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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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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如此客气,妹子实在不敢当呢。”露出柔柔的笑容,书颜一路莞菀而来,走到祁玉容面前便乖巧的福了一礼。

“一家人,书颜怎么老爱说两家话呢!”祁玉容挥了挥手上捏着的丝帕,一阵香风随即飘来:“快些坐下吧,正好庄子上送来些新鲜鱼虾,这不,想着你刚从宫里回来,便一并尝尝鲜也好。”

听见祁玉容提起“宫里”二字,书颜款款落座,眉间竟露出一抹愁色。

“怎么了?可是在宫里受了委屈?”祁玉容见了书颜一副娇花怜若的样儿,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告诉姐姐,姐姐让三姑奶奶给你出头。”

“没什么,就是和户部侍郎的千金有些误会罢了。”书颜勉强的摇摇头,似是很困扰的样子,薄唇抿起,半埋着头不再说话。

“是秦家那个二小姐吧?”祁玉容恍然大悟般的眨眨眼,声量不由得提高了两分:“那丫头生得倒是美貌,宫里娘娘们也喜欢她。可就是听说脾气不太好,容易得罪人。放心,姐姐这就给三姑奶奶送信去,让她以后少卖户部侍郎的面子,不让秦如月进宫就成。”

“这”书颜惊惶地抬起头来。双眸含着水雾。摆摆额首:“这怎么好。总不成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就”

“你可是咱们祁家地四姑娘。虽然我们祁家并不是什么官宦大户。可好歹也是传了百来年地世家大族。总不能受了委屈还憋着吧。”祁玉容话语间很是自豪。亲自拿了丫鬟斟好地茶盏递于书颜:“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弱。以后遇到这样地官宦小姐。千万别觉得自己低到哪儿去。论根基。即便是个从一品地侍郎。也要卖我们祁家三分薄面地。”

“姐姐。书颜懂了。”睁着一双水眸。眨了眨。许书颜露出一抹受宠若惊地愧疚样儿。接过茶盏便轻啜了一口。心下却暗自感叹这祁玉容今日唤了自己来定是有事相求。不然也不会这样急着为自己出头了。干脆主动道:“对了。姐姐可想听昨日妹子在宫里地趣事儿?”

祁玉容半眯着地凤眼跟着就睁大了。手里地茶盏还没来得及凑到嘴边。就连忙点头:“妹子多说些。久了没给三姑奶奶请安。倒真有些念着呢。”

于是书颜便啰哩啰嗦地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在宫里发生地事儿。无论巨细。均如实告知。只是在说到疏影阁那林子地时候。隐去了与祁渊发生地状况。

凤目流转。祁玉容启开红唇“咯咯”地笑了两声。掩不住地得意之色:“看来三姑奶奶颇为看重你呢。”

“不过是贵妃娘娘体恤晚辈罢了。”书颜柳眉舒开,也很是欣喜的模样。

“好妹子,以后多让你进宫走动走动可好?”祁玉容侧眼瞧着许书颜,看她面楼出一丝受宠若惊的模样,心下不由得定了两分:“三姑奶奶喜欢你,让她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书颜状若乖巧的点了点头,看到水漪领了厨娘过来上菜,便岔开了话题:“姐姐,这是什么,闻着就觉得香呢。”

“离得园子不远就是咱们家三十来倾水田的小庄子,平素里若是有了收成总会送些新鲜蔬果过来。这几日天气好,庄头想着河里鱼虾得趁着肥的时候给卖个好价钱,便拉了几篓子过来,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就图个新鲜。如果妹子喜欢,我便吩咐厨房给你留着,慢慢吃。”祁玉容看着水漪帮忙置办碗筷,特意让她把那碗鲜虾蒸蛋放在了许书颜的面前,“妹子趁热吃了吧,看合不合胃口。”

听祁玉容把三十来倾的水田成为小庄子,许书颜心中乍舌不已,普通人家若是有个十来倾的庄子,一年就能收获个百八十两银子的入账呢,不出十年也算是个富户了。三十来倾,还全是水田,只能算个小庄子,书颜却也有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世家大族。

