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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大概真的很开心,他又挽袖子让王朝卿过来侍候,调了一排的颜料开始作画。画的却是圆明园的春景。
一副春溪图画完,她以为他要收笔了,他却看着她道:“忘了素素了,朕早说要给你画一幅。”他换了枝小笔,重新铺纸,画了一幅春溪桃花图。
虽说四爷画的都好看,但这一幅最好。
因为这幅是他特意按照永寿宫挑画时的风格仿的,桃花灼灼。
四爷画完就让人小心看着,问她是要裱起来挂在永寿宫,还是做成屏风?
她站在他身边:“都要。”
这样的画,他为了让她喜欢才画的,她要墙上挂一幅,炕上再摆一幅,最好屋里再摆一幅大的。
四爷笑道:“都由你。”
永寿宫已经修好了,四爷的意思是挑个吉日就让她搬过去。
“翊坤宫来往不便,你也能少走几步。”他道。
李薇就说已经让人收拾东西了,什么时候搬都行。
“翊坤宫也不住人了,两边都给你留着。”四爷早就是这么想的,“这样你喜欢哪里就住哪里,额尔赫也能住得宽敞点。”
这么着翊坤宫可就跟长春宫差不多了,就差前面一排倒座房。
李薇在看修好的永寿宫时也觉得不大对头,这么着一弄成了前殿后寝。永寿宫成了前殿,翊坤宫是后寝殿。
这样,规制上大概就有问题了吧?
四爷这么说,她也不能照他说的办。李薇打定主意全都搬到永寿宫,外人怎么说,她自己先要不能给人留话柄。
只是他的心意真是叫她不知说什么好。整颗心都是酸的,好像糖吃多了,甜到发酸。
她靠到他怀里,他就这么下意识的直接伸手搂住她。
四爷,你对我真好。
以前也是这样,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点点的心意,她却每次都吞不下,连三赶四的咽也会溢出嘴角。
从她是个小格格起,每回都赏很多不合她身份的东西。多的让她都诚惶诚恐,感慨再三这是四爷的真爱。
现在她是他的贵妃了,他还是给她的东西总是多的让她接不住。
四爷本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书做睡前阅读,却慢慢感觉到怀里的重量在加大,低头一看她都快整个人躺到他身上来了。
不得不放下书,搂着她哄道:“这是又耍赖呢。”说着下意识的去看屋里的钟,见已经九点四十了,就拍拍她:“好了,朕知错了,该睡了。”说罢轻轻把她推起来,下床去屏风后小解。
回来后,玉瓶已经带着人铺好了床,屋里的灯也只留了一盏。
四爷上来,床帐被合上,听着宫女们退下去的声音,屋里的门关上了。他掀开被子让她进来,她悄悄的滚进去,偷偷的笑。
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面就是守夜的太监和宫女。
四爷伏在她耳边轻笑着说:“笑什么?”一边伸手去咯吱她。
她在床上扭得像条蛇,又不敢笑,又躲不过他的手,滚到床里又被他给抓回来。最后嗓子都冒烟了,眼泪也笑出来了。
黑夜里只看到他在对面也闪着一口白牙,呵呵的笑着。
他伏下来,她迎上去,两人亲了一口。
两人的嘴合到一起,含着彼此的舌头,吸吮缠绕,啧啧的水渍声在床帐内响起,伴随着压抑的粗喘。
一吻毕,两人分开了有半臂远。
她看着门外的动静,虽然明知不会有人进来,但这种做贼一样的感觉特别刺激。
她轻轻嘘了声,慢慢解开领口衣襟。
他就像在等着她一样,坐在那里看她抬起手臂解开颈后的肚兜绳子。肚兜往下滑,但是背后还有一个结,她挺起胸背过手去拉开绳结,不料他却趁这个时候凑上来,在她的胸上亲了一口。
然后往下滑,含住她的乳|尖。
