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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浩宇挑眉。
“你的那些女朋友总是跑来找我,声声泪,字字血。麻烦你,不管你玩的什么游戏,都请不要扯上我,我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OK?”
金浩宇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她们说的没错啊,我的确觉得你特别,所以才会跟她们分手。”
蒋言言扶额,原来金浩宇真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为什么?”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他不去找,却偏偏来找她?
“我说过了,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
“特别的女孩子很多,请你去找别人。”
“特别的女孩子是很多,但我偏偏觉得你最特别。”
听上去像绕口令。
“我讨厌你,觉得你很恶心。”是真的很讨厌,蒋言言从来没像讨厌金浩宇一样讨厌过任何人。
“但是最起码,你记住我了是不是?说不定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蒋言言还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气得转身就走。跟金浩宇这样的无赖说话,纯粹浪费口水。
金浩宇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开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旁边,嘲讽:“说不过就气鼓鼓地跑掉
吗?难道你是十来岁的小丫头?”
蒋言言不理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喂,小妮子,这一个月有没有想我?”
“……”
“小妮子,本少爷会负责的,你放心好了。”
“……”
“小妮子,上车吧,外面很冷的,你看你鼻子都冻红了,像小丑一样,难看死了。”
公交车开过来,蒋言言跳上车,耳朵终于清静了。
从此蒋言言不管金浩宇跟着她也好,主动跟她说话也好,都一律不予理睬,全都自动屏蔽掉。
幸好不久,寒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花花公子金浩宇碰上冷漠的蒋言言,谁把谁吃死?其实我也觉得累了,本来是想写一个平凡真实一点的女主,结果大家都很反感,把自私这个性格无限夸大。我也不想再为自己文下的人物辩解什么了,就这样吧。
☆、作戏?
再开学时,蒋言言觉出不对。每当她出校门,总感觉有人跟踪,一旦回头,又看不出异样。时间一长,蒋言言以为是金浩宇派人,便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越发厌恶。
这一晚从胡家小区坐公交车到地铁站,刚下到拐角处,后面快步跟上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把蒋言言夹在中间。蒋言言正想避开,一样硬梆梆的东西抵到她后腰,紧跟着一声低喝:“别叫,否则一刀捅死你。”
又是绑架!
蒋言言联想到这一段时间的异常,得出这个结论。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值得被绑架的。这两个人跟踪这么久,应该知道她不是有钱人的孩子吧。
“乖乖跟着我走,对,就这样,向左,往前,再向上。”
两个男人拿刀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又是冬天,就算身边有路人经过,但三个人都穿得鼓鼓囊囊的,谁也看不出不对。
“那个……我身上有点钱,还有一部手机,我、我都给你们。请你们放了我,我保证什么也不说。”蒋言言试图自救,也许这只是两个抢劫犯。
左边那个翻翻她的钱包,里面两百多块钱现金和公交卡、饭卡、校园出入卡,就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手机也是一部用旧了的诺基亚。男人发出沉闷的呵呵笑声:“果然是个穷学生,合着把我们当叫化子了。”
右边那个警告:“事情办完就行,少废话。”
什么叫事情办完就行?蒋言言警惕地问:“你们想做什么?”
这时三个人已经走到一条偏僻的过道,冷风打着转直灌进来,冻得人忍不住打哆嗦。
左边那个人闪到蒋言言面前,他帽子拉得很低,又围着围巾,看不清长相,但可以肯定很年青。他一手撑着过道墙壁,一手去勾蒋言言下巴:“小模样儿不错,皮肤又白又滑又嫩,咱哥儿俩还算不错……你先来还是我先来?”一边说一边吞口水。
右边那个不耐烦:“你想先就先,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儿,谁先来不一样?快点儿的!”
蒋言言越听越是心惊,恰好这时经过一个男人,她马上用力一推左边那个,一边朝那个人跑去一边大声呼救。
右边那个显然没想到她会全然不顾匕首的威胁奋力呼救,片刻的怔愣后马上反应过来,一扬手里的匕首三两步跨上去,恶狠狠地说:“你他妈要敢管闲事老子就连你一起做了。”
那人吓得不轻,一伸手把蒋言言往一旁一推,连声说:“不敢,不敢!”竟是一溜烟地跑了。他跑得极快,两个男人又惦记着蒋言言,便也只是象征性地追了两步。
可他这么一推却叫蒋言言离这两个人更远了些。蒋言言哪敢稍作停留?只是拼命地往另外一个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蒋言言虽然每天早上有晨跑,但都是慢跑,爆发力差。那两个男人又是在外厮混打架惯了的,虽然落后一截,但发力一追,没多久便即追上。
其中一个男人一伸手抓住蒋言言的包,蒋言言松开包还要往前跑,肩膀上已被狠狠打了一拳。她登时几个踉跄,冲到过道墙壁上。蒋言言勉强扶墙站住,背上衣服被人揪住,腿上又被踹了一脚,疼得她几乎要跪到地上。
“你个臭娘们儿,叫你跑!”一个男人抡起了拳头就往她面门打过来。
蒋言言躲闪不得,闭上眼,咬牙正要承受这一拳,只听“哎哟”两声,后背一松,整个身子软绵绵瘫坐在地。耳边传来金浩宇讥讽的声音:“喂,你们哪块地盘儿上混的?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
睁开眼,看见金浩宇气定神闲地站在过道,活脱脱一副英雄救美的潇洒样。
这也太巧了吧?金浩宇是有跟着她,但地铁也会跟下来,似乎说不过去。而且还正好在她被人追打施凶的时候。肩膀上、腿上很疼,算了,呆这儿看好戏吧。
脾气火爆的那个一拳打过去:“你算哪根葱?管我哪个地盘儿混的?碍我们兄弟的事,连你也一起打!”