两人正吃着河鲜,偶尔闲话,气氛倒也融洽,只是没过多久就听得一声喊话从林子那头传过来,听声音,像是水清。

“大姑娘,奴婢过去看看。”水漪伸头望了望林子那头,屈身扶了一礼便匆匆过去了。

不一会儿,水漪便领着水清过来,水清见了许书颜也在此,有些意外,却并没表现出什么,朝着祁玉容福礼道:“禀大姑娘,二爷闹着不让大夫给上药,您还是去看看吧。”

“这小子,昨日几乎是被人从宫里给抬回来的,伤得如此严重,怎么就偏生还要闹性子呢,真是”碎碎叨叨的埋怨了几句,祁玉容在水漪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对书颜道:“妹子你慢慢坐,姐姐去看看二爷怎么了。”

“姐姐,二爷受伤了?”许书颜此时心头正乐得呢,却故意睁大了眼,眨巴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罢了罢了,虽说是家丑,你也不是外人。”说罢挥挥衣袖,祁玉容好气没好笑的甩甩头:“昨日他进宫去陪庸王殿下吃酒,最后给人抬着送回来,听庸王侍卫的口气,感情是调戏了小宫女什么的,被人戳伤了肋骨。”

“啊,怎么会这样,那妹子也一并过去看看吧。”说着,书颜也赶忙起身,一并立在了祁玉容的身侧,脸上写满了担忧,脑子里却勾画出祁渊的“惨状”,甚至有两分幸灾乐祸的窃喜感涌在心头。

“也好,多个人去,看他怎么好意思闹少爷脾气!”祁玉容想也没想就应了,吩咐水清引路,一并往水阁而去。

章二十三 生怨

穿过那一大片墨绿茵茵的香樟林,便是水阁的后庭。此时排门大开,有蓝衣两个小厮守在那儿,长相都极为端正,见到祁玉容来了,齐齐屈腰福礼。

“大姑娘,四姑娘,这边情,得快些。”水清有些着急,吩咐其中一个小厮先进去通禀,这便领着祁玉容和许书颜一并入了祁渊所居的寝屋。

水阁之中,许书颜还是第一次来,虽然跟着水清步履匆匆,却还是四处打量了一番。

粗略看来,这里不过是个三进的院子,此处乃是后庭,立着一座两层小楼,从一侧的楼梯拾阶而上,可以看到中庭还有前面的花厅以及东西耳房和前院的空地。令人意外的是,整个水阁竟都是用香樟木所造,四处都弥漫着略带辛辣的异香,别具风味。

翠袖和水漪被留在了楼下,只有祁玉容带着许书颜踩着狭窄的扶梯“吱嘎”而上,还没来得及走到门口,就听得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祁渊的怒骂和大夫的陪不是,热闹的哪里像是一个受伤之人待的屋子。

祁玉容的脸色有些难看,尴尬地回头看了一眼许书颜:“妹子,你先别进去,着祁二爷恼起来,怕是伤着你了。”说完,迈上前两步,一咬牙,伸手“砰”的一声推开大门,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透过打开的房门,许书颜并未理会房中的声响,只是左右打量了一下屋子,只见房中摆了偌大一个墨兰图,旁边提了两句联子,左边得一句:凝望眼,功名千里,云台高筑。右边得一句:问一年,见月当头,几杯倾覆。中间则批了“纵狂歌”三个字为横。笔意纵横,倒是和萍水阁那副联子一样字迹,想来是祁渊亲自题的。

联子正下是一方长形素几,上面就置了个青瓷描山水的梅瓶,插了两株绿竹便无其他。左侧过廊处用一人半高的圆形雕花拱门过了渡,扯了淡色轻纱做帘。

此时,端坐在榻上的祁渊正赤裸着上身,扶住胸口位置,对着面前的下跪之人冷眼瞧着,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好二爷。你乖乖让大夫治了便是。怎么还发起性子来了呢?”示意水清撩开纱帘。祁玉容满脸笑意地踱步过去。亲自过去扶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人:“大夫。您起来说话。”

