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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墨视线聚焦困在中间的华灼,有人相救,她不喜不悲,平静的好像整件事都与她再无关系。
他不知为何愤怒至极,冷冷的声音裹着寒冷刺向那三人的耳膜。
“滚。”
只一字,遍体生凉。
“草!你小子敬酒不吃……”
“走!”
老大及时遏制住老三的话,拽上老二调头就走,多年的眼力让他瞧出男子一身严谨装束下,血脉喷张的肌肉,他受过长期散打训练,制服他们三个不成问题。
钱重要,命更重要。
三只糟心蟑螂走后,顾流墨看着衣衫不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华灼,眸色深沉,走过去脱下外套蹲身给她披上。
这时候,眼神空洞迷茫的华灼才终于有了反应,她紧紧抓住顾流墨的手臂,像是在大海中漂浮了一天一夜的人抓住了生命最后一根浮木,那样紧的指节发白发清也不肯松手。
她抬头看他,白皙小脸上左右两边都有一个巴掌印,都能看到五个粗粗的指印,红得要滴出血在她脸颊上灼烧。她那双让人一眼就难以忘怀的眼眸,
蓄满了泪水,顺着她清丽的脸庞滑落。
“看吧,你说的不对,你说的就是不对。
我那么努力过自己的生活,那么努力地不计较,那么那么努力,可是这些“意外”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冒出来,要我的命!
努力是没有用的……”
那双星星一样的眼眸一点点变得暗淡无光,顾流墨隐隐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胸腔里扩散蔓延,酸酸的、苦苦的、涨涨的不是什么好的滋味。
他掩下异样,扶着她慢慢站起来。
“还好么?”
华灼木然的点点头,刚刚经历了一场变故,她虚弱的没有生机,顾流墨轻轻叹了一口气,摊上这样的事,他并不想袖手旁观,只能送佛送到西。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灵泉市。”
——
近凌晨一点,华灼披着顾流墨的衣服回到华家,客厅的灯瞬间亮的刺眼,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畜生!混帐!我怎么样出你这样的狗东西!”
华琛穿着睡衣还没从楼梯上走下来,就已经开始指着她谩骂,话语难听的刺耳。身后跟着卸了装一脸睡容的李芝,看到她活的好好的难掩惊讶,不过很快收拾起自己的表情,等着看华琛如何发落。
好不容易逮到华灼夜不归宿,衣衫不整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华瑶怎么可能错过?她一直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
确切的说是兴奋的睡不着,一直在等着华灼被□□至死的消息。
华灼出现在客厅的一刹那,她脸色惨白以为自己遇见了鬼,后来知道华灼命大没死成的时候,真恨不得现在就去厨房拿刀给她补上!
不过,她终究还有几分理智,眼下一切已成定局,先看爸爸和华灼对战吧!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相当精彩的一出戏不是么?
华琛走下台阶,也不问清红皂白,抄起一边的碎纹花瓶就朝华灼扔过去。几年的亲情殊途,华灼对华琛的越来越暴躁的脾气已经适应良好,这个时候她有准备的偏过头,花瓶擦着右侧的耳朵夹风而过,摔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死丫头,你还敢躲?”
被华灼的行为彻底激怒的华琛走近,一巴掌扇过去,一点都不输那三个想要杀死她的歹徒,力道之大她的右耳已经开始嗡嗡的响。
“平常目无尊长,对你母亲妹妹出口不逊,我工作繁忙顾不上管教你,现在可好,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半夜三更穿着男人的衣服衣衫不整的跑过来,华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
华灼被打的恍恍惚惚,大脑昏昏沉沉,眼前面目狰狞的华琛怎样都没办法和记忆中那个永远慈爱的爸爸重合,模模糊糊,越来越黑,她闭上眼昏过去,不想醒来。
顾流墨重新回到G大的时候,遥远的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黎明的前奏已经敲响。
开了一夜的车,眼睛有些酸涩,他自嘲的笑笑,觉得发生的事如此不可思议!
他居然会那么好心的就一个素昧平生的女生,还绅士到底直接把她送回了家,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这世界是怎么了?
回到宿舍换了身衣服,洗洗脸,就打算去公司一趟。这时候,苏幕遮从床上下来,没睡醒声音也有些含糊。
“昨晚去哪了?你助理找了你一晚上,打不通的电话全来骚扰我了。”
顾流墨应了声,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做善事去了,七级浮屠。”
苏幕遮有些惊讶。
“救了条人命?”
这可不寻常,他这个老友看着清俊,内心更加冷漠,天塌下来才会多管闲事。顾流墨瞧他那难以置信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连幕也看出来了。
“嗯,去了趟灵泉。”
灵泉!!!
这下,苏幕遮完全清醒了,详细询问顾流墨经过,听完一切后,他的表情怪异之极,低声喃喃道。
“她也有今天?”
语气虽然是幸灾乐祸,可脸上难掩担忧。
顾流墨看着苏幕遮再一次行为异常,眼眸深邃,目光变得幽远……
作者有话要说:就没有人喜欢看前世吗?
端知道你们都想看甜宠,看大神灼灼滚床单,端也急啊!
可是曾经答应过路边的大钢笔会有番外介绍前世,端不想言而无信。
估摸着还有两章前世彻底结束。
先不放季语婵和詹彻寒了,码完前世的章就写甜宠,写腻甜宠再季和詹好不好?
