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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儿,你在外面,多留意一下吧。”说完,慕容青天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书房去了。昨夜,他告诉了芸儿她的身世之后,便把玲珑血玉一并给了芸儿。虽然现在外界传言说玲珑血玉已经随着秦天洵一并葬身悬崖了。慕容青天知道,这是秦天洵最后能为芸儿做的,这样传言,便能为芸儿免去很多麻烦了。既然儿子希望芸儿好,自己也该放手了,儿子的愿望,就让自己帮着实现吧。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亏欠他太多了。
……
慕容青天从一个木匣中拿出一块通体红彤彤的玉石,小心翼翼的递给芸儿,“这块玉,原本就是你的,现在,为师将它还给你。这便是武林至宝——玲珑血玉。”
芸儿看着师傅既不舍又悔恨的神情,坚决的拒绝道:“师傅,这个东西,带来的只有灾难,什么财宝,什么宝藏,我不稀罕,我只要爹娘回来,我只要大师兄回来。”
慕容青天没有芸儿的倔强,有的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痛,晚年丧子的悲痛让他对于武林至宝的江湖纷争已经失去了兴趣:“人死不能复生。”
“师傅,你还是留着吧。这个东西,我不要。”
“这是你的,在我们的手中只会带来不幸,对你,却是不一样的。”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这个就可以帮助你。”
“我父母不是都已经死了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报仇吗?报了仇了,他们就会活过来了吗?”芸儿对于这个先是害的自己家破人亡,而后又害的自己失去挚爱的玉佩痛恨无比。为了这块玉,自己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如今,这块玉回归到了自己手中,芸儿觉得它是如此的沉重,如果可以的话,她多想用这个玉去换回大师兄的生命啊……
ps:第一卷的内容到此为止了,从明天开始便是第二卷了。第二卷不会像第一卷那么的温馨了,江湖风云即将出现……
美人倚楼栏
蓝蓝的天空下是一片绿色的崇山峻岭。绿树成荫,清溪流水。树,高耸入云,仿佛守卫着这片峻岭的卫士。山上一条白色的彩带顺势而下,哗啦啦的溪水滋润着这片绿林。草,犹如碧玉一般绿而温暖,涓涓溪水流过,清澈得能看见洁白如玉的鹅卵石。
山上,重峦叠嶂,青松林立。放眼望去,依山傍水,鳞次栉比,层叠而上的尽是一种特有的山庄老的建筑形式——吊脚楼。吊脚楼是苗族传统建筑,在苗疆地区再常见不过了。
在离溪水最近得一处,人们正热火朝天劳的作着。
有的在挖山,一锄头一锄头的,大有愚公移山的架势。有的在搬运石头,一大块一大块的,从远处的另一座山上运过来。有的在凿石块,将那些刚运来的大块的石头,凿成大小相等的方形。有的在锯木头,有的在削木屑,有的在搬运泥土……汗水自额头流下,沾湿了衣衫,虽然大家都大汗淋漓,可是面上却带着欢乐的笑容。
寨子里的人们正在修建新房,乌雅家的房子被洪水冲毁了,此刻,大家正趁着农闲,帮助乌雅家修建新的吊脚楼。
修建吊脚木楼的地基必须是把斜坡挖成上下两层,每层进深各为6尺多,各层面积约100平方米。上下两层相差约4尺多,层与层之间的山壁和外层山体用石头砌成保坎。建房时,将前排落地房柱搁置在下层地基上,最外层不落地房柱与上层外伸出地基的楼板持平,形成悬空吊脚,上下地基之间的空间就成为吊脚楼的底层,这就是所谓的“天平地不平”的吊脚楼特点。
