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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左家这种百年世家,才能找到伺候这花花草草的人。”
李莹莹嗤笑了一声,有婆子拿了钥匙过来,开了花房的门,放三位姑娘进去。一进去,就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夏夕连忙先过来将舒曼瑶的披风给解掉。
“真是名不虚传。”李莹莹扫了一圈笑着赞道,都是姑娘家,一个个瞧见开的正好的鲜花,就都忍不住凑过去看。
舒曼瑶自打回魂之后,一方面要想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一方面又要提防着许氏使坏,还要绞尽脑汁的对舒曼瑾舒曼瑜还以颜色。终于等生活有改善了,又得开始学作画了,少有心情放松的时候。这会儿见了满屋子的灿烂,心情随之飞扬,也跟着凑近去闻那花香。
“舒姑娘,李姑娘,王姑娘,这些不过是些普通的花朵儿,左家的花房,最出名的就是冬天的牡丹了,三位姑娘要不要瞧瞧?”跟着的左家的小丫鬟见她们三个高兴,也大着胆子建议:“就在那边。”
“是吗?左家冬天的牡丹,我也听过,去年的时候我们家老太太生辰,左家还送了一盆牡丹当寿礼。”李莹莹连忙说道:“只可惜我们家养的不得法,不过半个月就让那牡丹败了。”
王淑敏可有可无的点点头:“李妹妹若是想看,咱们就去瞧瞧。”
舒曼瑶也有几分想去,于是三个人就在小丫鬟的带领下一起去看了那牡丹。果然是和小丫鬟说一样,那牡丹开的是娇娇艳艳,十分热闹。
舒曼瑶凑过去刚闻了两下,就忍不住皱了眉:“这味道……”看了看那小丫鬟,有些迟疑:“怎么我觉得这味道怪怪的?莫不是我长时间没闻过这牡丹花,所以忘记牡丹花的味道了?”
闻言王淑敏也凑过来闻了两下,然后也微微蹙眉:“我觉得,这味道,确实是有些奇怪的。”
李莹莹连忙扒开两个人:“让我闻闻。”随即煞有其事的点头:“是有些怪。”
那小丫鬟急忙笑道:“大约是因为养花的婆子用了什么秘法吧,李姑娘,您记不记得去年左家送过去的牡丹花是什么味道的?是不是和这个一样?这冬天养出来的话,和春天养出来的,是不太一样的。”
李莹莹摸着下巴回想了半天,才犹犹豫豫的点头:“大约和这个是一样的,时间太久了,我有些记得不太清楚了。我记得你们姑娘之前说过,你们花房里有一盆魏紫?这会儿可开花了?”
“开花了,奴婢带几位姑娘去瞧瞧。”那小丫鬟连忙说道,转身又带了她们三个去瞧别的。
“花儿可真不少。”转了一圈,李莹莹叹道:“我家若是能有这么个花房就好了,我定然种出来不少的花儿,然后一人送一盆。”
“我可记住这话了。”王淑敏笑盈盈的说道:“日后指不定你就有那个机缘呢?到时候若不送我一盆花,我定然找上门去。”
李莹莹呆了一会儿,才猛然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转身扑向王淑敏:“你个小妮子,净会说这些个话。说起来,我若是有那个机缘,到时候你指不定在哪儿呢。”
王淑敏也跟着脸红,舒曼瑶只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闹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头晕,伸手拽了拽王淑敏和李莹莹:“王姐姐,李姐姐,我觉得有些头晕 ,怕是这花房里的火气太旺了些,不如咱们出去走走?”
李莹莹当即点头:“你之前和曼瑾一起去看了梅园,那梅园里景象如何?”
“不过是些花苞。”舒曼瑶笑着说道,和王淑敏她们一起往外走:“说是好看,也挺好看,但是看时间久了,也就那样。李姐姐若是想看,咱们就过去看看。”
出了花房,三个人又去梅园。
舒曼瑶越走,越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身上的力气也像是慢慢的被抽干了,身子就有些发软。她微微蹙眉,伸手盖住自己的额头,总不能是一冷一热的交替,身子当真不舒服了吧?
看着在前面说话的李莹莹和王淑敏,舒曼瑶特意的落后了两步,伸手招来夏夕:“咱们碰碰额头,我怎么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
夏夕脸色立马就变了,连忙伸头,将额头抵在舒曼瑶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才站直身子,有些庆幸的摇头:“姑娘并未发热,可是因为刚才在花房时间久了,所以觉得不舒服?”
舒曼瑶摇摇头,扶着夏夕往前走:“我身上没力气,又有些头晕,怕是真着了算计了。”舒曼瑶不是笨人,瞧着前面李莹莹和王淑敏并未有半点儿不适,就想到刚才在花房闻到的牡丹花香。
这会儿她已经想明白了,别的鲜花的味道,都和以前的一样,冬天种出来的还是春天种出来的相比,不过是多了几分暖气而已。只那牡丹花的味道,和别的不同。刚才被小丫鬟糊弄过去了,这会儿就有些疑惑了,那小丫鬟带她们去看牡丹,到底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
“姑娘,这可怎么办?”夏夕扶着舒曼瑶往前走,越发的觉得舒曼瑶的身子沉了,就有些惊慌,她是舒曼瑶的贴身丫鬟,自是知道之前舒曼瑶找王夫人和王姑娘做戏的意思的,也就猜到了许氏的算计。
原以为,姑娘聪慧,是真的躲过了许氏的阴谋,却没想到,原先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真正的算计,是藏到这会儿才启动。她们家姑娘,怎么也没算到这个,这会儿就中了人家的谋算了。
若是姑娘当真出事儿了,那许氏可就得逞了。哪怕日后姑娘再怎么小心,怕是病弱的名声都洗不掉了。
☆、27 少年从军
“建白,你当真决定了?”酒楼上,临窗的那个雅间里,桌边坐着两个少年,身穿石青色衣服的,绷着一张脸,端着酒杯,看着对面的那少年。
那少年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脸的:“建白,要我说,你要真想找个出路,也不必非得走这一条,你当从军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吗?那可是一不小心就要死人的!”