金浩宇侧身避开,右手已经搭上那人手腕,一拧一翻,那人登时被甩翻在地。
色迷迷的那个飞腿偷袭,也被金浩宇抓住脚踝借力一摔,也给摔翻在地。
蒋言言见金浩宇出手又快又准,闪避得恰到好处,更加认定自己猜想的不错。
只见两个男人使一个眼色,一左一右双双扑上。金浩宇一个转身,连踢两脚,正中两人面门,两个人连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金浩宇看两个人还在跃跃欲试,笑:“还不服?赶巧儿了,我也好久没打过架,闲得慌。”
话音刚落,已抢在两个人动手之前左一脚,右一脚,踢得两个人连连后退。
金浩宇将脾气火爆的那个用脚抵在墙上:“哪个地盘儿上的?你要不说等我查出来可有得你们受的。”
那人“呸”了一声:“关你屁事!有种就留下名儿来,哥儿几个有空再会会你。”
金浩宇淡淡地说:“还轮不到你来问本少爷的大名儿。识相的就赶紧滚,今后再别想打这小姑娘的主意。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一边说,一边松了脚,往蒋言言走来。
两个男人哪肯就此罢休?右手寒光一闪,匕首已经亮了出来,冲着金浩宇后背就捅了过去。
金浩宇也听出声音不对,飞快转身,却终究慢了一步,左臂被砍了一刀,顿时流下血来。
蒋言言傻了眼。不是金浩宇找人演的这出戏吗?还动上刀了?
色迷迷的那个低吼一声:“快去劫住那妞儿。这小子想当英雄,我偏让他当狗熊!”一边吼一边刀刀直捅金浩宇要害。
“你们这两个蠢蛋!”金浩宇是真的怒了,一边躲刀一边去阻拦另一个。他原本身手比这两个人好上很多,碍于两个人手里的刀,一时处在劣势。
“蒋言言,你傻了是不是?还不快跑!”金浩宇冲蒋言言一声吼。
蒋言言如梦初醒,只要她不在,金浩宇自然好脱身得多。她忍住痛,爬起来说:“我去叫警察,你坚持住,千万别有事!”有事的话这人情就还不清了。
刚跑两步,耳边冷风刮来,竟是有一个拿刀拼命砍来,幸好被金浩宇撞了一下,要不耳朵都没了。蒋言言腿一软,差点摔倒,一颗心怦怦乱跳。
金浩宇身上又中一刀,怒气更盛,低叱:“本少爷没心情陪你们玩了。”反正中了两刀,只要不是刺向要害,懒得再躲。
蒋言言只见眼前一阵拳打脚踢,两个男的被金浩宇踢翻在地,匕首也被金浩宇夺了去。
这中途有几个路人经过,一见这阵势纷纷吓跑。
金浩宇两手拿刀,慢慢逼向两人:“要不要也尝尝被刀砍的滋味?”
两个人连滚带爬,色厉内荏地威胁:“你小子有种就在这儿等着。”
金浩宇拿刀作势一挥,两个人翻身便跑。金浩宇也没去追,收起刀走到蒋言言跟前:“小妮子,我是不是很帅?”
蒋言言别过头去,半晌说了一句:“今天谢谢你。”
金浩宇笑:“那就以身相许吧。”
蒋言言要不是见他身上一滴一滴地滴下血来,简直又要以为他在作戏。她咬了咬唇,上去扶住他:“我们去医院。”
金浩宇便趁势靠在她身上:“我腿上也有受伤,开不了车了。”
蒋言言低头,见他黑色的裤子果然被刀划烂,也瞧不出到底有没有受伤。
“围巾借一下。”
蒋言言一愣:“干嘛?”
“止血啊。”金浩宇翻白眼。
蒋言言慌忙解下围巾,金浩宇三下两下把胳膊上的伤口缠好系紧,手法娴熟,不愧是医生。
捡回包,蒋言言扶着金浩宇出地铁,拦辆出租车赶去最近的医院。
坐在急诊室外,蒋言言翻看钱包,才两百多块钱,也不知道够不够,可给家里打电话更不合适。早知道就把银行卡带上了,里面有一二十万,压岁钱,零花钱,还有蒋俊华给的升学奖励,以及打工的工资。零八年地震她曾经把卡里的钱全给捐掉,这一二十万块钱是这两年得的。
可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蒋言言吐一口气,揉揉肩再揉揉腿,火辣辣的,忍不住吸一口凉气。
“金浩宇的家属在不在?”年轻的医生站门口叫。
蒋言言起身,更正:“我不是家属,是、是朋友。”算了,还是朋友简单。
那男医生看上去大概三十来岁,白白净净,戴副眼镜。“女朋友也是家属。”不等蒋言言辩解,递给她一张住院通知,“病人身上四处刀伤,伤口很深,需要住院治疗。你先拿着这个去交费,办入院手续。”
蒋言言接过单子,预交费:伍千。蒋言言傻了眼,现在她到哪儿弄那么多钱?
医生见她不动,催促:“发什么愣?快去交费啊。”
蒋言言窘得满脸通红:“我、我……身上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交点儿?我明天再送过来。”
医生抬眼看她:“少交多少?”
蒋言言就只差找地缝:“我身上就……两百……”声音比蚊子哼还低,这辈子、上辈子都没遇过这么丢人的事。
医生皮笑肉不笑:“伍千你只交两百,这够划算的啊。”
这时金浩宇在帘子后叫了一声:“妮子,你过来一下。”
蒋言言差点被雷倒,转念一想,还是乖乖进去。谁叫今晚被人救了呢?
金浩宇扔给她一个皮夹子:“交什么两百?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