吊脚楼采用穿斗式结构,每排房柱5至7根不等,在柱子之间用瓜或枋穿连,组成牢固的网络结构。中柱一定要用枫木,因为枫树是苗族的生命图腾树,是象征祖先灵魂的圣树。楼的板壁用刨光的杉木板封装。每间的窗棂子用木条拼成形状不同的图案。各间的房门均为独扇,惟有堂屋大门为两扇。富裕人家还在大门上刻有龙凤浮雕。大门上方,两头安装有两个门当木雕,门当的另一头成牛角,俗称“打门锤”。
“大家都累了吧,来喝口水,休息休息吧。”如黄莺一般甜美的声音传进劳作的人们耳中。仿佛这炎热的夏日中一缕清凉的风拂面吹过,带走了疲倦。
一个蓝衣的妙龄少女,穿着苗族的特色服饰,戴着一串银饰的项链,甜甜的开口。说着便把手中茶壶放下,又从手臂上挎着的篮子里拿出一大堆大小不等的碗碟。
“乌雅,谢谢你。”一位中年的大叔走过来,从蓝衣少女手中接过一碗茶水,清凉的茶叶香扑鼻而来,喝下后,一阵冰凉的感觉直达胃中。大叔一脸满足的将碗中最后的几滴茶水也喝下腹中,然后,一脸满足的将碗还给蓝衣的少女。
“不客气。乌雅要谢谢大家帮我家重建房子。真是谢谢大家了。”名叫乌雅的蓝衣女子甜美的一笑。
刚喝了茶水了大叔笑呵呵的道:“乌雅啊,一家有难大家帮助。这是我们寨子的传统。你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是啊。乌雅,你做的草鞋不是也常常送给我们吗。”一个光着膀子的少年说着,冲乌雅抛去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乌雅笑着替劳动中的人们掺茶送水,“哪里,我做的草鞋那么差,大家肯收下都是给我的面子啊。平时大家不但要忙自家的田地,还要帮我和阿妈,现在又来帮我家修楼,真的是太麻烦大家了。真的谢谢大家了。”说着乌雅深深的向正在劳作的人们鞠了一躬,以示谢意。
着深蓝色短卦的中年男子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我们做的都是些小事,你要是真的要谢,就去谢谢玉姬吧。她可是出了很多的银子,若不是她的银子,你家的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工呢。”
“对啊,玉姬一直都很帮助寨子里的人的。”光着膀子的那个少年,抬起正在锯木头的头附和着。
听到人们提起了玉姬,在地上递东西的大婶插话了,“而且,她还在三年前收留了那两个外来的人。”听她的口气不是很友善,好像不是很欢迎“那两个外来的人”。
一听这话,光膀子的少年替他们打抱不平了,“韩大婶,您可别这么说啊,那两个外来客也不是什么坏人。”
“是啊,他们也和玉姬一样,常常帮助我们的。”周围正在劳动的人们附和着,显然,他们对于那位韩大婶的话语非常的不满。
“是的,是的。虽然他们是中原来的人,可是,他们真的不是什么坏人。他们还医好了我儿子的病的。”穿着蓝布挂的中年男子替救命恩人伸冤了。
“就是就是”光膀子的少年一腿踩着一根原木,一手拿着锯子,“我妹妹的病也是她医好的。”
劳作中的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完全抛开了劳作的辛酸,也忘记了夏日炎炎的烈日。乌雅眨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的听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继续一碗一碗的递送着解渴的茶水。
“我知道的。泡着茶水用的药草就是芸儿姐姐给我的。木头哥哥也常常把他打到的猎物送给我和阿妈的。”说着乌雅的小脸染上了红晕。
光着膀子的少年洋洋得意的挥舞着手中的锯子,“我就说嘛,她们都是好人。阿兰婶啊,你有见过像芸姑娘这么漂亮的坏人吗?”