她微微往后仰,被他抱住拉到怀里。他的头一直埋在她的胸口,像吃奶的婴儿一样亲舔吸吮。她搂住他的头,小声说:“乖乖,不急,慢慢吃。”
他埋在她胸口的头一顿,跟着含住乳|头狠狠吸了一口。
她忍不住想笑,他抬头起低声沙哑的说:“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是不像话,他也不像很生气的样子。
一夜过后,早上起来时,他还要悄悄提前下床,在床后的衣箱里拿衣服先给她披上,再喊人进来侍候。至于床上的肚兜里衣,则悄悄被她藏在了被子里。
等他走后,她再叫玉瓶进来,偷偷把这些带回永寿宫。
晚上,她悄悄跟他说:“这简直像在偷情。”
他正在看《金丹大要》,闻言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再赶紧收住,看看周围无人就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低声道:“收声。”顿了下,他笑叹道:“叫你这么闹着,朕这仙也不必修了。”
334、快乐的四爷
四爷的好心情就跟这艳阳高照的天空一样晴朗。
他高兴了;自然就希望他关心喜欢的人跟他一样高兴。先是连着给远在江南还没回来的十三爷写了好几封的信,说京里很热;江南想必很凉快吧,朕好羡慕你啊。
再把十四叫进宫来摆着哥哥架子温柔的教训了他一顿。教训完;他让完颜氏进宫看太后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她要是十四能憋屈死。
果然;黄太医很快报上来说十四贝子上火了,嘴上起泡;口里长疮;牙龈肿大。太医送上来的折子上说‘右颊如塞杏’。
四爷十分关心弟弟;特意把养心殿的太监派去照顾十四爷。李薇在一边听着他交待带队的张起麟,说要十四爷‘少食’;‘不可食辛辣之物’;‘常饮苦茶’,还赐了一大包的苦丁让带过去。
张起麟回报说天天都劝十四爷喝呢,四爷欢乐的说喝完朕这里还有,接着赐就是。
黄太医给十四爷开了不少的药,没事还让他嚼花椒止疼,说是古方。这些十四爷都写在请安折子上了,四爷笑呵呵的带回来给她看,还指着念,道:“十四这是带着气呢。”
十四爷带气请四爷赶紧把黄太医和张起麟都领回去,‘弟位卑,不敢受也’。弟弟官卑职小,太医院院判和万岁您的养心殿副总管都用不起。
四爷乐得足足笑了一晚上,然后写道让十四安心养病。
她就不明白了,十四爷就是牙疼,他这么高兴干什么?四爷就跟她说,十四打小就怕牙疼,换牙前长虫牙了,先帝禁了他一年的甜味点心,一口都不许他吃。后来换完牙倒是好多了。
“没想到他现在孩子都一群了,还牙疼。”四爷很怀念的这么说。
李薇总觉得他是认为这是十四爷在向他撒娇(不可能!),但她真心觉得四爷是想太多了。
隔了两天,黄太医奏报说十四爷的肿疼消了,但他发现十四爷并不是简单的牙疼,因为右侧后槽牙的牙龈处‘触之有骨’。
不过他在后面就附上说查过很多病例了,十四爷不是个例,很多成人都会在牙龈那儿摸到多长的骨头,多数都是包在肉里的。有的会渐渐长出牙来,有的不会。
这不就是智齿?
四爷听说后也去翻了好一阵的医书,还很有实践精神的摸了他自己的牙龈。
李薇就看他看看书,叫苏培盛取水洗手,然后伸到嘴里摸自己。她=口=着,突然有不祥的预感。悄悄的起身躲到了别的屋子去。
四爷摸完自己的牙,洗手后想再找个参照物,一抬头,人呢?
问苏培盛:“贵妃呢?”
苏培盛作怪,悄悄指了下隔壁。
四爷就看那边屋里只点了一盏灯,这是怕他发现。“机灵鬼。”他笑道,起身进去,苏培盛看着就让人都随他退下。然后就听到屋里万岁哄贵妃的声音。
“让朕摸摸看看。”
“不怕,朕轻轻的?”
