到了南华倾的怀里。
一愣之下,感觉瑾言娇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胸口上,南华倾顺势一带,就将她揽入了怀中,唇边一抹笑意勾起,然后低首凑到她耳边道:“你想我了吗?”
主动扑到人家身上,本来整张脸就已经羞得通红一片了,再听得南华倾在自己耳边呢喃,瑾言一口玉牙咬得紧紧的,连气都不敢喘。
因为只要她一呼吸,鼻息间就会充斥着南华倾的“味道”,那淡淡的冷香,还有属于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通通都要命地直冲脑门。
只觉得脑子混沌一片,直接停止了思考不说,身子也瘫软无力,反倒像是莫瑾言耍赖似得,直往南华倾怀里钻。
“这白日天光的,你若想我了,咱们等到了行宫,再鸳鸯合被,可好?”
谁知南华倾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是一句挑逗的言语,加上嗓音低哑,听得瑾言浑身一颤,羞得“嘤咛”一声,脸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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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是三更哈。
只是今天白天有点忙,第二更争取在19点10分(如果码完了的话。)
第三更肯定在晚上了,估计晚上11点左右去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难得开怀
哪曾想南华倾竟会这样“戏弄”自己,正羞赧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瑾言却突然感觉到南华倾的身子在微微的发抖,胸口也起伏着,像是憋住呼吸在。。。。。。
“你!”
果然,瑾言大着胆子仰头一看,南华倾竟是在强压住笑意,而且嘴唇紧抿,表情也十分古怪,亦导致他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意识到南华倾竟在“嘲笑”自己,瑾言又羞又气,猛地用手抵住他的胸口一推,然后咬着唇,满脸绯红的看着他:“你笑我做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对。。。。。。对不起。。。。。。”
南华倾见瑾言生气了,赶紧开口想要解释,可薄唇一张开,笑声便忍不住的从心而发,然后“哈哈”地直接仰头大笑起来。
何曾看到过南华倾这样畅快地笑呢,瑾言印象中,他即便是笑,也是冷冷的,或者讽刺的,哪怕是和南婉容说话,笑意也清浅而平淡,让靠近他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拘谨而肃穆。
看着他笑得这样开怀,像个孩子似得,眉眼弯弯,整张脸比之前鲜活了不知道多少倍,气质也从冰冷漠然变得明媚开朗,像是一抹久违的阳光照耀而来,照亮了整个车厢,也照亮了瑾言尘封已久的心门。
哪里还顾得上去生气,瑾言就这样目光如水地看着他,看着他可以在自己面前笑得如此坦然,突然间竟有些感动,眼眶也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正如沈画所言,南华倾少年时,曾在感情上受过极大的伤害,所以一颗心总是冰冷的,带着防备,带着介怀,再难向任何人敞开。
这点。不是南华倾的错,但却为南华倾的人生蒙上了一层灰色,很难可以有人将他带入斑斓的情感世界中。
但现在,他竟然会因自己而笑。还笑得这样无拘无束,怎能不叫瑾言感到由衷的欣慰呢。
若是南华倾这一座冰山真的可以融化,那莫瑾言就有理由相信,两人的将来是可期的,是可预见的,而自己也就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
因是夏季,御制的马车将冬季的厚厚栏板全都拆除,只一层竹编的围栏再加上一层薄纱而已,所以南华倾一笑,其响亮的笑声就毫无阻隔地直透而出。传得几乎整个皇家车队都听得个一清二楚。
了解南华倾的人,都意外他竟然会笑,更惊讶他笑得如此愉快。
因为大家私下都称呼其为“冷面罗刹”,就是因为他随时随地都冷着一张脸,连其他表情都鲜见。更别提这样大声放肆的笑了。
暗道果然女人的威力是最大的,想起南华倾身边那一位翩然若仙子下凡的夫人,大家都会心一笑,顿时释然了。
能将坚冰都给融化的,除了瑾夫人这个“绕指柔”,还有谁呢?
如此一想,众人心里更加明确了对车厢中的景宁侯夫妻这对“神仙眷侣”。更是多了几分羡慕和嫉妒。
毕竟随行的人,除了少数皇亲国戚,就是后宫妃嫔,再不然,就是宫女和内侍。妃嫔们不过是皇帝的妾,哪怕出身再尊贵。再受宠,也只是妾而已。更别提宫女和内侍了,这两类人,都是没有私人生活,也不可能有私人生活的下人。所以对伉俪情深的景宁侯夫妻更是羡慕到骨子里了。
。。。。。。
倒是南婉容听着南华倾的笑声,脸上表情有些意外,再然后,便是双手捂住了粉唇,将心中想哭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自己这个亲弟弟,打小就性格沉稳,加上父母早丧,自己又十六岁就嫁人,只留下他一个人独自住在景宁侯府中,袭爵、接手南家暗卫,这才养成了他冷漠寡言的性子。
南婉容记得,在南华倾少年时,和沈蕴玉定亲的那两年,自己还偶尔见过他的笑容,却也让人感到有所保留。
后来,沈蕴玉背叛了他,被他亲手斩首之后,南婉容就再没有见过自己弟弟畅快的笑了。哪怕是面对自己,也只是礼数上的浅笑,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他郁结于心,难以释怀从前发生之事。
还好,钦天监帮自己物色到了莫瑾言这个女子,南婉容再一次肯定,是她拯救了南华倾,那也就是拯救了南家。
所以这样好的一个弟媳妇儿,南婉容暗暗下定了决心,要趁着这一趟避暑行宫之行,好好撮合一下两人,给他们创造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才是。
。。。。。。
不论其他人怎么想,乘坐在第三辆马车的里的沈蕴凌,听得笑声传来,虽然与第九辆车中间整整隔了六辆马车,却还是能依稀分辨出这笑声是出自于南华倾的。
愕然地半启唇,然后眉头一沉,沈蕴凌将手中的丝帕拽得紧紧的,总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干脆伸手撩开了车帘子。
一阵夏风吹入车厢内,大口地深呼吸了好几下后,这才令得沈蕴凌稍微平复了心情。
自己入宫已有五年的时间了吧,沈蕴凌依稀记得,当年自己陪着妹妹去景宁侯府做客,远远看着那个风华正盛的俊美少年,只一眼,竟有些沦陷了。
虽然知道父亲汝阳侯的目的,是将来送自己入宫,做尊贵的妃子,但在沈蕴凌心底,却是对妹妹有些羡慕的,羡慕她可以拥有一个这样美好的夫君,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