哎呀,喜欢不喜欢你们冒个泡啊,端都没动力了……
第94章 番外之甜甜的
华灼很喜欢像树袋熊攀附大树一样抱着大神;她可以环着他的脖子,凑到耳边说些悄悄话。
顾流墨也相当喜欢这个姿势;原因嘛……这就不得不佩服大神的远见卓识啦。
傍晚时分落日余晖透过落地窗照射进屋子,温暖了一地。
顾流墨拖着华灼软乎乎的小屁股按向自己;把她抵在乳白色的衣柜上;俯身含她惊呼的嫩唇。丫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圈住他的腰,而短裙下的美好则给他一一侵占着。
“唔……”
身下的柔软被他的坚硬刻不容缓的抵进,华灼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偏偏口中尽数被霸占,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
顾流墨勾了她的小舌头好一番作弄;直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嘴,含着她的耳垂极尽温柔;下边却毫不留情的往上顶。
这时候的大神格外不讲套路,深深浅浅啊,两深一浅啊,根本没兴趣。
他只管最有力的冲撞,将小丫头所有的甜美一一采撷。
“不要……”
华灼被他撞出又细又媚的呻吟,裙底的小嘴咬得更紧。顾流墨快被这*蚀骨的感觉爽得血脉喷张,墨色的瞳仁里全是渴望。他更紧的将小东西抱住,战斗力强大的伙伴配合着进入更深,捣得她连尖叫都支离破碎。
“呜呜……嗯……欺负人……”
丫头受不住他沸腾的动作,哼哼着哭出来,晕晕乎乎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浑身无力的被他欺负了好久,最后顾流墨粗喘声越来越大,嚣张的大东西直抵进小东西狭窄的宫口,随着他的低吼喷薄而出烫的她一阵痉挛,她失去意识之前一口咬上他肩膀的肉。
事实证明,无论多脱尘傲世的男人,本质上都是一匹饿狼。
顾流墨将累昏的人儿抱到浴室,细心清洗干净,用毛绒绒的毯子裹得严严实实,抱出来放在床上自己躺在另一侧,凝视她恬静的睡颜,心下一片满足。
她的脸上还余着欢爱过后的绯色,美得动人。
丫头每每被他疼爱时总是特别惊艳,充满灵气的眼眸迷蒙的、水水的、带着雾气要哭不哭的看着他,害怕有人听到总是咬着唇窝在他怀里小声的哼唧,被他要的狠了,秀气的眉头都忍不住皱起来,娇娇软软的喊疼。
想到这儿,刚宣泄了一次还没有偃旗息鼓的*重新抬头,顾流墨无奈笑笑,吻吻华灼的眼睛,转身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丫头已经醒了,玛瑙似的的黑眼珠直溜溜盯着他看,委屈的瘪嘴。
“疼……”
知道小妮子娇滴滴,顾流墨两步跨到床边,一手把她揽在怀里,一手在她腰间轻轻的揉,以减轻酸乏。
“这样好些没?”
他的手法实在是好,舒服得刚刚还愁眉苦脸的华灼猫一样眯着眼睛,很享受的露出甜甜的笑容。不过,她并没有放过他的“罪行”,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凑上前报复般咬他的脖子。
“坏蛋……大坏蛋……
每次都涨涨的,总弄得人家不舒服……”
顾流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被质疑“能力问题”了?
他伸手摸摸她柔顺的发丝,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
“还想不想要宝宝了?”
这次换华灼哑口无言,与其他人爱美爱保持身材不同,结婚三个月来,她成天念念叨叨着要生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宝宝。
一提起这个话题,自然无法反驳,于是,她迅速收敛了脸上的傲娇,满满都是讨好,细细盯着他的神情,软了声音和他打商量。
“那……能不能轻一点?”
不管是耍小性子,发小脾气,还是现在讨好撒娇的样子,顾流墨都爱的不得了,这时候也格外想逗她玩。原本在腰背间的大手游移到丫头细滑的腿间儿,不轻不重的揉着,说话的口吻却一本正经。
“真的只是疼吗?”
嗷呜!
脸皮儿薄的华灼被他调戏,羞得红扑扑的脸颊更红,耳根发烫,连颈后的肌肤都染上点点粉色。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顾流墨低喃一声就去啄她的桃花唇瓣,所有的娇羞赧然都被他吞没于口中。
两人从傍晚回到家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就没迈出过房门一步。岳珊一边来回忙活给小两口炖些滋补的汤,一边笑得春风满面。
哎呦喂,照儿子这样的持久战斗力,三年抱两,五年抱三,她含饴弄孙的期待很快就要变成现实啦!哦哈哈!
临近中午时分,顾流墨拥着华灼才沿着楼梯不紧不慢的走下来,细看之下,儿媳妇的走路姿势十分之不自然。都是过来人的岳珊乐的实在合不拢嘴,索性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了,大大方方盯着人家肚子瞧。
又遭到婆婆“特殊关爱”的华灼,郁闷了,扭头就恶狠狠的瞪身侧大神。这毫无杀伤力就算了,还嗔怒之间皆是风情的一眼,直让顾流墨心神荡漾了,眼角眉梢都飞扬起来对着岳珊保证道。
“妈,别着急,都是迟早的事。”
“哎!”
岳珊眉开眼笑的应了声,华灼那个尴尬啊,默默低下头扒饭。
夜晚,华灯初上。
从车上下来,晚风徐徐,顾流墨脱下外套给丫头披上,揽着她往“一季微光”里走。华灼左看看右瞧瞧,觉得有趣。这是一个很有格调的酒吧,氛围、灯光、音乐都离不开“舒适”二字。
重点是这里除了服务员之外,没看到一个客人,华灼压低了声音,有些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