那被称为建白的少年,沉默的拎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阿琛,若是有门路,我又何必走这一条路?”
阿琛脸色变了变,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一咬牙,拍了一下桌子:“不就是一条路吗?你等着,我回去求我娘,让我娘进宫去求皇后,给你个侍卫的差事,总好过去边疆送死!”
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只是没走两步,身子就往后一仰,又坐了回去。建白一手端着酒杯,一手若无其事的放回去:“别去了,你娘若是愿意帮我,早就帮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你去送死!”阿琛一脸怒气,握拳在桌子上砸了一下,杨建白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花生米,细嚼慢咽的吃了,这才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去了就一定是送死呢?”
阿琛气极反笑:“你以为我不知道?边疆什么时候安稳过?今年冬天,契丹那边遭了雪灾,契丹人正攒着一股劲儿要抢些粮食回去的,战事一触即发。就是到了明年春天,因为契丹人也不会收手,因着上次烧城的事情,皇上心里也是憋着一股火,这次绝对是要打个好几年才算完的。”
“打仗是干什么?一天就能死个千把人,你当你杨建白是什么人?你是会飞还是会钻地?你是长着铜皮还是铁骨?你们家必定是不会给你找什么出路的,你就是去了边疆,也只能从小兵开始干,那些个小兵,可都是要冲在前面的!”
顿了顿,歇了一口气儿,阿琛又说道:“更何况,你二伯在军中也必定有认识的人,若是你……”
见好友如此关心自己,杨建白难得的露出一个笑容,不过,大约是不习惯,这笑容不过是一闪就没了:“阿琛,我知道你关心我,只是,二伯会认识人,难道我爹就没个好友?不瞒你说,我之所以选定东北,就是因为曾将军在那儿。”
阿琛想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曾将军:“他是伯父的好友?可靠吗?可是,我并不曾见你和曾家的人联系过,伯父又……这么些年了,那曾将军会照看你吗?”
杨建白点点头:“没有十足把握,我怎么会去那边?你只管放心,若是我活着回来,哪怕是祖母,都不能再……”
阿琛啊呸了一声:“什么活着的!你必定是会平安的回来了!不对,我还是不同意你去边疆,那地方不是人呆的,你知道那边吃什么喝什么吗?要吃草根啊,你受得了这个苦吗?就算是杨家排挤谋害你,也不曾短过你的吃食,你身上穿的更不是普通的,到了边疆,你就要穿麻布衣服了!”
杨建白有些惊愕:“你都是停谁说的?”
“我自有打探消息的渠道,反正我告诉你,这边疆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一会儿就去求我娘,让我娘进宫……”
“阿琛,我能理解婶婶的苦衷。”杨建白打断阿琛的话:“娘娘也不容易,我也不同意你让婶婶拿这件事情去麻烦娘娘。”
皇后娘娘虽然是看着尊贵,但当今还有两位贵妃,贵妃又有皇子,和太子的年纪相差也不大,皇后又年老色衰,虽然皇上圣明,却也不得不步步小心。
若是皇后和太子出了什么差错,不光是皇后娘家,就是阿琛家里,都要被牵连。皇后娘娘家里一向低调,就是皇后的亲侄子,都不曾到皇后面前求了职位,他杨建白一个外人,凭什么就让皇后娘娘破例?
“可是……”阿琛皱眉,杨建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拎了酒壶给他倒酒:“喝一杯,暖暖身子。”
阿琛又气又急:“都这个时候了,还喝什么酒,我告诉你,这事情绝对不行,我死都不会同意的!你绝对不能去边疆,你就是想找出路,咱们以后慢慢想办法不就行了?你现在才十八岁,才刚订亲……”
杨建白再次打断他的话:“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吗?”
阿琛愣住,随即才问道:“哪家的?”
“二伯母娘家的侄女。”杨建白面无表情的说道:“性子刁难,又贪慕虚荣,更是愚蠢,我若是真和这样的女人成亲了,怕是日后再没出头的机会了。”
阿琛张大嘴巴,好半天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杨建白冷笑了一声:“我自是能找到人去打听的,总之,这次我是下定了决定,必是要去参军的,这京城,我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你若是有心,只替我关注着朝堂上的动向,说不定我会早日回来的。”
“二伯母娘家的侄女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我这一走,她必定是等不了的,来日我回京,若是建功了,自会求皇上赐婚。”杨建白把玩着酒杯,语气又恢复之前的平静无波:“就是没有建功立业,二伯母家里又有几个适龄的姑娘等着?”
阿琛犹犹豫豫:“就是为了躲婚事,你也不必……”
“阿琛,你不是外人。”杨建白侧头看了一眼阿琛,低声说道:“我们府上的爵位迟迟未定,我若