他赶紧加快脚步,看着所有人都退下后才悄悄掩上门。
屋里,李薇都在装睡了,他进来就坐在她身边。她还故意背对着他,他就伸手扳她的肩。她感到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边,就闭紧牙关不放开。
听到他在那里笑,轻声哄她:“让朕看看……不怕,朕轻轻的……”
不是轻不轻的问题,张大嘴让他伸进去摸太难看了。又不是在床帐里两人玩游戏。
他就这么一边笑一边坚持要摸她的牙,最后她只好坐起来说:“先让我漱口。”结果门外都没人了,她也不叫人,自己倒了盏茶狠狠漱了口,才坐在灯下说:“摸吧。”
不过还是不忍看她的丑态(虽然她看不到),眼睛闭得死紧。
四爷的手指看着细长,伸到嘴里就显得很占地方,两根就挤了,想去摸后槽牙的牙龈还要再往里伸,最后他两根并到一齐,一边哄她:“放松……不怕啊……”一边把她的后槽牙摸了个遍。
等他的手指抽出来,她的嘴都张得疼了,他的手上也沾了不少她的口水,顺着手腕往下流。
他亲自去兑水,洗过手后再拿毛巾过来帮她擦下巴和脖子。
“摸出来了吗?”她也好奇了。
四爷道:“朕有一块小的,你倒是没有。”
没智齿好幸运。她不由得庆幸起来,看黄太医给十四爷治牙,好像也就是不停的喝药消肿。切开牙龈拔牙这么高能的事现在好像还没有。
她森森的感觉在清朝要好好保护牙齿。
让他摸完牙龈后,她足足有两天不敢在他面前张大嘴,连笑也是侧身掩口,就是怕让他想起她那么失态的场景。
隔了几日,四爷好像明白了。这天晚上,他就故意当着她的面吃东西,还喂她,又是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
她被他塞得都快含不住了,用手帕掩着嘴想避开等咽下去再回来,他还拉住她道:“朕不嫌弃素素,素素什么样,朕都喜欢。”
还不是你故意作弄我?
李薇从来没吃过这么辛苦的草莓,好不容易都吃下去了,四爷作势还要喂她,吓得她连连摆手。
“不吃了?”他笑道。
“不了,不了,今天吃得够多了。”她捂着嘴说。
十四爷病愈后自然要来谢恩,赵全保跟张起麟打听完,回来跟李薇学,边笑边说:“张起麟真的让十四贝子天天喝苦丁茶。”
李薇一听之下简直太同情十四爷了,有时这些奴才说是遵照圣旨,就真的死板得不得了,一点折扣都不肯打。
照这么喝什么火都能给下去。
十四爷经过这次的事后,好长时间都躲着四爷走,请安折子也规规矩矩的了。
与此同时,仍然住在宫里的十五和十六都冒了出来。
四爷给弘晰等人选的师傅就有十五和十六,让这两个小叔叔带着一群大侄子。
辈份在那里放着,倒没有不听话的事发生。宫里的孩子都是很好管的。
四爷也去看过几次上课的情形,回来就怀念说他教过十三数学,也给十四补过课。李薇想说你还教过从额尔赫到弘昀,连教案都写了好几箱。
她可记得当时被他的教案弄得只能做复读机的先生们。
“现在没时间了。”他失望的叹气,“要是有时间,朕也能去给他们上两节课。”
那您的学生们就要痛苦了吧。
335、雍正钱
挑了个吉日;李薇从翊坤宫搬进了永寿宫。
只是从后面挪到前头,行李什么的早就都搬过去了。她会在今天郑重其事的‘搬’过来;都是因为四爷。
早在几天前,他就跟她说最近有两件喜事要办。
一是十三爷就快要回来了;二是她搬宫的大事。
前一个她可以理解;当即就让人去怡亲王府送信。后一个……真的有这么重要?
但四爷表现的就是这么重要。他不但让钦天监送来选好的吉日;亲自圈选了一个,甚至还让张起麟来亲眼看着她搬。
“奴才这就回去了;贵主儿如果有什么话;奴才可以带给万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