被众人反驳了的阿兰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再被这个光着膀子的少年这么一说,心里更加的不服气了,她的憋憋嘴道,“你这个混小子就是看上人家了吧。”
“我……”被阿兰婶这么一说,光着膀子的少年顿时语塞,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了。一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些微的红色,不在是不是被这火辣的阳光晒的。
“小子,你就承认了吧。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那姑娘长得挺标致的,和咋们寨子里的姑娘都不一样。就是我们整个苗疆也找不出这么水灵的姑娘了。只可惜人家看不上你……”着蓝布褂子的中年男子玩笑道。
“是啊,再说了,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呢。虽说那人脸上多了几道疤,不过,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个人将来必定是会大有作为的。你是比不上人家的。”另一位大叔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表示惋惜。
“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欢乐的气氛始终围绕着大家。
乌雅摇了摇空空的水壶道,“我这回家泡茶去,顺便去玉姬姐姐家,谢谢他们去。”说着便拿着空空的水壶和装满了碗碟的篮子离开了。
离去时还不忘说,“谢谢大家了,我待会儿再给大家送水来。”
如黄莺般悦耳得声音,如同凉爽的风一般,消除了人们劳动带来辛劳。
……
悠扬的箫声随着清凉的风,拂面而来。凄婉的声音如同女子的哭泣,低低的又似恋人之间的呢喃。
青山绿树环抱中的吊脚楼上,一个白衣的女子背靠着嘎息,凝视着楼下潺潺的流水,碧绿如翡翠的长箫,在她的手中,唱响了低沉的乐曲。大多数吊脚楼在二楼地基外架上悬空的走廊,作为进大门的通道。堂屋外的悬空走廊,安装有独特的蛇形曲栏靠椅,苗语叫“嘎息”民间有一美称叫“美人靠”,这是因为姑娘们常在此挑花刺绣,向外展示风姿而得名。
乌雅走近吊脚楼,抬头呆呆的望着那个吹箫的白衣女子。
依着嘎息白衣女子,一头齐腰长的青丝没有用发带束着,任由她们随风起舞。白衣亦是衣袂翩翩,黑与白的结合是如此的分明,却又如此的美丽。走近了,女子的容颜清晰可见。弯弯的细眉犹如两勾新月,小巧挺直得鼻子,柔软眼红的唇瓣,光滑白皙得手指,那双眼睛,更是仿佛盈盈得秋波,清澈明亮,虽然素面朝天,可是,只要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了。
ps:第二卷的内容正式开始啦……敬请期待……
2是祸躲不过
“芸儿姐姐,你吹的是什么啊?这么好听?”乌雅站在吊脚楼下,抬起头冲着白衣的女子问道。
春暖花开,繁华胜景,一年更胜一年,一年更比一年美。
三年过去了。
此时的芸儿,已经褪去了女孩的天真,多了份沉静的气质,举止优雅大方落落得体。
“乌雅,快上来吧,小心中暑了。”芸儿微微一笑。眼眸中的淡淡的忧伤顿时被温和的笑意取代。
“芸儿姐姐,你吹的是什么啊?是你们中原的乐器吗?真的很好听。”乌雅发至内心的称赞。从小在苗疆长大的她,自然是没有见过芸儿自中原带来的箫的。苗疆的鼓声是欢快而醇厚的,然而,芸儿的萧却是低沉旷远的。
芸儿把手中的箫递给乌雅问道:“这个吗?”
乌雅接过芸儿递来得长箫,仔细看了看。一节长长的翠绿的竹子,看似平淡无奇可是却能吹出那般动人心弦的乐曲。
“这叫箫。”看着乌雅好奇与向往的神情,芸儿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熟悉,仿佛曾几何时,自己也从某人的眼眸中看到过自己用同样的目光注视着对方。
乌雅一脸渴望的看着芸儿央求道:“芸儿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
芸儿先是一怔,随即轻轻的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乌雅,你还是不要学的好,这个不适合你。”
“啊!“乌雅一惊,“为什么?这个很好听啊!”乌雅一脸的天真,让芸儿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着实可爱。
“乌雅,你就听芸儿的吧。这个乐器的声音太过低沉、哀怨,不适合你。”
声音是从屋内的一个女子口中传来的。淡蓝色得右衽上衣,沿托肩、袖口及右大襟边缘精绣花鸟、花草图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