“大姐。把这庸医赶出去。”祁渊挥了挥手。却因为动了力气。扯得胸口处一阵撕裂似地剧痛。又赶紧收了回来。咬住牙不再说话。

“张大夫可是河东数一数二的妙手。你又不是多大地毛病。难不成人家都治不好么?”不明所以。祁玉容先请大夫坐下休息。想着许书颜也来了。觉得祁渊他赤膊不雅。便扯了一边地白绸袍子覆在其肩头。

“治病就治病。还偏问我怎么伤的。我不说。他便自顾讲什么不知起因不能治本。啰里啰嗦是一大堆废话”祁渊说话时。一张俊脸被胸口上传来地疼痛扯得几乎歪了。大口喘喘气。很是艰难地样子。

祁玉容只当祁渊因为调戏小宫女受了伤。脸皮薄不愿多说。便张口劝道:“那你就原原本本将如何伤到地告诉张大夫就是。还害什么臊。”

一直立在拱门外侧地许书颜听到此。水眸澯澯。赶紧掏出一张绣帕遮住了半张口。竟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起来。

“谁在那儿?”祁渊猛地抬眼望向轻纱外面,瞥见一抹樱草色的裙角露在拱门下,不由得问了出声。

“是书颜妹子,适才我们一起用早膳呢。”祁玉容忙着劝祁渊,倒忘记了许书颜还等在外面,赶忙转身亲自撩开了纱幔:“妹子进来吧。”

强压下心头那股幸灾乐祸的欣喜,书颜整了整服色,这才提起裙角缓缓步入了内间,只是一眼看到祁渊铁青的面色,眼圈下大大的两团黑晕,捂着胸口的手臂上衣袖滑开,露出一圈小小的牙印,便觉得一阵痛快,赶紧掏了张丝帕掩住唇角,不敢再笑了出来。

“刚才是你在笑?”祁渊冷冷地看了一眼许书颜,虽然闹不清她为何也来探望自己,还在外面站着偷笑,自然极为不悦。

“二爷,我没笑啊。”放下丝帕,书颜睁着一双黑杏儿般的大眼望着祁渊,略显得有些无辜:“话又说回来,大夫也是好心,若不知您怎么伤着的,要胡乱给您治了,到时候出问题怎么办呢。”故意扯开话题,书颜转头又望着大夫。大夫得了人帮口,自然又张口讲起了医者必先望闻问切一类的碎语……

“是啊,二爷,你就告诉张大夫吧。”祁玉容也在一旁帮衬着说合。

“你到底想干什么?”祁渊聚拢目光看着许书颜,总觉得她此番前来,有些不妥,可看着她柔柔立在一旁,却又并无半分异样。

“二爷这话说的,妹子不过想来探望您罢了。”许书颜说着往祁玉容身边靠了靠,怯怯地拉了拉祁玉容的衣袖:“大姐,我还是走了吧,免得二爷又动气,扯了伤口再疼就不好了。”

“那好,妹子你先回去,姐姐我晚些再来找你。”祁玉容此时巴不得许书颜先走,毕竟祁渊的态度冰冷,凭白得罪了人还不是她去说合。

得了祁玉容的点头,许书颜又上下打量了一眼祁渊,似是想要将他的狼狈样子牢牢记住一般,忍不住又瞥了一下他手臂上的齿印,这才款款转身,撩开纱幔出了寝屋。

等许书颜离开,祁渊眉头蹙起,问道:“大姐,那许书颜怎么怪里怪气的?”

“哪里怪了?”祁玉容倒是半点没看出来。

“适才在外面笑,刚才又那样的眼神”祁渊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好像她是故意来看自己笑话似的。

“我什么也没看见啊,张大夫看到了么?”祁玉容转身问一旁埋首呆立的大夫。

“在下也没看出什么。”张大夫一脸苦相,拿出针灸匣子放在桌上,央求道:“罢了,如果二少爷不愿多说,在下只好估摸着下针了,要是有什么闪失,一颗脑袋送与祁家便是!”

“张大夫不用如此,我倒是知道一些二爷缘何受伤的,给您讲讲,可好?”祁玉容哪里敢让大夫胡乱下针,赶忙将昨夜抬回祁渊的那个侍卫的话又转述了一遍。

祁渊坐在榻上,一边听,一边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薄唇抿起,脑中却勾勒出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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